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三年之约
作者:大叶|发布时间:2024-06-29 12:56:31|字数:34866
……
当张文赶去医院时,却发现木可欣不在医院,问她的那些同事,一个个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张文急得如锅上的蚂蚱,不知该如何是好,打木可欣的电话,又不通,关机。
站在医院大门外,张文竟不知自己该去哪里找她,如今方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不知道木可欣住在哪里,跟她相处的一段时间里,他从来没有送木可欣回家。
带着无比失落的心情回到家里,如同一条死狗般躺在沙发上,面无表情,除了他的呼吸告诉别人,他还活着,其它的,就再无其它方面能看出他是个活人。
木可欣的消失让张文心情大为紧张,原本来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现在也已经破碎,看来,她已经看过那些相片。
直到晚上,张文仍是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除了抽烟,其它的,滴水未进,整个下午,张文的脑子里只想着一个问题,木可欣到底在哪里?
电话仍是关机,这种情况也是以前未没有发生过,她的电话是二十四小时都不会关机。
晚上七点,电话铃声打断了张文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电话是木可欣打来的,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张文像个弹簧般从沙发上跳起,速度惊人。
“宝贝,你在哪里?”今天的事情让张文意识到,原来,他比自己所想的还要在乎木可欣。
……
挂断电话,张文眉头紧皱,酒店?木可欣去酒店做什么?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张文动身前往木可欣所说的酒店,到达后,张文看到了木可欣,看到了她美眸中那一抹动人的忧伤。
此外,他还看到了满桌了菜,很丰盛。
这一桌子菜并没有让张文产生吃欲,反而让他心生不妙,宝贝到底要干什么?
“没吃饭吧?坐下来陪我一起吃吧。”木可欣像没事似的,甚至俏脸上还露出一抹动人的微笑。
一头雾水的张文只得坐下,几度欲言又止,想开口问木可欣有关于相片的事情,可是,话到嘴边,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宝贝,你今天怎么不上班啊?连电话也关机。”张文问道,说这些话时,他是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巴掌。
“我今天休息啊,想给你一个惊喜,喜欢吗?”木可欣举起酒杯笑问道。
这些笑容都是装出来的,不是发出自内心,不然,美眸里又还怎会有忧伤?
她到底想干什么?
“喜欢,宝贝,祝我们永远这么恩爱。”张文也从桌上拿起酒杯对木可欣说道。
木可欣又是笑了笑,没说什么,一口将杯中的红酒喝完。
她越是这样,张文就越是内疚,甚至让他产生了想要下跪的念头,只要木可欣不再生气。
“坏蛋,可以陪我跳只舞吗?”吃完饭后,木可欣又打开房内的音响设备,悠扬的音乐响起。
张文没说话,他此时需要做的就是从椅子上站起,好好陪她跳舞。
舞跳到一半,木可欣突然出人意料的献上她的香吻,二人相处这么长时间,她第一次如此的主动,小丁香舌拼命往他嘴里钻。
张文被她的热情如火弄得非常不习惯,不适应,这还是平时那个木可欣吗?不像。
“坏蛋,要了我,我要做你的女人。”木可欣的娇躯渐渐软下来,无力的依偎在张文怀中。
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总是让张文感觉怪怪的,今天她如此主动,不正常。
事发异常必有妖。
没有过多的前凑,没有过多的抚摸,在木可欣的一再要求下,他提枪上阵,随着木可欣一声惨叫之后,白色的床单上多了几朵妖艳夺目的梅花……
半夜醒来,张文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搂旁边的木可欣,可是这一搂,却令他搂了个空。
猛的睁开双眼,木可欣不在,房里静悄悄的,除了他自己,根本没有第二个人在。
心感不妙,阳台,浴室,全都被他找了一遍,并不有发现木可欣身影的存在,她去了哪里?
拨她的电话,那该死的电话里又传来那句让张文讨厌的话,“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将手机扔到床上,眼睛则无意间看到床头柜上有条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坏蛋,我走了,不要来找我,我是不会让你找到我的,给我三年时间,三年后,如果我们有缘,我们会见面。”
“认识你,我很高兴,也很幸福,可是,你太优秀了,身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女人出现,她们每一个人都比我强,比我利害,让我没有信心和勇气跟你相处下去,坏蛋,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可是,这样远远不够,我不想做一个花瓶,不想让别人笑话我,所以,我要变强。”
“相片我已经见过,拍得很好,也能看得出来那个女人很爱你,作为一个女人,自己男朋友有女人喜欢,本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我却开心不起来,因为那些女人太优秀,我跟她们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所以,我开始担心。”
“坏蛋,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女人,即使三年后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无悔了,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你,我的爱人,我知足了。”
“记住,别来找我,我知你很有能力,别来找我,别让我哭,别让我心软,如果有缘,三年后再见,永远爱你的宝贝。”
看完留言,泪水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滑落,悔,悔是肠子都青了,他伤得木可欣太深。
张文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流泪是什么时候,这一次,他想哭,为那个天下最笨的笨妞而哭,哪有人像她这么笨?关键时候,她竟然选择了逃避。
来不及多想,随手抓起手机就往外跑,跑出酒店,在人来人往的大街让寻找,他要找到木可欣,他才不在乎她是不是花瓶,不在乎她利不利害,他只知道,他爱她。
像个疯子般在街让乱跑,一声又一声的狂喊着木可欣的名字,而得到的只是路人好奇的相望。
路人的疑惑,鄙视,好奇,他都不在乎,只在乎能不能找到木可欣。
失去了,才懂得去珍惜,失去了,才知道他是多么的爱她,用大话西游中的一句经典台词,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希望能再爱她一万年。
泪水模糊了双眼,他并没有去抹掉,此时此刻,他连抹泪水的兴趣都没有,满脑子是怎样找到木可欣。
来来回回,从街头跑到街尾,又从街尾跑到街头,一次又一次,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不知找了几回,不知呼喊了多少次木可欣的名字,喊到最后,他喉咙开始沙哑,双目通红,模样分外吓人。
“宝贝,你就是个傻瓜。”连续几个来回,张文累了,心中的闷气让他不由得大声吼了一句,然后便失魂落魄的坐在原地,也不管这里脏不脏,不管别人会怎样看待他。
木可欣留给他的那张留言条仍然被他紧紧握在手中,如释珍宝般紧紧捏着,生怕它会突然飞走。
张文有种预感,木可欣应该没有走远,就在附近,可是,她不肯出来见他,眼看着他来来回回的跑完一次又一次,她仍是不肯出现。
女人直觉很准,有时候,男人的直觉同样也很准。
张文猜得没错,木可欣的确没有离开,她此时正在酒店里,只不过在张文那个隔壁房,没有马上离开,是因为她想看看张文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现在,她满意了,俏脸上那两行深深的泪痕表明她此时很伤心,又很开心。
张文的惊慌无助让她知道,自己的没有爱错人,这个男人值得她爱,看着张文在楼下来回跑着想寻找她,几度差点让她不顾一切冲下去,去到张文面文,然后紧紧的抱着他。
木可欣知道,她要是这样做,以后就再也鼓不起勇气离开,因此,看到张文为了找她而弄得筋疲力尽,看到张文为了找她而喊得喉咙沙哑,她能做的,只有蹲在阳台失声痛哭。
“坏蛋,等我回来,一定要等我回来。”阳台上,木可欣喃喃自语道。
三年,谁也不知三年中会发生什么事情,三年后,或许张文已经移情别恋,爱上别的女人,必竟,他身边有太多女人,一个个都是那么的优秀,谁又敢保证他不会在三年中爱上别的女人?恐怕连张文自己都不敢保证。
有好事者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并且上传到网上,标题是《痴心汉当街疯狂寻找心爱女人》。一时间,这则视频点击猛增,短短的一个小时里,点击竟然超过十万,并且被转载三万多次。
带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夜总会,这个时候,他想到了喝酒,而不是想到回家,回去有什么用?面对空荡荡的房子,只会让他更加烦躁。
一进夜总会,张文就找让服务生拿两打酒过来,然后选了一个角落里独自一人狂喝起来。
张文一心想买醉,那些酒像灌白开水般被他倒进肚子里,一瓶接着一瓶,他的疯狂吓着周围那些人……
第二百零一章 多管闲事
……
一觉醒来,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张文眉头皱起,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很难受,可是又不得不承受着。
费力从床上爬起,伸手用力拍了拍脑袋,试图让自己变得更清醒些,但是效果不佳,头仍旧很痛。
睁开双眼,第一感觉就是这里有些眼熟,再仔细一看,这不正是他以前办公的地方?月亮湾夜总会总经理办公室。
他自己躺在沙发上,而不远处的那张办公桌上,艳艳正扒在那睡得正香。
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张文并不记得怎么清楚,他只知道寻找木可欣未果后便来到夜总会买醉,喝下大量的酒。
别人买醉只会选酒巴,他却选择月亮湾,潜意识里,他已经将这里当成他的家,每次遇到什么伤心事,总会回来。
木可欣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那么傻?他从未在意她是否只是个花瓶,他只知道,他爱她,她也爱他,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还要离开?为什么还偏要两个人难受?
三年?太长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不见面,张文真怕自己会忍受不住寂寞。
这件事,也让张文明白一件事,永远不要小看女人的决心,当她们决定做一件事时,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点燃一支烟,狠狠抽上一口,让烟深入到自己的肺部,以寻求麻醉,这个时候,他还是想求醉,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没有心烦的事情。
造成今天这一后果,全是因为他的花心,一切的错全在他,能怪谁?
傻妞,她就是天下第一傻妞,为什么对自己没有信心,难道他就如此的不值她信任?
抽完两支烟后,艳艳人也醒了过来,扭头看见张文正坐在那里抽闷烟,让她心中忍不住一痛,距上次见到文哥,艳艳发现此时的文哥变了,具体哪里发生变化,她又说不上来。
“文哥,你醒了。”艳艳莲步轻移来到张文身边,黑色的职业套装将她那妙曼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性感中又带着几丝妩媚。
艳艳变漂亮了,这是张文得出的结果,一段时间未见,这小妞的确是变漂亮了,更主要的是,她在气质上有了明显的变化,只是,不知为什么,她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有着一丝忧伤。
看到这丝忧伤,又让张文想起木可欣,想起他家的宝贝,那个傻妞。
宝贝,你在哪里?
三年,太长了,现在才一夜,张文就发现他比任何时候都要想见到她,三年?该怎么过?
如今的艳艳不知是因为没有喝酒还是因为比较主意保养,脸上的肌肤不再像以前那般,现在开始变得晶莹起来,吹弹可破。
天差地别,这样的女人,那些色狼又怎么能抵得住她的诱惑?
“艳艳,变漂亮了。”
出人意料的,艳艳竟然露出一个娇羞之色,淡粉轻施的俏脸上竟然绯红一片,让张文狠狠吃一惊。
“文哥,真的吗?我真的漂亮了?”任何女人都脱不开爱漂亮的天性,艳艳也一样。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管是什么人。
张文稍稍失神,他没想到,艳艳还会脸红,只是这样稍稍夸她漂亮,她就脸红了,真是怪事。
换在平常,他一定会借此调戏艳艳一番,只是现在他没那份心思。
轻轻点点,算是回答她的话,然后便沉默不语,继续抽他的烟。
“文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伤心事?如果你愿意,可以告诉我,我将会是你永远的忠实听众。”对张文,艳艳怀着的是知遇之恩,如果不是他,她现在仍是个三陪,虽然,对于女人家来说,在这种地方上班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是,现在已经比以前好上百倍,现在她是夜总会的总经理,不再是以前的三陪,就地位而言,千差万别。
张文苦笑了笑,说道:“你觉得我会花心吗?”
艳艳一愣,暗道文哥果然是为了感情的事情,想想也是,文哥并不是一个将钱看得很重之人,能伤他的,恐怕只有感情。
“不会,文哥,艳艳不会认为你花心。”
张文又是一个苦涩的笑容,“是吗?可事实我就是这么一个男人,除了女朋友外,我还有其他女人。”张文有种不吐不快的心思,所以,他当着艳艳说出来,将她当成他的倾诉对象。
“文哥,对我来说,你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身边有几个红颜知己也是很正常,现在这种社会,哪个稍为有点本事的男人没有几个女人?”这种事情,艳艳已见得太多,习惯了,也麻木了。
张文狂汗,知自己找错人了,这种事情本就不该对艳艳说,不用问,她肯定会对他百依百顺,哪怕是让她对他献身。
“我女朋友走了,让我等她三年,你说,我该怎么办?”
“等,文哥,你女朋友一定很爱你,否则她不会让你等她三年。”
“……”
“文哥,不管是为了你女朋友,还是为了你自己,请你一定要爱惜你自己的身体,不要再这样喝醉,很伤身体的。”想起昨晚那情形,艳艳是心有余悸,哪有人像文哥这样喝酒的?虽然那些只是啤酒,可喝多了也一样会醉不是?一样会伤身不是?
再一次见识到文哥的强悍,艳艳心里担心的同时,却又有一丝羡慕,至于失落,她不敢有,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文哥心情如此的难过?如此的在乎?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见那个女人一面,看看文哥喜欢的女人,肯让他对外承认的女人又是什么样子的,比起她,那个女人有什么区别?
又是点点头,这个时候,他能做的也只有点头,的确,喝多了是很伤身,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真很难受。
“昨晚辛苦你了。”
“文哥,你还跟我客气什么?能为你做点事,我高兴。”这话是发自艳艳的内心,她的确是挺高兴的。
“昨晚我没闹什么丑事吧?”张文担心地问道,生怕自己昨晚会出丑,闹出笑话,要是那样,以后让他还怎么见人?
“没有,你只是扒在那里呼呼大睡,嘴里则是宝贝宝贝的喊着。”
张文暗松一口气,还好,没出丑就好,跟艳艳这么一聊天,他心情好多了,也作出了决定,等,他等木可欣,不就三年吗?他等,杨过跟小龙女的十六年之约都要等,三年又有多长?
“还好,艳艳,近来工作怎样?还习惯吗?”心中的忧愁淡去不少,张文开始关心起艳艳的工作,就像一个老领导关心自己苦心栽陪的人。
“很好,文哥,谢谢你,这一切全都是你给我的。”
“呵呵,谢什么?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在夜总会里我也只是跟你还有娜娜比较熟,应该的。”说这话时,咱们文哥脑子里又不免浮现出艳艳二人用小嘴帮他‘吹箫’场景,是那么的香艳。
咱们文哥就这样,典型的好了伤疤就忘了痛,估计这会他又将木可欣的事情忘得差不多。
接受得快,放开得也快,这是他的特点,也可以说是他的优点,这并不表示他不爱木可欣。
拿得起放得下,真汉子所为。
艳艳眸子里那丝忧伤更浓,看了一眼张文后说道:“文哥,娜娜没有做了。”
“哦,她以前对我说过,现在过得好吗?”
“不太好。”艳艳摇摇头,说道,眸子里尽是泪水,看得出来她此时很伤心。
“不好?什么意思?她不是说要回去结婚吗?”张文愣了愣,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以前他记得娜娜说过,她是要回去结婚,怎么又会不好?
艳艳没说话,而是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机,然后打开手机里面的储存相片,从中找出一张,然后将手机递给张文。
张文疑惑的接过手机看起来,这是一张艳艳跟娜娜的合照,照片上,娜娜那张脸脸是触目惊心的伤痕,直看得让人心痛。
“她老公打的,上次我去探她时的前一天才刚被打过,她本不想跟我一起照的,是被我硬拉着照,他才肯同意,我跟说她要留作证据。”艳艳一边抹着泪水一边说道。
都说婊子无情,这并不是绝对,艳艳跟娜娜两人的关系很好,情同姐妹,或许是二人都有着同样的出身,所以才会同病相怜。
“为什么打她?”不管这事娜娜有没有错,这张相片让张文对娜娜的丈夫好感尽失,虽然没有见到他的人,可用脚趾头去想也能想得出来,能对一个女人下得了如此重手的男人,肯定不是什么好男人,好男人又为什么会打女人?
“嫌弃她的过去。”艳艳显得愤愤不平,咬牙切齿的。
“他知道娜娜的过去?”张文很是好奇,一般情况下,做艳艳她们这一行都是会很隐蔽,必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知道,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当初娜娜寄钱回去做房子时他不出声?现在就嫌弃她?”
“走,我们去娜娜家。”张文想了想,突然说出一句,木可欣的离去让张文对女人的看法发生了改变,女人也是人,是需要尊重,而现在娜娜的丈夫这样对娜娜,让张文心中涌出一股无名怒火,这个闲事,他管定了,闲得蛋痛的他也正好借这件事情发泄发泄。
第二百零二章 想做坏人
……
娜娜的老家离S城有一千多公里,所以,不可能开车过去,这么远的距离,无疑,飞机是最好的选择。
艳艳是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跟张文一起离开S城,她紧张,忐忑,甚至是期待,至于期待什么,恐吓不用别人猜测也知道,首先,她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有点漂亮的女人,其次,张文是男人,对她有恩的男人,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因此,她期待什么,一看便知。
川省,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山清水秀,美女出众的地方,十分适合人们居住跟泡妞,据说这里的美女特开放,也不知是真是假,得找个机会试一试,看看外界的传言是否属实。
下飞机后,二人连续转几次车,先大巴,后中巴,再后来是拖拉机,从机场到娜娜家里,足足用了三个多小时方才到达,可想而知这其中的艰辛。
站在村口,张文终于理解和体会穷乡僻壤这几个字,原来是真的,真有这和穷的地方。
张文心想,这么一个贫穷和落后的地方,如果在外面杀人了,逃回这里照样可以大摇大摆的生活,有谁会来这里抓他?
偏僻有偏僻的好处,最起码,这里空气清新,远不是外面大都市可比。
贪婪的吸了口新鲜空气,张文想着以后是否也找一个小岛,在岛上面建一幢大房子,应该很舒服吧?
艳艳并没有像张文那般,离娜娜的家越近,她就越是紧张,担心娜娜,想想,她真想不明白娜娜为什么那么傻,还死心踏地的跟着一个总打她的男人,那种日子能过吗?换成是她,宁愿去外面做小姐,也不愿意回来受这种罪,没有人天生下来就应该给别人打的,哪怕是自己父母都不行。
“文哥,村里那幢最漂亮的房子就是娜娜的。”艳艳指着前面一幢三层高的小洋楼对张文说道。
艳艳这话让张文对娜娜涌起一股敬意,这么一幢小洋楼,怎么的都要十多万吧?由此可以想象出娜娜以前寄了多少钱回家。
二人步行到娜娜家时,老远就听到一阵阵哭泣的声音,越走越近,就越是听得清楚。
“贱货,老子抽死你,让你去找汉子,让你对不起我。”阵阵骂声传来,而这一句骂声中还伴随着一阵阵拳打脚踢的声音,砰砰作响。
张文和艳艳都暗觉不妙,连忙加快脚步向娜娜家走去,同时,二人心中都不由自主的涌出股怒气。
“畜生,早知这样,我就不生你这个女儿,你现在让我老脸往哪搁?”一个抽着大烟袋的老头痛心疾首的说道,一边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这老头正是娜娜的父亲,陈亭桥,一个并不怎么讨人喜欢的老头,此时见自己女儿被打,他也是无动于衷,老头旁边,还有一个老妇人,这人是娜娜的母亲,只是个值得同情的老妇人,女儿被打,她能做的只是默默流泪。
地上,娜娜浑身是伤痕,俏脸没有往日的风采,有的只是满脸泪水和鲜血,让她那张脸变得异常触目惊心。
即使被打,娜娜也只能紧咬着牙关承受着,在这个家,抗议没有用,家里的根本不将她当成亲生女儿跟老婆,呼来喝去,连条狗都不如,身上的伤痛让她心如死灰,麻木了,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娜娜脸上又多出几道痕,而嘴角也溢出血丝,可她并没有还手的意思,还手?有用吗?只会让自己被打得更惨。
“贱人,你他妈哑了?老子让你说话,你现在让老子的脸往哪摆?”打娜娜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得倒是虎背熊腰,只是,脸上那对吊额眼让人一看就知他不是好东西,事实也证明了,这王八蛋是村里一个混混,平时无恶不作。
跟他结婚,娜娜根本没得选择,她爸妈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才会想着入赘一个女婿做他们的儿子,尽管知道这个男人平时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整天只知赌,或者进县城里嫖,可是陈老头为了能尽快找一个‘儿子’来续他老陈的香火,只有忍了,因为村里面敢娶他女儿的人也只有这个王麻子。
提一下,这个入赘他家的‘儿子’名叫王守顺,因为脸上尽是麻子,所以别人都叫他王麻子。
不知什么时候起,村里面便传出娜娜在外面做小姐的事情,这可让陈老头丢尽脸面,所以,即使现在看着女儿被打,他也可以做到古井无波,仿佛那个不是他亲生女儿,王麻子出手打女儿,他不但不出手阻止,而且还不恶言相向。
张文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没实力,却又喜欢装逼,另一种是像陈老头这样,喜欢装清高,对这两种人,张文除了鄙视还是鄙视。
“婊子,让老子丢脸?老子抽死你。”将娜娜痛打一顿后,王麻子仿佛还是不解气,又举手想再次抽向娜娜。
陈老头仍旧是抽着他的大烟袋,对女儿的死活根本就不关心,他所关心的是王麻子什么时候才能给他传宗接代,其它的,都不重要。
娜娜无力的闭上双眼,打算承受再一次被抽耳光的滋味。
一秒。
两秒。
三秒,闭着双眼的娜娜并没感觉到痛,想到这,连忙睁开双眼,这一睁开眼睛,却让她吃惊得将小嘴张成0字型。
王麻子只感到自己的手被铁钳子钳住一般,痛,痛得他冷汗直流,痛得他哭爹喊娘。
抓住王麻子手的正是张文,眼前这一幕,让他心中的怒火徒增百倍。
张文怒了!
艳艳怒了!
眼前一幕幕让他们二人喷出眼火,男人打女人,不算什么好男人,更让人愤怒的是,作为父母的,却装作看不见,又或者是说在这两个死老头心中,他们这个女人就该打?
“你……你是谁?”王麻子吃痛得几乎让他晕过去,额头已经开始冒汗。
“你凭什么打她?”张文冷冷问道,语气冰冷无比,眼里杀出一道道凌厉的杀气。
“她是我老婆,我想打她就打她。”王麻子说道,说得有些诚惶诚恐。
“啪……”张文怒由心生,巴掌如雨点般向王麻子抽去,狂抽他十多巴掌。
待张文停下后,王麻子已经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猪头,那张脸肿得恐怕连王麻子他自己都不敢认。
“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朋友,我张文是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欺负我朋友。”张文的浑身上下充满着霸气,“砰……”放开王麻子的张文突然一个转身连环腿朝王麻子袭去,将王麻子射飞出去,如个弓虾般倒在地上,痛苦万分。
事情发生得太快,等陈老头他们反应过来时,他们心中的上门女婿已经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站起来。”张文并没有放过王麻子的意思,娜娜身上那一道道伤痕让张文愤怒的同时又是心痛,看得到的伤痕就如此的触目惊心,看不到的呢?衣服下面的伤又有多少?
王麻子哪里能站得起来?他没力,张文有力,只见张文如拖条死狗般将王麻子拖到娜娜面前,指着娜娜对王麻子说道:“你知道他在外面赚钱有多辛苦吗?为了你们,为了这个家,你知不知她付出多少?反而你呢?你付出了什么?你他妈的作为一个男人,整天只知在家里作威作福,到头来要靠一个女人养你,就你这种人,简直是替我们男人丢脸。”说到最后,仍旧不解气的张文抬脚,膝盖狠狠顶在王麻子肚子上。
这一下几乎要了王麻子的命,张文是含恨出手,根本没有留情的意思,而且,他顶膝的同时,右手还朝王麻子身上的某个穴位袭去,从今以后,王麻子只能算半个男人,既然他看不起娜娜,那就让他这辈子做太监好了。
张文不是医生,不过,身上的穴位倒是能认出几个,龙杀出来的人,有时为了完成任务,他们需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只不过张文这人比较邪恶,‘不小心’学多了几个穴位。
对天发誓,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手法,实在是气不过才会出手的,反正像王麻子这种人渣,不死也没用。
“老头,我问你,这还是你女儿吗?你女儿被打,你们竟无动于衷?你们的心是被狗吃了?为了这个家,你女儿在外面受了多少苦你们知不知道?不是她,你们家的房子能建起来吗?不是你女儿,你们家的房子能建成村里最漂亮的吗?我草,现在你们嫌你女儿的过去?当初她寄钱给你们时候你们怎么不说?现在房子做起来了?你们就开始作威作福?拿她当狗看?”这个时候,张文才不会在乎这两老头是不是娜娜的家人,先对他们一顿臭骂再说。
“都说虎毒不吃子,你们连畜生都不如,自己的女儿都要下毒手,你们这还是人吗?”
“你……你凭什么骂我?”陈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青年莫明其妙臭骂一顿,估计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瞪什么瞪?再瞪信不信老子抽死你?别以为你老,老子就不敢抽你,再瞪,老子一样抽死你。”对方不拿娜娜当人看,张文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拿对方当人看,什么长者,什么前辈,依张文看来,狗屎。
本就心情不好的张文终于找到发泄口,木可欣的离开让他很难过,可现在他发现有人不将女人当人看,不懂得去珍惜,于是,他怒了。
“没有她,你们只是一堆狗屎,一堆臭烘烘的狗屎。”张文骂道,这种人,自作清高,有钱拿的时候不就吭声,现在好了,娜娜没钱寄回来,他们就开始秋后算账,妈咧个逼,什么玩意?有本事当初从一开始就不要拿娜娜的钱。
骂完之后,张文仍旧不解气,猛的一转身,随手拿起一张椅子后其快无比朝地上的王麻子身上砸去,手中的椅子变得粉碎,木屑四溅。
下一秒,地上的王麻子发出一声惨叫,紧跟着人便晕了过去。
“娜娜,这种日子你还要快吗?文哥支持你,跟他离婚。”张文突然想做坏人,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可他不在乎,这个坏人,他不怕做。
“……”
第二百零三章 让你们哭
……
张文直至今天方才发现,原来他也有做泼妇骂街的潜质,心里暗想着以后失业了是不是可以转行骂街?看谁不爽就上去骂,直接骂晕对方,实在不行再动手,他就不信天下间还有他摆不平的人。
脑子里出现那些泼妇骂人的经典场面,双手叉腰,脸红耳赤,场面相当壮观。
跟那些泼妇比起来,张文也不差,虽然他没有像那些泼妇那样双手叉腰,可是他却比那些泼妇更具有杀伤力,短短的一会儿功夫,王麻子已经被凑得扒在地上不省人事。
张文的出现太突然,而他的出手更是突然,令到娜娜一家子人都没能反应过来,就连艳艳也未想到平时斯斯文文的文哥生气时竟会如此的疯狂,如此的心狠手辣。
这个文哥虽然恐怖,艳艳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文哥很有男人魅力,呆在他身边让人感觉很有安全感,有什么事,他会保护她,这样的男人,才叫男人,充满着霸气,浑身上下都带着想要征服别人的气场,对,就是气场。
待娜娜一家子人反应过来时,王麻子已经扒下,这个时候想阻止,也显得迟了些。
“文哥,不要再打了,再打他就会死了。”浑身是伤的娜娜终于清醒过来,泪如雨下的说道。
“娜娜,这种人还值得你同情吗?”张文指着地上那个如同一条死狗般的王麻子对娜娜说道。
娜娜摇摇头,她对王麻子的生死不感兴趣,原本就对王麻子没什么感情,之所以会跟他结婚,完全是父母之命,他们二人之间根本就没有感情,而且,娜娜还挺讨厌王麻子,像王麻子这样的男人,又有几个女人会喜欢?从小到大都是吊儿郎当,不务正业,整天只知道嫖,赌,村里人有谁不认识他王麻子?
原本就对王麻子没好感,而婚后,王麻子更是将她当成一具发泄的工具,除了晚上使劲的折腾她,让她做一些无法接受的变态要求,这些,她都忍了,为了年迈的父母,为了这个家,她忍了,将所有的苦都往肚子里吞,总想着父母辛苦将她养大,所以,她应该报恩,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王麻子除了在床上想一些变态的方法之外,还开始动手打她,并且见她父母不反对,他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也越来越兴奋。
被污辱,被打,娜娜还是忍了,希望王麻子能心软,不再打她,很可惜,她失望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王麻子不但没有改过自新,而且还更是变本加利,打她的次数越来越多,下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大,有时甚至为了一些芝麻小事打她,有时王麻子赌输了,回来一声不吭就开始对娜娜拳脚相向,娜娜的不敢反抗让王麻子很有成就感,用他王麻子的话说,三十多年了,第一次找到男人的感觉。
面对父母的白眼,王麻子的痛打,娜娜都默默忍受着,因为,她总是觉得自己应该为这个家做点什么,尤其是她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只有人们眼中的鸡婆,在外面靠卖身赚钱,所以,她没有资格。
每当被打后,娜娜就曾想过要逃离这个家,王麻子打她,也只是痛在身上,可是父母对她的白眼,却让她痛在心上,这种痛远要比外表的痛要难爱,她是他们的女儿,唯一的女儿,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好多次,娜娜都欲开口问她从小到大一直敬爱的父母,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是在外面卖身,做三陪,可那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这个家,从小到大,因为家里穷,因此她没读到书,除了卖自己的肉体,她还能做什么?靠进工厂?每月拿八百或一千的工资?什么时候才能建起房子?要知道,她离开家时,老房子已经倒塌,父母只能用木板加茅草弄个房子,让人看得心酸的房子,每缝下雨天,屋子里总是漏水,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娜娜铤而走险,她急需要钱,不能再让父母住那样的草房,不能因为下雨天而还要三更半夜爬起来找盆子勺子之灰的东西装那些漏下来的水……
就算是现在,娜娜也不后悔,必竟,父母已经住进新房子,全村最漂亮的房子,她认为,值了,名声这东西早已与她无缘,在这个村子里,她名声狼狈,没人看得起她。
如果王麻子不打她,或许她会死心塌地的跟他过一辈子,为他生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现在,对娜娜而言,似乎这一切只是个梦想。
几乎每天被打,让娜娜那颗心跌到谷底,不再抱任何希望,她没有任何目标,过一天是一天,或话,等到某天让她实在忍无可忍时,她就会离开这个家。
今天被打,又是因为她的过去,本就输了钱的王麻子又听到外面的风言风语,回来后二话不说,举手对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最让她心凉的是,她的父母正在旁边,不但不阻止王麻子,而且还要冷言相对。
娜娜的心已经渐渐开始变得冰冷,父母心中,王麻子地位远大于她这个亲生女儿,现在王麻子才是他们心中的儿子,而她,或许只是个外来人。
“娜娜,你不用怕,这些事情,文哥替你作主。”张文愤怒的同时又替娜娜感到无奈,为什么天下就有如此傻的女人?这样被打也能承受?难道她就不会反抗吗?
“文哥,我不想连累你。”娜娜说道,她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而连累张文。
“你是谁?凭什么打我儿子?”陈老头心里气急败坏,看到王麻子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直令他心痛无比。
刚压下去的怒火又突然蹭蹭的往上冒,也不顾陈老头是不是娜娜的父亲,一把扯着陈老头的衣领,像老鹰抓小鸡般将陈老头扯到娜娜面前,怒吼道:“那个是你儿子,这个是谁?她不是你女儿吗?”
陈老头一把年纪,哪经得起张文这样用力一扯?踉踉跄跄几次都差点摔倒,险象环生。
张文才不在乎陈老头会不会摔倒,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他尊重,假清高,以前娜娜寄钱回来时,他是一连个屁都不吭,拿着钱就进口袋,现在又来骂人?草,见过贱的,就没见过这么贱的,妈咧个逼,有本事就不要接受娜娜寄回来的那些钱,就算他陈老头有本事。
“我……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你是谁?这是我的家事,哪用得你来管?”陈老头脸红耳赤说道,他心中,女人家本就命贱,不值钱,更不用在外面卖色相的女人。
“啪……”气不过的张文猛的一巴掌抽向陈老头,这老不死的,该打。“我是谁?我是娜娜的大哥,你们敢这样欺负她,老子就敢动手凑你们,甚至敢动手宰了你们,你信不信?要不要报警?我帮你报?”张文一脸戏谑和鄙视的着陈老头,冷笑道。
“……”
“你帮你女儿找老公,这是好事,可是你不能连那样的窝囊废都找来,而且还把他当宝一样,你想传宗接代,这也是好事,可是你不要忘了,传宗接代那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任由那个窝囊废打娜娜,万一将她身体打坏了,谁帮你生孙子?你自己吗?你去跟那个窝囊废生?”
“天下人都可以嫌疑你女儿的过去,唯独你们做父母的不行,不是娜娜,你们有新房子住吗?不是你们女儿在外面赚钱,你们现在能享福吗?不是你们女儿,你这老不死的连条狗都不如,她为你们做了这么多,你们懂得感激吗?有种你就让你那个窝囊废去养你们啊,知道老子为什么打你吗?告诉你,装清高不是你的错,可是你在老子面前装,那就是你的不对,老子就没见过像你们这么歹毒的父母,以前娜娜寄钱回来时,你们怎么不吭声?现在才翻那些旧账?既然你们知道她的钱来路不干净,在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清高装逼者心中,她的钱都不是干净的,为什么你们又还要花她的钱?还要用她的钱建房子?”
陈老头被张文骂得老脸一阵红一阵绿的,想反驳却又无从下手,一方面他俱怕张文的拳头,另一方面,他自知理亏,所以才不敢吭声。
“文哥,求求你,不要打了。”娜娜未想到张文会是如此的疯狂,打王麻子也就算了,竟连她爸爸也打。
“文哥。”艳艳也走过来拉了拉张文,让张文冷静下来,即使不给脸陈老头,也得给脸娜娜,必竟,这是娜娜的家事。
“娜娜,跟这种窝囊废离婚吧,没什么好说的,文哥支持你,同时还要骂你,这个世界,没有谁欠谁的,即使是父母,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傻,那样折磨自己,人,要为自己活着,你放心,无论什么事,文哥替你撑腰。”张文冷冷说道。
艳艳狂汗,文哥又是旧事重提,让娜娜离婚,哪有他这样的人?怎可以劝人离婚?一时间,艳艳相当无语。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陈老头急了,开什么玩笑?让女儿离婚?离婚了,他上哪抱孙子去?
“怎么?你还想抱孙子,想抱你自己生去,你不把娜娜当女儿看,她为什么还要帮你生孙子?要生,你自己跟窝囊废生去,再说了,现在都不知你女儿有没有被那个窝囊废打坏身子。”
陈老头被吓着了,被张文的话给吓着,正如张文所说,万一女儿真被打坏了身子,还怎么生孙子?这点他以前怎么就没有想到?
“文哥,谢谢你支持我,我会跟他离婚。”娜娜缓缓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王麻子一眼,然后又扭头看向她的父母亲,面无表情说道。
“不行,畜生,你敢离婚,我就活生生打死你。”陈老头更是着急,也不顾他此时正被张文拉着,对着娜娜怒骂道。
“爸,我不欠你什么,该还你的,我已经还清了,这段时间,我也想清楚了,在你们心中,我不配做你们女儿,所以你们才会任由着他打我,骂我,无论他下手多重,你们都不阻止,看样子女儿在你们心中也是该打之人,既然这样,我走好了。”娜娜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说这些话时,竟显得异常平静,仿佛她自己只是个外人。
“不管怎样,你就是不准离婚?畜生,你是不是想我死?”陈老头怒道。
“啪……”张文又是抽了陈老头一巴掌,对方一口一个畜生的喊着,让他着实听不过去。
“她是畜生,也是你生出来的,那你算什么?老畜生?”张文说着一把推开陈老头,吼道。
作为一个后辈,打一个长者,张文并没感到有什么罪恶感,陈老头这种人,该打。
陈老头恨张文,偏又不敢拿张文怎样,只能将所有的恨往心里咽,除了这样,别无它法。
让人出人意料的是,娜娜并没有怎么阻止。
“女儿,你不能离开,你离婚了,咱们老陈家就没戏了。”一直没开口的陈母开口劝道。
对陈母,张文心中没有恨,但是也没有同情,不值得同情。
“妈,你们就当没生我这个女儿吧。”娜娜去意已决,她虽是个女子,可一但决定的事情,即使是牛都拖不回来。
“畜……你难道又想出去做小姐?又想让我们在家里受尽白眼?早知这样,当初一生下你我就该将你捏死。”陈老头喘着大气骂道,原本又差点将畜生二字脱口而出,可是关键时刻还是刹车了,想起张文刚才骂他的那些话,骂女儿畜生,不等于骂自己是老畜生了吗?
这个时候,一直昏迷的王麻子痛醒了过来,正好听到陈老头的话,知娜娜要走,王麻子也不顾不上痛,骂道:“臭婊子,有本事你就走看看,老子一定不会放过你。”
王麻子可是比谁都知道自己的情况,离婚了,他又变成光棍,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现在,自己老婆名声虽不怎么好听,可是,好歹也是个女人不是?并且,脱开衣服后,还皮白肉嫩的,特别是胸前那对大白兔,更是让他爱不释手,所以,如果离婚了,他就只能去买块肥猪肉,然后在肥猪肉的中间弄一个洞,借此来代替……
娜娜浑身一个激抖,看样子她被王麻子给打怕了,小脸色变得很难看。
“妈列个逼,威胁?你他妈的现在还威胁她?好,老子让你威胁。”说完,张文猛的冲上去提腿,狠狠朝王麻子两腿间那玩意踢去。
一脚。
两脚。
三脚。
……
张文表情狰狞,异常恐怖,“让你们欺负娜娜,让你们拽,让你们装清高,老子现在就要让你们哭。”
每踢一下,张文就会骂一句,踢到最后,王麻子早已是两眼翻白,口吐白沫……
第二百零四章 注意形象
……
娜娜又跟着张文来到千里之外的S城,她的那个家,或许她不会再回去,至少现在不想。
艳艳二人再一次见识到张文的强悍,打了人,而且将人打残,却还能无事,可想而知他的背景有多深。
她们二人虽在大城市里好生好些年,可必竟是下层社会的人,根本没有实力可言,所以,见张文打了人还没事,在她们眼中,已经是很利害。
王麻子只是个小流氓,甚至连小流氓都称不上,永远只能躲在村子里面做一个无用的窝囊废。
昨天一怒之下将王麻子踢成残废,以后,与女人他无关,即使有再漂亮的女人主动身献身,他也只能是干瞪眼的份。
将王麻子打伤后,警察倒是来了,只是,有用吗?一些小小的警察,根本不对张文造成任何威胁,好歹也是龙杀里出来的人,哪能栽在一个小警察手里?
张文不知道,这事让他在艳艳二人心中的地位又是无限扩大,无人能比,她们心中,文哥就是超人,就是奥特曼,就是蜘蛛侠,让他们看向张文的眼神里全是小星星,就算让她们马上献身,他们也会愿意。
经过昨天的事情后,娜娜倒想开了,正如文哥说得对,人生百年,眨眼而过,没有必要特意去讨好谁,只有自己快乐了,才对得起自己的人生,当然,父母是要孝敬,可凡事得有个度,像娜娜这样明显过份孝顺,那样过份的要求都能答应,这不是孝顺,而是傻,一个正常人是不能这样做。
娜娜的离开可苦了她的父母,一直以来都想快点抱孙子,现在娜娜要离开,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抱孙子?下一年?还是下一辈子?
最主要的是,一直被他们两个老头心中棒在手中当成宝一般女婿王麻子此是已经成为废人一个,就算女儿在家,也无法让他们抱到孙子。
将爱婿王麻子送到医院后,不听不知道,一听,让两个老头吓一跳,爱婿两腿间那玩意被踢坏,已经烂得不成样子,再也不能进行人道,并且,更让他们雪上加霜的是,就在这个爱婿被送到医院抢救时,三个自称是民政局的人走来,二话不说,拉着爱婿的手就往一份离婚协议书上打手印,二人之间正式离婚了。
眼前的一切让两个老头既喜又怕,怕的是他们不知女儿那个朋友是什么人,打了人还能悠然自在的离开,将他们的孙子梦打破,喜的是,王麻子现在已经废人一个,即便再做他们的女婿也没什么用,都不能人道了,还要来干嘛?所以,离婚了也是好事一件,而王麻子也不敢上门找麻烦,这让他们放心不少。
坐在办公室里,眼睛望向窗外,脑子想了很多东西,想得最多的就是木可欣的去向,她到底去了哪里?现在还好吗?有没有想过要改变主意?
其次想得最多的就是龙杀,他现在简直将龙杀当成管家一样使唤,连离婚这样的小事情都让龙杀的人去做,想想,可真够为难虎子他们的,不过没办法,不让他们去,张文着实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在这个国家就那样,权压权,如果你没权,想做什么事都是寸步难行。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说话的是张文隔离位的那个美女,许白莹,一个很怪很让人异想连天的名字。
许白莹倒是对得起她这个名字,人长得不是国色天香,但绝对是白皮肉嫩,身材丰满,水嫩水嫩的,看到她,让男人心中有某种欲望。
这个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很害羞,他在贝贝安公司上班也好长一段时间也就是在前两天才正式留意这么一号人。
注意许白莹,是因为他留意到,许白莹总是有意无意的注视着他,于是,咱们文哥心里认定,这个叫许白莹的女人应该是喜欢上她了,至少,也是对他有好感。
“白莹妹妹,你找我有事?”歪头脑袋看向许白莹,见她小脸红扑扑的,异常可爱。
其实,张文总有一个问题很想问她,衣服下面的肌肤还是这么白吗?可能的话,能不能脱开衣服让他看看?
感受到张文那灼热的目光,让她的目光不敢于张文的目光对视,小心肝砰砰狂跳,暗啐一声,男人都是坏蛋,哪有人这样看别人的?
许白莹长得并不是很漂亮,甚至脸上还有两颗痘痘,只是,一白遮三丑,白而滑的肌肤让别人忽略了她脸上的不足。
张文从第一天来上班时,就被许白莹注意到了,她看到了这个男人眼中那一抹忧伤,令她顿时心动,她知道,他就是她要找的另一半。
由于胆小的原因,她一直不敢主动表白,甚至不敢主动上前跟他说话,前两天,终于鼓足勇气上前主动跟张文说话,于是,这两天的话才渐渐多了起来。
咱们文哥是什么人?就是一头色狼,以他的性格,送上门来的美女,不调戏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
对男人而言,美女这东西就跟钱一样,有哪个男人会嫌钱多?尽管,美女多了,男人也玩不完,可是钱也一样,哪个富豪钱多了,一样也花不完,直到死,他银行里面也会有一大笔天文数字放着。
“你今天中午有空吗?”许白莹红着小脸,像做贼似有左右看了看,然后才小声问道。
这妞想约他了,嗯,头痛,他该不该答应呢?
“什么事?”
“一起吃饭。”
“吃饭?好啊,就这么说定了,中午一起吃饭。”连他的身体都可以背叛,现在吃个饭又算得了什么?
许白莹笑了,那神情,就像中了五百万彩票般高兴,嗯了声然后便回到位子上面去,现在是上班时间。
只是,回去她自己的位子上后,小妮子哪还有心思上班?心情总是静不下来,尽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想,小脸就越红,越可爱。
张文呵呵笑了笑,如今,这种爱脸红的女孩子不多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跟熊猫一样珍贵。
有些女孩子比男人还要疯狂,什么事情她们都能接受,舌吻,打野战,3P,甚至是群P。
刚送走许白莹,办公室桌上的电话就适时响了起来,美女老板找他了。
坐在贝贝安的办公室里,张文像把这里当成他自己的家般,自己动手泡茶喝,正如那句老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公司里那么多人,有谁敢像张文这样?除了他,没有人敢这样做,在董事长办公室里抽烟喝茶,就差没拿酒进来喝。
张文的恶行让商静茹很是不爽,几次都欲拿东西朝张文头上砸去,什么东西?太拽了,敢在董事长办公室抽烟?难道他不知道小姐是女人吗?
“小姐,找我有事?”张文一边抽烟一边问道,虽早就荣升为董事长特别助理,可是却并没尽到特别助理的职责,整天不是请假就是游手好闲,哪有一点特别助理的样子?流氓助理倒是挺像的。
“静茹,你先出去一会,我有点私事要跟他说。”贝贝安没不理会张文,反而是让商静茹先出去。
贝贝安的话,商静茹不会反驳,她能做的就是出去之前狠狠瞪了张文一眼。
张文直接无视,只顾着抽他的烟。
“大色狼,听说可欣走了?”商静茹出去后,贝贝安理了理思绪后方才说道。
张文一愣,这妞的消息倒也够灵通的,这么快就知道了,“是,她走了。”
“你打算怎么办?不去找她吗?”问这话时,贝贝安那双好看的眸子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张文,看样子,她很期待张文的回答。
张文一愣,心中一痛,找他家宝贝可欣?他倒也想,不过,他不会那样做。“不会,我跟她三年之约。”
“外面那位又是怎么回事?看你们这两天特别亲密。”贝贝安突然话题一转,问道。
张文又是一愣,满头雾水,外面那位?贝贝安所说的那外是什么意思?指谁?
“小姐,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张文问道。
“许白莹。”贝贝安也像是豁出去了,忍不住的说出来。
“许白莹?她怎么了?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贝贝安气得咬牙切齿,她心里一口咬定张文必定知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只不过他是装疯卖傻罢了。
“我是说你们为什么要走到这么亲密?想打她主意?”既然张文不要脸,她也就用不着跟他客气。
张文额头大汗,打她意思?他打许白莹的主意?这是什么歪理?再说了,她这个董事长管得是不有些宽了?这应该是他的私事吧?
“大色狼,你身为董事长特别助理,要注意形象,不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
“再说了,你这样对得起可欣妹妹吗?不要忘了你可是跟她有三年之约,这么快就想动歪心思?告诉你,我可不答应,好歹我也跟可欣姐妹一场,不会看着你乱来。”
“……”
第二百零五章 从中捣乱
……
天蓝,一间颇具小资情调的餐厅里,张文跟许白莹二人吃得正欢,张文的妙语连珠直逗得许白莹咯咯娇笑不停。
笑倒是无所谓,只是她这一笑,却让到她胸前那玩意拼命的颤动着,直让某人眼珠都快掉了下来,没办法,太吸引人,太震撼了。
这样下去,张文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或许很快就会阵地失守。
答应了要等木可欣三年,这样下去,恐怕连三个月都没等到,他就钻到别人的床上去了。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是一个不好的开始。
“张文,你坏死了,老逗人家笑。”俏脸通红的许白莹突然瞪了张文一眼,似娇似嗔。
张文暗呼救命,别看这小妞长得不怎样,可真够要人命的,这么快就说他坏?
女人说男人坏,有两种,一种是女人笑着说某个男人坏时,那么恭喜,这个女人应该是爱上你,你可以准备成为别人的男朋友,另一种是某个女人骂你,带着愤怒表情骂你,说你坏,那你就真的坏了。
很不幸,张文属于前者,许白莹似娇似嗔的说他坏,十有八九,这小妞是爱上了他。
“嘿嘿,白莹妹妹,男人都是很坏的,要小心哦,不要随便爱上男人。”张文很喜欢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像是偷情,在玩火。
许白莹闹了个大红脸,低下头,顿了顿,说道:“张文,你有女朋友吗?”
靠,这妞够直接,直接得让人欲罢不能,让他震‘精’。
看着许白莹,不知为什么,脑子里面却想起木可欣,他发现许白莹跟木可欣有一点很相像的地方,二人都是很害羞,很容易脸红。
本想好好逗许白莹玩玩,可是却让张文心中一软,不忍心逗她玩。
“有,我有女朋友。”
许白莹眼神一暗,俏脸顿时失色很多,就像是什么心爱的东西被抢走,让她很难受。
“哦,她一定很爱你吧?”许白莹无精打采问道。
“很爱我,就是因为太爱我了,所以,她才会那么傻,才会一声不吭的离开。”张文心里突然堵得慌,很难受,木可欣就是天下第一傻的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既然要走,为什么还要将她的第一次给他?让他更有负罪感?更内疚?
“离开?怎么回事?”听见张文说女朋友离开,许白莹那双好看的眸子又是一亮,像发现新大陆般盯着张文,等待着张文的回答,心里面直打鼓,很忐忑不安,既想知道答案,又怕听到一些她不想听到的答案。
张文苦笑了笑,理了理思绪后说道:“是我做了些对不起她的事情。”
得到张文这样的回答,许白莹心里尽是失望,可又毫无办法,不过,总的来说结果不如她想象中的差,现在看来,至少她还有几分希望。
“不说这个了,吃饭就要开开心心,咱们尽情的吃,别的都不要管。”二人第一次出来吃饭,张文可不想闹出什么郁闷的场面。
“好,咱们干一杯。”许白莹说着举起酒杯,朝张文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自己想要获得胜利,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张文,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吃饭?”张文正待张口说一个笑话给许白莹听,可就在这时候,贝贝安的声音却响起。
贝贝安来了?不会这么巧吧?
“董……董事长。”贝贝安的出现让许白莹脸色大变,神情紧张无比,比第一次主动去跟张文说话还要紧张。
贝贝安是谁?她许白莹的老板,一句话就可以让她升职,当然,一句话也可以令她失业,她能不紧张吗?
相比起许白莹,张文倒是老神自在坐在那不动,甚至连站起来打招呼的意思都没有,只顾着点燃一支烟。
“坐,不用客气,不介意我坐这里吧?”贝贝安话里虽是询问,可话未说完,人已经坐了下去。
“不介意,当然不介意。”开什么玩笑?她敢介意吗?万一不小心把老板惹火了,马上就得卷被子走人。
“在聊什么呢?刚才见老远就见你们聊得那么开心,能不能让我也乐乐?”坐下后,贝贝安招来服务生,点了一个餐,然后转身看着张文二人。
张文郁闷到极点,脑子想起贝贝安上午跟他说的那些话,因此,他现在可以断定,这妞是故意的,她就是在故意找碴。
难道真想如她所说?帮木可欣看着她?这是什么道理?根本说不过去。
“董事长,是张文在说笑话。”许白莹一头雾水答道,心里想着这是她的董事长吗?怎么如此的好奇?不过,许白莹没多想,心里正暗自高兴吧,想想,董事长跟她一起吃饭,传到公司里,会有多少人羡慕她?更重要的是,今天跟董事长坐在一起吃饭,董事长应该对她印象很深刻吧?
贝贝安几乎是公司里男人眼中的梦中情人,女人眼中的偶像,年轻漂亮,位高权重。
“张文,是这样吗?要不你说也一个笑话让我听听?”贝贝安笑问道,好看的眸子总是暗中朝张文眨。
张文心里的那个气啊,咬牙切齿的,偏偏拿贝贝安没办法,只能装做听不见。
“张文,董事长跟你说话呢。”见张文不回答,许白莹急了,生怕张文会开罪董事长。
“全忘了。”张文耸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小气的男人。”贝贝安没有生气,成功阻止到张文沾花惹草,她心里高兴,就是要气死张文,看他还敢不敢这么花心。
“没关系,等想起再说好了。”高兴的同时,贝贝安又不得不承认,张文这大色狼的桃花运不是一般的好,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女人喜欢他,他到底有什么好?
别人她不知道,她自己的初吻就是被这家伙给夺去了,想了他当初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摆出一副犹如未尽的模样,贝贝安就想脱下高跟鞋砸过去,太气人,太无耻了。
贝贝安这个董事长的话都说到这份上,许白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心里则是开始怀疑,张文不是董事长的助理吗?怎么现在看起来二人关系不怎样?到底谁才是老板?她怎么看,都感觉张文像老板,哪有员工比老板还要拽的?
怪事见多了,这么怪的事情许白莹倒是第一次见,员工比老板拽。
心里尽是怀疑,却不敢提出来,只能将这个怀疑埋在心里,让她问,她没这个勇气。
现场气氛有些怪,竟然变得冷场起来,这三人中,最不舒服的非许白莹莫属,让她坐立难安。
“董事长,我吃饱了,先回去公司,您慢慢吃。”一番思索之下,许白莹还是决定离开,虽然这对她而言是个好机会。
贝贝安稍稍点头,算是回答了许白莹的话,至于张文,这货连点头都没有,像根木头般坐在那里不动。
离开餐厅,许白莹心中的压抑感减轻很多,长长吐了口气,扭头看向餐厅,心中总有股不妙的预感。
“怎么?很恨我?”许白莹离开后,贝贝安问道。
“小姐,难道在你心中,我就是一个很花心的人吗?”张文半眯着双眼问道。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谁想听你的假话?”张文愣了愣后答道,这种事情,有哪个想听假话?如果只是想听假话,他也就不会问了。
“是,你就是很花心的一个人,其实这种问题你不该问,自己应该比谁都清楚,你身边有多少女人,而你又跟多少女人发生过关系,难道你不知道?还是你认为别人不知道?”贝贝安问道,倾城倾国的俏脸上挂满了戏谑。
张文额头大汗,看来自己的人品在别人眼中不怎样,很差啊,有待改过。
“原来我是这样一个人,呵呵,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张文摇头苦笑道。
“知道就好,大色狼,你知我为什么会多管闲事吗?因为木可欣曾打过电话给我。”
张文的嘴巴打成0字型,老半天都合不上,木可欣曾打电话给她?为什么?二人之间又谈了什么?
“很吃惊吧?可欣妹妹早就看出你的花心,所以,她才打电话让我看着你,不要让你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见张文吃惊的样子,贝贝安显得很得意。
自己真的很花心吗?张文不停的问自己这个问题,或许吧,或许自己是花心了些,否则木可欣也不会走。
……
整个下午,张文都想着贝贝安跟他说的那些话,他很想知道木可欣还跟贝贝安说了什么,或许,贝贝安知道木可欣去了哪里,可他怎样问她,她就是不告诉,一口否认,说自己不知道。
张文心里很气,内心邪恶的想着找一个适合的时间,适合的地点,然后对贝贝安干一些不适合的事情,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男人,是不能得罪的,尤其是长得有些小帅的男人。
剌耳的电话响起,打断了张文的YY,拿过手机后,当看到上面所显示的号码时,却让他眉头一皱,她打电话来做什么?
第二百零六章 彻底反脸
……
思来想去,张文还是决定前去见韩梦依一眼,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想见韩梦依那风骚女一面,除了内心有那么一丝的记挂之外,他还需要一个答案。
韩氏集团的股份他已经让人还了回去,所以,韩氏集团的事情与他无关。
张文是个男人,做不到铁石心肠,电话中,韩梦依只说想见他一面,难道他连这点也不同意吗?
坐在韩梦依面前,张文发现她整个人清减多了,不再有往日的神韵,甚至连她那双水汪汪的双眼也是显得暗淡无光。
这一情况让张文内心一阵阵剌痛,为什么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她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怎么看,她眼神里的那一抹忧伤都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说自己在她心中真的这么重要?
一时间,张文也开始迷惑了。
“找我有事?”坐下后,张文点燃支烟,开口问道。
“好弟弟,难道我们之间就真的要这样子吗?”韩梦依心中一痛,眸子里铺着层层泪花。
情这东西真的很怪,韩梦依自己也未想到,她自己还会爱上一个男人,而且还是比她小很多的男人,曾经以为,自己是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只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错了,错得非常离谱,人都有爱,她也不例外,即使已经不年轻,即使她曾经被爱伤过,依然不能阻止她爱上张文,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韩梦依现在方知自己是多么的愚蠢,搞到今天这一步,全是她的错,自以为聪明,自以为可以将这个小男生玩转于她股掌中,看来,她错了。
“那你想怎样?你成功了,我女朋友已经离开了我,你成功了。”想起她往日所做的一切,张文心里就有气,如果不是她,木可欣也不会伤心的离开,三年?真的太长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委屈和伤心泪水瞬间涌出,三十几岁的人,却在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小男人面前哭,传出去,她韩梦依也就不用见人了。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韩小姐,我们之间到此为止吧,你我本就是对敌关系,又何必苦苦纠缠在一起?”张文站起来就想走,“哦,对了,你公司的股份我也已经让人还回去,至于我那一笔钱,你就打到我账上吧。”
“股份我不会退的,除非韩氏倒闭了,否则你都有韩氏集团百分之八的股份。”
“……随你,反正我是不会承认。”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缠下去,张文怕自己会心软,必竟韩梦依再怎么不对,她也还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很不幸,张文对美女一向没什么抵抗力。
“你就这样走了吗?”见张文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不管她哭得再伤心,他也能无动于衷,难道男人就这样的无情?
“你还有事?”张文扭转身,淡淡问道。
“难道你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
“韩小姐,从一开始你就应该知道我们之间都只是在玩玩,不可能当真。”
“我不要,我不要玩,我要认真的,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只要你能像以前那样待我,就够了。”此时此刻,韩梦依不是一个女魔头,不是一个大型集团的董事长,而是一个小女人,一个为情所困的小女人。
“对不起,我做不到,韩小姐,咱们就此告别吧。”见了韩梦依一面,张文也就甘心。
“不准走,张文,你要是敢走,我……我就杀了你女朋友。”见张文又要走,急得不行的韩梦依脱口而出,完全没有想到这句话会给她带来什么后果。
张文紧皱起眉头,内心猛的升起一股怒意,女魔头就是女魔头,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
“你再说一次。”张文最讨厌别人动不动就威胁自己女朋友,有种冲他自己来好了,为什么要冲他女朋友而去?
“你敢走我就杀了你女朋……”
韩梦依话未说完,雪白粉嫩的玉脖便被张文给捏住,“你敢这样做,我一定杀了你。”
因为呼吸不畅顺,所以小脸变得通红,不过,她并没有退缩的意思,“杀了,你杀了我,就算你杀我,我还是会那样做。”说完,韩梦依缓缓闭上眼睛,宛如一副等死的样子。
张文倒是为难了,他该怎么办?总不能真杀了她吧?
“不要动她,冲我来好了,就当是我对不起你吧。”张文慢慢放开韩梦依,说道。
“哈哈……张文,你会后悔的,我韩梦依发誓,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韩梦依像失心疯般,突然哈哈狂笑起来,直笑得张文毛骨悚然。
不要得罪女人,更不要得罪美女,尤其是一个有背景的美女,很不幸,张文今天得罪了。
“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不要动她,不然,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要杀,我就要杀了她,而且,还要当着你的面杀了她。”韩梦依脸上流露出几分狰狞的笑容。
张文暗骂一句疯子后便不理会对方,转身走了,对韩梦依的威胁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也许,她也只是想吓吓他。
望着张文离去的背影,韩梦依眸子里射出一股阴狠之色,天下间的男人都一样,没一个是好东西。
“师姐,看到了吗?你爱他,他却不爱你。”张文刚走没多久,韩梦依身后便出现贝家杰的身影。
韩梦依没理会贝家杰,而是一双小手握得紧紧的,因为用力过度,以至她那指节间开始泛白。
“师姐,你现在死心了吗?”见师姐跟张文闹成这样,贝家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有几分暗喜,这样或许就能让师姐死心。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韩梦依头也不回,用她那冷冰冰的语气答道。
贝家杰嘴角一顿抽搐,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眼中射出杀气,师姐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让他无法忍受。
“师姐,难道你还不死心?”贝家杰强忍着怒气,继续问道。
“我说过,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难道听不懂?”韩梦依猛的一转身,眸子瞪着贝家杰,朝他怒吼一声。
“师姐,你难道真想为了他这么一个外人而弄僵我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值得吗?”在这个世上,也只有韩梦依敢这样吼他,换成其他人,可能早就死上一百次。
“没那个意思,只要你不再干涉我的私事,我们还是以前的师姐弟关系。”
“可我不能看着你不对还要让你继续一头栽进去。”
“那也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还是理好你自己的事情吧,难道你没有发现这段时间那丫头行事很诡异吗?小心被翻盘。”
“师姐,你的事情我管定了,难道你忘了师父对我们说的话?她让我们要好好相处,绝对不会想看到我们像现在这般。”贝家杰见状,将他师父都抬了出来。
“贝家杰,少拿师父来压我,告诉你,我不吃你那一套,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些事情用不着你操心。”韩梦依眉头紧皱起来,心中的怒气更盛几分。
“师姐,你没这个意思,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忘了自己的目的。”
“滚……”
贝家杰一愣,站在那里好半天都未能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像傻子般站着不动。
韩梦依不是一个冲动的女人,可今天她的心情实在很差,贝家杰的话让她无法接受,因此才导致她朝贝家杰发火。
“你让我滚?”贝家杰的脸色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那张脸一会儿红一脸儿黑。
韩梦依没说话,她这样做等于是默认了。
“好,很好,记住你今天的话,记住。”贝家杰脸色苍白的指着韩梦依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甩手离去。
韩梦依没阻止,她知道,从今天起,她跟师弟的关系算是彻底的决裂。
其实,她自己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不应该跟师弟之间的关系闹翻,她跟师弟的关系闹翻,最开心的肯定非贝贝安莫属。
带着一身压抑不住的怒气走出外面,钻进一辆加长房车中去,从房车中的酒柜拿出一瓶酒,拧开酒瓶盖后,一股脑的拿起那瓶酒就往嘴里灌,此时的他愤怒得想杀人。
一口气灌下大半瓶后方才停下,用力将手中的酒瓶狠狠砸在房车中,“贱货,是你不要脸,是你逼我的,不要怪我不客气。”
旁边,中年男人正坐在那里一声不敢吭,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跟在自己主子身边这么久,从未见他像今天这般生气,这个时候开口,很有可能会反效果。
“去请个杀手,不惜一切代价将张文杀掉。”连续深吸几口气后,贝家杰方才强行压下自己心中的怒意,冷冷说道。
“知道,少爷,我马上去安排。”中年男人废话不多,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又不该说。
贝家杰没理会中年男人,他又从怀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后放在耳边,“师父,是我,小杰……”
第二百零七章 天价杀手
……
当把某个人逼到绝境上时,他会做出一些极为疯狂的事情,不惜一切代价。
狗急都会跳墙,更何况贝家杰,他是谁?在华夏这块土地上,又有几个人敢惹他?
张文一天不死,贝家杰就不爽,可以说,张文是他贝家杰的最大一个心病,无时无刻都想着怎样弄死张文。
张文的出现让贝家杰打乱了所有计划,如果不是他,或许现在贝贝安已经被他打败,如果不是张文,师姐韩梦依不会跟他闹翻,这一切的一切,全都应该怪在张文头上。
坐在办公室里,张文眼神总是瞄向窗外面,看着下面那些人来人往的人群,男的直接被他过滤,他主要是看街让那些美女,以借此来打发时间。
桌上,放着一份情报,龙杀送来的情报,据可靠情报指出,有国际杀手已经潜入华夏,目标是张文。
这份东西张文已经看过,只不过,艺高胆大的他对此并没怎么放在心上,反而是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
抬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又到下班时间,随手收拾桌上的东西后连招呼也不跟贝贝安打一声便走了。
看着张文离去的背影,许白莹几次都欲跟上去,可最终还是放弃了她自己的想法,为了她自己这份工作,她必须要放弃张文,不知为什么,她总有一种预感,张文跟董事长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女人的直觉往往都是很准的,而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走出公司大门外,钻进悍马车里,职业的嗅觉让他闻到一丝危险的气性,来了,对方来了,来得比他想象中还要快。
不动生色的通过倒后镜盯着后面约三十米处的一辆黑色丰田车,将它锁定为目标。
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极为邪恶的笑容后便启动车子离开,他不是回翔风花园,而是朝市郊外驶去。
果然,张文的悍马车刚起步,后面那辆黑色丰田车也开始慢慢起步,不紧不慢的跟上来。
……
张文所驾驶的悍马车停在郊外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这里车流量极少,半天都没一辆车经过,正好适合打架杀人。
点燃一支烟,将身子靠在悍马车上,“既然来了,怎么都得出来见见面吧?哪怕你要杀我。”
“利害,这么小心都被你给发现了,看来你的实力又比以前更强大了。”远处的一颗大树后面,一个黄头发蓝眼睛的欧洲人出现在张文面前,用标准的普通话跟张文说道。
“耶稣,你也不错,普通话变标准了。”
“张,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吧?”被称为耶稣的欧洲男人说道。
“的确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想想我们上次见面应该是在三年前了吧?过得真快。”张文答道,脑子里却浮现出上次跟耶稣见面的场面。
耶稣,世界排名第一的杀手,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张文,没有人知道耶稣的真实身份,跟耶稣认识,只是一次偶然,三年前,张文出手救过耶稣一命,在明知耶稣是杀手的情况之下,张文出手救了对方,对此,耶稣很感激,也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张文。
除了杀人之外,耶稣是一个很风趣的男人,长得也帅,他跟其他杀手不一样,别的杀手都是低调,沉默不语,不像耶稣,没有任务时四处玩,泡妞,而且这家伙有一个很邪恶的爱好,专喜欢泡有夫之妇,用他的话说,这种女人带劲,泡起来也比较困难,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耶稣才会喜欢,有挑战性。
就连他的代号耶稣这两个字都跟女人有关,他曾告诉过张文,他就是上天派下来打救那些女人,来给她们快乐,所以称自己为耶稣。
这是一个另类的杀手,一个与众不同的杀人,性格外向,真不知道,他这种人,是怎么能爬到杀手榜第一位去。
“张,三年未见,你越来越帅了,这样下去,我会被你威胁的,华夏的美女我喜欢,如果有我看中的,你可不准跟我争,不然我跟你急。”耶稣满脑子都是女人,完全忘了他此行来的目的。
张文哭笑不得,华夏这么大,有多少美女,恐怕无人知道,他耶稣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
“耶稣,你不是专程过来跟我说这些的吧?”
“张文,我是过来杀你的。”耶稣倒也直接,开口见山说出他的任务。
张文笑了笑,有意思,从龙杀手中接到这份情报,张文就开始苦笑,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贝家杰请来的杀手就是耶稣。
“嗯,那你准备对我下手吗?”张文半眯着双眼,问道。
“张,难道你忘了我是杀手?当然要下手,不下手,就意味着我的任务失败,那可是会令我损失很多钱的。”
“好,动手吧,我正等着。”张文弹开手指缝中的香烟,摆出一副待战的姿势。
耶稣突然浑身一个激灵,连连摇头,“不来,我不来,你是个变态,跟你打,我会死得很难看。”
“……”
“张,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泡妞?泡你们华夏美女。”耶稣朝张文眨了眨眼,一脸坏笑道。
张文气坏了,直想一巴掌扫过去抽死耶稣这狗日的,哪有人像他这样做杀手的?太不敬业了,妈咧个逼。
“不打,你的任务就要失败了,你不怕?”气得不轻的张文又故意拿话去剌激对方。
耶稣无奈的耸了耸肩,苦着张脸说道:“没办法,遇上你这么一个变态,我的任务能不失败吗?”
“你不下手,怎么跟你的组织交待?还有你那位顾主,你能摆平吗?”张文从口袋里拿出烟,从中拿出一支甩给耶稣。
“张,这不是你要考虑的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我,什么时候带我去泡妞,记住要漂亮的。”
“……”张文彻底无语,这他妈是什么人?无语了,相当的无语。
“好,今晚就带你去泡妞。”
“一言为定。”耶稣顿时高兴万分,如同一个小孩子得到自己心爱的玩具般拼命拍掌。
“走吧,一起去吃饭。”张文说着就欲上车,既然耶稣找他打架,呆在这里也没意思,两个大男人呆在这种地方有什么意思?
“等等,张,我还有点小事情需要去办,就不陪你吃晚饭了,改天,改天我再陪你吃,你最主要是带我去泡漂亮的华夏美女。”三句不离本行,耶稣又开口说道,看来他是不论何时何地都想着女人。
张文朝耶稣送去一个国际通用的中指,狠狠的鄙视对方一顿,妈的,耶稣这鸟人简直替他们欧洲男人丢脸,什么玩意?
“自己小心点,你的顾主不是好惹的。”
“安了,张,我知道你现在很感激我,其实你真的不用,嘿嘿,我们是朋友,不用感激,只要你多出点力帮我泡多几个漂亮妞就行。”
张文郁闷得直想爆粗口去问候耶稣家里所有女人,又再一次朝耶稣竖起中指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再跟耶稣扯下去,张文真怕自己会忍不住的冲上去将耶稣大打一顿,开口闭口都是女人。
“张,咱们今晚见,记住你答应我的话。”张文驾驶着悍马离开好远,后面的耶稣仍然朝悍马大声喊,让正开车的张文浑身一哆嗦,差点将车开到路外去了。
“唉!看来我得改行了。”张文离去后,耶稣站在那里自言自语道。
自出道以来,所接的任务从未失手,而且,他接手的几件辣手目标也完成得漂漂亮亮,让他一跃成为第一的杀手,可是今天,他这个任务不但要失败,而且还会败得一塌糊涂。
接到要杀张文的任务时,耶稣就知道,他报恩的机会来了,其实他大可以不接这个任务,那样组织就会派其他杀手去执行,可是,耶稣还是接受了,并且从欧洲赶来华夏,他要报恩,没有张文三年前的出手相救,就没有他耶稣的今天,可以说,这条命是张文给的,现在等于是还回给张文。
虽然知道这样做自己会死,但耶稣并没有后悔,决定的事情,他是从不改变,暗中帮助张文,等于背叛组织,所以,不论是组织还是顾主都不会放过他。
耶稣没有想太长远的事情,过一天算一天,及时行乐,这是他做人的宗旨,明天的事情,又有谁会知道?干他们这一职业,是将脑袋系在腰带上过活,说不定什么时候死,因此,哪能顾及这么多?赚那么多卖命钱,还不是想让自己生活过得好些?
跟耶稣分开后,张文随意找一个餐厅吃了点东西,然后又打电话让艳艳留一个包房,耶稣喜欢华夏美女,找几个给他好了,夜总会里那些是再适合不过,让她们扮演什么都可以,学生,老师,警察,甚至是耶稣所喜欢的人妻。
张文并不知道,此时,仍在办公室里的贝贝安则是将他骂得狗血淋头,什么该骂的和不该骂的全让她给骂了,太不像话了,花了六千万一年请回来的保镖就只能这样?比她这个老板还在拽,下班了,她这个老板根本就不知她的保镖什么时候开溜的,太目中无人了,得找个机会教训教训他才行。
第二百零八章 杀一儆百
……
“砰……”
S城某幢别墅里,贝家杰脸色铁青的将他手上的一个花瓶狠狠砸到地上,一个价值几十万的清代古董花瓶就这样报销掉。
有钱人跟没钱人的区别在于,有钱人可以随便砸掉昂贵物品,而没钱人则只能砸一些几块钱的杯子之类物品。
有钱人砸掉东西有保姆去收拾,没钱人弄脏自己的地板后则只能自己收拾。
花重金请的杀手,不单止没有帮他清除掉目标,而且还反倒过来对付他,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二十分钟前,贝家杰接到下面人的报告,他的得力助手被人杀害,而且杀他那个助手的人正是他贝家杰请来的杀手。
贝家杰的得力助手也正是那个中年男人,曾经跟张文几次交手的人,现在死了,被耶稣杀了,被他贝家杰花重金请回来的杀手给杀掉了。
发生这种事情,贝家杰愤怒的同时自然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那个杀手组织,忍无可忍的将那个杀手组织臭骂一顿,他感觉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花重金请回来的人,现在倒回来了杀他的人。
砸完花瓶,贝家杰还没有解气,左右看了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能砸的东西。
脸色铁青的贝家杰半眯起眼睛,好半响,方才缓缓说道:“张文,这事跟你没完。”
如果张文在此,一定会大声喊冤,关他什么事?为什么又要将这笔账算在他头上?
作为这件事的凶手,耶稣那家伙此时则正左拥右抱,一口一个美女的喊着,双眼总是色眯眯盯着自己怀中两个衣着暴露的妖艳女人,双手更是没有闲着,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摸摸那的,很是开心。
耶稣虽是欧洲人,可是人却长得很帅,而且还妙语连珠,说话很幽默,逗得那两位小姐咯咯娇笑不住,笑得花枝乱颤,十分诱人。
更重要的是,耶稣这家伙出手大方,他的来钱得容易,花起来也特爽快,你有见过有人进来夜总会玩时拿出两万块钱小费放在桌子上面的吗?纯粹只是小费,只要谁能讨到他开心,钱不是问题。
夜总会里的小姐,她们最喜欢什么?自然是钱,此外,还喜欢暴发户,因为暴发户最大方,无疑,她们眼中,耶稣此时就是一个暴发户。
坐在对面的张文是哭笑不得,真没想到,耶稣这家伙也是一个有意思的人,疯狂起来无人能比,有时候,张文不得不佩服耶稣的勇气和胆量。
张文同样是左拥右抱,两边分别坐着艳艳跟娜娜,艳艳现在是夜总会经理,她是不用陪客人,可张文是个例外,至于娜娜,她也是个主管,见张文来了,赶都赶不走她,就粘在张文身边伺候他。
“张,你对我太好了,我喜欢华夏美女,喜欢她们两个。”看着怀中两个白花花的美女,耶稣别提有多高兴,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两个美女胸前那雪白的肌肤,还有那条深不见底的乳沟十分扯他的眼球。
张文被夸得老脸发烫,幸好这是晚上,包房里的灯光不怎样,加上喝了点酒的原因,才不至于出丑。
这样就很好?耶稣这家伙也太容易满足了吧?
“文哥,舒服吗?”娜娜不停的帮张文捏腿,帮他按摩,很卖力。
“张,你比我利害。”耶稣十分无奈的说了句。
张文一头雾水,不明白耶稣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张,你看身边的美女都是拼命的讨好你,为你按摩,为你倒酒,甚至为你抹嘴,可是我怀里的两个美女却总是盯着我桌子的钱,张,你说做人的区别为什么就这么大?”耶稣苦着张脸解释道。
张文额头大汗,耶稣这家伙真是的,什么话都敢乱说,这种话也能乱说的吗?
果然,耶稣怀中那两位小姐的小脸更是红得透彻,她们的确老盯着桌子那两万块钱,如今这样被客人指出来,她们即使脸皮再厚,也显得十分不好意思。
“说正事,艳艳,你们先出去。”张文可不想再跟耶稣扯下去,这家伙,没完没了的,让人头痛。
“张,美女就不用出去了吧?”耶稣急了,老实说,他现在可不想这两位美女离开,她们走了,他的双手就没便宜可占,现在他的双手都是伸进她们的衣服里大占便宜。
耶稣是一个杀手,但更是一个色狼。
“如果你不想死得更快一点,最好听我的。”张文笑骂了句。
耶稣知道事情的轻重,无奈之下,只得放开他怀中的两位美女,让她们出去。
“两位宝贝,给,一人一半,剩下的一万块钱等会再给你们,不过你们得好好伺候我,不然我可就不给了。”耶稣从桌上拿起一万块钱塞进其中一个的胸部里,坏笑道。
两位小姐千言万谢的跟着艳艳她们出去了,一万块,即使她们二人一人一半,也是五千,这么多的小费,这么豪爽的客人可不多见,更何况等会还有另外五千,也就是说今天晚上她们就能拿到一万块的小费,让她们做什么她们都愿意了。
“耶稣,你知不知道你很笨?”艳艳她们几个出去后,张文甩给耶稣一支烟,问道。
耶稣接过烟,将它点燃后狠狠抽上一口,然后才嘿嘿笑道:“张,我这不是笨,是叫有个性。”
“……”个性?这叫有个性?看来外国人的行为处事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和心态去看。
“你这不叫个性,叫装逼,叫挑衅。”杀人就杀人了,作为一个杀手,杀人是很正常的,只不过,杀手都是在暗地里杀人的,哪有杀手像耶稣这样?光明正大的将别人杀掉?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杀了人似的,临走时还要放出一句,“张文先生是我的兄弟,谁敢动他,我就跟他没完。”
“不管是什么,总之我现在跟你在同一条船上了,张,你想赶我走都不行了,嘿嘿。”耶稣像是做了件他自己很满意的事情,笑得很开心。
“耶稣,其实你真的大可不必这样做,只要你不杀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你,犯不着将你自己也扯进来。”杀手应该是冷血的,六亲不认,否则就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杀手,无疑,耶稣就不能算是一个合格的杀手。
“张,对我来说,只要任务失败,就意味着要退出组织,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死得轰轰烈烈,我杀了那家伙,等于是帮你出口气,你不敢做的事情,让我来,他敢请杀手对付你,你也能请人对付他,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同时又是不公平的,张,用你们华夏语说,我这是杀一儆百,告诉你的敌人,你也不是吃素的,不是软柿子,可以任由他们捏就捏。”
张文很感动,听得他直想哭,妈的,幸好耶稣不是女的,否则,张文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亲他一口。
跟耶稣并不是很熟,可是人家现在却这样为了他,虽然,他救过耶稣,现在耶稣这样做有报恩的成份在。
不管怎样,张文心里挺感动的,这种朋友,值得交。
“耶稣,装逼就要有装逼的觉悟,既然你选择了这样做,接下来就要作好准备,准备好接受你组织的报复,你能承受得了吗?”张文问道,心里有几分担心,杀手组织可是不好惹的,耶稣即使再利害,也只是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去跟一个杀手组织相抗衡。
耶稣这样做,等于九死一不生,连一线希望都没有,等待着他的将会是死路一条。
“张,我可是在你的地盘,这事你得帮帮我,只要你能帮到我,以后我为你做牛做马。”耶稣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他早就将自己逼上绝路,做杀手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再也没有哪个杀手组织会接受他这种杀手,所以,如果他还能活着,那么,留在张文身边将会是最好的选择。
“……”张文彻底被雷倒,弄了半天,耶稣这家伙竟还想他帮忙,在他帮他擦屁股?靠。
鄙视的朝耶稣竖起一个中指,对这种人,张文相当无语。
耶稣的做法虽然疯狂了些,但张文并不反对,正如耶稣所说,就是要让贝家杰看看,他张文不是软柿子,不是什么人想捏就捏的。
“张,难道你不想有我这么一号得力的手下?有我在,可以帮你做很多事情哦。”耶稣见张文的表情,这家伙竟开始诱惑起来,生怕张文不帮他。
张文哭笑不得,“我倒是想有你这么一个得力的手下,只是如果要帮你,我怕连自己的命都没了,到时就算我有一百个像你这样的手下都没用了。”
“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们华夏人不是最讲义气的吗?难道你真的不帮我?”
“放心,一定会帮你的,要不这样吧,耶稣,你先出去躲一段时间吧,过段时间再回来。”
“张,不论我躲到哪里,我的组织都能找到我,而且,躲避永远不是最好的办法,只有主动出击才能解决问题。”
“……”张文倒没想到耶稣这家伙说话也一套一套的,大道理一大堆。
“就这么定了,张,不,老大,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耶稣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强行将自己绑到张文这条船上,除了这样,耶稣别无选择。
第二百零九章 怀疑中毒
……
在某些方面,张文很佩服贝家杰,佩服他的忍耐性,能忍人所不能忍,这点,张文认为自己不如贝家杰。
那个中年男人,也就是贝家杰的得力助手被耶稣杀害后,直到现在,整整过去一个星期,贝家杰却并没任何反应,没有报警,而他自己也没有行动,出乎人意料。
换成张文自己,早就挥刀冲上去找对方拼命,可现在贝家杰没有,仍然静如兔子,无法猜透他想做什么。
耶稣那事,张文又再一次很无耻的借用了龙杀的力量,庞大的杀手组织绝对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得了,所以,无奈之下的他只有再次借用龙杀,用张文这货的话说,反正已经无耻的借用那么多次,现在也不在乎多借用多一次,欠人情就欠人情吧,无所谓,只要能将耶稣保下来,那就值。
怎样跟耶稣所在的杀手组织去交涉,那就是龙杀的事情,张文所要做的就是静待结果,其它的都无关紧要。
中午,张文接到一个电话,一个他等待已久的电话,今天终于是将他盼来了。
“王老哥,想不到你还是这个德性,求求你不要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神棍好不好?”那人的出现,让张文很无奈,很是头痛。
“哈哈,张老弟,老哥我就这个德性,还有,以后你不要再喊声我老哥,要喊我神棍,否则我就真的生气了。”
“……”
“王老……王神棍,你不愧是高人,行人处事都是高人一等。”张文相当无语,这个世上的怪人很多,可像前眼这位王神棍般的人着实不多见,别人心里生怕有人喊自己神棍,这王老哥倒好,却硬是强迫着别人喊他王神棍。
不得不说,这老头有装逼的嫌疑,问题是他有这个实力去装,让你喊他王神棍,别以为他就真的是神棍,要这样想,你就大错特错。
识他的人是宝,不识他的人是草,很荣幸,张文认识这个王神棍。
“嗯,孺子可教,张老弟,一段时间不见,你是越来越帅气,骗了不少女人吧?”王神棍点头笑道。
张文苦笑,帅?这年头帅有个屁用?钱才有用,帅气只能用在初中,高中,至于大学,不包括在内,只有年纪小的女孩子才心中想着白马王子,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帅气,魅力四射。
上大学后,校花们的想法就会发生改变,年轻帅气的男子已经不能吸住那些校花之类的人,因为她们已经过了天真的阶段,能吸引住她们的非得那些有钱老板,当然,如果有钱又帅气的人就更好,但假如只能挑选其一,那么,她们挑前者,有钱人。
每到夜幕降临或者周末,各大高校门口处名车云集,耀眼夺目,这些名车全是来接校花,系花,班花,她们心中,这才是她们的最佳人选。
是不是白王马子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宝马王子,哪怕是大肚腩加满口大黄牙,她们都能接受。
宁可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上笑。
“王神棍,你整天穿着这么一身道袍四处流浪,真是浪费你的能力了,要不我们合作?我负责帮你拉客,你负责治病?”张文并不知道王神棍真名叫什么,他曾经问过对方,可王神棍的回答却让张文哭笑不得,对方的回答是,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叫什么名字并不重要。
不知王神棍叫什么名,却知他的医术冠绝天下,称之为神医也不为过。
除了医术了得,这个王神棍还是个用毒高手,可以让你不知不觉中毒,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神棍是张文的救命恩人,后来,张文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救过王神棍,于是乎,二人就开始相惺相惜,臭味相投。
如果王神棍出定下心来用自己医术救人,张文相信,凭王神棍的医术,肯定可以富甲天下,专宰那些有钱人,想不发财都难。
对于这个问题,张文已经提过好多次,让人郁闷的是王神棍每次的回答都是一样,他喜欢自由,喜欢穿着道袍四处走,喜欢被人误认为神棍,喜欢被所有人鄙视。
借用电影中的一句经典台词,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张老弟,你真够烦人的,这方面免谈,有美女介绍给我还差不多。”王神棍说时舌头吐出来舔舔嘴唇,差点没让张文晕过去。
“……”
“张老弟,你交待的事情我已经帮你搞定了,你猜得没错,你那位朋友是中了毒,而且还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毒药。”
张文脸色一变,还真让他给猜对了,可是现在他却高兴不起来,心里隐隐担心。
“有没有办法解?”张文问道,此时他是急于知道这个问题。
“这种毒药的毒性可以说是非常温和,同时也可以说是非常霸道。”王神棍说道。
张文心里的那个郁闷啊,他现在只想知道王神归棍有没有办法解毒,而不是在这里听他废话半天,反正他也不懂医学上的东西。
“你只需告诉我,有没有办法解毒?”
“没有,暂时没有。”
“……”
“这种毒对人体伤害不大,所以我说他很温和,但是,却能令到一个人长期如同植物人,没办法醒来。”
“能不能想想办法?”张文将王神棍痛打一顿都有,可是因为有求于他,所以也只强忍着。
“能,再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王神棍现在只需点时间,他自信心解开这个毒。
闹了老半天,张文终于听到一句他喜欢听到的话,有王神棍这句话,他放心多了。
“走,王神棍,我带你去找小姐去。”心情大好的张文笑呵呵的搂着王神棍就走,完全忘了现在仍是白天,小姐们都未上班。
……
“什么?你说我爷爷中毒?”贝贝安办公室里,贝贝安从她那张特大椅子上弹起来,一双好看的眸子瞪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张文的话。
其实这不怪她,贝老爷子的病已经寻访了不知多少所谓的名医,却依然找不出任何结果,现在张文走来告诉她,爷爷是因为中毒才造成昏迷不醒,让她如不紧张和吃惊?
“没错,小姐,贝老爷子的确是中毒。”
“你有什么证据?”吃惊过后,贝贝安迅速镇定下来,她原本就对爷爷的病情非常怀疑,一个注意保养的老人,说昏迷就昏迷,能不让人奇怪吗?
“没有书面上证据,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帮我,他绝对是这方面的专家,我绝对相信他。”如今张文方才想起来,王神棍并未给到任何证据他,只是用嘴巴告诉他,贝老爷子中毒了。
贝贝安头痛的揉了揉额头,这事该怎么办?没有证据,寸步难行。“能不能让我见见你那位朋友?”
“不能,他已经走了。”张文的回答倒也直接和干脆,直气得贝贝安半死,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张文,又没证据又没人证的,空口无凭上来说这么一句,真为难她了。
贝贝安是绝对相信张文的,知道他绝对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这种时候,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没有证据,绝对无法憾动她的对手。
“小姐,我那位朋友说了,只要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会找到方法,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候。”
“我不想等,爷爷正受着折磨,而我们这些做后辈的却不能为他排忧解难。”
“小姐,至少我们知道是有人故意的,他们对贝老爷子下手的目的是什么?应该就是想引起贝家之乱。”
贝贝安那双好看的眸子猛的一缩,射出一道寒光,“我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我发誓。”
“坏人总会受到报应的,小姐,不用心急,况且,你心急也没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大色狼,谢谢你。”冷静下来的贝贝安知道自己过于心急了,心中暗道,看来六千万请张文回来是绝对超值的,能在不知不觉间帮到她很多东西,比如这次,她事先根本不知道,全都是张文一人暗中操作。
上次跟贝贝安回京城时见贝老爷子时,张文暗中找个机会拨下贝老爷子的几根头发,并且还偷偷弄了点贝老爷子的血液。
那次张文就怀疑,抱着试试的心理,没想到还真让他给试出问题,贝老爷子真的是中毒,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切自有天意,那些人自以为做得很隐蔽,可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心中所认为隐蔽的事情已经被别人知道了,这不再是秘密。
“谢什么?小姐,我做人一般都是做好事不留名的,你不用感谢我,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谢来谢去,不过,你如果坚持要谢我,那能不能再吻我一下?”看着贝贝安那张倾城倾国的俏脸以及她那两片诱人的红唇,张文鬼使神差的说出这么一句。
“……”
贝贝安先是一愣,紧接着下一秒,一件大暗器朝张文袭去,吓得他一阵风般溜出去,再不敢,估计就只能叫救护车了。
“大色狼,算你走得快。”看着狼狈而逃的张文,以及那地上的电话机,俏脸绯红一片的贝贝安暗啐一声后便露出银铃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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