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找到氏族

　　“那是什么？”
　　因为距离太高，特瑞莎只能看到一个浅浅的黑影。
　　“一只灰色的老鹰。”
　　卡琳娜解释。
　　飞在森林上空的的确是一只老鹰，凯尔萨斯有些惊讶地看着卡琳娜。
　　“你竟然看得清？”
　　以精灵天生敏锐的视线也只能很勉强的看清，卡琳娜的视线是不是太好了点？
　　“呃……”
　　卡琳娜眼睛一闪，然后微笑着回答：
　　“我有专门增强视野的法术。”
　　猎人有一招‘鹰眼术’能够看得很远，也有专门探查四周动物类型的法术，所以卡琳娜的回答并没有什么奇怪。
　　凯尔萨斯的疑惑消失。
　　“为什么不要豹子，而要老鹰呢？”
　　特瑞莎发问。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就算是萨尔也猜到了。
　　“老鹰的视线非常锐利。”
　　他回忆起人类在牢狱中教导他的一些动物知识，解释道：“它可以在天空发现地面跑动的老鼠，应该会比豹子更容易发现我族人们居住的地方。”
　　凯尔萨斯点了点头。
　　“不仅仅是这样……”
　　这位束着金发的精灵王子补充道：
　　“豹子和狼两人在地面作用相冲，而老鹰却可以和狼互补。”
　　从天空到地面，老鹰和白狼能够配合得非常好。这样甚至可以避免人类的发现。
　　“但是你要怎么抓住它呢？”
　　凯尔萨斯接着有些好奇地问卡琳娜。
　　老鹰飞的太高了，这可不容易捕捉。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老鹰附近肯定有巢穴，我去找找就是了。”
　　卡琳娜从身上拿出了弓：
　　“实在不行。我就找机会把它射下来。”
　　她笑着，蓝色的眼睛满满都是自信：
　　“我有足够的分寸让那只老鹰不会摔下来死掉。”
　　卡琳娜接着要求其他人继续前进，她成年会赶上来。
　　凯尔萨斯三人和她分别，踏上了奥特兰克的土地。
　　进入这个国家的地域之后，周围的景色慢慢从青绿变为雪白，温度也一点点的降低。
　　凯尔萨斯把萨尔和特瑞莎的衣服拿出来让他们换上。加快了前进步伐。
　　但是他们的路线不再是直线，而是更加广泛的行动。
　　在游戏中有个大战场，背景来源于未来霜狼氏族和矮人爆发的冲突，而地形就是奥特兰克。凯尔萨斯记得那些地形。但很遗憾他没有在附近看到。
　　过了两个小时，凯尔萨斯听到了头顶响亮的鸣叫声。
　　他抬头发现了一只老鹰，雪白色的……
　　【卡琳娜回来了？】
　　凯尔萨斯这样想着，果然不久之后就看到卡琳娜从森林中轻盈地跳跃出来。
　　老鹰向下俯冲，然后站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是你抓的老鹰？”
　　特瑞莎有些惊艳的看着没有丝毫杂色的老鹰，然后问道：“不是说灰色的吗？”
　　卡琳娜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些肉食递给老鹰。
　　“一开始是灰色的。”
　　她解释道：
　　“但是我发现那只老鹰不怎么适合这里的气候，就又放走了。”
　　短暂的两个小时内，卡琳娜抓了两只老鹰。
　　凯尔萨斯有些吃惊她的速度。
　　“它刚刚帮我看了一下路，你们走错了。”
　　卡琳娜拍着老鹰，然后把手指了指前方：“你们前面一直向前走十多分钟是人类的村子。那里没有兽人的痕迹。”
　　这只老鹰刚加入就立功了。
　　“那我们往哪边走？”
　　凯尔萨斯饶有兴致的盯着老鹰，朝卡琳娜发问。
　　“我也不知道。”
　　然而这个女猎人却摇起了头。
　　“东西都是遍布雪山的偏冷地区，走哪边好像都一样。”
　　奥特兰克虽然不像邻居辛特兰那般被群山包围，但是它和辛特兰也有些相似——都是连绵的中间。
　　它们最本质的问题在于高度。
　　奥特兰克是高山之上的地域，较为平整的土地都在中间，四周虽然山脉林立但却不是非常高。但辛特兰是高山之中的山谷，中间是森林，四周是相差很高的山。
　　凯尔萨斯上次来过奥特兰克，所以记得人类是位于中间那些地势比较好的地方。周围的山脉人迹稀少。
　　“那走西边吧。”
　　他记得游戏的地图上霜狼氏族营地是在西北部的，虽然那个地图并不怎么可靠，但还是可以试一下。
　　“南方似乎没有多少躲藏的地方，我们先把南方这里的地方找一下。”
　　凯尔萨斯对其他人分析道：
　　“然后从西边慢慢向北前进，再把北方找一遍之后从东边下来。”
　　这就是一个典型无脑的圆形搜索，但没有人反对。
　　他们开始行动，向导是老鹰和狼。
　　凯尔萨斯感觉他的凤凰肯定能够做得更好，但是他却不能轻易拿出来。
　　经过兽人战争后，整个世界都知道凤凰是他的特有宠物，这样都导致他不敢滥用了。实际上同样有非常多的人对他的地狱火感兴趣，就他所遇到的达拉然就已经有好几个人来询问这件事情了。
　　如果不是因为凯尔萨斯的身份在那摆着，估计怀抱召唤地狱火秘密的他会死很惨。
　　进行搜查后奥特兰克的庞大才显示出来，一开始不熟悉的时候，几个人一天也很难前进多少千米。
　　他们的人数太少了。
　　“或许我们应该扩展下思维。”
　　在搜索了一个礼拜之后的晚上。几个人开始商量更好的方法。
　　凯尔萨斯说道：
　　“我们不能硬是从建筑和兽人这两个地方着手。”
　　他一直很担心兽人会隐藏了所有的痕迹。
　　凯尔萨斯不知道德雷克塔尔这个兽人萨满有多强大的力量，但他作为萨尔的老师。力量想来是不会很低。
　　他在游戏当中没玩过萨满也不清楚它的具体力量，但是凯尔萨斯却不能否认萨满的强大——未来萨尔成为救世主。很多任务都和他一起行动，所以能够见识到他的力量。
　　萨满好像是和天地间的各种元素（土、水、风、野性等等）沟通的一种职业，但在凯尔萨斯看来却和玄幻小说里面的‘大预言术’有些相似。
　　这当然不是因为萨满真的可以预知未来，而是因为它经常有一些很装逼的行动。
　　萨尔经常会说‘大地啊’‘风啊’什么的话直接想元素请求帮助，然后很时候他要大地震动就震动，让河水喷涌就喷涌。让风咆哮就掀起龙卷风……
　　好吧，凯尔萨斯感觉这就是个‘世界之子’，想要什么只要说出来，整个世界都在帮他。
　　虽然玩家无法掌握这些能力。但这的确是真实存在的，特别是在这个世界上，凯尔萨斯几乎肯定它的力量。
　　那么德雷克塔尔是不是可以拜托雪原什么的掩盖他们的行踪和身影呢？
　　要是他让雪掩盖了居住的地方，那么凯尔萨斯几人的搜寻就变得很艰难了。
　　“你有什么好的提议吗？”
　　卡琳娜也不愿继续这样艰难的寻找，所以对凯尔萨斯的话抱有期待。
　　“提议倒是没有，但有几点可以注意点。”
　　凯尔萨斯发现萨尔和特瑞莎特露出了期待，于是把心中想的东西说了出来：“除了建筑和兽人之外，我们还可以通过注意山脉里植被和动物的异常情况来检查。”
　　一个氏族隐藏在这里消耗的食物是巨大的，如果注意点或许能找到蛛丝马迹。
　　“植物就是那些可以食用的，我们可以在路上注意下有没采摘的痕迹。”
　　凯尔萨斯把目光望向特瑞莎。
　　“我明白的。”
　　特瑞莎立刻点头。这几个人中对这些食物最清楚的就是从小贫苦的特瑞莎了。
　　萨尔不懂，而凯尔萨斯和卡琳娜则是除了草药，完全没怎么接触过森林中的一些简单食物。
　　“还有……”
　　凯尔萨斯沉吟了一下：
　　“我觉得应该去人类那里探听一下情报，虽然他们应该不知道。”
　　“但是萨尔的族人待在这里，旁边的村民应该多少会发现一些东西。”
　　那些东西可能很小，比如说‘异常的足迹’‘发现篝火的痕迹’‘收获减少’什么的。
　　“这方面我来取探听。”
　　凯尔萨斯主动接下了这个任务。
　　他在山脉中没有发现熟悉的地形，但去人类世界或许能发现。
　　分工就此决定了。
　　之后，特瑞莎三个人还是按往常一样前进，并加强了注意。而凯尔萨斯白天则有一半的时间离开了她们。
　　他装作是旅行者在一个个的村庄中前进，在对人类小心的探听之余也在寻找熟悉的地形。
　　又花了将近一个礼拜，他终于发现了一个山脉。
　　这个山脉外形有些变化，但正是游戏中奥特兰克战场的一角。
　　【就在附近！】
　　他惊喜的确定了方向，掩饰不了心中的雀跃。
　　但奥特兰克战场是在奥特兰克帝国毁灭之后发生的，情况和现在有很大的不同，为了以防万一凯尔萨斯继续侦查。
　　他花了一天的时间做出了最终的确认。
　　“我想我找到了。”
　　当天晚上，凯尔萨斯就向其他几个人宣布。
　　“找到了！？”
　　“在哪？”
　　萨尔和卡琳娜几乎同时发问。
　　特瑞莎似乎也非常开心，但她的眼睛里面还是带上了一些没落。
　　“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凯尔萨斯瞥过特瑞莎，朝萨尔指了指方向。
　　他欺骗说是从人类那边得到的一些信息，萨尔没有怀疑。
　　吃过晚饭的讨论后，萨尔会立刻行动。
　　“这次应该没错了，你先回去。”
　　凯尔萨斯让萨尔在第二天早上就离开了。
　　剩下的三个人暂时回到了人类的城镇，等待过一段时间再考虑下一步的行动。
　　“他找到族人了。”
　　老鹰一路跟随萨尔到霜狼氏族的兽人营地，卡琳娜确定了这个最终的消息。


第三四零章：姐妹与机会
　　凯尔萨斯三人在附近的乡镇中待了好几个礼拜，却迟迟没有行动。
　　“兽人假如那么容易接受外人，那战争就不会存在了！”
　　卡琳娜这样宣称着，并且在问题没有得到答案之前让大家都留了下来。
　　她的行为显然比凯尔萨斯要谨慎得多。
　　然而另外的小姑娘——特瑞莎却随着时间的过去变得低落起来，她变得喜欢待在旅店里而不愿意出门。
　　但凯尔萨斯却被好动的卡琳娜经常拉到集市里面游玩。
　　他们今天也在寻找着武器和特色小吃，似乎和往常并无不同。
　　“哎呀……”
　　或许唯一有所变动的，就是一个乱跑的小家伙从后面撞到了卡琳娜。
　　这个约莫7、8岁的女孩穿着粗布，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脸蛋很像、稍微年长的姐姐。
　　“对不起。”
　　那个年长的女孩一边搀扶着她的妹妹一边低头朝卡琳娜道歉。
　　凯尔萨斯以为自己的女同伴肯定会自傲的冷哼一声，但却没想到卡琳娜蹲了下来。
　　“有摔伤吗？”
　　她温和的抚摸着女孩的头，一边小心翼翼的给她做了检查。
　　确定没有受伤后，两个女孩背对着两人跑开了。
　　“你有兄妹吗？”
　　语气中带上了一点戏谑，凯尔萨斯这样问卡琳娜。
　　“我有个姐姐。”
　　卡琳娜站起身，自嘲般地笑了笑：
　　“可是关系不怎么好呢。”
　　看她的性格应该不是很难相处。凯尔萨斯有些好奇姐妹关系为什么不好。
　　“不介意的话能告诉我原因吗？”
　　“我有个哥哥……”
　　凯尔萨斯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但却没有影响他的笑容：“所以还是觉得兄弟姐妹之间应该有个好关系。”
　　生离死别在这个世界太过普通了，为了不在未来后悔，亲人关系的亲密是很重要的。
　　卡琳娜转头凝视着凯尔萨斯。
　　她轻轻翕动嘴唇，吐出了一句话，但即使是凯尔萨斯的耳朵也没有听清楚。
　　卡琳娜接着说道：
　　“我的姐姐也是一个猎人，她从很小的时候就跟随父母一起参加了战斗。总是很少回家。”
　　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我只有3、4岁，但姐姐依然会在每次战斗的休息时间回来陪我，实际上她的休息时间并不长。”
　　如果从这些话看上去。这应该会是两个很要好的姐妹。
　　凯尔萨斯有些奇怪。
　　“这样不好，说不定是我的存在才让姐姐那么辛苦……”
　　卡琳娜的声音中包含着细微的悲伤和遗憾：“我当时是如此的认定了，于是有一天我也穿起了姐姐的盔甲、拿着弓箭走上了战场。”
　　她抬头看着凯尔萨斯。轻轻问道：
　　“你知道穿盔甲的感觉吗？”
　　凯尔萨斯从小就学习法师之道，因而他并没有穿过盔甲。
　　他摇了摇头：
　　“我没穿过，但是看样子很不错。”
　　无论是精灵游侠还是战士，哪怕是白银之手的圣骑士们，他们身上的盔甲都非常帅气。凯尔萨斯非常喜欢这些盔甲，当然主要还是觉得盔甲能够保护主人。
　　然而他却并不明白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穿盔甲。
　　“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让人感觉很舒服的盔甲。”
　　卡琳娜略微苦笑，回忆道：
　　“我还记得我穿上盔甲的那个晚上，痛到我一直调整着肩甲下面的衬带，这样才能使自己好受一点。”
　　凯尔萨斯是无法想象年幼的孩子穿上盔甲的情况了，他诞生在一个相对和平的时代。
　　因而卡琳娜并没有在意他的回答。继续阐述着：“在战场上我什么也做不了，一开始总是拖后腿，甚至让姐姐受了好几次伤。”
　　她皱了皱眉：
　　“然后我意识到只有自己坚强才不会让她担心，开始冷着脸故作坚强和远离她。”
　　“我成功了。”
　　卡琳娜反复斟酌了许多遍，才继续开口：“就因为我做得太成功了。一个伟大之人看中了我。”
　　“他要带我离开，那天姐姐一直在哭……”
　　她的声音似乎有些低落，但很快又微笑着抬起头：“本来我不想离开的，但因为姐姐在哭，我就走了……”
　　“遗憾的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和她就再也无法回归到最初的关系。”
　　这个女猎人的笑容掩饰了她心底的情感。就像有一道阳光穿透厚实的云层，那光芒隐藏了所有的黑暗。
　　或许经过漫长的时间，凯尔萨斯终究会有一天忘记卡琳娜这个人类的脸庞、声音、嘴唇的色彩，但他肯定会记得这个微笑带来的苦涩和温暖。
　　“你可以跟她坦白的。”
　　时间已经那么久还是保持原样，凯尔萨斯觉得卡琳娜有些傻。
　　但这句话却让卡琳娜咯咯地笑了起来。
　　“姐姐至今仍然以为是她照顾不够才让我离开。”
　　她的笑意没有丝毫的衰减，笔直的盯着凯尔萨斯：“她如此单纯和善良，我又怎么可能再伤害她呢？”
　　“况且你知道吗……”
　　卡琳娜握紧手中的弓，蓝眼睛里面倒映着凯尔萨斯的影子：“一个人要是装的时间久了，她就永远也不可能回到原本的样子。”
　　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愿意看到——凯尔萨斯委屈自己。
　　无论是她还是安纳斯塔利安国王，都在刻意的表现出一些东西。久而久之，这些东西就变成了两人真正的样子。
　　这是非常可悲的一件事。
　　——
　　过了几天，凯尔萨斯踏上了前往霜狼氏族的道路。
　　他们三个人的确很难被这个氏族接受，但特瑞莎和他都没有办法这样毫无音讯的继续等待下去。
　　凯尔萨斯有变换身体的力量，他谎称可以施法改变自身外貌得到了另外两人的勉强认可，这才一个人离开了。
　　白雪覆盖的连绵山脉远比人类世界要寒冷的多，凯尔萨斯变换成兽人穿着一身厚重的布衣。但这些没有丝毫魔力的衣服却依旧无法抵御山脉里的寒风。
　　一天、两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地方。
　　就在凯尔萨斯有些怀疑走错了路的时候，他在雪地里面碰到了一个年老的兽人。
　　“传奇者。我们这儿不接待外人。”
　　这个老兽人拄着拐杖，留着长长的胡须，但眼睛却精亮无比。
　　凯尔萨斯有些惊喜地看着他。
　　就算拿着的武器不同。但凯尔萨斯还是认出了这个兽人就是德雷克塔尔——世界上现存最后的萨满。
　　“你好，我并没有恶意。”
　　凯尔萨斯想要开口解释，但德雷克塔尔却拄着拐杖摇了摇头。
　　“我不管你有没有恶意，这里不欢迎外人。”
　　他抬头看着凯尔萨斯，语破天惊的说道：“我们霜狼氏族不想和精灵族发生战斗，请你离开。”
　　这个兽人萨满完全没有被凯尔萨斯外表的样子迷惑，开口就说出了凯尔萨斯的身份。
　　死亡之翼都未能察觉到凯尔萨斯的变身，这个老萨满又是如何得知的？
　　凯尔萨斯一瞬间想到了萨尔，但这显然不可能——萨尔并不知道他兽人的样子。
　　“你如何得知我的身份？”
　　尽管有些遗憾，但凯尔萨斯没有继续想要隐藏下去。
　　“我对周围的情况了如指掌。”
　　德雷克塔尔看着凯尔萨斯。沉稳的解释：“你曾经在路上变换了原本的样子，冰雪把它告诉了我，我因此知道了你的身份。”
　　在外面世界最著名的精灵，大概就是凯尔萨斯了，即便是德雷克塔尔也一直掌握着外界的情报。自然也知道凯尔萨斯的外貌。
　　但凯尔萨斯注意到的却是另外一点。
　　他在路上的确变回过一次精灵，但那次四处别说敌人，连野兽都没有。
　　兽人萨满说的‘冰雪’必然指的是构成这片白色天地真正的冰雪，德雷克塔尔和萨满这个职业似乎都要比凯尔萨斯想象的要强大。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萨尔能迅速的变强、并且拯救兽人了。
　　“我没有丝毫的恶意。”
　　凯尔萨斯重复了这句话，然后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就不能考虑让我进去一下呢？这对你们或许并没有伤害。”
　　他一边注意不要把话说死，一边急速转着脑袋想方法。
　　凯尔萨斯有什么方法能够进入霜狼氏族呢？
　　“无论恶意与否。你都将给我们带来麻烦。”
　　德雷克塔尔盯着凯尔萨斯，突然不知道想起什么沉默了。
　　“不、你似乎也曾帮我们一点忙……”
　　他低声说了几句，然后转过了身体。
　　“好吧，你有资格让我给你一个机会。”
　　德雷克塔尔行走之时，一只似乎和雪原合为一体的霜狼跟在了他身边。
　　“跟我来，年轻的精灵王子。”
　　兽人萨满发出了邀请：
　　“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这个世界的元素会告诉我你的品行和心灵，要是你真的没有带着恶意前来。”
　　“我允许你进入霜狼氏族的领地。”
　　这是怎么一回事？
　　凯尔萨斯有些惊讶于德雷克塔尔的改变，愣了愣之后还是立刻跟上去。
　　不管如何，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而且在萨满的眼中，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具备着生命，凯尔萨斯也有些好奇元素们到底是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