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2章 不惧，利益交换！

　　“是啊，有条件的话，国内的企业肯定要找照顾，大家都是自己人，没有不照顾自己家孩子却先去照顾别人家孩子的道理……”
　　“鸿飞同志的觉悟还是很高的嘛！”不等林鸿飞把话说完，王辉高兴了，下意识的一阵口头表扬……大概是当秘书当习惯了，王辉下意识的将林鸿飞当成了下面那些普通的国企负责人。
　　但林鸿飞是什么人？听到王辉这番官气十足的话，顿时就皱起了眉头：尼玛你丫在哥们面前装什么大瓣蒜？不等王辉说完，就道，“可若是我们的好心被人当成了好欺负，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被人当傻子欺负的感觉不好玩，我们也没和这些企业签订一定要从他们这里采购的卖身契，说的再直白一点，帮他们是看在大家都是一家人的份上，看他们有困难的时候拉他们一把，可若是他们还像是现在这样坑队友，不帮他们反倒是保护自己了……王秘，您说是不是？”
　　王辉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明白过来林鸿飞口中的“坑队友”是什么意思，可他又不敢对林鸿飞发火，干笑了两声，“林总，不至于吧？”
　　“我也是觉得不至于，可这些不合格的产品还在我们公司的仓库里摆着呢，没道理我要为别人的错误买单吧？”
　　“……”
　　面对林鸿飞的强势，一时间，王辉沉默起来，直到这个时候，王辉才意识到，林鸿飞这家伙年轻归年轻，可谁若是将这个背景深厚的小子的年轻当成了好欺负，那可就彻彻底底的打错了算盘。
　　不过说起来也是，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企业，你们出口的产品一个个质量好的不行，怎么到了卖给国内企业的就一个二个成了歪瓜裂枣？飞机是其他东西能比的吗？林鸿飞若是坚持以他们的产品质量不过关而拒绝和他们合作，这个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说他们自作自受，活该！
　　“这样，鸿飞同志，我尽量却协调，只是这些企业……嗯，有些已经处于半停产状态，就靠你们的订单活下去呢，你们这若是……”沉吟了一下，王辉还是试图做一番努力。
　　“王秘，我理解您的心情，手心手背都是肉，大家都是搞航空的，我们吃肉，别人连口汤都合不上，扪心自问，其实我们自己也听不好意思的……”
　　“这……”
　　以为林鸿飞软下来了的王辉顿时大喜！打断林鸿飞的话，原本想着就着林鸿飞的话头给他戴一番高帽，用这种方式逼着他将这事儿答应下来，但还没等他说出第二个字，林鸿飞就不耐烦的道，“但这不是他们生产不合格产品的资本和理由，我知道因为体制的限制和多年来的积弊，这些企业别看一个个都半死不活的，可能量还不小，敢不顺他们的意，他们就敢到上面领导那里去闹。”
　　“可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他们能够按照我的要求拿出来合格的产品，同等条件下我肯定优先采用国内企业的产品，可如果他们拿着不合格的产品或者干脆直接以次充好，那就不要怪我不给他们脸面了，是他们先不把我林鸿飞当一回事、不把飞行安全当一回事的……王秘，这可不是我不给你面子，是这些混蛋先不给我林鸿飞面子在先。”
　　“哪能呢……”
　　王辉干笑一声，他一开始的初衷当然是希望林鸿飞能够无原则的将一些条件答应下来，如此一来领导身上的政绩就出来了：在XXX领导的英明领导下，我国航空工业以及相关产业迅速得以复苏并且以每年百分之十几的速度在发展，之需要几年，整个相关产业就可以实现扭亏为盈……这是一份多么巨大的政绩啊！
　　虽然到了副相这个地步，作为一名排名靠后的副相，想要靠着“这点”政绩就在将来一个合适的契机上升为首相有点过于妄想了，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一笔巨大的政绩，这份政绩不够，再加上其他的政绩呢？或者在退休之前去人大混个正国也不是没有可能，对自己的前途也是不无裨益，不是么？
　　只是没想到啊，林鸿飞这个小混蛋的态度居然如此强硬，事情倒是变得有些麻烦了。
　　在林鸿飞这里碰了一鼻子灰的王辉心中未免有些无趣，心里不免有种想要挂了电话的欲望，但就在这个时候，林鸿飞忽然拍拍脑门，响起另外一件事，“对了，王秘，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IAE国际希望我们二集团为他们代工V2500系列涡扇发动机的风扇叶片和一部分高压涡轮叶片，空中客车公司已经原则上同意了与中航工业第一集团合作生产空客A320飞机的事情……”
　　“这是好事，大好事啊！”没等林鸿飞把话说完，这货就狂喜的叫了起来！
　　什么叫重大利好消息？！这就叫重大利好消息！简直就是瞌睡的时候有人主动给送过来一个枕头，这尼玛可真是……太是时候了！
　　“王秘，您先别急着高兴，”林鸿飞苦笑一声，心里忍不住腹诽：你好歹也算是在领导身边跟了不短的时间、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脑子？“IAE国际和空中客车公司的合作条件……可能有些苛刻。麦道飞机的前车之鉴还在摆着呢，更何况中央大首长已经做出了自力更生发展我们的民航制造业的决定。”
　　对于国内民航业来说，在没有什么比“麦道”这俩字更能触动某些人的神经了，这已经不仅仅是一条红线的问题了，更是一条高压线，谁碰谁死，有了“麦道”这俩字垫底，王辉的脑袋瞬间冷静下来，思索了片刻，才道，“他们的条件很过分？”
　　“是有些过分……”林鸿飞点点头，“而且空中客车公司是法国企业，他们前面刚刚将幻影2000系列战斗机和拉斐特级隐身护卫舰卖给湾湾，转头来就想要跟我们合作，条件苛刻不说，还想要两头捞好处，这个……”
　　“我明白了！这是一个十分严重的、需要慎重对待和高度重视的政治事件！”
　　林鸿飞不说倒也罢了，林鸿飞一说起法国人不顾共和国的再三抗议将幻影2000系列战斗机和拉斐特级隐身护卫舰卖给湾湾、让中央首长大为丢脸和光火的事，瞬间就明白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善了的：一边承认湾湾是我们的一部分；一边卖给湾湾武器装备来阻挠两岸统一，借着这个机会大发其财；另一方面还想要在我们大陆方面大赚一笔……你们法国人真把我们当成傻子了？
　　刚才对林鸿飞嚣张、桀骜态度的不满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王辉对林鸿飞的态度客气的简直无以复加，“鸿飞同志，你汇报的这个情况十分重要，我会立刻向首长汇报的。”
　　“嗯，”林鸿飞应了一声，“好心”的提醒了他一句，“对了，王秘，这个事情国防科工委丁主任也知道，所以……”
　　王辉顿时大惊！国防科工委丁大川主任刚刚从俄罗斯回来，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会立刻将这件事向大首长汇报？这么一来，还有自己家领导什么事？虽然林鸿飞这事儿办的有点不够地道，但此刻王辉却什么也顾不得了，恨不得现在立刻就把电话给挂了，“我知道了！鸿飞同志，我会立刻向首长汇报这件事的……嗯，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点事。”
　　他还不能埋怨林鸿飞为什么早不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非得等到和自己闲扯了这么久才说，人家这是在卖人情给自己的领导呢，如果没有林鸿飞的通风报信，情况才更加糟糕：国防科工委都打算向中央首长汇报的事情，你们作为主管领导竟然还不知情？你们都是一群猪吗？！
　　“那北郡100零配件供应商的事？”林鸿飞笑眯眯的问道。
　　“当然是严格按照规章制度来！”王辉的语气那叫一个严厉，“没有规矩不能成方圆，以劣质产品来冒充合格产品，这不仅是拿乘客的安全开玩笑，也是对国家的不负责！”
　　这话倒也不算太夸张，毕竟按照现在北郡100这款飞机的势头，只要美国人不故意从中使坏，获得FAA适航证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就算使坏也要面临巨大的国内压力，在林鸿飞为北郡100做出的规划中，这个飞机可是有数个配置的，不但使用国内的航电系统，也可以根据客户的需求选配美国最先进的航电系统、民航数据链系统，如果FAA不给北郡100颁发适航证，就意味着北郡100没有必要从霍尼韦尔、罗克韦尔·柯林斯、普拉特·惠特尼等等这些航空电子和发动机巨头那里采购设备的必要，这么大的损失算是谁的？美国政府会为这些大国防承包商的损失买单吗？
　　当然不能，所以最合算的办法，还是走程序最合适：只要北郡100符合FAA的要求，美国联邦航空局就得给北郡100发合格证，作为共和国第一款取得了“国际合格证”的大中型飞机，这其中的意义之巨大，几乎无法估量！


第一六七零章 运12改装成小型空中炮艇？
　　“对了，听说林董事长你认为波音公司与麦克唐纳·道格拉斯公司合并一事一定会成功？”王辉原本都准备挂上电话了，可忽然又想起来这件事，向林鸿飞问道。
　　虽然奇怪王辉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道，“是，我认为不管是出于美国航空业的战略利益，还是对抗日益崛起的欧洲航空工业，波音公司和麦克唐纳·道格拉斯公司的合并都势在必行，并且时间不会很长，绝不会拖过明年过年。”
　　“有依据吗？”王辉的语气变得格外严肃起来，“首长也很关心这件事。”
　　“有！”林鸿飞毫不犹豫的道，说完，略略一顿，不待王辉询问，又继续道，“国防科工委丁主任也很关心这件事，并且让我就这件事整理一下资料。”
　　他当然知道首长为什么很关心这件事，现在生产麦道-82飞机的东方飞机制造厂已经一片人心惶惶，若是波音合并了麦克唐纳·道格拉斯公司，被当做和平典范的国产麦道-82项目就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虽然对外可以用一句“交学费”糊弄过去，但王辉的老板当初可是力主引进麦道-82飞机的人，这个项目成了笑话，王辉的老板的仕途因为这个决策错误绝对停滞不前，对于一名政治家而言，还有比这更加残酷的事实吗？
　　“呃……好吧，就这样吧。”刚刚想说点什么的王辉瞬间就卡了壳。
　　他当然希望林鸿飞能够给自己的老板提交一份波音公司未必能够成功合并麦克唐纳·道格拉斯的资料，但现在林鸿飞不但坚持认为波音必将合并麦克唐纳·道格拉斯公司，还就这件事和国防科工委丁大川主任讨论过，那么自己再说这件事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想把我当枪使？望着已经“嘟嘟嘟……”作响的电话听筒，林鸿飞脸上一阵冷笑：真当我是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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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先生，你们说你们的这架……呃，Y-12IV飞机已经取得了美国联邦航空局的适航证，是真的吗？”
　　当林鸿飞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位黑哥们站在公司的运-12IV型飞机前，对这款飞机指指点点，貌似很感兴趣的样子。
　　林鸿飞没有立刻赶过去，而是站在一边端详起来：这黑哥们的来头貌似不小啊，一身做工精良的西装，价格绝对不会低于5000美元……这个价格对于黑人来说，堪比天价了。
　　嗯，周围那几个隐隐将他围拢在中间的家伙，毫无疑问是这黑哥们的保镖，一个看着来头不小的、带着保镖的黑哥们来问运-12IV，林鸿飞觉得这事儿越来越有意思了。
　　“当然是真的，”正负责解说的王国梁指着旁边介绍资料上的照片，对这黑哥们道，“我们集团Y-12系列的最新型Y-12IV不但已经取得了美国联邦航空局的适航证，早期型号也获得了英国民航局的适航证，这种事情，我们不可能作假，只要你们给美国联邦航空局和英国民航局打一个电话就能求证，对吧？”
　　黑哥们点点头，显然比较认同王国梁的话，确实，这种打一个电话就能查明白的事情，当真没有必要去撒谎。
　　“确实是如此，”黑哥们思索了片刻，终于点点头，“但399万美元的价格是不是贵了些？”
　　“399万美元的价格是这架改装好之后的VIP公务机的价格，这款改装之后的VIP公务机有着比目前任何一款涡轮螺旋桨动力的、以通用飞机为基础改装的VIP公务机和私人飞机都更大的空间和舒适度，这飞机甚至可以让您在飞机里面站直身体，这是其他任何一款飞机都无法做到的。”
　　王国梁的脸皮被锻炼的绝对够厚，闻言，立刻道，“当然，如果是最基本的货运型号，之需要350万美元……我们公司做生意算是绝对的有良心了，比如塞斯纳公司的208B‘大篷车’飞机，使用了一台675轴马力的涡轮螺旋桨发动机，最基础的货运型就要250万美元，改装成公务机之后的价格超过450万美元。单引擎飞机的缺点您应该很清楚，在安全性上永远不如双引擎飞机。”
　　“没错。”黑哥们点点头。
　　作为津巴布韦的国防部长，他自然知道一个最浅显的道理：同等技术水平条件下，单引擎飞机的安全性永远不如双引擎飞机，这是一个颠簸不破的真理。
　　“再比如比奇公司的1900D，和我们的Y-12IV一样采用了双涡轮螺旋桨引擎，有着和我们的飞机几乎相同的空间，但基础的货运型价格却高达400万美元，以此而改装的公务机价格更是高达550万美元以上，而我们改装之后VIP公务机的才只要399万……同单引擎的塞斯纳208‘大篷车’比，我们在价格相当的同时可以做到更安全；同双引擎的比奇1900D比，我们可以做到同等空间大小和同等安全性的前提下价格更便宜、更结实，库佩先生，作为津巴布韦的国防部长，您对世界各国的主要飞机都应该很清楚，这个价位上，再没有任何一款飞机比我们的飞机更加具有竞争力了。”
　　嗯，运12的最大航程还不到比奇1900D一半的事情就不用说了，反正就凭津巴布韦那点小面积，也用不到这么大的航程……就算真有必要，也可以加装油箱。
　　嗯？这黑哥们竟然是津巴布韦的国防部长？托科扎尼·库佩？林鸿飞林大老板当真被吓了一跳：好大的来头！
　　对了，难怪自己觉得这黑哥们有些熟悉，这哥们似乎前几天来过自己的展位，林鸿飞拍拍脑袋：瞧我这记性！
　　原谅林鸿飞林大老板吧，在林大老板的眼里，除非是很瘦的非洲人和很胖的非洲人，或者非洲男人和非洲女人，否则他真分辨不出来这些年龄在30岁至50岁的非洲哥们的区别。
　　前两天来的时候已经体验过Y-12IV机内空间和设施的他显然对Y-12IV很是满意，这既然是第二次来，就说明已经有了比较强的购买欲望，这是好事。只是部长阁下还有些担心，“王，对你们的这款飞机，我没有什么问题了，但你们这款飞机的售后……”
　　“售后的问题我来说吧。”已经观察了个差不多的林鸿飞道。
　　嗯？听到林鸿飞的声音，托科扎尼·库佩的保镖顿时紧张起来，下意识的将托科扎尼·库佩围拢在中间。
　　“各位先生不用担心，这位是我们集团董事长林鸿飞先生。”王国梁适时的介绍，让一众保镖们松了一口气。
　　托科扎尼·库佩自然记得林鸿飞，上次见面时，这个中航工业第二集团的年轻的董事长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看到林鸿飞那张让自己记忆深刻的面孔，他愣了一下，随即立刻一脸笑容的推开自己的保镖，向林鸿飞大步走了过来，“林，真高兴再次见到你。”
　　林大老板绝对不会承认就在半分钟前自己还没认出托科扎尼·库佩的身份来，用力我这托科扎尼·库佩的手，笑道，“部长阁下，真高兴再次见到你。”
　　不等托科扎尼·库佩说话，他一边招呼工作人员送饮料上来，一边对托科扎尼·库佩道，“对于部长阁下的担心，我完全可以理解，在此之前我们集团旗下的冰城飞机制造厂生产的Y-11和Y-12系列飞机也有不少出口到非洲国家的，但在售后方面一直存在着一些问题。”
　　“您真坦率。”托科扎尼·库佩倒是有些没想到林鸿飞居然如此坦率的承认了自己的问题，这可与他以往打交道的那些中国人不同，这让他有些吃惊。
　　“在向您介绍我们公司的新的售后策略之前，我需要向您介绍一下我们公司的渊源和传承，这有助于您更清楚的了解您关心的问题，当然这会耽误您的一些时间，您不介意吧？”林鸿飞问道。
　　“当然，我洗耳恭听。”对林鸿飞，托科扎尼·库佩还是保持了极大的尊重，点点头表示无妨。
　　“在去年年底的改制之前，我们国家并没有中航工业第一集团和中航工业第二集团的划分，只有一家公司，那就是中航工业总公司，整个国家所有和航空工业相关呃生产和科研单位、服务单位都归属中航工业总公司管辖，而所有民用航空产品、战机、飞机等武器产品的出口和售后工作，都要交由中航工业总公司旗下的中航技术进出口总公司来进行，而作为生产单位，他们是没有销售权，也没有售后服务的资格的。”
　　“是的，这个我知道。”托科扎尼·库佩点点头，津巴布韦也够从共和国采购的歼七战斗机，自然清楚这一点。
　　“但是自从去年年底中航工业总公司一分为二之后，我们二集团拿到了产品的进出口权和售后的服务权，为了更好地服务客户，我们已经决定在非洲设立5个售后服务中心、下设15个售后服务点，对客户提供更好地售后服务，每个售后服务中心都备用飞机日常维护所需要的零配件和易损件、易耗件，基本上，只要是正常的维护所需要的零配件，我们可以做到在24小时内提供，当然，这需要贵国航空管理部门的配合……这5个计划中的售后服务中心，就有一个位于在津巴布韦。”
　　“真的？”托科扎尼·库佩顿时大喜！如果真的在津巴布韦有个售后服务中心，并且诶个售后服务中心就有储备的零配件，24小时内就可以提供维护所需的零配件，那津巴布韦就再也不用为飞机的维护和保养发愁了，这可真是一个巨大的利好消息！
　　“是的，”林鸿飞笑着点头道，“贵国的商务部门现在应该已经接到了我们的公函，不出意外，在今年年底或者明年年初就可以完成贵国的售后服务中心的建设工作。”
　　“好！好！太好了！”托科扎尼·库佩激动的一时间竟然有些手舞足蹈，“如果是这样的话……”
　　沉吟了一下，托科扎尼·库佩似乎是终于鼓足了勇气，压低声音向林鸿飞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想要将这架飞机改装成小型的空中炮艇机，不知道在技术上是否可以做到？”
　　“像是美国人的AC-130‘空中炮艇’那样的东西？不会吧？”林鸿飞被这位津巴布韦的国防部长疯狂的设想给吓了一大跳，连连摇头，“这不可能！美国人的‘空中炮艇’可是在C-130中型运输机上改装的，那可是载重20吨的玩意儿，不仅皮糙肉厚，空间和载重都足够，飞机的结构也足够强悍，我们这飞机的载重只有2吨，是典型的轻型多用途运输机，AC-130上的纳闷105mm炮只开一炮，巨大的后坐力就能让机身严重受损，不可能的。”
　　“不不不，只是类似AC-130‘空中炮艇’的飞机，是小型的，只装机炮和航空机枪、火箭发射巢的那种，不需要将大炮装上去，”托科扎尼·库佩连连摆手，“我们的设想，是在这飞机上装两门30mm至40mm口径的大口径机炮，4门左右的12.7mm航空机枪或者一门7.62mm的‘米尼岗’6管旋转机枪，以及两个19管76mm火箭发射巢……不知道这样的改装能不能完成？”
　　“这个……”林鸿飞沉吟了一下，他个人觉得只要不上40mm口径以上的炮，基本上问题不大，运12的身板应该能够扛得住，但这个事情还是随团来参加本届航展的运12的设计师卢开仁先生更有发言权一些，“我个人觉得没问题，不过请稍等一下，我需要问问这方面的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