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前期准备
作者:可大可小|发布时间:2024-06-29 13:02:58|字数:32276
“你来做什么?”宇智波文杰看到朱司其也挤到了自己的身边,道。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朱司其道,说完又对那乘警道:
“那票能给我看看吗?”
“一张票有什么好看的。”宇智波文杰在一边低声咕嘟道。
那乘警疑惑的看了看朱司其,但最后还是把那三张车票一起递给了他。
朱司其接过车票后,仔细对比,最后指着车票的左上角那组红色的数字对乘警道:
“警官先生,你看一下这里,这三张车票的这组数字竟然是连号的。”
“我看一下!”那乘警马上接过车票看了一下,这下他也发现了:
“这是车票号,说明他们这三张票是一起买的或是那两人在买票的时候就跟在他这个买票的后面,但当时他是由别人对他代买的车票啊,看来有问题。”
朱司其早就在一边听到了以前他们的谈话,这次他又故意问了那丢钱男子的情况,然后想了想才道:
“我觉得这件事可能跟你在杭州的那个客户有关!否则他们没道理一路跟着你上了火车,然后你一走开他们马上就行动,肯定是盯了你很久了。”
那乘警在一边听到朱司其如此分析马上跟列车长联系,在当在,四十万的被盗案可以说是特大案件,同时马上当车站派出所和杭州当地警方取得联系,这些跟朱司其没什么关系,也就不提了。
边上的中年人听到朱司其的分析也觉得很有道理,这件事想来也确实很蹊跷,一开始那客户硬是拖着不给钱,一下子说没钱,一下子说资金周转困难,但在昨天突然找到自己说愿意给钱,而且是给现金,自己当时没想什么,以为有钱可拿回去,心里高兴得很哪里还会想这么多。
“年青人,如果我的钱能找回来,真的要好好感谢你才行。我叫黄国荣,是福建绿源食品有限公司的业务经理,以后到了福州一定要来找我。”黄国荣说着掏出一张名片给朱司其,朱司其也是客气的接过,看了一眼顺手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看你还是跟着警察一起去吧,尽量催促他们最好能把你那客户的电话监控起来,这件事十有八九是他所为。”朱司其道。
黄国荣谢过后很快就下了车厢,跟着那乘警去了车站派出所,这件事虽然只发生了半个小时,但已经惊动了铁道部下属的公安处。
“没看出来你还有这一手。”宇智波文杰道。此时因为当事人跟警察的离开,车上的人也开始散开,同时有些人又跑到站台上去溜哒。
“我不但只有这一手,我还有很多手!”朱司其笑道。
在几个小时以后,列车还没有要开动的迹象,但也得到确切的消息,前方因为连日暴雨而引起山体滑坡,使好些地段的铁轨受到损坏,如果要恢复正常行驶,至少还得等上几个小时。
在傍晚的时间,前方的道路终于修通,列车也是缓缓启动,而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已经是把火车站内所有的地方都逛遍了,要不是这个地方没有飞机场,宇智波文杰可能会直接丢下火车而改坐飞机。
朱司其也没有想到,第一次跟宇智波文杰出来竟然会碰到这样的事,两个小时飞机就可以搞的定的事硬是拖成了一天两夜才到福州。
等火车刚一停稳,宇智波文杰已经是迫不及待的跑了下来,站在实地上的感觉很好。看他的样子,朱司其心想,可能这辈子他永远也不会再坐火车。
“别在这里晃了,快出站!”朱司其道。
这次出来因为要待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两人都带了几身衣服,一起装在一个小包里,由宇智波文杰提着。
“现在去哪里?”宇智波文杰一出站就问道。
“先找个地方住下再说。”朱司其道,现在虽然是早上,但朱司其知道有些消息只有问当地人才能知道,而且那些小旅店的消息特别灵通。
“去这时最好的酒店!”宇智波文杰拦一辆出租车,一上车就对司机道。
“你想做什么?师傅,到热闹一点的地方就行,我们先去游逛一下。”朱司其马上道。
因为这件事一切都是由朱司其做主,宇智波文杰也不好多问,只好闭嘴。
但是等一下车,他马上问道:
“你不是说先找地方住下来吗?怎么又不去了。”
“我没有要你找最好的地方啊,我告诉你,咱们要想去那里还得找这里的当地人帮忙,而有这方面关系的人一般都是那些小旅店,等会我们就去找,你看哪家不要任何证件就可以住的肯定就有门路,咱们就住那样的地方。”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只好听着朱司其满大街的跑,在这里普通话并不是流行,而是以闽南话为主,这个宇智波文杰倒是能对付,所以一路上也不需要朱司其开口,他说得很溜。
在福州,小旅店很多,不需要任何证件就能入住的旅店也有,只是价格可能会贵上那么一点点,对于朱司其也不会在乎。
终于能进到自己的房间,一进去,宇智波文杰就很不舒服,床上的被单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换了,上面的黄色斑一块一块的,他都不敢直接坐到床上。
等开门后,服务员一走,他马上抱怨道: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立脚的地方都没有,没有卫生间,没有电视,没有空调,晚上怎么睡?”
“别急,反正咱们也不会真的在这里住,先把东西放好吧,希望这里够安全,但证件和钱什么的都要带在身上。”朱司其道。
“我们去买里?”宇智波文杰道。
“买点东西,给你易易容。”朱司其道,对于易容,他因为自己有着这种独特的易容法,所以也有过一些研究,相信给他简单的化化妆还是没有问题。
本来朱司其因为宇智波文杰怀有真气,想着把自己的易容法教给他,但一来他现在的真气还不足以支撑所需要的时间,再说,如果用真气易了容,反而会损耗真气而使他的战斗力下降。
现在要易容就不像古时候那样,用什么胶水,头发什么的,很多东西都是可以直接买来的,像朱司其就给宇智波文杰买了个假胡须,另外再加一个发套,再加点化妆要用的笔啊,粉啊什么的就可以了。
回到那间小旅店后,朱司其先观察了一下放在旅行包上的头发,发现拉链口上放着的头发已经掉到了地上,自己出门进可是把旅行包放进了柜子里,相信是不可能有风能吹动这头发丝的,看来是人为的。
“有人进了房间,还动了我们的包,虽然他把一切都归了原。”朱司其道。
“你这招还管用,果然如此!”宇智波文杰看到那根头发丝道,一开始他还不相信,但朱司其执意如此,而且还拨的是他的头发,他心里还有点不以为然,没想到回来一看还真有人动过。
“现在怎么办?”宇智波文杰问道。
“现在什么也不要管,反正也没丢什么东西,到了晚上再说,咱们吃饭的时候就在这附近吃吧,等会还得给你去照相。”朱司其道。
给宇智波文杰沾上胡须,载个假发,再把脸色变得黄一点,他马上看上去就像大了二十岁,如果不去注意他的手腿,肯定会认为他是个中年人。
“不错,我自己都差点没认出来。”宇智波文杰拿着镜子对着照了照道。
“我已经化好了,那你呢?”宇智波文杰又问道,此是朱司其的相貌可还没有改变。
“我等会自己给自己化一下就可以了,保证你认不出来。”朱司其道,说着拿着那些化妆品到了外面的卫生间。
还好是在上行,这里根本没什么人,朱司其到卫生间上完厕所就出来了,时间也不过几分钟,当宇智波文杰看着一个年纪也跟自己差不多,相貌已经完全改变的人走了进来,如果不是早已有准备,再加上朱司其并没有换衣服,他还真的认不出来。
“太神了,相比之下,我这张脸就要差了许多,而且你还不用戴头发跟胡须,要舒服得多。”宇智波文杰羡慕地道。
“先去照相吧,等下午回来还得先把证件弄好。”朱司其道,他的声音暂时还没有改变多少,但如果宇智波文杰仔细听的话,会发现淳厚了一些。
这次出门,照例还是给包上加了头发,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也很快到街上照了张快相,那种立等可取的,很快就拿到了照片。
回到房间,朱司其很熟练的把照片贴到护照上面,同时用早就准备好的用木头刻好的章子直接接了上去,因为力度在大,主差连人坐了上去了。
“怎么样,能看出来吗?”朱司其把做好的护照给宇智波文杰看了看道。
宇智波文杰连忙把自己的真实护照拿了出来,跟这护照对比,还真的分辨不出真假来。
“我们可能还得换地方,等下午把去把真的证件放好,然后晚上以这套假证件到大酒店开房,以验证他的可靠性,如果没问题的话,干脆直接能过正常手续进入台湾。”朱司其道。
第三百零一章 竹联帮 上
晚上的时候,宇智波文杰跟朱司其拿着这两本新鲜出炉的护照到福州一家大的酒店去住宿,没想到对方还真是没看出来,虽然当时要他们两个至少还要提供一张身份证,但两人推说身份证被盗,对方也就没办法。
“这才像能住人的地方嘛。”宇智波文杰一进房间就道。
“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做两个假身份证,等证一做好,马上过海。”朱司其道。
相对于满大街都是做证的广告,做两个身份证真的很快,朱司其先用公用电话随便拨了个做证的电话,没几分钟就有人过来接头,听说只是两个身份证,对方叫朱司其就在原地等,一个小时不到就把证给他送过来了。
当天下午朱司其就去联系了一个近期将有到台湾的一个旅行社,给自己和宇智波文杰都报了名,现在只要等他们的通知就可以随时去了。
几天以后,旅行社打来电话,通知他们可以出发,先去新加坡,然后才是台湾,最后从香港回来。虽然要在新加坡多等二天,但也很合他们两个的意。
在接到通知后的第二天,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就顺利的到了新加坡,因为是跟着旅行团出来的,所以一直新加坡也顾不上休息,马上进入到旅行团的事先安排好的旅游路线,先去了圣淘沙。
这是一个田园式的度假岛屿,宇智波文杰因为以前来过,所以也不需要围着导游小姐转,这次他就充当朱司其的专门导游。
“这里以前只是一个小渔村,后来成了英军的军事基地,在1972才成了现在这个度假岛屿!”宇智波文杰介绍道。
岛上青葱翠绿,有引人入胜的探险乐园、天然幽径、博物馆和历史遗迹等等,让朱司其好像也找到了以前在山上的感觉。
圣淘沙有着天然人行道──龙道、海底世界、胡姬花园、蝴蝶园、世界昆虫博物馆。在历史景点方面,则有西乐索炮台、海事博物馆和新加坡万象馆。
旅行团的时间安排的得很紧凑,几乎是一个景点接着一个景点的看过去,当你想一个人在这里静静的看看时,导游马上就会催促你快点跟上,简直就是走马观花一样的。
“要是旅游都像这个样子,那实在太累了。”朱司其道,他看到很多人到了这里,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留影纪念,然后又是下一个景点,再接着拍照,而对于景色,恐怕得等回去后拿着照片才能看到一部分吧。
“旅行团还不就是这个样子!”宇智波文杰道。
朱司其只好拉着他两个人组成一个小小的独立旅行团,然后跟导游约好什么时候在酒店会面即可,这样即可以避免跟别人过多的接触也可能尽量减少两人在虽人拍照时留下身影。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导游又来劝他们参加晚上到街上的购物,这次朱司其是怎么也不去了,一大帮人一起出去,然后看到什么就买,他可不想这样。何况他们出来可不是为了真正的旅游,买了东西也是个累赘。
第二天终于向着台湾进发,一踏上台湾的土地,宇智波文杰就想着直接溜走,朱司其一把拉住他:“你这样无声无息就走了,人家肯定会报警,到时还不是马上就会被人知道?”
“那怎么办?”宇智波文杰可是忍了好几天了,现在已经进入了台湾,朱司其还在劝阻他,所以急道。
“咱们都等了这么长时间,还在乎再多等一天?”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只好无柰答应。
还好旅行团在台湾也只有一天半的时间,等到了台湾,朱司其在身体乏力,身心疲惫为由,让宇智波文杰跟导游小姐请假,就不一起出去,两人先待在酒店里。
“你虽然跟竹联帮有恩怨,但你可能对竹联帮还不了解吧?”朱司其道。
“我只知道他是这里比较大的一个黑帮,其实就一无所知了。”宇智波文杰道。
“台湾最大的黑帮组织有三个,即竹联帮、四海帮和天道盟。其中竹联帮最大,但他开始是由一群中学生创立的,这你可能不知道吧?而且就算在世界黑帮史上也是比较地罕见的。
竹联帮最风光时曾经一度与香港的新义安、14K、和胜和以及日本的山口组等国际知名的黑帮组织齐名。现在随着台湾当局对黑帮的打击,这个帮派好象也已经有了开始萧条的迹象”朱司其缓缓道。
“不会吧,竟然是由一群中学生组成的?”宇智波文杰道。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啦,现在那群中学生还在不在都不知道了,而且现在的竹联帮开始向规模化,现代化改进,你也要注意。”朱司其道。
“那竹联帮怎么就一下子发现起来了呢?”宇智波文杰道。
“关于竹联邦的兴起要追溯到1955年台湾的今中和永和两地,这两地方当时的经济并不繁荣,居住着很多军人家属(国民党兵)。这里的中学生假日里时常厮混在一起,看别人不顺眼就打群架。后来发展到械斗。因为当时的台北市爆出了‘十三太保’的新闻炒作。于是中和两地的学生也纷纷效尤,开堂组帮。到1956年时,中和两地的帮派已经颇具规模。
永和镇几所中学的学生为主的帮派成员为了打群架的需要,利用放学和假日到竹林路尽头的竹林区内聚会,召开了他们称之为‘中和第三次大会’的聚会,与会的大约有二百多人,因为老大孙德培杀人入狱,为以示尊重,就不设帮主,大家均是结拜联盟,并取名为‘竹林联盟’,简称为‘竹联’。并且还有几句诗‘竹叶飘飘片片联,狂沙万里皆竹联,傲笑八方唯竹尊’真有点金庸武侠的味道了!”朱司其道。
朱司其介绍得很详细,但刚开始宇智波文杰完全沉浸到竹联帮的本身上去了,等仔细回想起来他才道:
“这些你都是从哪里知道的,要知道虽然称不上机密,但也不是一秀人所能知道的吧。”
“网上搜集,网上搜集!”朱司其讪讪道,其实他是用国安一号的权力,在杭州时调阅了台湾黑帮的情况,特别是竹联帮的。
“那我怎么没发现?我可也是在网上搜索过好一阵子!”宇智波文杰道,他本身的强项除了武技就是电脑,他在来之前可也是在网上专门搜集过资料,虽然也有一些零七八碎的资料,但可没朱司其说的这么详细。
“这有什么奇怪的,等下次你再好好看就应该知道的,我搜的是国外的网站,你呢?”朱司其只好强撑道。
“怪不得,我只搜中文网站的。”宇智波文杰道。
“那你还想不想听竹联帮的资料?”朱司其道。
“当然想听,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啊!”宇智波文杰道。
“竹联帮常常以少打多,反而取胜,很快就以打架的狠劲,逐渐在道上扬名立万。连其他一些大帮会都不太愿意惹他们。1960年春节,一个竹联帮成员在西门町被四海帮修理了一番,于是竹联帮对四海帮,这个当时比它强大得多的帮派宣战,死缠烂打,一时间是战火纷飞,严重地危害了社会的安宁。因此台湾警方把打击的拳头伸向了树大招风的四海帮,四海帮被勒令解散。四海帮的地盘就被座收渔利的竹联帮接管了。
而且竹联帮的新陈代谢非常之快,在四海帮的争斗中,一个绰号为‘旱鸭子’的大哥级人物陈启礼开始展露头角,竹联帮在与其他帮派之间继续火拼之中不断地壮大,还成立‘竹联十三妹’等外围组织。当然他们也开始引起警方的注意。1963年,一个姓梁的竹联帮小角头私设酷刑虐待仇人的案件被媒体曝光,几乎给竹联带了灭顶之灾,竹联帮被迫一度宣布解散。”朱司其道。
“那后来呢,总不会真的就解散了吧?”宇智波文杰听到竹联帮解散自己莫名的高兴。
“哪能呢,否则现在哪还有什么竹联帮!1965年,绰号叫‘杨站长’的杨剑平开始重整竹联帮,杨剑平凶悍暴唳,为竹联帮的成功转型(转型为真正带黑社会性质的帮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甚至吸收了4名女学生,其徒众达到五、六百人,号称为‘天下第一帮’。甚至有着远征台中和台南的‘壮举’,颇有‘一统江湖’的气势。台岛到处是血雨腥风,刀光剑影,完全没把警方放在眼里;于是台北刑警队采取了打击行动,终于让杨剑平等人悉数落入法网。”朱司其道。
“好!”宇智波文杰大声叫道。
第三百零二章 竹联帮 下
“1968年4月,竹联帮的重要人物学历史专业出身的‘白狼’张安乐在阳明山召开了一次重要的聚会,重组了新的竹联帮,模仿满清的八旗制度,制定了红、黑、白、黄等颜色,下用虎、豹、狼、鸟等动物名称,分掌执事,创立堂口制度,同时决定了两项大计,第一设赌场;第二大量吸收新会员。各堂口必须要上交一定的利润(称之为母金),这一时期的竹联帮主要活动在中山一带,一个叫柳茂川的元老甚至还挑选二十多个小弟,进行军事化的集训,教授剑道、跑步、打篮球等,组织了一个所谓的‘战斗堂’。1970年后竹联帮的势力已渗透到了台北地区。”朱司其道。
“死灰复燃了!”宇智波文杰道。
“是啊,到了1970年竹联帮中还发生了一宗大的事情,有个叫陈仁的帮派角头私吞了60多万后无法‘了难’,于是向警方请求保护,但是陈仁仍然被老大陈启礼派人给做掉了。这件事让警方觉得很没面子,于是组织对陈启礼的追捕,并最终在其女友处将逃亡了7天的陈擒获,移送到绿岛入狱了6年。在陈启礼入狱前后的这段时间里,竹联帮由张安乐和周蓉控制,元老柳茂川在评林这个地方为帮主培训保镖,他认为帮主出门身边至少要有3名以上的保镖护卫。
1980年,竹联帮在复出的陈启礼手中急速地扩充,总计有忠、孝、仁、爱、信、义等十多个堂口。各堂口以开赌场,收保护费为主要经济来源。堂口与堂口之间为了争地盘还会发生争斗火拼事件,最后只能由堂口大哥出面调停协调解决。此时陈启礼对某些人多势众的堂口也是驾驭不住了。
到了最近十几年,他们也开始开办自己的企业,赌场跟收保护费只是下面的一些小部门才会做了,而且他们大有由黑漂白之势,就算是由各大堂口控制的赌场也只是为了洗钱,而且听说这个陈启礼还进入到了台湾的政坛,他手下的企业也因为有了政府这层关系,所以发展得特别快。”朱司其道。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从他们的赌场入手?”宇智波文杰眼睛一亮。
“你以为这是香港的俱乐部或是澳门的赌场?在这里如果你赢得过份,马上就会招来报复,而且你现在又是个生面孔,可能你一进赌场马上就会引起他们注意,如果你一旦赢了钱,那马上就会有人来找你的麻烦!”朱司其道。
“那怎么办?”宇智波文杰可能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问道。
“当然,既然我们是来找他们的麻烦的,你说的办法也不是不可行。只是得先搞清楚是哪个堂口接了黄天赐的生意,否则你总不能把竹联帮全部一杆子打倒吧。”朱司其笑眯眯道。
“我靠!说了这么多还是跟我一样!”宇智波文杰道。
“当然不一样了,你说得很笼统,我怎么知道,而且还有个最新的情报,陈启礼曾被台当局指控指挥、训练黑帮分子,并于1984年10月派人越洋暗杀了撰写《蒋经国传》的华裔美籍作家江南。陈启礼因‘江南案’入狱服刑。去年陈启礼远赴柬埔寨,后被台检方通缉,‘护照’也被注销。虽然现在不知道竹联帮的掌舵大哥是谁,但可以想像,应该是新上台的,对于我们来说可能也有机可乘。”朱司其道。
“我越来越怀疑你的真实身份!你不会是个特工吧?”宇智波文杰道。
“你怀疑什么,这可是去年的新闻事件,难道你不知道?”朱司其不屑地道。
“我去年在美洲。”宇智波文杰挠挠后脑勺道。
“现在咱们得想办法怎么离开这个旅行团,又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否则以后咱们在这里都难以为足。”朱司其道。
“我看你今天装病这招就不错,不是明天就要回去吗?到了明天早上你就来个上吐下泻,我就很‘焦急’的把你送到医院,到时只要拖到旅行团不得不走的那一刻,我想你不留不下来都不行!”宇智波文杰道。
“这个办法确实不错,只是主角最好换成你!”朱司其微笑道。
“我怎么行?再说今天也是你说了不舒服,明天你装病顺理成章,如果要是换成了,虽人未必会信啊。”宇智波文杰道。
第二天朱司其的这一“状况”让那导游小姐差点哭鼻子,她可是第一次带团出国,最后在宇智波文杰的“花言巧语”之下,她才最终同意让他们两个暂时留在这里,而且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信誓旦旦表示,只要病稍一好转就马上独自回来,绝对不让她负什么责任,听到他们如此说,她这才收住眼泪,而且下午订的飞机票也快到点了,所以也只好先行一步。
朱司其等旅行团一走,算算时间他们应该登机了,朱司其也马上来个“病愈出院”,跟宇智波文杰出了医院大门后,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朱司其虽然不知道竹联帮的肯定地址,但他们的大概活动范围还是知道的,有他的感知在,只要知道大概的范围,那要找到地方是轻而易举的事。
所以在晚上吃过晚饭后,他跟宇智波文杰在竹联帮下面的堂口一个一个的找过去,如果有地下赌场,只要能让生人进去的,他就跟宇智波文杰进去玩几手,进去玩不为了赢脸,只是为混个地头熟,同时也可以用感知扫描那个叫阿平的在不在里面。
只是很可惜,一连换了三个堂口也没有发现那个叫阿平的,朱司其心想,再这样找下去机会廖茫,在黑帮里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到赌场里来的。毕竟还有个色在那里,台湾的色情业可也是相当的发达,再说竹联帮控制下的夜总会那也是多如牛毛,要想凭空找一个人很难。
朱司其决定抓“舌头”,他把玩的正高兴的宇智波文杰拉出那间烟雾弥漫的大屋后,跟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没问题,交给我就可以了。”宇智波文杰看到终于要进入到“实质”阶段,很高兴地道。
“小心点,不要打草惊蛇!”朱司其叮嘱道。
宇智波文杰以为舌头很好抓,其实不然,任何事实都有学问在里面。这不,第一次抓来的只是在外面看门的,一问之下什么也不知道,朱司其问他阿平是哪个堂口的,他一脸茫然:“阿平,哪个阿平?他是什么的,长什么样?”
朱司其直接把他打错,丢到墙角里,宇智波文杰一看知道办事没办好,只好转身又去抓。
这次看来是个人物,穿得西装革履,朱司其一问,他更加茫然,原来他根本就不是竹联帮的人……
“要不还是我去吧。”朱司其再次把他弄昏后丢到墙角。
“还是我去吧,否则你能不能把人带出来还不知道呢。”宇智波文杰道。
这次过了好长一会才带了个人出来,也确实是竹联帮的人,而且还是个“干部”,只是喝了不少酒,他把赌场里的酒当成不要钱的,不喝白不喝,但总算还清楚,被朱司其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个巴掌后,完全清醒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朱司其看着他的猪头相道。
“我……我……叫……阿……飞。”他结结巴巴道,脸部变形,说话一般就是这个样子。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阿平的?”朱司其道。
“阿平……哪个……阿……平?我认识很多个阿平。”他道。
朱司其晕死,没想到这个阿平是个大众化的名字,他们帮里就有不少。
“这次你们有没有派人到澳门去执行任务,并失手了的?”朱司其想了想才说道。
“你让我想想……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但不是我们堂口的,他是信堂的。”阿飞道。
“信堂在哪里?”朱司其马上问道。
那个阿飞本来还不想说话,只是朱司其又搓搓自己的双手,好像很痒一样,他一看,脸色一变,马上把地址告诉了朱司其,只是他也留了一手,地址离真正信堂所在地隔了三条街。
“你如果告诉我的地址不对,等我回来后我再好好修理你。”朱司其道,说着一个手刀就把他打昏了过去,还是跟着前面的两人一起处理。
宇智波文杰一直是看着朱司其动手和问询也没有说话,但后面看到他的动作干净利索,速度又快,心中也起了疑云,看到朱司其已经走远,他连忙追过去问道:
“你的身手不错,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我要是没两下子,敢跟你来这里?”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一想也对,如果朱司其真的一点功夫也没有,那跟着来也只是个累赘,反而加重了自己的负担。
两人按照那个叫阿飞说的,来到那地方时,朱司其还在计程车上就知道不对,马上用感知扫描周围的情况,很快就知道了真正的堂口所在地,也是一个夜总会。
朱司其叫司机把车开到那里去,心中也想,怎么这些黑帮老喜欢把老巢放在夜总会里?当车子停好后,朱司其的感知已经把里面的情况仔细扫描了三次,同时他也发现在自己要找的人,那个在游轮上拿枪指着宇智波文杰的阿平。
第三百零三章 抓人
朱司其带着宇智波文杰一起走了进去,朱司其早就发现那阿平正跟几个人在二楼的包厢里喝酒唱歌,当然,里面肯定少不了坐台的小姐。里面的场面太淫猥,朱司其也只好主动过滤这些场面。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在大厅里转了一圈,宇智波文杰也是争大眼睛仔细看着每一个人,只是这里的灯光昏暗,又怎么可能把每一个人都认清?但却朱司其而言却只是走一个过场,他不想让宇智波文杰知道自己的这种特殊能力。
“他应该在楼上的包厢。”朱司其对宇智波文杰轻声道。
“那咱们也上去。”宇智波文杰道。
在二楼,宇智波文杰装作找人,进了几个包厢,朱司其故意引他以那阿平的包厢,宇智波文杰推开门的一刹那间马上就看到了那个阿平,此时他正左拥右抱的跟两个女孩在沙发上嘻戏,但宇智波文杰多停留了几秒,马上就有人走过来恶狠狠的道:
“做什么的?找死不。”
“走错地方了。”宇智波文杰此时并不想在这里闹事,忙道。
“快滚!”门“呯”的一声就关闭了。
宇智波文杰跟朱司其对视了一眼,笑道:
“还真是霸道!”
“要不怎么叫黑帮呢,先到下面去喝一杯吧。”朱司其道。
两人在下面的大厅找了个暗一点的角落坐了下来,叫了两杯酒,拒绝了好几拔要来“服务”的小姐后,两人才有心情来聊天。
“你现在准备怎么做?”朱司其问道。
“我现在恨不得马上动手,只是你也知道,这里可是他们的堂口,要想在这里把人带出去可没那么容易,我可不冲动。”宇智波文杰道。
“那就好,这里我发现竹联帮的人确实不少,而且你可能没发现,刚才包厢里的几人可是身上事着家伙的。”朱司其抿了一口酒道。
“像他们这样的子的,哪个不带刀在身上的。”宇智波文杰不屑地道。
“我说的不是刀,而不枪。”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自从受过枪伤后,对于枪就有种莫名的畏惧。人就是这样,如果是以为,他可能认为有自己这身本事,不管龙潭虎穴他都可以去闯一闯,但现在的话,就要冷静多了。这也算是他受过那次伤所得到的经验吧。
两人在下面低声的聊着天,朱司其也分出一部分感知去锁定那人阿平,在包厢里面,那可平的地位可能是最高的,所有的人都对他是“平哥”称呼,而且多是带着马屁跟畏惧的神情,朱司其“看”着那阿平,想不通阿平除了身手要好一些,枪法可能也准一些外,还有什么值得别人称赞的。
“平哥,等会要不要去场子里玩几把?”一个叫三毛的道。
“那里有什么好玩的,等会开几间房,咱们兄弟们好好乐乐。”阿平色色地道,旁边的两女一阵浪笑。
“兄弟们,平哥发话了,等会去宾馆乐乐!”那三毛马上大声叫道,看到众人反应不高,把正在喝歌的话筒抢了过来,再说了一次,此时包厢里的人才完全听清,马上大喊大叫。
“文杰,你说他们等会在这里喝完酒后会去哪里?”朱司其心中一动地问道。
“我哪知道,如果是我的话一般会去赌场玩几把,但他们就不知道的,看他们刚才那淫乱的场面,我想可能会去开房间。”宇智波文杰道。
“看来你跟他们本质上是一路人,只是他们还喜欢做点坏事罢了。”朱司其笑道。
“这完全是两码事,出来玩的,哪个男人不是差不多,只是你要假正经不出来而已。”宇智波文杰大手一挥道。
他们两个正说着,上面的包厢里也开始散场,里面的人陆续走了出来。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也赶紧结帐,还好,他们出来后并没有打车,而是带着那些小姐一路嘻嘻哈哈的沿着马路往前走,朱司其在后面看到在他们的前方就有一间酒店。
他们的目标果然是那里,走进去后只是跟前台的人打了个招呼就直接拿了钥匙上了楼。看来跟这里的关系不是一般的熟。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进去后却只有老老实实的拿出证件开房,那阿平他们是在三楼的几间房里,而朱司其他们却是在五楼开了两间房,本来朱司其跟那服务员讲也想在三楼,但没想到对方却告诉他,三楼是不对面营业的!
阿平还是搂着那两个女的,一进房间把门一反锁就拉着那两个女的上床,但在对方的劝说下还是一起到浴室时去洗一龙两凤的鸳鸯浴,那场面可是相当的喷血!
朱司其发现阿平这一伙人一共是十一个人,五男六女,除阿平有两个外,其它都是一配一,所以也连在一起开了五间房,阿平的房间正好是在中间,他的左右跟对面都有竹联帮的人。
“现在怎么办?三楼可能我们都不能进去。”宇智波文杰走到朱司其的房间道。
“正面进不去就走侧面嘛,我看等会直接从窗户进去就行,如果你想在他的房间里对付他就一起下去,如果想到五楼来的话就把他拉上来就是。”朱司其想了想道,现在对于他们来说可能只有这个办法。
“好吧,我下去把他提上来。”宇智波文杰道。
“也不一定非要这样,我们先试一下这里的房间的隔音效果如何,如果隔音效果好那就直接在三楼,如果隔音效果不行的话那可能就只能把他拉到这里来的,我刚才看了一下,我们的隔壁跟对面都没有人住。”朱司其道。
两人马上做实验,朱司其在这边开着电视,或搬动房间里的椅子之类,然后说话,走动,让宇智波文杰到隔壁去听动静。
宇智波文杰过来后道:
“效果一般,如果仔细听还是能听得到,为了避免别人偷听我看还是直接把他拉上来得了。”
“拉上来也不是那简单,还得去买绳子,你想,晚上去买绳子的话很容易被人注意。”朱司其皱了皱眉道。
“哪要什么绳子啊,直接把这里的订单撕成条然后接起来就成。”宇智波文杰道。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文杰,我发现你很有做贼的天赋。”朱司其拍拍宇智波文杰的肩膀,笑道。
两人计议停当,现在只等夜色沉寂,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在上面都小睡了三个小时以后,朱司其准时醒来。
“该做事了。”朱司其拍拍就睡在旁边的宇智波文杰道。
“几点了。”宇智波文杰揉揉眼睛道。
“你要是再睡可能就要天亮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马上清醒了过来,此时那床单绳子早就做好,并且牢牢的固定在窗台上。
“那我先下去了。”宇智波文杰到卫生间擦了一把脸,让头脑更加清醒,道。
“好的,你先看一下,如果里面没有那个阿平,咱们再换到你那边试一下,千万要小心。”朱司其道,本来按他的意思最好由他下去,但宇智波文杰认为这是自己的事,朱司其过来只是为了帮自己而已,所以他坚决要下去。虽然朱司其能肯定在自己这间房的下面两层正好是那阿平的房间,但还是小心叮嘱道。
“嗯。”宇智波文杰道,说着人就像一只猫一样,“呼”的一声就钻了出去。
还好只有那阿平一个人叫了两个小姐,否则的话房间里面都是光秃秃的没穿衣服,还真难找到那个阿平,宇智波文杰的运气很好,到三楼的第一间房正好是那阿平的,他此时睡得跟死猪似的,两跟女的睡的他身边,但他的手还是不老实,一只手放在别人的大腿上,另一只竟然还抓着边上一女孩的MM。
宇智波文杰看到正主儿,他可不管床上的淫乱场面,打开窗户的玻璃窗,轻轻的跳了进去。他径直走到床边,先点了那两个女孩的睡穴,然后再点上阿平的睡穴后就用床上的床单把他包裹住,扛在肩上从原路返回。
一到五楼,宇智波文杰跳进来后,把肩上的阿平直接甩在了地上,但阿平被他点了睡穴,又怎么可能醒得过来?
“弄醒他吧。”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随便在阿平向上一拍,那阿平就悠悠醒来了,一开始他还想着去抱身边的美人,但当他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地上时,突然清醒过来。看到在身边竟然还站着两个陌生的中年人,惊问道:
“你们是谁?我可是信堂的,你们竟敢动我!”
“我动的就是你们信堂的!”宇智波文杰一脚就踢了过去道。
宇智波文杰可是含怒出腿,阿平的肋骨当场就断了两根,但他竟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对着宇智波文杰怒目而视。
第三百零四章 审讯
“看什么看!”宇智波文杰蹲到他的身边,一把抓住包裹他的床单,左右开弓,“噼里叭啦”十几个耳光甩了过去。
阿平的脸肿比他刚才抓的那MM还要大,嘴角也流出了鲜血。
“你这样的办法根本不行,我看他不吃这一套,还是让我来吧。”朱司其看到那阿平很能忍耐,所以他想换些非常规办法试试。
对于审讯,宇智波文杰肯定没有朱司其这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这么里手,所以听到他这么说马上也让出了位置。
“你先让他不能说话更加不能大喊大叫,同时也让他不能动,这样我才好动手。”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在阿平身上点了两下,此时阿平想要说话也不可能,他的嘴巴张了张,但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此时他才后悔刚才没有大声叫喊,否则只要酒店里的人一听到,肯定会有人来救自己。现在只有随别人摆弄的份了。
朱司其把阿平拖到卫生间里,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同时把房间的电视声音开到是大,然后才开始准备审讯这个阿平。
“你如果想说的话可以眨眼,拼命的眨眼,否则我不一定会看见。”朱司其微笑着对他道。
此时阿平并不知道会受到怎么样的“招待”,对着朱司其也是怒目而视。
朱司其先把卫生间里的淋浴龙头打开,把前面的手形开关扭下来,只乘下一根单独的管子,然后让阿平坐在地上,把管子塞进他的嘴里,因为阿平除了呼吸之外,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所以管子里的水,不管他愿不愿意都源源不断的直接流进他的肚子里。
朱司其在一边控制着水流的大小,尽量不让他呛着,但偶尔也会嗝住,这就是朱司其也没办法的,他只好偷偷的输进去一股真气,让阿平不至于被水呛死。
平常经常喝的水此时在阿平心里变成了恐怖的代名词,此时他宁愿去喝一缸酒也不想再喝一口水,他宁愿醉死也不想这样清醒的被水胀死!
朱司其一边看到他也差不多了,再喝下去可能情报没问到人就没了。他把龙头一关,此时在阿平心里,管子里的水不再流出,他感觉到世界是那么的好,不喝水的感觉真太妈的爽。
“怎么样?还想喝吗?”朱司其把他嘴巴里的管子拉出来,这根管子今天晚上的使命到此结束,朱司其也不会再用到它了。
管子刚从阿平的嘴里拿出,他好像就马上忘了刚才是怎么样的“欲拒无泪”,怒目睁睁的看着朱司其,眼睛是一眨也不眨。
“好,有气魄!”朱司其道。
他现在准备第二招,叫宇智波文杰把阿平的双手捆好吊起来,刚才他喝了不少水,现在他的肚子跟怀有几个月的孕妇一样,鼓鼓的!把他吊起来的话,让他也感觉感觉这水在肚子里的滋味。
宇智波文杰的动作很快,把阿平就吊在卫生间里,此时阿平全身裸露,身上是一丝不挂的。朱司其也不他,反正他又不是女的,到房间里拿来一个客房里准备给他们用的一次性牙刷。
“唉,本来我还想准备明天早上给自己用的,现在先好了你了!”朱司其把牙刷拿出来对着阿平道。
此时阿平干脆闭上眼睛,看都不看朱司其一眼。
朱司其倒也不在乎,他拿着牙刷在阿平的脚底、腋窝下、膝盖骨后面,反正是全身哪里最怕痒就轻轻的刷哪里,同时也用上一点点真气刺激着他的感觉器官,本来不怎么痒的地方现然也感觉特别的痒。
阿平此时动也不能动,笑也笑不出,只能强忍着,全身的肌肉随着朱司其手中的牙刷移动而跟着不停的抽搐,如果不是他的忍耐力好的话,可能大小便都会失禁。
“嗨,你来玩玩这个,我还有点累了,休息一会。”朱司其不好直呼宇智波文杰的名字,他此时才想起他们两个并没有约好的名字,等会干脆就用护照上的名字算了。他刚才光顾着考虑阿平的身上哪位部位是最痒的,手上可是一直忙个不停,现在也想让宇智波文杰过过瘾。
“好呢,你那几个部位太老套了,我给你玩出个新花样。”宇智波文杰早就想试试了,只是一直不好开口,心想,到底没请错人,你看人家那手法,多文雅,哪像自己的出手就见血,而看那要平的样子,这样的方法比自己的拳打脚踢要痛苦得多。
宇智波文杰正要拿着牙刷准备给阿平执行刑法,忽然听到朱司其说道:“算了,他想招了。”
朱司其跟宇智波两人一直专心于怎么样动手,而忘了要去看阿平的反应:眨眼。其实在朱司其的牙刷刷到他的腋窝的时候,阿平就受不了了,他一直地拼命的眨眼,只是此时的朱司其全身心投入到行刑中去了,没有注意他的反应,而宇智波文杰也因为好奇没有注意他的反应,直到刚才朱司其在宇智波文杰想要动手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阿平竟然在拼命的眨眼。此时的他心理已经太崩溃了。
把他放下来后,宇智波文杰给他解开哑穴,朱司其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他喝下去的自来水差不多就喷了一大半出来。为什么要用喷这个字呢,因为根本就是那可平极度忍耐的结果,在外力的作用下,胃里的水直接喷射而出。
朱司其闻不得这里的味道,就着他喷出来的可还是他胃里的其它东西,叫宇智波文杰赶紧把人拖到房间里,把卫生间的门锁死,朱司其是不可能再进到里面去了。
“说吧。”朱司其淡淡道,此时虽然他没有高声说话,但在阿平听来却有如魔鬼的声音,阿平也算在黑道混了十来年了,但却找不到一个比朱司其下手更无耻的,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都告诉你们。”阿平低声道,他现在肋骨断了两根,水喝了不少,全身有气无力。
“你在竹联帮是什么身份?”朱司其道。
“我是信堂的一个小头目,主要负责在外面执行任务。”阿平道。
朱司其:“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去了香港执行任务?”
阿平:“是的,但是在澳门。”
朱司其:“任务完成了没有?”
阿平:“可以说是完成了。”
朱司其:“可以说是完成了?”
阿平:“我没有完成,后来别人替我完成的。”
朱司其:“你的任务是什么?”
阿平:“把一个叫宇智波文杰的水上子弄残。”
朱司其:“这是谁让你们干的?”
阿平:“这我可真不知道,只是上头的指示,我只负责执行。”
朱司其:“那你说说你们信堂吧,有多少人,老大是谁?”
阿平:“我们信堂有一千来人,老是叫何东,是我表哥。”
朱司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堂口竟然也有上千人,那如果竹联帮的堂口加起来的话,那可能要上万人了。还好没有跟着宇智波文杰一起闹,这要是真的跟竹联帮全部为敌的话,那到时候能不能带着他安全的离开台湾还真是个未知数。
朱司其以问了竹联帮各个堂口的详细情况,其中最主要的当然是信堂了,只要阿平知道的朱司其都想知道,当阿平最后实在是没什么说了的时候,朱司其一脚就把他踢晕。
“他怎么处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听到朱司其如此问又有犹豫不决了,本来按他的意思是要灭了这个阿平,但刚才看到这个阿平受的折磨又有点于心不忍。
“我看还是留他一条命吧。”宇智波文杰想了想最后还是道。
“你可要想清楚,宰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放了他容易,但要善后可就麻烦,我们只能马上离开这里,否则的话一旦被竹联帮的人缠住,要想再脱身可没这么简单。”朱司其道,如果按他意思,他是希望把阿平“咔嚓”掉,只是宇智波文杰毕竟没有杀过人,心太软。
“没事,现在我的气好像也出了,到时大不了回香港再把黄天赐跟冯文哲痛打一顿。”宇智波文杰笑道。
“好吧,那你赶紧把这个人送到三楼去,然后咱们马上离开,然后从别人地方离开台湾,在此个城市是不可能了。”朱司其叹了口气道,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妙,但还是尊重宇智波文杰的意思。
宇智波文杰把阿平又送回三楼,此时那两个女的还没有醒来,宇智波文杰又在她们的睡穴上再点了一指,这要的话她们没有十来个小时根本不可能醒来。
等回到五楼的房间后,朱司其已经把五楼的房间他们的痕迹尽量清理干净了,特别是有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朱司其很小心的很毛巾全部擦拭过一遍。虽然他们都易了容,但指纹可都没有改变!然后他们两个连房也没去退,直接翻墙跑了出去……
只是他们能逃出竹联帮的报复追追杀吗?
第三百零五章 逃脱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出来后马上打车直奔高雄市,在来的时候朱司其就曾想过如何从台湾撤退的问题,从高雄走是他给自己留的退路之一。
他们走的时候,那阿平还没有被人发现,当然,靠他自己清醒过来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在一开始的时候,朱司其两人走的非常顺利,而且还到高雄的机场买了最近起飞的机票,是到马来西亚的,朱司其也管不了这么多,只要能尽快走就行。
虽然是最近的航班,但也是在两个小时以后,朱司其只好跟宇智波文杰在机场的咖啡厅里等候。
在第一个小时还没有什么异样,当朱司其准备叫宇智波文杰去验票登机时,突然“发现”机场里进来很多黑衣人,每人都拿着一张画像,凶神恶煞的样子就连机场的保安也不敢上前干涉。
朱司其用感知一“看”,发现那赫然就是自己跟宇智波文杰的画像,虽然不是很像,但只要对着画像他们肯定能一眼就认出自己跟宇智波文杰。
“他们追来了,快跟我一起去洗手间!”朱司其低声对宇智波文杰道。可笑,刚才自己还跟宇智波文杰开玩笑说台湾的黑帮不过如此,哪想到话刚落音,他们就到了。看他们的样子,手法比警察还要专业,动作之迅速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现在怎么办?”一进到洗手间,宇智波文杰马上把门反锁,急忙问道。
“看来要把从这里离开,暂时是不可能了,我马上给你卸妆,先离开这里再说。”朱司其边说边给宇智波文杰清除脸上的化妆痕迹,而自己的话就到隔壁的单间里,一个转身就又换了个相貌。
“你化妆也化得太快了吧!”宇智波文杰看到朱司其刚一进去马上就出来了,而且相貌改变得天衣无缝,就连自己经常跟他在一起的也看不出破绽来。
“先别说这么多了,出去再说。”朱司其可没心情再跟他多说。
两人出后来足足碰到了三组人拿着画像跟他们对比,朱司其的相貌改变那是不可能有破绽的,而宇智波文杰因为根本没有化妆而更加不可能有什么时候问题,幸好他们没有查证件,只是对比画像,所以朱司其跟他还是有惊无险的走出来了。
出了候机大厅后,在外面他们发现竟然停着几十辆车子,而且还有几十人站在外面,拿着刀枪,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目光中均露出惊愕的眼神,这动静也太大了吧!不就在于一个小头目吗?至于如此吗?
朱司其可能忽略了那阿东是信堂老大的表弟的关系,何东比阿平大十来岁,他们之间可不只是表亲那么简单的关系,阿平跟何东是从小一块长大的,阿平也是何东带地信堂的。何东头脑灵活,比阿平更加心狠手心辣,所以没过几年在信堂的地位提高的很快,在前年争夺老大的位置时,信堂内部火拼,是这个阿平帮他挡了一枪才逃过一命,他才有可能登上信堂老大的位子,所以这次阿平受到如此折磨,信堂可谓倾巢而出,不抓到他们两个誓不罢休!
宇智波文杰出来后,明显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武技很好,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人家又有枪,在现在这样的社会,苦练十几年的武功不如一常人手中拿着一把枪。
出来后,宇智波文杰的步伐明显加快,可能跟他紧张的心情也有关系,毕竟是在异地他乡,除了身边的朱司其没有人可以帮他,就连当地的警察也不行,在为他可以算是偷渡进来的,而真实的证件也没有,他们的有效真实证件被朱司其存在了福州,所以落到警察手里也是个进监狱的命。
朱司其看到他走得很快,连拉都没拉得住,心想坏了。果然,外面的竹联帮帮众看到宇智波文杰好像很急切的想离开,马上就有人上来问话:
“站住!”
在里面碰到的三次盘查宇智波文杰都很冷静的面对,没有被人发现破绽,所以他强压住内心的紧张,停住了身形。
“什么事?”宇智波文杰道。
“你是什么人?把你的证件拿出来!”那人喝道,在他心中可能认为自己是警察了。
“你是警察?”宇智波文杰故意问道。
“你废什么话,我是竹联帮的,不想惹事就把你的证件拿出来。”那人道,同时把枪拿了出来,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拿枪的,除了警察就只是罪犯了。
宇智波文杰当然不可能把证件拿给他看,虽然是假的,如果是警察可能还会蒙混过关,但对于这些有备而来的人来说,拿出证件意味着自己可能将要挨枪子。
此时朱司其已走到了宇智波文杰的身边,两人对视了一下,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懂了各自的意思。
宇智波文杰假装要拿证件,而朱司其却反而离开宇智波文杰,向着他们停车的地方走去,在第一辆车边上也还站着一个人。朱司其的感知在“注视”着宇智波文杰的动作。
宇智波文杰把自己的假证件拿出来,那人看到宇智波文杰很配合也放松了警惕,枪口也没再指着宇智波文杰,指向了地上。但就是他要接证件的那一刹那,宇智波文杰动手了,他一掌把那人拿的枪击飞,同时拿证件的手一个侧劈把他击倒在地。
朱司其是背对着宇智波文杰的,“看”到他动手,马上也闪电般移动他早就找好的目标面前,一掌击在他的后脑,在他还没倒地的时候就把他身上的枪也拨了出来,顺手还摸到了二个弹夹。
其它人只看到自己的两个人突然倒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朱司其已经坐进了那辆小车,正好车上的钥匙都是没有拨下来的,把车马上发动,而宇智波文杰也跑了进来,拉开车门坐进来后,在车门还没关好的时候,车子已经像离弦之箭,“嗖”的冲了出去。
此时旁边的人才反应过来,纷纷上车追了上来。朱司其对于高雄的地形并不是很熟悉,只是看到有路就往前开,但尽量不开动市中心去。
地形不熟让他们很被动,后面的车子也是越追越近,并且不时有人伸出车窗外向着他们的车子开枪。
“会用枪吗?”朱司其把刚才顺手拿的枪递给宇智波文杰道。
宇智波文杰的动作很快告诉了朱司其答案,他连保险都没有打开就向着后面的车子扣支板机,可想而知他对枪械的认识有多少的“深”!
“你来开车吧。”朱司其看到这个情况,知道靠他是不行的,而且子弹只有这么多,用完就没有了,就算告诉他如何开枪也只是浪费子弹。
宇智波文杰开车倒还是很合适的,两人在车子调整行驶过程中,艰难的换了位置,朱司其拿到手枪后,把保险打开,对着后面随手就是一枪,正中最近那车的前胎,当场使那车在左拐右拐了几下后,翻向了路边。
随后在后面的车队里就开始表演“翻车表演赛”,朱司其的枪法再加上他的感知,击中率绝对保持在百分之一百,所以在翻了五辆车后,后面的车子不敢追得太近,保持在那枪的射程以外。
朱司其没办法,只好让宇智波文杰故意放慢速度,但在打掉后面的又一辆车后,他们是再也不上当了,只要宇智波文杰在减速,他们也跟着减,而宇智波文杰玩心大起,竟然挂上退档直接往后退,但在朱司其再次打爆一个车轮后,迎来的却是一片弹雨,宇智波文杰听到车上“呯呯呯”的受声,再也不敢停留,马上回大马力向前冲。
但这样也不是办法,车上的汽油是有一定的限度的,虽然现在还没有报警,但油总有耗干的时候,而且对于路况不熟,他们很有可能提前派车在前面堵截。
“老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得想个主意。”宇智波文杰道,他现在也看出了门道,虽然现在还谈不上危险,但后面总跟着十来条尾巴,想高兴也高兴不起来。
“先往前面开吧,只有到一个地形复杂的地方我们才有可能逃脱,否则的话真的可能被他们拖死。”朱司其道。
现在他们确实是在往郊外开,但一马平川,想要找一个山高林密的地方还真是很难。朱司其也只好把自己的感知放到最大,顺便还可以指挥宇智波文杰避过对方设置的一些障碍点,终于在一个小时以后,朱司其的感知发现了一座大山,山上的林很密,而且还有很多竹子,地形也很险峻,只要他们两个能平安的进入到山里,那时不管有多少人进来都只能凭朱司其蹂躏!
第三百零六章 山里
只是车子却不能一直开到山脚,要想进入,至少得步行三公里以上,这三公里也成了他们最难跨过的区域。
“准备弃车,我们只要能上山他们就追不上咱们了。”朱司其道。
“好,你把东西收拾一下,看有没有我们需要的东西。马上就到了。”宇智波文杰道。
朱司其在车上也没发现什么东西,除了在前面的小拉箱发现一个打火机之外就是一无所获,本来想找把刀都没有找到。
“没什么东西可以拿的。”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把车一停到路边,朱司其跟他一迅速拉开车门,然后向着山上跑去!后面的车子看到前面的车突然停下,车上的两人下车了拼命的往着山那边跑去,他们也只好把车停下,然后下车追击。
此时何东已经得到了消息,正亲自带着大队人马往这里赶来,也由不得他们不追,否则竹联帮的帮规可是要人命的!
朱司其基本上每天早上都要坚持跑步,而宇智波文杰的体力也不弱,两人跑的很快,虽然后面的人追的也不慢,但中间的距离还是越拉越远,而且现在朱司其他们的距离已经脱开了后面那批人的枪支射程以外,所以他们也只好咬牙追击。
“没问题吧?”朱司其道,他跑得很轻松,而且在跑的时候,《易筋一元功》自动启动,在体内缓缓运转,按这样的速度就算跑个三天天夜也不会有事。
“没问题,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要不咱们比赛?谁先进入林子以后谁就是老大!”宇智波文杰道,他看朱司其也跟在他身边不紧不慢的跟着,所以提议道。
“好啊,那我可加速了。”朱司其道,说着运起踏雪无痕,人偈一阵风一样的向着刮着。
宇智波文杰马上感觉到了朱司其的加速,他也连忙催动真气,运起师门的独门轻功,快速的追赶着。
他们的这一比赛可苦了后面的那伙人,平时虽然他们也经常打打杀杀,但也是近距离的,可从来没有像这样长途跋涉的,虽然跑得气喘吁吁,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离自己越来越远,最后成了一个小黑点,然后进入到树林里消失不见。
“怎么样,小弟!”朱司其此时靠在一棵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宇智波文杰,显得神清年爽。反观宇智波文杰,呼吸有点急促,站在朱司其面前稍微调息了一下才恢复过来。
“你肯定有内力!”宇智波文杰看到朱司其跑得比自己还快,此时哪还不知道他有真气的事,看到朱司其只是笑着不答,一气之气,手中真气,一掌向他击去。
朱司其哪会让他击中,身子轻轻往边上一飘就躲过去了。
“有力气还是留着以后用吧,他们就快追上来了,我们得赶快换个地方。”朱司其道,说着他就向前面跑去,宇智波文杰只好在后面追赶着。
由于朱司其的感知有几公里的范围,所以他并不急着向远处跑,而是在离后面的人一公里左右的距离,他可不想浪费体力。
“先休息一下吧,他们应该比我们还累。”朱司其突然在前面停了下来,他“发现”后面的人也都停了下来,甚至还有些人向着树林外走去,朱司其的感知一延伸,他发展在山外好像又来了好些车子,只是那里的距离跟自己现在的位置有点远,感知对方有点模糊。
“好。”宇智波文杰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在山上没有任何的现成道路,一切都要他们自己去走出路来,而且为了不给后面的人留下追踪的线索,他们还要刻意不留下任何痕迹。
在山外确实来了人,何东亲自到了。他是在中午的时候才得到阿平的消息,听到阿平的讲述后,他暴跳如雷,马上下令信堂的所有人马全部出动,而且还跟竹联帮的其它堂口联络,请他们帮忙,本来竹联帮的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但这次好像其它的大佬都给了何东几分面子,所以他们的行动也很快。
但在高雄这里追到朱司其的这伙人却是信堂本身的人马,是信堂在高雄的分部。何东一听有人朱司其两人的消息,确实下面的人还没有证实他们就是折磨阿平的人,但何东凭感觉知道应该就是他们,所以下了死命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东哥,他们两个人跑进山了。”手下报告道。
“就算他们逃到天边也要追到!打电话叫人,把所有能调动的兄弟都叫到这里来,另外再找黄局长,要他想办法借几条警犬来!这件事他们也有责任嘛。”何东道,追朱司其的事,并不完全是他一个人的事,他已经报了警,在台湾他跟警方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完全可以让他们也派人过来帮忙。
朱司其此时正在准备做午餐,主料就是一只山鸡。因为在车子上找到了一个打火机,他们还是可以吃到熟食的,但因为没有盐,所以虽然朱司其烤得很得,但却没有味道。
“味道还可以吧?”朱司其咬着一只鸡腿道。
“很香,虽然没盐但还是能吃得下去。”宇智波文杰道。
“那快点吃完,还得赶路呢,我看咱们最好还是能从别的地方冲出去,就让他们在这里围困我们吧。”朱司其笑笑道。
“急什么,这里这么多,他们怎么可能找得到我们,我可是连早餐也没吃,在机场的咖啡厅里就吃了几块饼干。”宇智波文杰道,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如果再不走的话,那所有的出口都会被堵上。
虽然朱司其做的火堆很专业,但因为天气晴朗,能见度相当好,在很远的地方还是能见到一股清烟直冲云霄。
“看,那是什么?”在外面有人道。
“是烟,肯定是他们在烤什么东西。”另外一人道。
情况马上报到了何东那里,而何东也顾不上再等其它人再来,马上命令除了留下必要的人手在这里外,其它人全部进山。
山外的动作朱司其马上就知道了,朱司其立刻叫上宇智波文杰动身,在他们走后不到半个小时,后面的人就到了他们刚才就餐的地点。
“这时还冒着烟,下面的土也还是热的,他们应该刚走不久。”吴俊贤道,他是何东手下的一员大将,这次进山就是由他负责。
在何东所掌握的信堂里,他手下一共有四员大将,分别掌握着信堂下面的四个分部,而何东只掌握在台北的总部,吴俊贤是他手下最简单的一员战将,有勇有谋,能战能杀。这是何东能他的评价。
因为没有警犬的帮助,他们只能靠看着一些树枝的或草地的压痕而确定朱司其他们走的方向。所以他们在后面走得很慢。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因为刚吃过中饭,所以走得很,朱司其因为昨天晚上根本没睡,今天又是一直在紧张状态下度过的,所以现在很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所以他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距离后面的吴俊贤已经有十来公里里,加上山上没路,吴俊贤要想找到他们,显然是不可能。
“要不咱们先休息一下,晚上再行动。”朱司其道。
“好。”宇智波文杰道,在山里走路比在外面要累得多,而且还要小心谨慎,不能给对手留下太大的痕迹,所以他的真气也消耗不少。他不像朱司其,可以在运动中调息内力,只有在安静的地方他才能够好好调息一下内力,以补充消耗的体力跟精力。
此时朱司其他们已经走到了深山里,虽然这里不像原始森林那样树密林深,但也到处有着高着的树木,他跟宇智波文杰各找了一棵大树,两个盘坐在树枝上调息内力。朱司其的真气损耗不大,所以他还有个任务,就是给宇智波文杰护法。
宇智波文杰的这一调息就是三个小时,等他收功后天已经快天黑了,但还好,晚上有月亮,对于他们身怀内力的人来说,有一点光线就够了,白天跟晚上没什么区别。
宇智波文杰跳下树来,正要到没多远的朱司其那棵树下去叫他,没想到他的脚刚一着地,马上听到:“怎么调息了这么久?”
“人吓人,吓死人!怎么也不出声。”宇智波文杰真的吓了一跳,此时他体内的真气正是全盛,但竟然没有在下地的时候发现朱司其就在旁边,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对方比自己要高明,而且还不是一点点!
“走吧,晚上多走点路,争取明天白天走出这片山脉。”朱司其道,因为他的感知只有几公里,在城市里足够用了,但在效外,几公里没有太大的用处,像现在,如果没有地图,他也不可能知道哪个方向能最快的走出去,所以只好认准一个方向向前走,总有走出去的时候。
一直到天快亮时候,他们才停下来,此时两人都有点疲倦,宇智波文杰提议再次休整,朱司其看到他真气好像有点不济,好只答应。
但在山外的何东他们却准备好了相当专业的设备,准备进山展开搜索。
第三百零七章 躲迷藏
此时何东的手下已经到了五百人,他每五人组成一个小组,第个小组一部通话器,一把AK47,其它四人是手枪加长刀,长刀主要是用来开路。
另外还调来的两架直升机,何东亲自登上飞机进行搜索。而警犬也调来了十只,由专门的训犬员负责带领。
所有的人马在何东的指挥下全部进了山,五百人组成一张巨大的人网,进行拉网式搜索,而十只警犬也随着进入,很快就闻到了生人的味道,只是山上根本就没有路,他们的进展才异常缓慢。
朱司其虽然也在调息,但他却把感知放到了最大,所在信堂的人一进入他的感知范围他马上知道了,而且随着距离的拉近,对于对方的情况也越来越了解。不管是天上还是地下的。
但宇智波文杰却还没有从调息状态清醒过来,朱司其也只能在一边干着急。朱司其知道他们带着警犬,这才发现自己忘了这件事,没有把气息收起来。
“看来只有去干扰他们一下了。”朱司其喃喃道。
他把宇智波文杰的位置牢牢记住,然后拿出手枪,上瞠,人像风一样飘了出去,为了不引起头上直升机的注意他没有直接在树冠上跳跃,而是在树枝上移动,同时把自己的气息也完全收了起来,同时为打乱他们的步骤还再次给自己易容。
带领这一大队的正是吴俊贤,在他手下有十个小组和一条警犬,他的位置在中央,其它小组围在他的周围。看到警犬很兴奋的狂吠,吴俊贤知道找对了目标。只是他来没来得及高兴,只听“叭”的一声,那条警犬头上飞溅出几滴血来,马上倒在了地上。
吴俊贤赶紧趴下,子弹可不长眼睛,他不管你是老大还是小弟,一样的要你的命,慢慢爬到那狗的身边,吴俊贤一看,子弹由眼睛射入,一击毙命!
吴俊贤突然感觉头皮发麻,此人的枪法如此之准,要是对着自己也来这么一下,那……此时朱司其确实就在不远处看着他,当然不仅仅就是一个吴俊贤,他们这一小队十个小组,五十个人都在他的“注视”下,本来朱司其还想着是不是给他来一枪,虽然不能想要他的命,但让他受点罪也好。
只是他刚要扣动板机,突然在另一边搜索的另外一条警犬闯入到他的感知里,朱司其知道现在对于他跟宇智波文杰来说,这几条警犬的威胁要比这五百人大得多,所以朱司其毫不迟疑,马上向着另外一条警犬的方向掠去。
在寂静的树林里,一声枪响可是能传很远的,吴俊贤一直趴在地上,但耳中又传来一声枪响,接着不久又是一声,他在心中数了数,一共响了十声枪声之后才好久没再有枪声了。
这时通话器里传来声音:“请大家报告警犬的情况。”
“一队的死了!”
“二队的死了!”
……
……
“十队的死了!”
最后这个由当地警局派来来的训犬员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
所有的人听到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十条警犬竟然全部毙命,这是警告还是……,所有的人都不寒而栗!
当然,何东也是第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但他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他很明白,如果这次不能在这里把这两个人除掉,那以后等他们跑了的话,自己想要再找到他们可就难于登天,看他们的手法,甚至想要取自己的命可能都不是很难。
“所有的人听着:大家都相互靠拢,子弹上瞠,如果碰到他们一律格杀勿论!”何东终于下了这个命令,他就不信了,五百人对付不了两个人?就算他们有三头六臂也挡不住子弹吧。
宇智波文杰在调息内力的时候虽然不能受到外界的打扰,但却对周围的情况非常敏感,从朱司其的离开到回来他都一清二楚。
他的这种感觉跟朱司其的感知有点类似,但又不完全相同,而且还只有在完全“入定”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再说距离也只有十几米远,跟朱司其的几公里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刚才我听到枪声,这是怎么回事?”宇智波文杰听下树来道,在树上他已经准确的知道了朱司其所在的位置,但收功后反而却不清楚,但好像早已记在了大脑里,一到树下马上就能找到朱司其。
“这次的场面很大,现在至少有五百人在围困我们,而且还带了十条警犬!刚才我就是把那些警犬全部击毙了。”朱司其道。
“五百人?!”宇智波文杰喃喃道,他完全想不到怎么会有这以多人。
“这里这么大,五百人一撒到山时也不见得多,我们也不可能同时碰上他们的,最多同时碰到五十个人就不错了,我想我们的运气没这么背吧。”朱司其道,确实,在他的感知指引下,如果他不想跟他们接触的话,那对方很难直接面对他。
在外面,因为警犬的突然全部死亡,何东也没有办法再靠它们来带路,只是把人集结起来,组成一个人网,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搜索,一片树林一片树林的查找,但是这样的话,既费时间又费人力,而且效率还差得不行。
等到傍晚的时候才前进了几里路,隔朱司其他们还不知道有多远。但到了晚上就算他们是黑帮也不敢再前进,朱司其的枪法可在不时的给他们敲着警钟。
五百人调过来很容易,打几个电话就行了。但要解决这么多人的吃喝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这些人在城市里都生活惯了,现在突然一下子要他们睡在野外,自己做饭时,那根本不太可能。
所以何东在看到手下的小弟一个个东倒西歪,没有了精气神,但临时要在这偏僻的山区一下子买五百人的饭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最后只好去最近的超市买方便面,第二天再从市内调厨师过来给他们做饭。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的晚餐得要等天黑才能做,否则燃起的烟柱就能信堂的人指明了最好的坐标。外面的人吃着方便面,他跟宇智波文杰却还是吃着烤烤,这次是烤兔子!朱司其对于烧烤那是从小就做惯了的活,轻车熟路,宇智波文杰只管吃现成的行。
他们在下午的时候已经又走了几十里,现在到了晚上两人的精神都还很好,所以宇智波文杰提议继续赶路,朱司其当然也不会拒绝。
但当他们又走了几个小时,快到午夜的时候,朱司其在前面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宇智波文杰问道,他可从来没有想过朱司其会有累的时候,事实上朱司其的真气源源不断,也不存在累。
“我们走错方向了!”朱司其苦笑道。
“什么?不会吧,现在还在山里你怎么就知道?”宇智波文杰道。
“你听,有没有听到波浪声。”朱司其道,他可不好告诉宇智波文杰自己的感知早已延伸到了山外,但那边却是一处大海。
宇智波文杰仔细的听着前面的声音,还真是听到了大海特有的涛声。而且在这里的空气中明显有一股咸味。
“那怎么办?我看只能往回走了。”宇智波文杰道。
朱司其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在脑海里仔细回忆自己前天在机场匆匆看过几眼的高雄市地图,想像着自己现然所处的位置。
“不,我们往东南方向走,那里可能直达高雄港!只有到了那里,我们就有机会走了。”朱司其道,他估计现在这里应该是一个叫万寿山的地方,西边靠着台湾海峡,南边应该是高雄的旗津区,而东南方向应该就是高雄港,那里每天的吞吐量相当大,是世界上十大港口之一,所以只要到了那里,要想离开台湾那里轻而易举之事。
“你确定?”宇智波文杰道。他跟朱司其已经走了两天两夜,虽然直线距离可能只有几十公里,但要知道这是在山里,而且山高林密,在山里走一千米比在平地上比五千米还要累。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当然,前提得是前面没人在堵我们。”朱司其道。
“那还说什么,继续走啊。”宇智波文杰道。
朱司其认准方向后开始向着高雄港的位置走去,此时信堂的人离他们至少有五十公里以上,所以朱司其根本不去再感知再后,而是把主要的精力放在自己的前方。
在徒步行走了约十来公里后,朱司其再次停住了脚步。
“又怎么啦,不会前面又是大海吧。”宇智波文杰说着还用力嗅了嗅空气,好像没有那种咸味的空气了。
“前面有人,而且还不少,看他们的阵势应该就是在等着咱们,应该是信堂的人。”朱司其道。
“现在还没有天亮,要不趁这个机会冲过去!”宇智波文杰道。
第三百零八章 进来容易出去难!
“不妥!你想,你现在已走了一个晚上了,虽然不是很累,但体力总有会有不支的时候吧,再说,他们在外面占据了主要的路口,我们只有找机会才能出去,否则总会跟他们碰头的。”朱司其道。
“那好吧,只是我担心被他们来个前后夹击,那样的话我们就很被动了。”宇智波文杰道。
“乌鸦嘴!”朱司其笑骂道。
朱司其这次找的地方并不是树上了,他发现了一个小山洞,虽然不大,但容两个人进去躺着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何况他们两人只要盘坐即可。洞内很干脆,而且还残留着以前生过火的痕迹,这里可能以前也有人来过。
朱司其知道再往前面不远就是一个公园,这个地方离那公园不是很远,有游人来这里野炊也是很正常的。在两人休息的时候,他先用感知扫描周围几公里的范围,确认没有人发现自己跟宇智波文杰的踪迹后,才放心的开始调息内力。
在万寿山北部的何东此时并没有休息,从晚上开始他就一直在跟手下在商量着对策,他现在也到了这里两天,不但连朱司其他们的人影都没有发现,而且还死了十条警犬,而且几百人在这里个地方,每天的开支也不是个小数,就拿最基本的吃、喝、拉、撒来说,拉和撒倒还好办,随地就可以解决,还能给山区增加肥料,但吃喝就很难保证,而且随着每天一点点的深入到山区里,后勤保障也越来越难,他虽然有直升机可能随时到山脚专门搭建的帐蓬里过夜,但绝大部分人是不可能晚上睡觉有专门的地方的,就连晚上身上盖的东西都没有,现在这一切都摆到了他这个当老大的面前。
“你们说说看现在该怎么办?”何东道。
此时在他的帐蓬里除了他的手下外还有警方的一个代表,他们昨天死了十条警犬也可谓损失不少,要知道培训一条警犬并不是那么容易的,现在连人都没看清就被对方击毙,说到底他们的面子上也过不去。
“东哥,我看现在虽然有几百个弟兄在这里,但还是不够,你也知道这片山区面积很广,在里面藏两个人的话凭我们现在这点人根本不可能找出来,就算以现在这样的拉网式搜索也肯定会存有漏洞,何况那人的枪法如此之准,很可能受过专业训练,我听下面的兄弟们在开车来的路上几乎是一枪就打爆一个车胎,这人的枪法准得惊人,我看可能是军队里出来的。”吴俊贤首先发言。
“陈SIR,机场那边的录相带带过来了没有?”何东问旁边的警方代表道。
“带来了,何先生!”陈姓警官看来对何东很尊重,虽然他的年龄可能比何东还要多上一些。
“那还不快点放出来看看!”何东喝道。
陈警官马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录相带,还好帐蓬里的设备齐全,就边电也是从车上接进来的。
这是众人第一次亲眼目睹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的真容,当然,朱司其还是易了容的,只是宇智波文杰因为时间匆忙,朱司其并没有来得及给他改妆,使他露出了原形。
“你们有谁见过这两个人?”何东等大家都看完后问道,因为在机场外面的打击并没有被录进去,所以时间很短,只有几分钟的录像。
“东哥,这个人我认识叫宇智……宇智波文杰!是香港人,上次就是阿平去澳门做那笔生意时碰到的就是他,后来好像被我们的人打了一枪,没想到跑到我们这里来报复了。”边上一人道,他叫吴伯奇,是信堂台北分部的大头目,上次黄天赐的“生意”就是由他接的,虽然他没有太多关注于此事,只是因为阿平中间的失踪而知道一些,后来也专门看过宇智波文杰坐在轮椅上的照片。
“宇智波文杰???是什么身份?”何东问道。
“他是香港的富家子弟,因为上次我们在香港接到一笔生意有人出钱请我们‘修理’他一顿,当时是阿平去执行的任务,但阿平反而被他们踢落海中,身受重伤,差点没命了。”吴伯奇道。
“只要知道他的身份就好办,那另外这个人呢,你们有谁知道?”何东指着朱司其的图像问道。
对于朱司其,所有的人都感到陌生,其实不管是他们,不管是找来都是一样的感觉,因为这是副“新面孔”,朱司其临时“生产”的。
“马上去查这个宇智什么文杰的一切资料,同时把他的画像分到每一个兄弟的手中,在万寿山的所有出口都要布控,至于人手我会想办法。另外,陈警官,你们警方是不是也要派些人来,说到底我们这是在帮你们做事。”何东道。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我会马上跟上面联系,很快就会有人来的。”陈警官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好,我希望明天天亮后能见到你们警察部队的人进山,另外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请动军方派出部队。”何东又加了一句。
“军队跟我们警察局是没什么联系的,我看还是请何先生另想他法。何况何先生的门路要比我们警方广得多。”陈警官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吧,我再去想办法就是。棋子,你马上派人去香港,把这个宇智波文杰的祖宗八代都调查清楚,另外看能不能搞清跟他一起的那个人的身份。”何东道。他一般称呼吴伯奇为棋子,而手下的人却称为奇哥。
吴伯奇马上拿出电话给香港那边的手下打电话,通知他们立刻去查宇智波文杰的资料。而陈警官也因为何东的话而不得不在半夜的时候把高雄市的警察局长吵醒,一开始那局长还在电话里直骂娘,闭着眼睛就骂是哪个不开眼的吵醒了他的美梦,后来听到陈警官转述何东的要求时,他却表示马上执行,在挂断电话后马上把自己的秘书也叫醒,给第二天上班的警员下了命令,同时归他指挥的特别警察部队也接到了命令,当即就向万寿山方向开拔。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此时还在那山洞里睡觉,他们可不知道一觉醒来,自己的对手又增加了数百名之多,而且警察的手法肯定会比那些信堂的乌合之众要强得多。一个集体的强弱只要看他的纪律性,而台湾警察的纪律性至少比黑帮还是要强要那么一点点的。
天刚亮的时候朱司其就叫醒宇智波文杰准备动身,此时他可不敢再在这里生火做饭,虽然林间的早晨飘浮着一层薄雾,但只要仔细看,烟当雾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所以这次早上只能挨饿了,反正在他们心中也认为很快就能到达高雄港,到时候随便跑到哪条出海的船上就可以离开。
朱司其还是在前面开路,宇智波文杰负责善后,尽量把一切压过的痕迹还原,这也是朱司其临时教出来的成果,以前宇智波文杰可不知道就算连走路都有这么多学问在里面。而且在走路的过程中宇智波文杰也开始习惯了跟朱司其用手势进行简单的“交谈”,因为常用的手势只有那么几十个,加上宇智波文杰的记忆力也不差,所以现在两人进行手势交流没有一点问题。
朱司其在前面突然左手向上一摆,宇智波文杰马上停止了走动的身形,同时把身子放低,慢慢的走了过去。从这点上他还是没有达到朱司其的预期目的,朱司其要求他在这样的特殊情况下应该匍匐前进,而没有受过专门的军事训练的宇智波文杰显然还不是很习惯于匍匐进行。
“什么事?”宇智波文杰低声道。对于一些复杂一点的问题,他匆忙学会的手势语就没法用上了。
“前面有狙击手!”朱司其的声音几乎低至不可能闻到。
“在哪里?”宇智波文杰忙问道,在他的前面不远就是一个空阔地带,再往前就是一个公园,但就在空阔地带的对面,公园的前面有两处地方竟然有狙击手在那里。
“在你的十点钟方向有一个,另外二点钟方向也有一个,每处有三人,一名观察手,一名狙击手加一名火力手。”朱司其道。
“现在怎么办?要再次转移方向吗?”宇智波文杰低声问道。
“不行,否则我们离港口越来越远了,这样的话对我们很不利。看来只有强行突破了,幸好昨天晚上没有马上进来,否则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朱司其道,对方隐蔽的很好,看来也应该是专业人士,朱司其都差点被他们的伪装所骗过,幸好他到了这最后的地方也越发仔细,这才发现了这两处地方,但他现在还不能确定有没有第三处,所以现在他只能跟宇智波文杰就先藏在树林里,一动也不敢动。
朱司其虽然一动不动,但宇智波文杰可没受过专业训练,他本来是趴在地上的,但想移动一下身体,不小心脚登了一下旁边的一棵小树想借力,没想到就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马上引起了对面的观察手的注意,同时那火力侦察手的一梭子弹也横扫了过来……
第三百零九章 军队出动
在他们的手刚碰到板机的时候,朱司其已经拉着宇智波文杰几个侧滚,躲到了一个小土堆后面。
“突、突、突……”
宇智波文杰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小动作竟然引来一处弹雨,那一梭子弹没有打中他们半根毫毛,倒是把一些树枝打断了好些。
“我们快走吧!这里显然不能出去。”宇智波文杰道。
“别急,刚才这是他们的火力侦察,并不一定就是发现了我们,我们如果一动的话就很可能真的暴露自己。”朱司其道,他的话并不是没有根据,此时他的感知正紧紧的锁定前方的两处狙击点。
“有发现没有?”
“没有,但刚才我明明看到一棵动突然动了一下啊,好像什么东西撞在它上面一样,现在怎么一点动静也不有了。”
“疑神疑鬼,东哥他们还在北山搜寻,怎么可能就会到我们这边了呢,要知道从北山就算走路也得走好几天才能到这里。”
“我看还是去看看吧,小严,你去前面看一下是怎么回事?”
“哦。”一个不情不愿的声音应道。
朱司其在这边听到,心道“糟糕!”,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一个小土堆的,那土堆并不大,人只能躺在后面才能让人看不出来,否则只要一有走动,肯定会被对方发现。
朱司其虽然有感知,但却不能控制对方的眼睛不看向这边,所以看到有人走了过来也是心急如焚!
“现在有人向我们这边走来,我们只能爬着离开,你看我的动作,一起行动。”朱司其低声对宇智波文杰道。
看到宇智波文杰点了点头,朱司其快速的向着山上匍匐进行,宇智波文杰虽然动作不标准,但也能勉强前行,反正也不是参加军事比赛,动作丑一点就丑一点吧。
当朱司其他们刚刚爬进密林时,那叫小严的人也走到了林边,他提着一把AK47,正是那个火力手,越是到林边他的动作越小心,脚步也越来越轻。但他在林外显然什么也没有发现,看到的只是他自己击落的一些断枝而已。
虽然他很小心,但对于任务很负责,不但在他枪击过的地方看了看,还在周围也转了一圈,宇智波文杰几次想要突然出去给他来一下子,但都被朱司其拉住了。搞定这个人很简单,难对付的是外面的那些人,现在外面还有两个狙击手和两个观察手加一个火力手,这里隔他们又有几百米的距离,而且还能随时跟外界联系。
朱司其并没有把握在同时对付他们的同时还能阻止他们跟外界取得联系,所以他只能忍耐,就算那个人几乎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也不能出手。
他很快就看到了那个小土堆后面,本来那里已经没有了人,不可能还留下什么线索,但问题是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刚才都是爬着离开的,所在地上的草不可避免的把地上的草给压倒了,留下两条明显的痕迹。
朱司其一直在高度“关注”他,突然发现他把枪口端平,手指也自然的放到了板机上,朱司其知道他肯定发现了什么,所以只能行动,否则受伤的是自己。
那小严也确实看到了地下的痕迹,而且从草地的压痕来看应该是两个人,所以他马上把自己的安全防卫等级提高了好几倍,正处一级临战状态。只是他正想着向外面跑,准备回去报告的时候,突然觉得后颈一痛,人也跟着失去了知觉。
“这把枪给你用,反正只要扣动板机就可以了,这是保险开关,这是弹夹,但要记得在射击的时候不要拼命的扣住板机,记得偶尔也要松开手指,尽量用点射。”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以前只是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其实这些东西都是很简单的,朱司其一说他也就明白了,只是到时候顶不顶用就不清楚了,但现在朱司其只能做到这一步。
在外面的几人看到那小严进去后一直就没有出来,都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影子:
“怎么还没出来?”
“不会是在里面发现什么宝贝了吧?小严做事还是很认真的,没道理啊。”
“要不再进去看看?”
两人进去后在一棵树后发现了那个小严,只是人已经昏迷了过去,掐住他的人中后,他才慢慢醒来:
“怎么回事?”
“我刚才在前面的一个小土包后面发现了草地压过的痕迹,刚想出来通知你们,马上就觉得后颈一麻,人就失去了知觉。”
“这么说真的是他们到了这里了,对了,小严,你的枪跟弹药呢?”
“我不知道啊,刚才还在,肯定是被他们带走了。”小严在身上摸了摸道。
三人这才恍然大悟,马上跟外在联系,本来小严的枪丢了是要被处罚的,但因为他发现了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的踪迹,反而被除上头奖赏了。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何东的耳朵里,何东没有想到,自己在这边大动干戈,没想到目标却早已跑到了南面,差点被他们冲出去了。看来信堂的人要想对付他们很难,在接到这条消息后,何东先让所有在山里的手下一直往南山进发,中间不需要再多费周章找人,先走他一天一夜再说。
而何东本人却坐着直升飞机马上回到了台北,他去见了一位军方的大佬,这人跟他的关系很深,在军队里的地位根深蒂固,如果自己想要真正的对付那山上的两人的话,那必须找军队出马,专业人士还得请专业人员来对付,自己信堂的人对付街上的小混混没话可说而且信堂本身就有许多从部队退役的人员,但现在看来这点人员根本不够,只好请军队出马。
也不知道何东给了对方什么好处,或换名话说,两人之间又达到了某种协议,反正何东刚刚回到万寿山不久,军队里派来的部队就开到万寿山的东南侧,同时先遣人员已经进了山,听说这次军队里派了大量的狙击手还有一支特种部队,他们的人数足有上千人,所以信堂的人现在只需要在外面摇旗呐喊就可以了,真正的主力换成了军队。
在台湾的历史上,为了两个莫明其妙的人而出动如此多的军队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也不知道是该为朱司其高兴还是担心,在军队里的人仔细听警察方面的介绍后(他们不屑于答理信堂的人。)决定了对付朱司其他们的办法。
本来在军队里就有专门的狙击手,这次把所有的狙击手都派进了山了,他们的任务并不是进行搜索,而是找个位置埋伏起来,只要看到目标时才可以开枪,并且死活不论。军队里的狙击手一般有两人组成,只有多了一个观察员并没有火力手,但也更加隐蔽。
搜索的任务就交给了一般的军事人员,他们划分好区域,并设置了口令和密码,使得每股部队都有自己的活动区域,一旦搜索完毕再换一个区域,在外围信堂的人也开始进行拉网式搜索,试图把朱司其挤到了个狭小的区域,再进行瓮中捉鳖!
朱司其其实从军队里一开来就知道了,一开始还只有一百多人,看样子是一人连队,朱司其还没有觉得什么。毕竟以何东的关系,要调动点部队帮忙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但后来越“看”越不对劲,后面的部队源源不断的开到这里来,朱司其算了算,起码了一个团,除了没有重武器外,其它常规武器基本全齐了。
随后就是几十组狙击人员开进山里,随后进来后还有一些脸上涂着迷彩油,身穿迷彩服,带着看上去就显得很先进的单兵武器也进了山。朱司其心想“这不会是来对信自己的吧,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何东的能量也太大了吧,再说自己也没对他的人怎么样啊,又没出人命。”
朱司其显然小看了何东的面子问题,对于他们来说,命是小事,但面子是大事,有的时候为了面子命可以不要,但面子一定要!
现在捉到朱司其就是为了何东的面子问题,捉到了,何东就很有面子,而且信堂上下也会很牛B,就算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但如果没有捉到,事已至此,何东可能以后连大佬的位子都会坐不稳。
其实现在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就在离他们几公里的地方,但随着他们的进入,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也只好又向着北面走去。虽然前面并没有军队,但以前在北山进行搜索的信堂五百人马也正由北山向着南山而来。
五百人就算排也一面人墙也只有几百米,何总万寿山的侧身可不止几百米,而是几万米,所以他们虽然也算是结伴而来,但朱司其要想避过他们易如反掌,甚至在跟他们开始“接触”时,天色也开始变黑,在树林里更是黑得更快,所以信堂的人只能停下脚步,准备生火过夜,而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可以说是被他们围在中间,只是因为范围太大,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而已,而且就算知道了,现在天色已晚也不可能再去找得到他们。
小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章节目录,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