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小维克多的诱惑
作者:懵懂的猪|发布时间:2024-06-29 13:01:48|字数:6350
将手中的报纸从头到尾、有细有略的翻看了一遍,郭守云将报纸合起来,随手放在身边的茶几上,顺道取过一支香烟,给自己点上,这才深吸一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细数起来,从红姐冒雨离开远东到现在,已经有将近一周的时间了,而在这一周多的时间里,她从未与自己联系过,甚至连一个简单的电话都没有通过。
“北京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想到这些,郭守云人的心里忍不住有些忐忑——坦率的讲,他还是第一次将红姐的私事看得如此紧要,如此值得牵肠挂怀。
这些天里,郭守云一直在考虑如何将红姐留在自己身边的问题,而在考虑这个问题的过程中,他也想到了很多,评测了很多,在他看来,现在哈巴罗夫斯克与北京之间的关系甚为微妙,它们彼此间存在着一定的合作关系,并由这份合作关系,勾连出一份暧昧的联系,可现实呢,它们彼此间又无法对对方产生足够的影响力——这就像两个隔着悬崖年年相望的男女,他们都对对方存在着一定的好感,甚至是某些稍嫌龌龊的念头,可与此同时呢,他们又对对方的情况缺乏了解,甚至连对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不过话说回来,在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郭守云也相信,北京现在对他这个远东巨头还是存在一定顾忌的,至少,对他有所求是一定的。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想出面解决红姐的事,应该不存在太大的困难。
想到这儿,郭守云又回忆起红姐离开时最后说的那一番话,她说了,等俄罗斯访问团抵达北京的时候,她会在北京饭店定下一个最温馨、最奢华的房间,并将那里作为她与自己真正结合的爱巢,自己在那里停留一周,她就会在那里陪伴自己一周……啧啧啧,真想不到,过去一向精明强干的红姐,一旦做出那种风骚女人的姿态,竟然会是那么的妩媚动人,甚至令人垂涎欲滴。
心里这么闷闷的想着,郭守云不知不觉中就将一支烟卷抽尽了,在感觉到烟头烫手的时候,他用两只手指头轻轻一捻,便将那个猩红的火头掐灭在桌面上的烟灰缸内。
就在那支伸出去的大手还没得及收回来的时候,郭守云就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儿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同时,一双细腻光滑、温润腻人的小手,从背后很突兀的伸出来,一把蒙住了他的眼睛。
“呵呵,谁啊,这么不老实,”抬手抓住那双小手的腕子,郭守云轻声笑道,“大白天的装神弄鬼,从背后吓人?”
“嘻嘻……”几乎就在他抓住来人手腕的同时,清脆的嬉笑声从背后传来,紧接着,蒙在眼睛上的小手一松,一张清纯中带着几分艳丽,明眸皓齿却又稍带几分娇憨的小脸出现在面前。
“哦,是我的宝贝儿啊,”一眼就认出了顽皮的小维克多,郭守云松开手,笑道,“怎么,现在也学会来吓唬哥哥了?不怕被我打屁股吗?”
“嘻嘻,不怕,”蹦蹦跳跳的从椅子后面绕过来,小维克多一把搂住郭守云的脖颈子,整个人腻进他的怀里,同时嘻嘻傻笑道,“你,你疼我,是好人,好人不怕。”
“小丫头,没想到你也学会欺善怕恶了,”听小家伙说的有趣,郭守云忍不住伸手在她屁股上拍打一巴掌,笑道,“现在看看,我这个好人会不会打你的屁股。”
如今的小维克多显然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体态青涩的小女孩儿了,正所谓“女大十八变”,经过几年的成长发育,这位素来憨憨傻傻的小妮子,现在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因为性子活泼,生活宽裕,她现在的身高都超过了郭守云,甚至还比他高出了将近小半个头。最重要的是,小维克多的身材具有中亚人的明显特点,她腿长身子短,两条比例适宜的修长大腿笔直挺拔,小腿饱满圆润、曲线优美、弹力惊人。再者,小妮子当初那对难堪一握的胸前淑乳,现在也完全变成了另一副样子,那挺硕的雄姿与弧度,足以让任何一个窥到她们的人垂涎三尺。最要命的是,因为不喜欢那种被束缚包裹的感觉,小妮子从来都不戴什么胸罩,就像现在,她穿着一身宽松的运动裙装坐在男人大腿上,郭守云只要低头一瞄,就能清晰看清那饱满双乳的整个轮廓,甚至是那两个不停在衣衫内跳动的鼓胀“樱桃”。
在拍出那一巴掌的同时,郭守云当下就后悔了,他意识到,对眼下的小维克多来说,这种拍打她丰臀的动作,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爱怜与宠溺了,而是,而是一种近乎于猥琐的亵玩,幸好这小妮子的心智未开,否则的话,她那恐怖的能量估计就要一股脑的倾泻在自己身上了。
不过郭守云并不知道的是,眼下这个坐在他大腿上的小姑娘,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只有本能而没有智虑的傻丫头了,自从遭遇那场爆炸案的袭击之后,被冲击波震荡到大脑的小维克多,就已经开始逐渐恢复神智了,在过去这几年的时间里,小姑娘凭借着她那种兽性的警觉本能,隐瞒住了自己恢复神智的事实,在这一点上,即便是精明到极点的郭守云,都没有丝毫的察觉——不要忘了,郭守云那些观察人的本事,都是在虚拟的利益战场上训练出来的,而小维克多那份兽性的警惕本能,伪装技巧,却是在硝烟密布、步步杀机的真正战场上凝练出来的,这两者之间存在着根本性的差别。
无意中骚扰到了小姑娘性感的禁地,郭守云心里感觉颇为尴尬,他不经意的朝后缩了缩身子,干咳一声,笑道:“宝贝儿,打疼了没有?”
“没……”小维克多那副演戏的天分绝对不低,最精妙之处在于,她不仅能够在肢体动作与语言口吻上模仿出痴呆的样子,甚至还能在眼神中做文章,就像此刻,她眼睛里那副呆呆傻傻的目光,就绝不是普通人能够学得来的。
“呵呵,那就好,”郭守云笑了笑,双手扶住小姑娘的仅容一握的柳腰,用力将她从自己大腿上抱下去,这才拍拍身边椅子的扶手,说道,“来,坐在这儿,大哥哥现在年纪大了,而你呢,也长大了,我这身老骨头啊,可禁不住你的折腾了。”
他这一番话,令小姑娘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失落,不过这种失落的眼神保持时间太短,仅仅是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小维克多便恢复了那种一贯的憨傻,她看看郭守云指的椅子扶手,又看看他并放在椅子前的大腿,而后就那么嘻嘻一笑,大分开雪白挺直的双腿,噌的一下跨坐上去,用一个骑大马的姿势,重新坐回到郭守云的大腿上。
尽管小姑娘这两年发育的很好,可她的身子却远没有郭守云所说的那么重,他之所以要那么说,无非就是希望与这个花枝招展的姑娘保持一段理性的距离,免得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可惜的是,他能那么想固然难能可贵,小姑娘却偏偏不讲究那种所谓的男女之防。
因为九月中旬的天气虽然转凉却还没有凉到一定得程度上,因此,素来活泼好动的小维克多,还是穿着她最喜欢的运动短裙装,那条仅仅只能遮盖到她大腿根部的小网球裙,只要稍有动作,就会发生走光的危险。所以,当她大劈着双腿朝男人身上坐下去的时候,郭守云就觉得眼前白光闪动,一条雪白且绣有卡通图案的小底裤,跃然跳动到了自己的眼前,过近的距离,甚至能让他看清底裤中部那道浅浅诱人的凹缝。
“大哥……哥,我喜欢坐……这里,舒服。”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小维克多还不往前后的摇晃着丰满的小屁股,一边摆动着两条完全裸露在外的修长大腿,一边嘻嘻笑道。
“我的小祖宗啊,你舒服我可要疯了,”感受着小姑娘肉体上的那份惊人弹性,以及那令人血脉喷张的体热,郭守云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龌龊想法,摇头苦笑道,“乖,快下去坐好,大哥哥这腿都要被你压断了。”
“不,就不。”小家伙撅着嘴,装模作样地说道。
“先生,先生……”眼看着小姑娘带给自己的诱惑力越来越大,郭守云就打算站起身,将她强行抱到一边坐好,可就在他还没来得及采取实际行动的时候,波拉尼诺夫的声音在园子里响起。
“快,宝贝儿乖,”秘书的声音,让郭守云心底松了一口气,他就势拧了拧小家伙的脸蛋,笑道,“你看,波拉尼诺夫哥哥要来跟我谈重要的事情了,你先自己去玩,晚上我再给你买好吃的。”
“那,拉勾勾。”男人能听到的声音,小维克多自然也听到了,也许是知道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她歪着脖子,皱着两道可爱的小眉头想了想,这才伸出一根小指头,憨憨地说道。
第七三零章 其乐无穷
“好,拉勾勾,”苦笑着摇摇头,郭守云无可奈何的伸出一个手指头,同小姑娘勾了勾,说道,“这回总行了吧,我的宝贝儿,快去玩吧。”
“嘻嘻……”用力点点头,小维克多就那么单手扶住男人的胸口,轻轻一翻,在椅子前打了一个旋,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一溜烟的跑走了。
“这小妮子,真是……看来,是时候找人教她一些东西了。”看着小姑娘的背影迅疾地消失在院子深处,郭守云自言自语的摇头说道。
“先生,你说什么?”正在这时侯,脚步匆匆的波拉尼诺夫已经走到了近前,他正好听到郭守云的自言自语,因此,疑惑不解地问道。
“啊,没什么,”扭过头,郭守云笑道,“我只是说维克多这小家伙现在是越长越大、越出落越漂亮了,作为一个做大哥的,我是不是得张罗着给安排个归宿了?”
“先生,你的意思是,要把维克多小姐嫁人?”波拉尼诺夫一愣,脱口问道,“这恐怕不好吧,要知道,她可是你身边最有效的一张王牌,只要有她在,你的人身安全至少多了几层保障,你怎么能舍得把她嫁出去呢?更何况,维克多小姐的脑子……她与常人是不同的,这要是把她嫁出去,那……”
“呵呵,你这么紧张干什么,”郭守云失笑道,“我只是有这么个想法罢了,又没说要立刻实行,维克多这小家伙可是我的宝贝儿,你想想看,我能容得她受半点委屈吗?”
“我就说嘛。”波拉尼诺夫释然道。
“好啦,好啦,不说小家伙的事了,”郭守云摆摆手说道,“说吧,你这么急匆匆的赶过来,是不是集团那边出什么事了?”
“哦,那倒不是,先生,”波拉尼诺夫收敛心神,说道,“我只是来告诉你,列宁格勒那边来人了。”
“列宁格勒?”郭守云微微一怔,随口问道,“是谁?”
“是帕特鲁舍夫与格雷兹洛夫,”波拉尼诺夫回答道,“他们半个小时前乘坐远东航空的班机从列宁格勒赶过来,现在已经到了集团总部,我安排他们在接待室休息,如果先生要与他们见面的话,我现在就要去做安排了。”
“帕特鲁舍夫?格雷兹洛夫?”郭守云眉头一皱,自言自语般地说道,“这两个人现在应该与列宁格勒那些人没有太多牵连了,嘶……可他们又是从列宁格勒过来的,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玄机?”
波拉尼诺夫没有说话,他知道,郭守云这番话并不是在问自己,他是在自言自语呢。
的确,郭守云这话是在问他自己,而且在问出的那一刻,他已经想到一些答案了——毫无疑问,这两个人不可能是为索布恰克而来的,而是应该为弗拉基米尔来的。
这两年的时间,郭守云并不是玩着过来的,对那些可能在未来联邦充当重要角色的人,他从来就没有放松过关注,而在这些人中,帕特鲁舍夫与格雷兹洛夫显然是名次靠前的。
按照他的了解,帕特鲁舍夫与格雷兹洛夫显然是一对交情深厚的老伙计。格雷兹洛夫祖籍远东符拉迪沃斯托克,幼年随父母迁往列宁格勒,并在那里与幼年的帕特鲁舍夫成为了邻居。这两个自小玩在一起、成长在一起的老伙计,是真正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好伙计,有传闻说,格雷兹洛夫年幼的时候学习很不认真,成绩也差劲的很,而那时的帕特鲁舍夫却是勤恳认学的好学生,因此,前者的作业、考试时的纸条,几乎都是由他来一手操办的。
现在,这两个灵犀相通的老伙计,联袂跑到远东来了,他们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才是郭守云现在最为关心的问题,同时,也是他很容易就能想到答案的问题。
“呵呵,波拉尼诺夫啊,”坐在椅子上,郭守云翘起二郎腿,摇晃着上半身,微笑道,“你说,这两年我是不是发福了很多啊?”
“哦,先生,你这是……”没想到老板会突兀地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波拉尼诺夫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困惑道。
“你说,如果我不是发福不少的话,为什么会有人把我看成是冤大头呢?”郭守云笑了笑,继续说道。
“冤大头?”波拉尼诺夫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说道,“先生的意思是说……”
“没错,这次帕特鲁舍夫与格雷兹洛夫联袂赶来远东,肯定是朝着我这个冤大头的傻气来的,”郭守云淡然笑道,“有些人啊,总希望能够多从别人的手里得到些什么,同时呢,还巴望着不用欠下人家的一份人情,呵呵,波拉尼诺夫啊,你说,这种人的行事做派,究竟应该归于哪一类啊?”
“先生,依我看来,这个问题很简单,”波拉尼诺夫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这类人就应该归于拒绝往来的那一类。”
“不,不,不,”郭守云笑了,他摆摆手说道,“波拉尼诺夫,这一点你可想错了,对这类人,咱们可往往不能将他们列入拒绝往来的那一类,与此相反,咱们还必须与他们和睦相处,甚至是对他们有求必应。”
“这……这是为什么?”波拉尼诺夫大惑不解,他愕然道。
“很简单,”郭守云笑道,“因为只有这样的人,利用起来才有趣,呵呵,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明白了。”波拉尼诺夫现在不想多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在他眼里,自己就是郭守云身边的一个秘书,他需要做的工作是去执行任务,而不是去构思计划,当然,也更加不是揣摩老板的心思。
“呵呵,臭小子不懂装懂,”郭守云笑了,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秘书身上点了点,说道,“算啦,既然你不想多了解一些内情,我也就不多说了,你去安排吧,我今天下午五点的时候就会去见他们,嗯,不,再向后推一推,告诉他们,今天晚上,我要与他们两个共进晚餐。”
“好的先生,我马上去安排。”波拉尼诺夫的确是一个做得多、问的少的人,他听了郭守云的吩咐,没有提出任何疑问,就那么点点头,应了一声,转身朝外走去。
“哎,弗拉基米尔,”目送自己的秘书离开庭院,郭守云仰身一躺,靠倒在自己的椅子内,双眼望着头顶的遮雨棚,沉默良久,突然深深的叹息一声,自语道,“曾几何时,为了避免今天这一刻的出现,我做了很多的努力,前世的时候,我敬重你这样的人,所以,不想与你面对面的为敌,可是现在……看起来,有些注定要发生的事情,无论做出多么大的努力,都是无可回避的啊。”
蓝色的遮雨棚厚度显然不够,透过它,郭守云能够看到高悬在空中的那轮骄阳,虽然这一轮骄阳在棚子下看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可依旧能够看个清清楚楚。
是啊,正如郭守云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有些早就注定好的事情,并不是单纯依靠人为的回避就能闪过去的,尤其是在权力层面上,那种为争夺权力而产生的冲突,更不是单纯依靠回避就能躲过去的。
从第一天接触弗拉基米尔开始到现在,整整四年过去了,而在这四年的时间里,郭守云做了很多工作,他甚至还无私的给予了弗拉基米尔很多帮助,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弗拉基米尔这个人的思维方式,正在随着他手上权力的增大与野心的扩展而迅速变质,如果说他当初还将自己看成是一个朋友的话,那么自己现在在他的眼里,恐怕就是冤大头与潜在对手的联合体了。
如果是在自愿的情况下,郭守云并不介意偶尔充当一下冤大头的角色,可反过来,如果他不愿意的话,那别人要想把他当成冤大头,那几乎是不太可能的。就像这次,刚一听到格雷斯洛夫与帕特鲁舍夫联袂前来远东的消息,他便想到弗拉基米尔那些人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了。
坦率的说,在目前这个时候,如果郭守云想要对付弗拉基米尔的话,根本就不存在太大的困难,至少,他可以像波拉尼诺夫所说的那样,彻底断绝与弗拉基米尔之间的联系。不过话说回来,郭守云现在并不打算那样做,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前世的弗拉基米尔是有登极那一天的,而在今世,为了保证自己的最大优势——也就是远超他人的前瞻性,他现在要尽力保证历史维持曾经的进程。
至于说弗拉基米尔真正崛起之后,会不会对郭守云造成致命的威胁,这一点,他根本就没有担心过。就像之前他所说的那样,“与人斗其乐无穷。”作为郭氏集团的当家人,远东地区的实际控制者,他就不相信自己斗不过弗拉基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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