第356章 送就要

　　就算是萧雨，听到小龙竟然开口说话，也是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
　　“这个……你怎么会说话了啊？”萧雨瞪大了眼珠子，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小龙。
　　小龙不满的看着萧雨，嘟囔道：“人家可是一条巨龙，为什么就不能说话呢？只不过偶以前一直说的是龙语，现在也可以说人类的语言罢了。其实我还可以说其他的语言呢。而且，我还可以变化，我可以变成人类的小孩。”
　　小龙似乎极其兴奋，猛地身上红色光芒一闪，然后便是变成了一个大概四五岁大小，光着屁屁的小屁孩。
　　而且，还是个小男孩。
　　“嘻嘻，哥哥怎么样？我长得漂亮吗？”小龙化作的小男孩走到萧雨的面前，口中含着一根手指，含糊不清的说道。
　　萧雨更加傻眼了，但是过了一会之后，萧雨直接脸色一板，呵斥道：“多大了，还吃手指，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这是极其不符合贵族礼仪的，你可是一只高贵的龙，而且是龙中的贵族，怎么能够这么不注意形象呢？以后怎么做群龙的典范？”
　　众人听着萧雨在这儿教育小龙，一个个都是暴汗。你都已经把人家调教成了一个小流氓了，现在还说什么龙中的贵族？
　　见过贵族开口闭口尼玛勒戈壁的吗？
　　小龙是多么纯洁的小孩子啊，就被萧雨给教成这样了？这些在场的人一个个都极度的惋惜加痛恨。
　　一只好好的龙，怎么就跟了萧雨这么一个流氓了呢？
　　小龙听了萧雨的呵斥，却是立刻低下头，一副委屈的样子，眼泪在眼眶里来回打转，道：“偶知道错了。”
　　小龙这副样子，谁能够和刚才抡着双截棍打熔岩犬的样子联系起来。
　　刚才那条龙，完全就是一个痞子，流氓，现在却是一个似乎完全不懂世事的小孩子，这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这是一个纯洁的孩子啊，就是毁在那个流氓的手里了。
　　一时之间，所有人对于都是极度的痛恨。
　　“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但是，这件事，不算完，等到从日落沼泽回来之后，我会去找你。”莱昂纳多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冷冷的说道。
　　萧雨现在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冷冷的道：“随便。”
　　不过，莱昂纳多对着萧雨说完这句话之后，却是又转头看着林暮雪，真诚的道：“这位小姐，我可以发誓，我对您的爱慕，是发自真心的，这一世，无论遇到多少困难，我都发誓要娶到你。”
　　“尼玛勒戈壁。”萧雨顿时再次暴怒，道：“你他妈的不长记性是吧？还想再来一场，妈的大不了老子不去日落沼泽了，今天跟你玩到底。”
　　此时，尼古拉看到这里，却是也一阵错愕，随即哈哈大笑，道：“原来你们打架是为了这个啊，嗯，萧雨，别说，你虽然是个流氓，但是福气却好，有这么一个美丽的未婚妻。既然莱昂纳多都已经加入争夺战了，那我肯定不能够落后，我尼古拉今天正式宣誓，今生今世，一定要娶到这位小姐为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位小姐的名字是林暮雪吧，是兰庭大公国宰相林傲天的千金。林小姐，今天我匆忙敢来，没有什么好东西，这条魔能之水项链，就算做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物吧。”
　　说着，尼古拉上前一步，到了林暮雪的身边，单膝跪倒，仰头虔诚的看着林暮雪，双手奉上了一条闪烁着蓝色波纹的魔法项链。
　　光是看这魔法项链上面的魔法波动，就知道这东西绝对不一般。
　　“对不起尼古拉公子，我现在已经是萧雨的未婚妻，不会再有其他二心，感谢你对我的一片真心，但是我已经心有所属，你的礼物，我不能够接受。”
　　虽然对于尼古拉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有些慌乱，但是林暮雪还是很矜持的婉言拒绝了尼古拉送的礼物。
　　但是，她刚刚退却，旁边的萧雨却是一把把这条魔法项链给拿了起来，道：“暮雪比较害羞，一般不接受别人的礼物，这件礼物我就替暮雪收下了，感谢尼古拉公子的好意。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不要呢？来，暮雪，我给你带上，你是水系魔法师，这条项链对你正有用。”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全部大跌眼镜，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
　　这个萧雨……也太无耻了吧。
　　别人送自己老婆的礼物，来追求自己老婆，他竟然都敢收下，而且还恬不知耻的亲手给自己的老婆带上。
　　这一幕，仿佛那项链不是尼古拉送的，变成尼古拉只是一个送货的，这东西是他送给林暮雪的一般。
　　一些精明的人，此时却是暗暗佩服，萧雨这一招高啊，人情是自己的，东西是尼古拉的，林暮雪没有欠尼古拉的人情，因为她拒绝了尼古拉，这项链是萧雨最后送给她的。
　　而萧雨对于尼古拉，就更加不可能欠人情了，尼玛你追求我老婆，还想我怎么样？不打你就不错了，这项链就做个利息吧。
　　结果就是尼古拉白白赔了一条项链，最后什么都没捞着。
　　尼古拉一阵错愕，讪讪的站起身，这个萧雨实在是够阴险，够卑鄙。和萧雨这么玩，他就输了。
　　不过，尼古拉却是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个笑容，道：“这条项链戴在林小姐的身上，真是浑然天成，相得益彰，才能够体现出这项链的价值。否则的话，这条项链戴在任何其他人的身上，都是暴殄天物了。”
　　尼古拉如此大气的一面，没有和萧雨较真，却是然林暮雪心中感觉又亏欠了尼古拉什么。
　　可见，这个尼古拉的手腕，也是非常的厉害，不着痕迹，不轻易动怒，能够舍得下，是一个真正内心强大的人。
　　萧雨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精芒，这个尼古拉比那个莱昂纳多可是可怕的多了。
　　喜怒不形于色，而且能够不计小节，这正说明他所图很大。
　　现在，尼古拉得到了血精灵的支持，而且拥有太阳井的井水，实力已经达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境地。
　　再加上他这份心智，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那是，没看暮雪是谁，那可是我老婆。”萧雨一副不要脸的样子，伸手抱住林暮雪，昂着下巴，看着尼古拉，意思是告诉你，项链是你的，但是人还是我的。
　　“尼古拉，你瞎掺和什么？这林暮雪我是真心要得到她，你却是当她是货物一般，以为可以任你予取。”这个时候，莱昂纳多却是忽然怒声道。
　　尼古拉立刻脸上闪过一丝讶色，道：“莱昂纳多，你这话是怎么说来？我对林小姐，可是一片真心，这样的女子，谁不希望成为自己的妻子？美丽、大方、高贵、温柔、体贴，对待夫君，无比忠诚。可以说一个好女人的品质，在林小姐的身上体现的完美至极。如果此生要是错过这样的女子？绝对是一辈子的遗憾。”
　　莱昂纳多此时却是眯起了眼睛，定定的看着尼古拉，似乎在琢磨尼古拉内心的想法。
　　这个尼古拉在他们打斗的时候突然冒出来，阻止了他们的两败俱伤，而不是坐山观虎斗，这不符合尼古拉的性格啊，而且，他到了这里，似乎又是既没有帮萧雨，也没有帮自己，而且还似乎要两方都得罪。
　　他到底骨子里打的什么主意？
　　莱昂纳多可是非常清楚，尼古拉可绝对不是一个善茬，他这个人精于计算，每一步都为下一步做打算。
　　所以，他今天做的这事，肯定是有着什么目的，只是现在他们看不透而已。
　　莱昂纳多冷冷的哼了一声，却是没有再去理会尼古拉，而是看向林暮雪，道：“暮雪，不管如何，我也会让你成为我的妻子。这枚戒指，可以每天启动一次魔法护盾，抵挡一次相当于六阶魔法的攻击，你拿着护身吧，虽然我知道那个流氓肯定会自己没收过去，但是我还是要送给你，因为我对你是真心的爱。”
　　说着，莱昂纳多拿出了一枚闪烁着金黄色光芒的戒指，上面刻满了各种繁冗复杂的符文。
　　萧雨对于这种好事，自然是来者不拒，别人送东西干嘛不要？
　　当下萧雨也是一把就接了过来，把玩了一阵之后，亲手给林暮雪带在了手指上。
　　“拿着，干嘛不拿着，这可是好东西，人家莱昂纳多公子一片心意，我们怎么能够拒绝，是吧？以后什么时候我饶他一命还他一个人情就行了。”
　　萧雨恬不知耻的说着，安慰林暮雪不要放在心上。
　　莱昂纳多顿时眼中再次闪过一丝极度的愤怒，和萧雨在语言上对峙，他永远占不了上风。


第357章被迫合作
　　为了一个漂亮女人的争锋终于算是落下帷幕了。萧雨忍不住想起了以前那个神话，两个国家为了一个女人打仗打了十年，双方都是死伤无数，流血漂橹，劳民伤财，饿殍遍野，然而当战争结束最后，那个女人走出高大的城墙，所有的士兵说，为了这个女人，我们愿意再打十年。
　　现在的林暮雪，似乎就具有这个能力。有这么一个美女老婆，萧雨心中也是非常的自豪。
　　尼玛你们再NB，这个女人也是老子的，而且对老子还是死心塌地。萧雨同时也对林暮雪更加的爱护，否则的话，一个不小心，肯定就被抢走了。
　　偷眼看林暮雪的美貌，萧雨也不得不承认，林暮雪的确是有颠倒众生的美丽。她和泰兰德，都是属于那种能够烽火戏诸侯的女人。
　　泰兰德到哪里几乎都是带着面纱，所以免了不少的麻烦。否则的话，估计萧雨的敌人会更多。
　　这次争斗的结果，最大的获益者自然还是萧雨，不但打了一仗让格罗姆和血蹄成功的到了40级，就连宝贝疙瘩小龙都升级到了四阶，这可是实实在在的巨大好处，萧雨嘴上不说，可心里边儿却是乐得闷声发大财了。
　　他们三个实力提升，对于此次冒险，可是有着巨大的好处啊。如果这次行动顺利，伊利丹得到了古尔丹之颅，那么必然实力会更加的提升，到时候估计比其他几个英雄都更加的NB。
　　除了这些，自己的女人平白的得到了两个宝贝，他干嘛不做好人呢？萧雨最大的特点，就是无耻，偶是流氓偶怕啥？敢送俺就敢要，说欠你们人情？欠着好了，以后不让你们有机会接触暮雪，有本事你们就带兵来打我狮王领。
　　萧雨也决定了，这次回去之后，得尽快把和林暮雪的婚事给办了，否则的话，这么拖下去，还真有可能引发一场为了一个女人而打起来的战争。
　　场中的气氛有些沉闷，三方各自站着，谁都不先开口说话，周边儿围观的人更是指指点点的各自有着各自的想法。
　　萧雨一只胳膊抱着林暮雪，眼睛斜斜的看着一边儿的小龙，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尼古拉眯眯着眼睛，不知道脑袋里边儿想着什么东西。莱昂纳多则是脸色阴沉，双目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过了足足有五分钟之后，周围的人声也是越来越大了。
　　“咳咳咳——”
　　终于，尼古拉当先咳嗽了咳嗽，打破了僵局。
　　“呵呵，我说各位，怎么着，我们还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吗？不要忘了这周围可是有很多人都在虎视眈眈的啊！啧啧，要是墨迹多了，那古尔丹之颅要是进了别人的腰包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尼古拉笑呵呵的说道，他的身份自然是最合适的了。
　　萧雨依然是那副表情，谁爱怎么滴就怎么滴的。
　　莱昂纳多眉头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睛之中光芒闪烁了一番之后，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不大情愿的开口说道：“既然你尼古拉公子开口了，那你应该是有什么想法了吧？”
　　其实，萧雨也正想问这个问题，尼古拉这小子，绝对不会做没有目的事情。他既然出来劝架，肯定是有所图。
　　看到莱昂纳多已经问了，尼古拉眼眉一挑，却是冲着萧雨嘿嘿一笑，说道：“我说萧雨啊，你什么意见？别老是抱着美女不放啊！放心，我们都是真正的君子，就算是争取也会正大光明的来的！不会直接动手抢的。”
　　萧雨见状，哈哈大笑一声，也不犹豫，放开了林暮雪，上前一步，把斧子抗在了肩膀上，说道：“哈哈，好啊，你尼古拉公子的面子我萧雨还是要给的啊！嗯，说说吧，你咋想的？别告诉我你小子是对我有好感才帮我，我可不好那口。哦，对了，那个小子，你别用那种验光看着我，我已经给你说了，会留你一条小命的！嗯！我说话是非常算数的。”
　　萧雨的最后一句话，却是冲着莱昂纳多说的。
　　莱昂纳多一听那火气立马就又冲了上来，恨不得直接动手在和萧雨打一场。
　　身旁的刺客却是突然轻轻地碰了碰莱昂纳多，示意他现在可不是找麻烦的时候。其实，莱昂纳多自己何尝不知道，但是，他看着这个萧雨，心中就忍不住怒火要燃烧起来。这个流氓，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莱昂纳多恶狠狠的看了萧雨一眼，只能将这口恶气给咽下去了，顾全大局。没有办法，现在这种形势看来，他的实力状况，的确是不比萧雨，虽然说还有后手，可他能舍得让尼古拉成为得利的渔翁吗？
　　现在要想把萧雨置之死地，那么他必然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甚至是他自己的生命。
　　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以后有的是机会。他这次带来的实力，只是肖克家族的百分之一，一旦肖克家族真的要杀全力死萧雨，以萧雨的实力能够抵挡的过去吗？
　　唯一所顾虑者，还是西奥多那边。但是，他也不相信西奥多会庇护萧雨一辈子。
　　“哈哈，嗯，尼古拉，你就说道说道吧，我知道你的脑袋可是相当的好用的啊！一个血精灵帝国都被你拉拢了，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萧雨大大咧咧的说道，语气当中还带着暗讽。
　　现在，萧雨的态度跟刚才直接变了一个模样，因为萧雨心中有数，轮到计谋这尼古拉确实是非常变态的，既然有便宜的军师用，自己不用不是傻了吗？如果萧雨猜测不差的话，这个尼古拉之所以劝架，十之八九是需要自己和莱昂纳多的力量，否则的话，他的性格，何不乐的作壁上观？
　　尼古拉对于萧雨的暗讽也不生气，反正现在谁真的动气谁就是白痴，一切都是要到落日沼泽之后，争夺古尔丹之颅的时候再亮出来自己的本钱。得到了古尔丹之颅，才是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尼古拉这一点绝对做得很好。
　　“嗯，周围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啊！我想你们也是知道的，这古尔丹之颅的出现将整个大陆都搅动了起来，争夺者更是多不胜数，看看我们周围的这些杂鱼，就能够知道了。”尼古拉看了一眼周围的这些人，冷冷的说道，随着将注意力回到两人的身上，继续说道：“杂鱼去的多了，只能给我们带来麻烦，我们现在合作如何？”
　　合作？
　　莱昂纳多和萧雨的心中本能的对于这个词语非常反感的，和自己非常不喜欢的人合作，可不是个舒坦活儿。他们的性格，可都是唯我独尊，什么时候需要和别人合作？但是，尼古拉这话也是他们两个心中早就预料到的，以尼古拉的实力，可需要和其他人合作？但是，既然尼古拉放弃了作壁上观，渔翁得利的机会，来劝架，让三方合作，那么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两位，现在可不是闹别扭的时候啊，古尔丹之颅才是最重要的！”尼古拉仿佛是能够看得见两人眼睛之中的火光，赶忙开口说道，作为一个有实力的谋略者，如何更好的运用手中和周围的资源可是一门大学问。
　　尼古拉自问对这些很是有些想法，所以，在实施的时候，很是得心应手。
　　“哈哈，我萧雨从来都不是一个小气的人啊！哦，当然，除了我的女人方面的！”萧雨打了一个哈哈说道，萧雨十分聪明，虽然刚才和莱昂纳多打的死去活来，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为了利益，暂时合作也没有什么不可能。反正现在萧雨实力大涨，也根本不怕这个莱昂纳多。
　　他在等着尼古拉下面的说法，他相信，尼古拉肯定不会无的放矢，这么做肯定有用意。而且，这样对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害处啊。如果可以，他们三方合作确实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的。
　　只是，虽然名为合作，实际上只是暂时的利益合作而已，一旦真正的遇到古尔丹之颅，谁都知道，这个所谓的合作立刻终止。
　　但是，在这之前，他们三方实力集合在一起，却是可以所向披靡，快速的去除掉不少的麻烦。
　　这只是第一步，以后的步骤，这个尼古拉肯定还有很多打算。
　　莱昂纳多听了，却是一怔之后，也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并没有对多说什么，反而表示默许了。其实，莱昂纳多现在倒是还真的很想和尼古拉合作一次，这样的话，不光可以借助尼古拉和萧雨的力量更好的进行冒险，而且可以更好的了解尼古拉和萧雨。这样，对于他以后对抗两个人，都是有好处的。
　　莱昂纳多既然是肖克家族的继承人，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虽然刚才被萧雨侮辱，而且被萧雨给打的吃了一个大亏，但是现在为了长远的利益，立即就可以把这些仇恨放下。
　　一个人一旦真正的隐忍了，那么就说明他必定有所图，莱昂纳多现在就是这样。
　　他的眼神之间，偶尔看着林暮雪的时候，还是会露出来一丝丝非常隐蔽的爱慕和痴恋。
　　这个家伙，这次还真是被林暮雪给迷到了。林暮雪，他是要定了。
　　“哈哈，好！看来两位都没有意见了。既然如此的话，那我们三方面的合作，现在就成立了，如何？”尼古拉顺着话直接就开口说道。他倒是也痛快，也不说其他的，直接就把合作给做事了。
　　这是典型的霸王协议，但是，萧雨和莱昂纳多都没有反对。于是，原本刚才拼杀的死去活来的萧雨和莱昂纳多，转眼便是成了盟友。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一切，只是为了利益。
　　“然后呢？”萧雨嘿嘿笑着看着尼古拉说道，他现在要看看尼古拉真正的想法了。
　　“呵呵，萧公爵您还真的是了解我的想法啊！嗯，不错，我想我们应该做的就是将周围的这些人全部都整合起来！至于为什么，你们二位都应该明白的吧？”尼古拉哈哈一笑，满脸的欣慰，自己的合作伙伴聪明，那行事的时候自然是会省却了非常多的麻烦的。
　　“整合？他们会那么听话吗？”听到这话，萧雨和莱昂纳多都是一怔，他们倒是没有这么想过。莱昂纳多却是有些想法，现在三方势力之中，自己这方虽然还是有些底牌，但消耗也是很多的，毕竟萧雨的强大是他始料不及的。
　　三足鼎立，自己的这一足已经有些不结实了，他不得不多考虑一些。到最后，如果真的争抢古尔丹之颅，自己不见得具有优势了。
　　尼古拉这小子的实力，他心里是最清楚的，不说别的，就是那个血精灵族长，那恐怖的魔力波动，就让人忌惮非常了。
　　尼古拉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莱昂纳多，我想你应该知道我们三方的实力都是很强大的吧？如果我们想要他们这些人合作的话，他们有选择的权力吗？不合作的话，就去死就是了！多么简单？”
　　萧雨的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不明白莱昂纳多此举是何用意，何必非得整合这些人呢？以他们三方的实力，不就是可以。
　　莱昂纳多对此却是没有任何的异议，点了点头，似乎这一点和尼古拉想到了一起去了。
　　“好吧，那我们就等着看你的做法喽！”萧雨面无表情的说道，有尼古拉在，他可是省掉不小的麻烦。这些事情，都可以由尼古拉去做。尼古拉作为军事，而他，则只需要提防着尼古拉和莱昂纳多就行了。
　　尼古拉询问的看了看莱昂纳多，见到对方对着自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之后，也不墨迹，当即走到了一处较高的地方，准备干活了。
　　“各位！麻烦都靠近一些！我尼古拉和萧雨以及莱昂那多有话要告诉大家！”尼古拉满面笑容的说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村长要公布什么高兴的事情一般。
　　周围零零散散的势力纷纷向着中间靠拢了过来，因为之前的战斗，这里的地势也算是平坦了许多，很快的，几乎所有的人都聚拢在了周围。
　　“呵呵，各位，我想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为的就是古尔丹之颅，但是我想你们也知道，抢夺古尔丹之颅的人非常多，如果我们不合作的话，很难得到！”尼古拉的声音不大，但是却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能让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尼古拉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立马就沸腾了起来，和这些大势力合作？一般人是不会这样去选择的，因为跟他们在一起的下场基本上都是成为了炮灰，死人的时候是他们上，得宝贝的时候，却没他们的事儿了。
　　听着周围熙熙攘攘的吵闹声，尼古拉自然是知道他们的意思，无非是不满意啊，怎么分宝贝啊之类的了。
　　“古尔丹之颅，所有人都要去抢夺他，别的几个大势力也是合作了起来，如果我们不合作，不但是你们，就连我们都不会有！当然，我们的意思是，只要我们能够将古尔丹之颅抢夺过来，剩下的我们自己再各自施展手段，看谁能够得到，我相信你们也知道怀璧其罪这个道理。你们自己不放想想，自己有没有实力拥有那件至宝。所以，与其送死，还不如作为我们的帮手。对于帮忙的人，我以恩斯特家族的荣耀保证，我到时候会给予足够丰盛的奖励！不会让你们白白跑一趟！但是，现在如果和我尼古拉作对，就别怪我了。”尼古拉表情淡漠的说道，话语虽然客气，只不过那语气却是在告诉所有人，你们听话最好，不听话，有你们受的！
　　这下子，人群再次的沸腾了，人们反应不一。但是，谁都明白，现在，他们绝对无法对抗尼古拉、萧雨和莱昂纳多三个势力的组合，刚才的一战，已经完全表面了萧雨他们的实力。
　　有些人依然是想自己去冒险，希望运气极好，真的获得古尔丹之颅。贪婪，是人的本性。但是有些人，则是琢磨着如果要是能够得到一些尼古拉家族的奖赏，也不错。毕竟，尼古拉说的对，怀璧其罪，他们谁能够拥有资格获得这个古尔丹之颅吗？
　　就算是偶然得到了，也必然是杀身之祸的下场。
　　他们很多人本来这次去就是凑热闹，希望得到一些其他宝物的。毕竟，那里不可能只有古尔丹之颅一件宝物。
　　“好！既然如此的话，那么愿意合作的就原地不要动了，不愿意合作的，请离开这里，到前方！我们有事情需要谈论！”尼古拉接着说道，他嘴角微微浮现的笑容，让萧雨觉得这个家伙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做的。
　　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有了这话，人群立马就动了起来，除了大部分的人都原地不动之外，只有五分之一左右的人离开了队伍，向着前方的位置走去，当然，还有几十个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事情，悄悄的离开了这里。
　　离开了，就代表着，不参与了！不参与了，小命自然就没有问题了。
　　“哈哈，好了！现在我们合作开始吧！嗯，现在我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铲除异己，那些不和我们合作，却还想要好处的人！你们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尼古拉的语气极其有煽动性，他对于这些人的心里把握的非常精准，几乎是一句话就能够得到自己i想要的效果。
　　“杀！”
　　“杀！”
　　“杀！”
　　这些人也不是傻子，大家都是在刀口子上舔血的主儿，自然明白的很。
　　“所有人！杀！为了古尔丹之颅！杀！”尼古拉借着气势，立马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瞬间，人流冲杀向前！
　　尼古拉，果然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