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 功高震主
作者:言者春晓|发布时间:2024-06-29 13:38:43|字数:10776
陆政东俯吻着怀中玉人,但觉她温软凉滑的唇瓣沾满泪水,滋味苦咸,四唇紧贴片刻,才循着泪痕一路向上,啄米似的轻吻着她温热的眼皮。柳烟滢不住轻颤,仰着头依偎在他怀里,两行珠泪却滚下面庞:
“我口口声声劝别人要坚强,可自己……”
说着,转过一张迷离的眼眸道:
“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
陆政东摇了摇头,正色道:“怎么会?”
柳烟滢低垂粉颈,半晌才低声道:
“你……能不能……让我别这么害怕?”
说到后来声如蚊蚋,连颈根都泛起一片酥腻娇红。
陆政东看得心下怦然,定了定神,点头道:
“一切有我。”
说着轻轻将柳烟滢搂倒。
柳烟滢惊呼起来,手推他胸膛,一手死死捂着胸前,慌道:“不……不要……”
陆政东动作很轻,却不容丝毫反抗,搂着她浑圆的香肩,轻握住她捂着胸口的右手,缓缓拉开。
柳烟滢入他怀中,顿成一只雪酥酥的小白羊。他左手环过她的肩头,既轻柔又霸道的扣住了她的右腕,柳烟滢咬着樱唇,下颔抵紧肩窝锁骨,陆政东的手只要一动每一拔她柔躯便会一颤,“唔”的一声逸出娇哼,死死咬住不肯出声。直到陆政东的手不规矩的向下的时候才坚决阻止住。
“我好恨我自己,怎么会这样,我这样子怎么对得起雪玉妹妹,怎么对得起竹儿,怎么对得起东源,我怎么能这样,我怎么能不这样,……”
柳烟滢幽幽的说道。
陆政东也抬起头道:
“我看到你郁郁寡欢的样子真是受不了,心里唤了几千几百次,只要希望你能开心的笑着……”
柳烟滢一听浑身剧震,撑坐起来。两人凝目相对,默然良久,四只手掌缓缓翻转,密密交埋,虽置身残垣断壁之问,却觉什么都不存在一般,说不出的温馨。柳烟滢露出羞涩的笑容,怯怯伸手,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抚上陆政东的面颊,歉然道:
“对不起?”
陆政东摇摇头,覆住她滑腻的手背,指尖不经意在敏感的指缝间挑捻,抚得柳烟滢缩颈细颤,肌肤泛起一片娇悚。
刚经历过死亡的巨大威胁,一股莫名的依恋倏地攫取了两人的心,紧贴的身体滚烫无比,肌肤彼此烧炙着,气息都不禁为之一窒,一种暧昧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两人指尖交错,擦滑着掌心指背的小动作飞快累积增温,最是挑动情欲。
柳烟滢回过神时,陆政东已将她按倒在地上,抚着紧贴肌肤的衣裳,饱尝了起伏剧烈的曼妙曲线,端丽的柳烟滢呜咽一声,刚刚的武功高绝的侠女变得柔顺无比左臂死死勾着陆政东的脖颈,仿佛要将自己全融进他怀里,两人饥渴地吮着、咬着对方唇瓣,身子紧合。
被堵住嘴唇的柳烟滢呜呜娇吟,欲扭头喘气,似乎又舍不下逼人的快美,贪婪地索吻,娇躯绷如满弓,紧并着膝盖屈腿高举,连带将陆政东的手也提上来。
呀的一声,柳烟滢纤腰拱起抛落,终于松开他的嘴唇,闭目颤抖。
疼……悠断的吐息更添魅惑。
陆政东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去掀裙裳。柳烟滢一痛回神,总算清醒了些,左手五指将他的魔掌死摁在腿间,不让解开裙子,羞急咬唇:
“不……不可以!现在不可以在这里……不要……不要……”
陆政东见她衣鬓狼籍、软语央求的模样,胸口无来由地一疼,神智略复,满腔欲念却无法立刻平息,紧搂着她去衔唇片,湿腻腻地深吻了几口,两人吻得如胶似漆,分开时犹牵着一条晶莹液丝,闭目抵额,才得稍稍喘息。
好一阵,陆政东才道:
“那换了别处,你再给我……”
柳烟滢羞不可抑,竟没有说不好。
忽听一人阴笑声响起:
“精彩精彩,这样的画面真是太精彩了……柳烟滢,你坏了我大事,陆政东你更可恶,我一直很容忍你,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坏我的事,把我的事情搞得一团乱……这种事情也就到今天为止,哈哈哈哈哈死到临头了你们还在这里干这样的勾当,你们看谁在我手里……”
赫见一人打着灯笼走入院门,模样极为吓人,而更让陆政东吃惊的是那吓人的怪人从身后提出一个绑得像粽子的小人儿,柳烟滢一声惊呼:
“竹儿……”
陆政东看着竹儿也就两个眼珠子能转动,完全没有了昔日的灵动,似乎是被什么药物控制了一般,倏然一惊,一下就醒了过来。
原来是南柯一梦!
陆政东睁着眼睛不由也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对于柳烟滢,他从来就没有其他什么想法,不说别的,就是柳烟滢是吴教授的儿媳这一点,他就从没有过这方面的任何念头,更何况柳烟滢用情很深,用情很专,在这样的年代,弥足珍贵,陆政东也是很敬重她这一点的。
陆政东没想到居然会做这样的梦,不禁摇摇头,也没太当回事,毕竟就是一个梦,根本就无法说明什么事情,也就起身起床洗漱去,今天他还要忙,除了日常工作很紧凑外,全国总工会的领导到贝湖来考察,他还得要准备……
※※※
贝湖宾馆的会客室中笑声不断,陆政东与来贝湖考察的全总第一副主席肖兴贵谈笑风生,在座的还有随同肖兴贵来贝的职工权益、法制等干部。
政治局委员、全总主席何世龙基本在养病,肖兴贵实际主持全总的工作,在被视为十几年来最有开拓精神的副主席,这样的安排实际就是为接替身体有恙的何世龙做准备,大规模的国企改制基本完成之后,遗留下来的一些历史欠账和一些老大难的问题也就显得特别突出,这方面的矛盾也比较尖锐,作为实际负责工作的副主席、以及最有希望接任主席的人选,肖兴贵无疑也是处在风口浪尖之上。
在去年年底,肖兴贵撰文提出国家应该采取措施改善依然居住在棚户区的城镇职工为主体的城镇困难职工的基本住房等基本生活条件作为解决国企困难职工生活基本条件的突破口,缓解全国困难职工生活困难的实际问题,从而促进科学发展和和谐社会的构建。
积极推进这项工作的肖兴贵看着陆政东转给他的一份贝湖省贝湖省发展分析报告却有些吃惊:
“你们准备拿出这么大的资金来搞这个?”
报告是贝湖发改委、财政厅、政策研究室等部门牵头,在广泛的座谈会基础上形成的一份文件,这份打给陆政东的文件提议在贝湖大力以改造棚户区助力资源型城市和城镇的转型和升级,棚户区改造的资金配套资金由政府和一些大企业买单,这也是大企业回报社会的一种方式,当然,一切采取自愿原则。
虽然棚户区改造安新算是全国最早提出的城市,但真正做得最快的则是老工业基地,不过期投入的资金也不是很大,改造的棚户区也不是太多,而贝湖的这份建议书,却提议新一年开始贝湖要拿出相当的资金来做这个,并且会逐年递增,也不怪肖兴贵看到后有些吃惊,毕竟陆政东拿给他看就说明陆政东一定程度上认可了这份建议。
肖兴贵是知道陆政东在棚户区改造上的态度的,国内最早真正提出成片改造棚户区的就是在陆政东主政安新的时候,那时候安新还处于比较困难时期,并一直坚持下来,成为全国最先一批完成棚户区改造的大中型城市,这也成为安新一道独特的城市风景,这些地方的改造和规划也促进了安新城市和经济的发展。
而现在,很明显陆政东又想在全省推广他在安新的经验,打造他理想中的棚户区改造。
肖兴贵微笑着看向陆政东,说道:
“问君能有几多愁,资金让人愁上愁,这基本上是各地省长市长们的口头禅了。”
肖兴贵显然是有感而发,显然他提出全国要加大棚户区改造的力度响应者寥寥,这里面原因很多,对于各地来讲,不管是发达地区还是落后地区,财政资金总是会倾斜那些能够对GDP有直接贡献等吹糠见米的领域。而对于棚户区改造来讲,显然不属于此列,当然在财政资金上很多省市本身也不宽裕,如何解决棚户区改造的资金来源就是一个问题,从长远看,虽然棚户区改造最后可能会收回成本并创造较好的社会价值和财富,但棚户区的改造初期无疑使需要政府大量财政拨款,有些地方就因为这方面入不敷出,最后棚户区改造完全失去本来的意义。
安新当年虽然条件不算好,但经济处于高速发展期和城市扩展期,政府可以投入财政拨款来支持棚户区改造,实际也是实现城市的升级,但贝湖显然没这个条件来推动全省的棚户区改造,这才有人提出部分资金可以向贝湖的大企业募集。企业本就应该有回报社会的责任感,而共和国的很多企业,缺失的正是这种责任感,很多企业最热衷的就是做慈善,实际上也不过是沽名钓誉而已。
其实陆政东要专家们详细研究过,如果土地出让净收益中安排的住房保障资金比例高,简单说就是政府出售商业性用地的收益中拿出一部分来支持棚户区改造,加之地产开商不从中谋取很大利益,再在棚户区改造中适度搭配商品房的比例,通过多种方式筹措资金,这样分步走分阶段来推进棚户区的改造在资金上就不至于太过吃紧。
说到底这份报告看似是下面相关部门和专家搞出来的,实际上还是陆政东的授意。
“有人讲书到用时方很少,对省长市长来讲是钱到用时方恨少,财政资金就算是那些富得流油的省份都是觉得‘地主家也没余粮’。这个问题就看怎么看待,在我看来,资金问题只要想办法,应该是能够解决的。”
陆政东微笑着说。
肖兴贵也是连连点头:“是啊,在这方面我是完全支持贝湖的。”
陆政东笑了笑,拿起了茶杯。
虽然获得了全总高层口头上的支持,但在陆政东意料之中,这份建议遭到了周书明的反对。
贝湖省上半年GDP逐渐把秦山省甩开,这让全省机关都洋溢着一种宽松的气氛。
而在贝湖省委的书记办公室中,空气却仿佛凝固了一般,周书明一口一口的吸着烟,默默看着几部门搞出来的《贝湖省棚户区改造可行性报告》,这个报告他早有耳闻,来他耳边吹风的人更不在少数,但没想到陆政东动作很快,竟然这么快就拿来给他看。
“这个投入是不是太大了?”
周书记终于放下了手上的报告,沉吟了一下才缓缓说道。
陆政东笑了笑道:
“开始的力度就要大一些,除了安新,省内棚户区改造才刚刚起步,省里初始力度不大一点,下面更不会重视。”
周书明眉头一皱:
“我担心的就是这点,我们贝湖省比不得其他省份,底子薄基础差,在这方面投入太大势必会影响其他方面的投入,从而影响到全省发展的节奏,那就得不偿失了。”
陆政东笑道:
“有棚户区的势必就是原来的工业区,除了安楠情况特殊之外,其他的地市都是工业基础比较好的,经济比较雄厚的,实际上棚户区的改造也不应该孤立的来看待,棚户区的改造其实也是城市发展的一个组成部分,不可能完全回避得了,这实际上也是推进贝湖经济发展的一个有机组成部分。”
周书明摆摆手:
“恩,贝湖处在发展的关键期,毕竟这也是一项大工程,我看这事再多做做调查研究,多从整体上思考一下,还是要把论证的工作再做得充分些再做决定比较好……”
陆政东就拿起茶杯喝茶,显然周书明对于此事是不赞成,对于周书明的反对,陆政东也不意外,陆政东从就任贝湖副省长开始精心进行的经济布局的东西开始逐渐发挥出效果,贝湖的经济增长开始提速不说,高速公路网的建设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全线启动、全省创建名优企业成效显著等等,最近可以说是风头正劲,功高盖主自古有之……
陆政东也很清楚,仕途之路艰涩难行,危机四伏,政情变幻多诡谲,为人处事一定要低调,只有谨言慎行,才有可能在这条漫漫官道上走得更远些,并且,很多时候,示弱比争强更有利于击败对手,这就是低调做人带来的一大好处。
低调做人其实是一种人生智慧,也是一种极高明的处世之道,许多有所成就的人,大都熟谙此道,而往往越是身居高位的人,就会越低调,那不是在故作神秘,而是一种长期养成的习惯,许多人都是靠着这种良好习惯,才在险象环生的环境里生存下来,当别人折戟沉沙之时,他们却能化险为夷,最终成就一番事业。
但有时候也不能完全滴水不漏,在必要的时候露出一点小小的破绽,迷惑一下对方其实也是不错的……
周书明明确的表达了不同意见,却是没把话给说死。
因为他有些琢磨不透陆政东的意图,陆政东提出的棚户区改造肯定是不受下面地市头头脑脑们待见的。
贝湖现在发展势头很不错,这个时候大家都被调动了起来,谁心里是不乐意把大笔的资金投入这个方面的。
这一点一向都是很精明的陆政东不会不知道。
面对庞大的官僚体系,无论个人做到了多高的位置,都是渺小的,它就像一个不可战胜的怪兽,在尝试着改变它的同时,千万不要忘记,它可以随时张开嘴巴吞噬掉任何不敬的人,在没有足够的把握前,不要触动既得利益集团,那是天底下最危险的事情。
陆政东应该也是知道的,可陆政东知道这些还坚持这就有点让人云里雾里的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似乎不是陆政东的风格,陆政东还是更擅长于润物细无声的方式,想到这里周书明心里也是微微一叹,虽然他是清楚了陆政东是采取的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却是依然无法阻止陆政东这样一步步的在省里树立起极高的威信。
陆政东这么做,说不定有什么奇思妙想的后续手段。
事情反常即为妖,他不得不注意。
陆政东现在在贝湖干部群众中的威信有多高,周书明自然是心知肚明,要是他在应对上再出现什么偏差,陷入被动,那更会对他极为不利。
官场上的事情,说简单也简单,简单到谁真正权力最大,谁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说复杂也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即便是位高权重的省委书记,也需谨慎行事,不敢有丝毫懈怠,个中微妙之处,非局外人所能体会……
第107章
陆政东和周书明之间的分歧下面的地市的干部自然很快就注意到了,不少干部都在琢磨着琢磨着怎么把棚户区改造和本地结合起来,也有的在等待陆政东又有什么锦囊妙计能够解决这个老大难问题。
对于省里的那些大块头而言,更为关心的不是棚户区改造本身,而是周书明和陆政东之间因为这样的分歧出现博弈从而对全省政治格局产生什么样的结果,以及会对自身有什么影响……
一直留守在省委大楼办公室里的梁先学看到桌上的电话。电话铃响了有几十秒钟,梁先学犹豫着都没去接。他不是不想接周书记宸的电话,而是有一点怕接詹副书记的电话。
詹继东现在是只要他不在周书记身边,他就会打电话“随意”聊聊。
这种随意的聊聊中,他总会有一些收获,比如高尔夫俱乐部的会员卡,他和姚芳菲幽会的香巢等等,当然每一次詹继东也会关心一下周书记……
每一次,他的脸一阵阵燥热,心也怦怦乱跳,慌慌地只能呆坐着。
可随后又是一次次的无奈,其实这些事情对于一个省委书记的秘书来讲,只需要暗示一下有些领导就行,可是那些个亲属也正是觉得他是省委书记的秘书,要求也就很高,而周书记在这方面对他盯得实在是太紧,所以……
梁先学的心绪很复杂,难怪有那么一句顺口溜讲,“人有四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一起同过窗”,相识于微时,真正的老朋友;“一起扛过枪”,共过生死;“一起嫖过娼”,大约是彼此间完全没有了秘密的意思,而“一起分过赃”,就是某些事“天知,你知,你知,我知”,可以抱成团做坏事,然后大碗喝酒、大秤分金,成“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在体制内这四铁,越往后越铁。
詹继东为什么要这样他心里清楚,詹继东不过是困兽犹斗,因为能否熬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与他这个小小的秘书并无太大的关系,甚至与周书记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这根本不是他们所能决定的,决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地方,就是中南海的勤政殿……
梁先学在胡思乱想中还是接了电话,电话是周书明的司机打来的,告知他可以正常下班,这才让梁先学如释重负,想起还有一个推脱不得的饭局,也就起身出了门……
几盆鲜花花开得妖娆,渐次渐变的紫红花朵娇小柔软,树枝花间尽是彩蝶翩翩纷飞,细腰蜜蜂上下萦绕,满院娇艳弥漫着整个院子。
碧莹莹的池中养着数十尾红、白色的小鲤鱼,间或有花斑纹等珍品,正在阴影和光波交接的清水中来回穿梭,游曳的格外的欢快。
“扑嗵,扑嗵!”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鱼食入水即散,惹得小鱼们争先恐后的游过来抢食,迅速的拼凑成一簇圆形花状。姚芳菲倚着栏杆出神,有一搭没一搭的丢撒着,索性将剩余的鱼食随手一抛,心思却不知飘到何处。
姚芳菲有过男友,在常人眼里前男友还算不错,在事业单位上班,男友的父亲还是区里一位退休的副局长,但是就是那个已经退下去的局长和他的老婆却总是瞧不起来自小县城的她,甚至还有她的姐姐,就是她的那个前男友也是在她面前优越感十足,最后分手也就是自然的事,当时她也是伤心了一阵,但认识了梁先学才发现当初的自己完全就是井底之蛙。
她原本不过是一公司的小文员,还是托在民政局上班的姐姐的照顾才进去,和梁先学好上后,马上就调入了事业单位,还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部门负责人,工资高不说,还非常的轻松。
还有她这辈子什么梦都做过,但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还能住进这样美轮美奂的别墅,全身优雅高贵的名牌根本就不用愁,就算是做情人这辈子也值得了,而且梁先学也才三十多岁,有权有才又年轻,可得好好的套牢这个绩优股……
梁先学看着完全沉浸在某种情绪中连他悄然进来都没有觉察的姚芳菲,一头秀发漆黑如墨,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美丽,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身上只有一袭素白透明的云罗轻纱,腰间轻松地束着同色腰带,只在酥胸前点缀着两朵淡蓝色的兰花,使胸前高耸的丰满随着躯体的微微动作若隐若现。
单薄的短裙里面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柳腰轻摆宛若轻舞飞扬的精灵!
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挂著某种难以形容的凄幽美态,自然便风姿绰约,楚楚动人。对她有若刀削般布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清丽如仙的容貌来说,任何一丝一毫的增减都会破坏这只能出自上天鬼斧神工的月貌花容。
梁先学也不禁叹道,真是个我见犹怜的尤物,真是让他欲罢不能。
“梁哥,你怎么来了?”
姚芳菲既是惊喜也是半带娇嗔的问道。
说着幽幽叹了一口气道:
“梁哥,我以为你都忘记了人家了。”
梁先学不由道:
“夫人,我的心肝宝贝,我哪里会忘了你?”
梁先学两步走到姚芳菲身后,紧紧抱着姚芳菲,另一只手则在她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在她耳畔低声喃呢:
“我的好菲菲,想死我了。”
姚芳菲感受到梁先学作恶的打手越来越过分,娇声喘道:
“梁哥……”
蓦地身子一颤,却是梁先学吻上她的颈项,不由轻吟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当梁先学有些猴急的把她的身体扳过来,梁先学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
被梁先学一阵抚摸,姚芳菲也有些情动伸手抱住梁先学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头瀑布般的秀发笔直洒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现无余。
姚芳菲本就想好好的讨好讨好梁先学,自然也是欲拒还迎,不过这儿总是在室外,不由抿着嘴唇轻声道:
“梁哥,难道你想在这里就要我?”
声音极是柔媚动人,直腻到人心里面,姚芳菲极富挑逗的眼神,进一步催发着梁先学的欲望,梁先学双眼几乎喷出火焰,双手穿过她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来,将她嫩臀放在白净几案之上。她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梁先学的腰身,上半身和梁先学的胸膛贴在一起,如棉花般偎在梁先学的怀中:
“梁哥,就用这样的姿势好吗?你要快点啊,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姚芳菲嘴上说着,可也还是不好意思在幕天席地之下干那事,轻巧的一下从梁先学的怀里溜了出来,眼神牵引着梁先学往室内去。
进入房中的姚芳菲正在解她裙子上的腰带,然后纤手移向香肩去解她肩上的吊带,紧接着双手又移向后背,梁先学看不到她的手在后背上做什么,但也联想得到应该是解后背的纽扣。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人神魂颠倒,梁先学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女人脱衣服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梁先学突然有一股想冲上去帮她宽衣解带的冲动,他痛苦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这个欲望,姚芳菲解衣服的动作实在是太美了,太诱人了,让他最后还是静静地观赏着这一系列诱人的动作,他的五脏六腑几乎都要被欲火烧焦,他感觉到此刻自己的欲望竟如此高涨,而且是前所未有的高涨……
这样的时候绝不容人破坏,可是就在这时候,姚芳菲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梁先学是围着领导转的人,抽身来一次也不易,何况她好不容易营造出这样的气氛,有人在这样最关键的时刻打扰自然有些作恼。
姚芳菲示意梁先学不必管它,可是电话响得森人,没完没了地响,响得梁先学还是疲软了,本来是曲意承欢,结果反倒是……
弄得姚芳极为恼火,气哼哼的拿起手机道:
“谁呀?”
“芳菲,我是芳梅,姐出了点事,想找你拿个主意。”
电话里传出颤微微的声音,一听就知道由于过度紧张或恐惧发出的,语气很迫切。
“姐,出啥事了?让你都这样子了。”
姚芳菲一听是自己的姐自然也就消气了。
“芳菲,打搅你了,姐出了点事,你给出出主意……”
姚芳梅原本只是西原市和顺区民政局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员,由于公路两侧大部分村名牌子基本都废旧了,由市民政局统一下拨付一笔资金用来换牌子,姚芳梅所在的区域地名科科长比较贪婪,私下里把剩下的钱给分了,她们科里一个科长,两个副科长,科长分了六万元,两个副科长各四万,钱是要姚芳梅奉科长的指示分的,为了堵姚芳梅的嘴,她也分到了三万。现在有人将这件事举报了到了区纪委,区纪委已经组成调查组下来调查了,姚芳梅是从区纪委一位同学那儿得到消息的,思来想去不知怎么办好,只好三更半夜拨通了姚芳菲的电话。
梁先学听明白事情的原委后,半晌没说话,姚芳菲光着白花花的身子捂住手机道:
“先学,快帮我姐想想办法呀!……”
“区纪委的人只是找下面了解情况,不是还没找你们谈话吗?”
梁先学想了一下道。
姚芳菲一听忙又对姚芳梅转述。
“对,区纪委的人上午到民政局去调查,到民政局查一定露馅,一旦露馅,姐就完了。”
姚芳梅说话时嘴都在颤抖。
“别怕,这件事他们科长单位是主谋,你姐只不过是被利用了,这件事得这么做,你姐尽快,最好现在就行动,争取在明天中午之前将这笔钱收上来,赶紧退给市民政局,只要在区纪委的人找你姐他们谈话之前,把钱退了,举报人的举报就不攻自破了。”
姚芳菲忙又把梁先学的话给转达了,又把姚芳梅的苦衷讲了:
“梁哥,可是最近他们局里刚调整,原先的科长和一个副科长调走了,他们要是不给怎么办?”
“他们是要乌纱帽还是要这六万块钱?这点钱不值得了,有这三万块钱也发不了财,没这三万块钱也破不了产,为了但万块钱说不定丢了饭碗不说兴许还有牢狱之灾,不值得啊?”
姚芳梅一听姚芳菲讲退钱,想了一下道:
“我明白了,可是我怕即使他们退给我,明天中午也来不及呀,这样大笔取款银行取款都要预约,谁家能一下子拿出来六万块钱?”
“这样吧。”姚芳菲想了想说道:
“你自己能拿多少?剩下的明天我给你补上,先把钱退给民政局,然后再找他们那些不怕死的混蛋领导要,放心吧,他们不敢不退,再说,还有我呢,我再想想办法,没事的。”
电话那头的姚芳梅终于松了口气……
“梁哥,我姐刚离婚,一个人带着孩子,他要是出事了,那可怎么办?你得帮着想想办法……”
梁先学一边在姚芳菲身上的紧要之处游走着一边道:
“你姐的事我能不管吗,我会想办法摆平的,不过,菲菲呀,你得劝劝你姐,别再贪图小便宜了,不是有句话吗?贪小便宜吃大亏。还好,区纪委还没找到那几个头儿,要不非把罪过都推给你姐不可,那就非常被动了……”
梁先学也不禁摇摇头,姚芳菲科室的头胆子也真是够大的,连这样显眼的东西也敢贪,真是不知道死活。
姚芳菲也为姐姐抱屈道:
“梁哥,你是位高权重,我姐姐可不行,她就一普通的办事人员,她要不拿钱,那不是把她的顶头上司都得罪完了吗?她在单位上会有好日子过吗?”
梁先学一听也不禁点点头: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吧,和顺区的领导我还认得一两个,我给他们说说看能不能给你调整调整,但今后在经济方面一定要注意。”
姚芳菲一听不由兴奋的亲吻了梁先学一下:
“梁哥出马,那还有解决不了的事情,让他们帮忙是梁哥给他们面子。”
梁先学不禁一笑,姚芳菲的话确实没错,就算是和顺区的书记想要见省委书记一眼那都是比登天都还难,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不说省委书记,就是他这个省委书记的秘书,这些人恐怕都是绞尽脑汁的想和他搭上关系,给姚芳菲的姐姐提个科长副科长对他们来讲实在不算是什么事情,要不是自己的“姨姐”,梁先学才懒得欠下这样的人情,从这一点看,确实是给他们面子。
既然姚芳菲姐妹都在和顺区,和和顺区的人接触接触,有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
姚芳菲这时候也干脆关了手机,使出浑身解数,连她从没做过的事情也做了,连番的刺激让梁先学简直如登仙境……
※※※
梁先学既然给和顺区认识的领导打招呼,对方自然会提议在他方便的时候坐一坐,梁先学有想法,不过也是拿捏了一番才答应下来。
有些东西对于那些人来讲,越是拿捏,才越是显示自身的重要性,对方也才越会放低姿态,越看重自己,这方面梁先学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一起吃饭的也就三个人,除了和顺区的组织部长周游群还有一位熟人,对于这样的“坐一坐”,对方自然是会安排尽量没人打扰的地方,而且这样极其宝贵的资源,谁也不会轻易与人分享。
只是梁先学还是遇到了熟人,刚走到洗手间时,央林芝正照着镜子涂口红,从镜子里看见梁先学走过来。
央林芝突然转身问:
“梁大秘,出来吃饭,怕见人哪!”
“哎哟,姑奶奶,跟谁吃饭呢?”
梁先学也是惊讶的问道。
“是台长请广电总局的领导吃饭,我作陪。”
梁先学心道,周游群讲这一层就两桌人,原来是央林芝等人,难怪周游群没办法清场。
央林芝甩了甩飘逸的长发,抬起胳膊拢了拢耳边的发丝,露出雪白鲜嫩的腋窝,空气中顿时荡漾着诱人的馨香,梁先学顿时脸热心跳起来。
虽然只要有空他就会和姚芳菲卿卿我我一番,不过姚芳菲的美是清纯带妖艳,偏重于清纯,而央林芝则是端庄成熟而妖娆,更偏重于妖娆,特别是在他面前,当尝过姚芳菲的清纯之美,央林芝这样另外的味道自然也是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两人说笑了几句,梁先学一头钻进洗手间,掏出家伙撒尿时,已经硬得跟铁似的。
梁先学也不由暗道,央林芝已经跟着了詹继东,怎么还会跟着台长出席很私密的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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