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市井奇人


  罗定虽然让“护心镜”的事情弄得有一点心烦意乱,但是他也明白这样的事情急也急不来,所以也就暂时放了下来,然后出来逛逛,这既是放松,而且说不定也能在这样的一种方式之中寻找到一点灵感,有利于自己解决问题。
  不过,罗定此时并不是在什么大的法器店,也没有去风水街,而只是在一条小街上慢慢地走着。现在正是夜色初降的时候,而罗定刚在一个大排档里吃完饭出来,相当的满足。以现在罗定的收入,更贵的东西都已经吃得起了,但是他还是相当的喜欢这种大排档,因为这里的东西更便宜,也更好吃,所以罗定是一直情有独钟。
  只是在深宁市这样的一个大城市里,这样的大排档已经不多了,而其中的大部分还是保留在一些城中村之中。所以,现在的罗定就正身处一个城中村之中。这样的地方虽然没有外面的CBD区那样的光鲜亮丽,甚至是空气之中还有一股说不定道不明的味道,但是罗定却是从这里面闻到了一股勃勃生机。这才是罗定最喜欢这里的原因。
  城中村的路灯多是黄色的,而此时夜色降临之后这些路灯慢慢地一个一个地亮起来,甚至是其中有几个还不亮的。罗定此时就正在这样的一条小街上慢慢地走着。突然,罗定在一侧的墙上发现了一张小纸条,而上面用歪歪斜斜的字写着:“天皇皇,地皇皇,俺家有个夜哭郎(或小儿夜哭在娘房)。过路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
  罗定不由得笑了,这其实是一种民间的治小孩子夜哭的方法。人们往往就会认为小孩子在受了惊吓之后,“魂儿”就会游离在体外,就会出现睡眠不安、食欲不振、腹泻(绿色溏便)、惊厥、高烧等症状,人们就认为这是“掉了魂儿”。掉了魂那自然就得要把魂儿叫回来,而这样的字条就是会产生这样的作用。
  以前罗定也对此不太在意,以为这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作用的事情,但是自从自己的手里有了异能之后,他对于这样的原来觉得是神秘或者是迷信的东西,却是有着自己特殊的理解了。
  在现在的罗定看来,小孩子之所以会夜哭,那是因为周围他们习惯的气场发生了改变,而小孩子在这方面的是相当的敏感的,很细小的改变他们都感觉得到,所以才会哭,而让他们不再哭的方法就是让他们周围的气场平静下来,而这样的“招魂歌”,其实从原理上来说就是借助别人的气场的力量而试图让小孩子们的周围的气场受到影响,从而发生改变,平静下来。
  这样的事情也许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却是存在的——世间的事情,并不是说你看不见摸不着就是不存在的,不仅仅是风水如此,其它的方面也是如此。
  罗定继续往前走去,而走到一个路口,发现在路面上有一摊的药渣,因为铺散的面积比较大,所以过往的人也就不可避免地要踩在上面。
  这又是一个民间的习俗,那就是如果家里有重病的人,而且是久治不好,那就会把喝的药的药渣扔到街上,如果有人经过,就会踩到这些药渣上,意思是说会把病人的病给带走。
  罗定原来也不以为意,直接就踩了上去,在他看来,如果自己的这一脚能让那一个病人快一点好起来,那就是一件功德了,至于自己踩上去是不是会给自己“染”了一丝病气,罗定并不在意,因为就算是真的有这样的可能,那这样的病气也是弱得很,对于一个健康的人来说是一点也没有影响的。
  “咦!”
  只是当罗定的双脚踩上了药渣的时候,他却不由得愣了一下,因为他竟然在这一踩上去的时候,感应到了一个气场,只是这个气场当然的微弱,以至于就算是现在罗定的右手的异能已经能够“隔空”感应,之前也没有发现。
  想了好一会,罗定才发现原来这些药渣上竟然真的是有一个小小的气场,而这个气场很微弱,没有样的异动的时候根本就是像不存在一样。但是当罗定踩上去的时候,就像是踩中了一个机关一样,那个气场出现了变化,所以才让罗定的异能感应到它的存在了。
  发现了这个问题之后,罗定不由得又抬起了脚,在药渣上又是踩了几脚,发现自己之前的感应是没有错的,随着自己的踩动,那个药物渣上的气场就像是一块棉垫一样,自己一踩,就先是“压”了下去,然后就是又“弹”了起来。但是,罗定很快就发现了这里面的奥妙!
  夜色之中,罗定的视线往自己的右侧的方向看了过去,而在那个地方,有一幢房子,房子的门窗虽然都闭着,但是却依稀可以闻到从那里传来阵阵的药香。
  罗定笑了,他知道泼出这一股药渣的应该就是这一家的人了,也知道自己刚才的感应是没有错的。原来,就在刚才罗定的脚踩在药渣上的时候,他却感觉到那个有如棉垫一样的气场一上一下的时候却是仿佛在与另外一个气场相互感应一般,罗定的异能对于气场的感应是相当的敏感的,所以马上就感应到了,所以他才一下了就找出了有病人的一家了。
  而且,罗定更是发现当自己的脚踩在药渣上引起的气场的变化的时候,也会让那一家有病人的家里的气场在随之而发生的改变。他知道这也许就是这种习俗的作用了:有病人的家里的气场肯定也是有问题的,利用这样的外力就能引起原来让人发病的气场发生改变,这样一来就有利于病人的恢复。
  “看来这些所谓的迷信的民俗还是有着自己的道理的啊。”
  罗定心里想道,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他自己以前从来也没有留意过这样的一些事情,今天却是由于“意外”的情况而碰上了,从而发现了其中的一些秘密,这种感觉相当的不错。
  想清楚了这里面的道理之后,罗定也没有再停留,而是继续往前慢慢地走着。虽然城中村没有外面的那些写字楼或者是高档小区那样的光鲜亮丽,但是这里的人气却是相当的旺盛,而此时小街上却是来来往往的都是人,虽然这些人看起来很累,但是却有着一股冲劲,这才是罗定最为欣赏的。
  慢慢地,随着罗定越往里走,人也就慢慢地越来越少,他知道这是因为这里已经是城中村比较深入的地方了,所以人才这样的少,因为这个时候正是吃饭的时候,一般的都出去吃饭了。罗定毫不在意,今天他出来其实是没有多少的目的的,也就是说逛到哪里算哪里,他就是随意地走着。
  “咦!”
  正在慢慢地走着的罗定突然轻叫了一声,脚步也停了下来,他发现自己此时正处于一个十字路口处,也就是四条小巷了交汇处。他之所以轻叫出来,是因为他感应到了一股煞气,仔细地分辨了好一会之后,罗定很快地就确定这一股煞气是从自己的右手边的那一条小巷子里传过来的。
  罗定犹豫了一下之后马上就往煞气传来的地方走了过去,在这样的城中村,很多时候因为建房子不太注意,所以也是最容易产生煞气的地方,同时,也由于城中村的建筑的房子彼此之间的距离比较短,所以产生的这种煞气也就能给人更强大的破坏。罗定不知道还好,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当然不能放过,至少也要去搞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巷子很暗,而此时又是夜晚,整个小巷子里也就只有一侧的墙上有盏自制的路灯,所以灯光昏黄之下更加地增加了几分恐怖的感觉,罗定虽然也稍稍地提高了警惕,但是却也没有害怕,而是继续旆往前走去。
  巷子是一条“死胡同”,罗定大概走了两三百米之后有一个转弯,而转弯之后,再走十来米的地方就已经是巷子的尽头了。
  不过,当罗定转过弯的时候,他却是发现一个老头正站在那里,似乎在打量着什么一样。
  罗定的到来很显然是惊动了那个老人,但是老人也只是看了一眼罗定之后就再次转回身去,似乎罗定不存在一样。罗定也没有出声,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那里,他从这个老人的身上“闻”到一股同类的味道——罗定相信这个老人与自己一样是一个风水师。同时,罗定也相信,既然自己已经发现了这里的煞气,面前的这位老人同样也发现了这里的煞气,这样的话,那么这位老人来这里也就是为了对付这里的煞气的。所以,罗定一声不出,他想看看对方是怎么样来对付这里的煞气!
  老人并没有让罗定等多久,也没有让罗定失望,只是在原地打量了一会之后,就开始走到一个地方,开始把手里的东西按在了地上,然后直接用手在上面拍打起来。
  罗定的视力的相当的好,所以就算是此处的光线比较暗,但是他还是看清了那个老人按到地上的是一枚钉子,准确来说是一枚桃木钉,而老人也没有使用铁锤之类的工具,而是直接用手拍打着桃木钉。
  这样的小巷子,就算是不用水泥来抹地,但是在日积月累的情况之下,天天都有人踩过,那自然地方就会变得非常的硬,但是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个老人竟然还是能够生生地把按到地上的那一枚桃木钉“啪嗒”地一寸又一寸地敲进了地里!
  巷子里只有罗定和这位老人,除此以外就再也没有一个人了,而罗定和这位老人都没有说话,所以响起的啪啪声是那样的清晰,传进了罗定的耳朵之中更是清晰得让罗定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现在所看到的是不是假的,又或者是错觉。
  “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铁砂掌之类的功夫?”看着面前的这一切,罗定不由得愣在了那里。但是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功夫,那罗定现在看到的这一切又是什么?这个老人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手掌也能当成是铁锤在用?不过,罗定很快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惊讶的了。因为相比之下自己的右手的异能才是更让人惊讶的事情。相比之下,这位老人练出一手硬气功,那就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让罗定更加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那就是老人钉下的很显然不仅仅是一根桃木钉,而是五枚,而罗定更是发现随着老人钉下的桃木钉越多,那一股自己之前感应到的煞气却是在慢慢地感弱,而且这个速度正在变得越来越快!
  “神奇!这真的是太神奇了!”罗定的心里不由得赞叹道,他并没有想到自己今天只是出来随意地逛一下,却是碰上了这样的一种“奇遇”。这远远地超出了他原来的期望了,所以此时罗定的双眼就“盯”在了那个老人的手上,看他怎么样来“施展”他的功夫,当然,现在罗定的注意力就根本不是在老人的铁砂掌上了。
  最后的一根桃木钉的最后一寸,被老人拍进了地里,而这个时候罗定的双眼突然就是一眯,然后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他感应到那一股煞气消失了,而并不是最让罗定震惊的,他震惊的是当这最后一寸的桃木钉拍下去的时候,那一股煞气并不是被破坏之后然后驱散的,而是仿佛被吸收到某一处之后,然后就“消失”了。
  一时之间,以罗定的本事也没有能够想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在这个时候,老人已经向着罗定走了过来。
  “呵,现在能看得懂的年轻人,真的是越来越少了。”
  “佩服佩服!”
  罗定笑了一下,冲着老人拱了拱手,老人表现出来的一切确实是借得罗定说出这样的字眼。
  老人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离开了。
  老人离开之后,罗定慢慢地往前走几步,低下头去看老人刚才拍下的五枚桃木钉,一会之后,罗定的双眼越瞪越大……


第一百零一章 深入研究
  “砰!”
  王韵看到罗定就象一个疯子一样从外面冲了回来,然后三步并作为两步冲进了善缘居的静室,然后就用力一甩,把大门关上了。
  “啊!老在达是不是又想到了什么了?”李逸风也被罗定这样大的动静吓了一跳,不过,他却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相反,他也是知道老大最近是在研究一个新的法器,而现在看这样子,应该是好事情。
  王韵对于罗定的了解更在李逸风之上,她笑着说:“我想应该是的。”
  王韵知道罗定年纪虽然比自己要小,但是不管是碰到什么样的事情,反而比自己更能沉着面对,唯一的例外的就是当他有了巨大的发现、也就是有了好事情之后,他却是表现出了这种激动的行为来。所以,看到罗定这样子,王韵反而是一点也不担心。
  “嘻,真的想早日看到老大研究出来的法器到底是怎么样的。”李逸风的双眼之中充满了期待,他现在对于罗定的崇拜是越来越强大了,所以说,他对此是充满了期待。
  “好了,这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所以,我们还是先回去工作了吧。”
  王韵挥了一下手,率先回到了柜台处,最近善缘居的生意越来越好,而她也越来越忙了,她都甚至想多请一点人了,甚至,她还想着是不是开分店了。不过,王韵的这个开分店的提议被罗定拒绝了。
  罗定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如果开了分店,在没有足够的人手来看店或者是没有足够的人手来坐镇定的话,那么开分店就会很容易出现问题。经营法器店与一般的店不一样,对于口碑的依赖是相当的巨大的,如果自己的分店出了那怕是一丁点的问题,这样的打击,都是巨大无比的!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罗定才拒绝了王韵的提议。
  王韵认真考虑了罗定的意见之后,最后同意了罗定的观点,她知道在这个事情上的考虑有一点不太成熟了。
  王韵和李逸风猜得并没有错,罗定确实是有了一些发现,或者是说他对于怎么样解决自己面临的问题有了新的想法,也许这会给自己带来新的希望,正是这样,他才这样急匆匆地回到了善缘居,他要把自己刚才的发现记下来。
  进了善缘居,罗定飞快会扑到办公桌前,然后铺开一张雪白的画纸,抓过笔,开始在上面迅速地画了起来。半个小时之后,罗定面前的纸上开始出现了一幅图画。虽然不是太精致,但是却看得出来来回回是一个人形,而最让人不得不注意的是在这个人形之上,有五个特意加重的圆点。
  轻轻地放下自己手里的笔,罗定似乎是怕自己动作过大而破坏什么一样。
  罗定慢慢地往后靠去,然后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的脑海里却是想起了就在不久之前自己在城中村的巷子碰到的那一个有着“铁沙掌”的功夫的老人和他敲下的那五枚桃木钉。
  在老人离开之后,罗定仔细地观察了老人布下的那一个阵式,在利用了异能的情况之下,他还是用了近一个小时才把里面的原理搞清楚。
  首先,是那些桃木钉,这些桃森钉的制作绝对不是通过开光的,因为这些桃木钉上的气场相当的奇怪,仿佛是一个旋转着的陀螺一样,虽然是缓慢,但是却仿佛是在不断地旋转一样。到现在为止,罗定已经接触过大师的法器,但是却似乎是从来也没有发现这样的气场性质的法器——当然,有一些是相当的接近的,但是在仔细地分辨之后,就又发现其实并不一样。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老人拍下的这五枚桃木钉并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气场,这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说这五枚桃木钉并不是以一个风水阵的风水组合而出现的。风水阵,不管是用了多少的法器又或者是根本不用法器而只是利用了地势等等,那都会产生一个新的气场,但是罗定发现这五枚桃木钉并不如此——罗定也是据此而认为这并不是风水阵。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那一股自己之前曾经感应到的煞气却是在五枚桃木钉钉进土地里的时候,却是“消失”了!刚开始的时候,罗定并没有搞清楚这些煞气到底是消失在什么地方了,直到他仔细地把那些桃木钉都感应了十来遍的时候,他才突然发现,那些煞气竟然就是消失在桃木钉里了!
  整个过程当然是相当的复杂,如果只是简单来说,那就是那些煞气被吸到了桃木钉里,然后才会形成地一个有如陀螺一样的气场,而随着被吸进去的煞气越来越多,桃木钉上的陀螺一样的气场却是越来越强大,但是,那些煞气就被“禁锢”在桃木钉之中,再也出不来了。也就是说,这五枚桃木钉其实就像是五块干的海绵被扔到了“煞气水”之中,它们一下子就把这些煞气给吸干净了!
  这样的事情,罗定从来也没有碰到过,他也从来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一种方式来破掉煞气。这里的煞气如果是让罗定来破的话,那他也许就会用法器或者是通过风水阵的方式,用另外一个气场来影响煞气的气场,然后破掉煞气。
  这样的方式很显然是与老人所用的方式是很不一样的。很难说到底哪一种方式才是高明的,但是毫无疑问的是,老人的这种做法却是给罗定提供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思路!
  罗定就想到了自己正在面临着的困难:那些诅咒的力量与一般的风水阵或者是法器的煞气进攻的方式并不太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试图用原来的方法去破掉那个诅咒似乎就不太可能。但是如果用老人这种把煞气都吸走的方式呢?不管是煞气有多强大,又或者是怎么样产生的,如果能有一块“海绵”来把这些煞气就像是吸水一样吸走,那岂不是根本产生不了危害?
  想到了这样一点之后,罗定的心激动了起来,所以他马上就离开了小巷子、飞快地回到善缘居,他要飞快地把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一幅图案画下来,而最重要的当然就是那五枚桃木钉钉下的位置,当然,这个位置也是相对的。
  在察看的过程之中,他已经发现了,就是那个老人画下的图形的时候,是以煞气最重的地方为中心,也就是说,这五枚桃木钉,虽然是各自为战,但是也并不是随意钉下去的。
  罗定相信,虽然这五枚桃木钉,虽然彼此之间并没有形成一个统一的气场来镇压那一股煞气,但是肯定是另有玄机,而自己只要找出这里面的秘密,说不定就能解决自己现在所面临的难题。
  看着自己画下来的那一幅图案,罗定出起神来,他相信自己的记忆力,所以自己现在画下来的这一由图案绝对就是自己刚才在小巷子那里看到的那一幅图案,丝毫不差,但是,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门道呢?
  罗定突然发现自己画下的这一幅图案与之前在李福坚、廖子田他们的办公室里发现的那一幅诅咒的人形图有一点相像。
  “会不会也是与这些纹路有关?”罗定突然冒出了这样的一个念头来,因为他想起了之前发现的那些诅咒的图案的时候,也是从那些纹路的走向中发现了那些纹路的真正的用途,那现在这些那个老人画下来的纹路,是不是也是有一样的功能?
  想到了这一点之后,罗定把自己画下来的那一由图案摆到了自己的面前,手指按了上去,慢慢地顺着那些纹路慢慢地滑行着,小半个小时之后,罗定发现了自己画下来的这一幅图案,确实是由五条线组成的。但是,他却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当他的手指滑动的过程之中,到了那五枚钉子所在的地方的时候,却仿佛是一条小河突然被一道大坝堵住了一样,出现了断流的现象。
  罗定慢慢地缩回了自己的右手,他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感觉到如果那五条线没有了那五枚“钉子”的话,那五条线所形成的煞气就会像是自己在廖子田的办公室里发现的那些诅咒的图形一样,对图形的正中央的地方也就是五条线交汇之处产生强大的破坏。
  而因为这五枚“钉子”的存在,整个进程被破坏了。
  “可是,这样一来,就算是能把那五条线形成的煞气阻止了,那也不会把那最中央处的煞气给破坏了啊?”
  罗定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之前的自己那个猜测就是不对的,因为在这里的情况之下,五枚桃木钉的作用也不过是不再产生新的煞气罢了。对于破坏原来就存在的煞气并没有任何的帮助。
  “为什么会这样?”罗定发现自己一时之间搞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定下意识地拿起笔,在自己刚刚画下的那一幅图案上重重地画了一笔,而这个地方,在小巷子之中是煞气所在的地方,而在之前廖子田等人的办公室发现的诅咒图案之中,却是心脏所在的位置。罗定知道这就是关键的地方……


第一百零二章 诅咒解法——顺流逆流
  “啪!”
  罗定把灯关掉,他觉得这样会更加有利于自己思考。黑暗之中,罗定的双眼依然盯在那一幅自己画出来的图案之上,虽然是没有光线,但是他却觉得自己还是可以看得清上面的东西一样。
  “那五枚桃木钉的位置很显然是可以形成阻止煞气的形成的,但是光是这样,又怎么可能把煞气破坏掉?只是不产生新的煞气罢了。”
  对于这一点,罗定可是清楚得很,但是自己之前在小巷子里的感应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那里的煞气已经消失了,不管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或者说是形式,那里的煞气确实是消失了。
  “也许这五条线并不是形成煞气的通道,而是排泄煞气的通道?”
  罗定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从哪里来的灵感,他的脑海之中马上就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念头来,然后他的心就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已经是猜到了真相了!
  那一股煞气过于强大,如果是直接对付,那桃木钉应该不能够达成目的,所以,就要把那一股煞气分成五个部分,这样一来,那每一股的煞气就会变得比较弱小,那样就有利于桃木钉的“镇压”。至于那个老人以煞气为中心而画出来的图形,正是把煞气“分流”的通道——也就是说,那一股煞气分别“汇进”了五条通道之中!
  要做到这一点当然不容易,甚至罗定也不知道那个老人是怎么样做到的,但是罗定却知道自己一定能做到。因为煞气也是气场,只要是气场,那凭借自己的异能,就一定能找出办法来。其实,在罗定看来,煞气的气场就像是一个水池一样,它不时静止不动的,而是不断地变化的,就像是水一样会波动的,所以只要找准了点,那就一定能够把这一池“煞气水”引出来,从而实现分流的目的,那样的话,就可以通过桃木钉来进行处理了。
  相通了这个道理之后,罗定松了一口气,因为这就意味着自己已经找到了处理廖子田等人的办公室里发现的那一幅诅咒的图形而产生的诅咒的气场的办法了——只要是理论上已经解决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得多了。
  其实,现在问题就是一个“顺流与逆流”的关系了,也就是说,在廖子田等人的办公室里发现的那个诅咒的图形,用的是顺流的方式,通过纹路来形成煞气,最终会聚到一处,从而走到“杀”人的目的;而罗定在小巷子里碰到的那个老人所用的方式就是逆流的方式了,也就是把煞气分成几部分引流出去,然后再各个击破。
  想通了这个道理之后,罗定马上就明白了自己接下来要怎么样做了。
  打开灯,罗定拿起自己之前曾经研究过的那一块铜镜,原来他也是想着怎么样来吸收那些煞气的,所以才没有用可以反射煞气的铜镜,但是现在看来,自己之前的这个想法也是有一部分是正确的,当然,原理整个都不一样了。
  罗定想了一下,开始拿起笔来,在铜镜上轻轻地描了起来……
  “张师傅我要的铜钉你准备了好没有?”罗定进了张功的店之后,马上就笑着说。
  张功放下了手上的东西,抬起头来看到来的正是罗定,马上站起来说:“罗师傅,你来了啊,坐。”
  罗定也没有跟张功客气,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顺手拿起桌子上一个半成品的石狮子,掂量了一下,发现上面的气场相当充足。张功是一个法器高手没有错,但是在之前罗定与他接触的时候,他的本事还没有到这程度,现在看来手艺是越来越高了,要不这样的一个半成品的石狮子不可能有这样强大的气场。
  “呵,张师傅,你现在做出来的法器,都可以赶得上那些通过大师来开光来增强气场的法器了。”
  罗定的这一句话绝对不是故意拍张功的马屁——罗定也没有理由拍张功的马屁,所以他说的是事实,现在张功制作出来的法器真的是比一般的开光法器都要来得强大了。当然,这对于罗定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情,因为现在善缘居里的法器,相当的一部分就是来自于张功,张功的本事越大,对于善缘居来说那就越好。
  “呵,不是我自夸,我最近也发现自己做出来的东西,确实是上了一个层次。”
  在罗定的面前,张功也不会故作谦虚,毕竟在罗定这样的法器大师的眼里,自己的本事到了哪里,对方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再加上他自己与罗定的关系,在这事情上倒不如是直接说了还比较好。
  也许张功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形,但是罗定却是明白这里面的原因的。张功已经是制作了一辈子的法器了,在现在这个年纪如果还想着技术得到突破性的进步,那显然是不现实的。但是现在张功制作出来的法器之所以比之前的更好,原因就是在于自从与罗定合作之后,他的生活水平得到了极大的提高,这吃好穿好,那人的精气神自然就是比之前更足了。一个有精神的人制作出来的法器自然是比一个没有精神的人制作出来的法器更好。这是因为一件法器上形成的气场,除了上面所使用的图案之类的因素会影响之外,制作它人的精气神也是会起决定性的作用的。
  其实,不仅仅是法器制作者会有这样的问题,就算是开光的和尚也存在这样的问题。很简单,一个正值壮年、身体健康的和尚开光出来的法器,上面的气场的力量就一定会比一个老年、身体不好的和尚开光出来的法器的气场的力量更强大。
  “来,罗师傅,这是你要的铜钉。”张功说着把十来枚铜钉放在了罗定面前的桌面上,之前罗定打电话来让自己给他磨一些铜钉,张功也没有问罗定要用来干什么,而是二话不说地就准备好了。
  罗定点了点头,没有马上说话,而是拿上进心了其中的一枚铜钉,仔细地打量了起来。张功这里制作的东西,自然是会用最纯正的黄铜给罗定来打磨的,而在特别的打磨之后,黄铜那金黄得有如挂在高高的天空上的太阳一般的颜色顿时显露出来。甚至是有一点耀眼。
  对于张功的手艺,罗定是相当的佩服的,光是这样的颜色,就已经不是一般人能打磨得出来了。因为张功打磨出来的这一枚铜钉的颜色的特殊之外就在于这枚铜钉通体都是一个颜色,这太难得了。
  除了颜色之外,张功打磨出来的这一枚铜钉只有一厘米长,而直径也就是半厘米,而且是呈现出长椭圆形的,看起来就像是一粒子弹头一样。
  感应了一下,这上面并没有任何的气场,罗定满意地点了点头,放下这一枚之后,罗定又拿起另外的四枚仔细地看了好一会,最后才说:“张师傅,你的这个手艺真的是没有话说的,这五枚铜钉真的是一模一样。”
  对于法器来说,这些东西肯定是必须得一模一样的,如果有了丝毫的差别,那自然在功效上就会出现差别,所以那里一克的差别也不可以的。而张功在这方面的水平真的是无话可说。
  “呵,罗师傅,熟能生巧罢了。”张功对于罗定的眼光是相当的服气,所以就算是他的年纪比罗定要大,但是在罗定的面前从来也没有摆过架子。
  看到罗定已经验收完毕,张功的好奇心却是起来了,以他多年的法器制作的经验来看,这样的铜钉在法器之中是可以运用的,但是往往也不会这样“光溜溜”地用——再怎么样也得在上面刻下各种各样的图案,比如说八卦等等,这样才能让这些铜钉拥有通常意义上所说的法力或者是气场,但是很显然罗定是不希望在这上面刻上这样的东西的。
  所以,张功一时之间也就想不明白罗定这样做到底是想干什么。当然,张功这也是因为知道罗定在这方面并没有像其他的风水师那样地“保守”,才会直接问这样的问题来。
  果然,罗定并没有隐瞒,而且张功还是自己制作法器的合作者,所以他也就把自己最近遇到的事情对张功说了一遍。
  “啊!?不是吧?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第一次听说了竟然有人利用诅咒来对付深宁市前十的企业家的事情,张功感觉到自己就是在听天方夜谭的故事一样!
  但是,他也知道罗定并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既然这样说了,那就自然就是确有其事了。
  “是的,这件事情虽然现在还没有查个水落石出,但是我想应该是有人有意而为之。”
  张功的惊讶,罗定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任何人,只要听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惊讶的。
  “所以,你就想着重新设计一个有针对性的法器?”张功马上就明白了罗定的意图。
  “是的,没错,我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了,这些铜钉就是用在新的法器上面的,接下来的事情还要张师傅你来协助才行。”
  “没有问题!义不容辞!”
  对于这样的事情,张功又怎么可能会拒绝?


第一百零三章 成功
  “罗师傅,你的意思是说要把这一副图案刻到铜板上?”
  张功看着罗定画在纸上的那一幅图案,不由得问,在他看来,这一幅图案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外。
  “是的,没错,麻烦张师傅你了。”
  罗定很肯定地说。其实,罗定也知道张功为什么会如此地惊讶,因为就算是换作是他,他也会觉得不太理解,因为张功并没有看到过那十幅诅咒的图案,而且,张功也没有自己的异能的帮助。
  张功点了点头,他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他知道在制作法器上面也许比罗定要强,但是如果说到是这些,他就没有罗定厉害了。所以他很快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开始按照罗定所说的那样做了起来。
  铜板已经早就打磨好了,当然是没有进行过抛光的处理的,因为罗定觉得要对付这样的煞气,是不能用反射的方式的。
  “沙沙~~~~”
  当张功的刻刀在钢板上划过的时候,发出了一阵阵的有一点刺耳但是又不会让人受不了的感觉。当然,在这一幅的图案之中,罗定还留下了五个位置,那是要用来安放那五枚铜钉的,在罗定看来,那五枚铜钉才是真正的重要的东西。
  张功毕竟是法器制作的大师,他很快就完成了罗定的要求,包括是整幅复杂的图案一共是用五条线勾勒而成。这一点在罗定看来是相当重要的,甚至可快说是决定性的地方,在张功下刀之前,他专门特意对张功提示了这一点,张功自然不会反对,这对于张功来说也只是小事一件,所以在罗定看来,张功的刻刀不过是在铜板上起落了五次之后,一幅按照自己的要求的图案就已经是出现了。
  “罗师傅,你感觉怎么样?”张功问。
  罗定接过张功递过来的铜板,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发现除了形状是自己的要求之外,所有的刻痕深浅都是一致的,当然,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这一点让罗定相当的满意。
  “太完美了!”
  罗定点头赞同说。
  张功也是松了一口气,罗定在法器上的高强的眼光当然也让他对于法器的要求比一般人要高,特别是现在的罗定,他这可是要制作新的法器,如果自己制作出来的东西达不到他的要求,那罗定肯定是要“退货”的。再说了,对于罗定即将要制作的法器,他的心里也是充满了期望,他也想为这一件法器贡献自己的力量。
  “呵,那我就期待着罗师傅你的这一件法器的出炉了。”张功知道接下来已经是没有自己的事情了,而最重要的部分就是由罗定来完成了,自己接下来就是当一个旁观者就行了,其实,张功知道自己其实就是为了罗定的新法器提供“物质基础”罢了。
  “没问题,张师傅,那我先回去了,我要对这些东西处理一下,等有结果了,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张师傅你的。”
  罗定说着,站了起来,然后收起了铜板,还有那五枚铜钉。
  罗定离开了张功的家之后,马上就回到了善缘居,现在是万事俱备,只差东风了。所以,罗定其实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自己的设想是不是真的有用。
  回到了善缘居,罗定马上就把自己关在了静室之中,把所有的灯都关了之后,罗定打开了桌上的那一盏雪亮的台灯,一时之间,宽大的书桌上中部的地方马上是一片的雪白,在这样的灯光之下,就算是一根毫毛也被照得出来,这样的环境是最适合用来研究法器的变化的了——在这样的灯光之下,罗定相信凭借着自己的双眼,再加上右手的异能,绝对可以发现法器所有的最细微的变化的。
  “咣!”
  当罗定把铜板放到桌面上的时候,发出的这一声响甚至是把罗定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也不由得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这是太过于小心翼翼了。罗定又拿出那五枚铜钉,放在了桌面上,这一下也同样发出“咣”的一声,不过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罗定倒没有再发生被吓一跳的事情来。
  深深地吸了口气,罗定开始用几件小小的法器在桌面上布置出一个风水阵来,这个小小的风水阵产生的煞气当然不会太强大,但是对于只是用来用实验的罗定来说,已经足够了。当然,罗定布下的这个风水阵与在廖子田等人的房间里发现的那个诅咒是不一样的东西,但是那里形不一样罢了,在产生煞气这一点上,“质”是一样的。所以对于罗定接下来的实验也是没有任何的影响的。
  感应着煞气“射”来的方向,罗定拿起那一块铜板,开始慢慢地移动着位置,直到煞气正对着那一块铜板的最中央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罗定这才发现自己的额头上也渗出了一层小小的汗珠,这样的事情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实际操作起来却是相当的麻烦,因为这种煞气是无形的,而只能是通过异能来感应,因此就算是以罗定这样的有着“煞气指南针”一样的异能,做起来也不是那样的轻松。
  做完这一切之后,罗定看着自己面前摆着的这一块铜板,这一块铜板上的纹路总体看起来像是一个人一样,一般人如果看到这一幅图案的话,也许就是会觉得这不过只是为了用线条勾勒出一个人形罢了,但是事实并不如此,这一副人形的图案,上面的线条是有讲究的,那就是其实是人体的血脉的最重要的五大支的简略图。
  之所以这样做,那是因为罗定之前研究在廖子田等人的办公室里发生的那些诅咒的图形的时候,发现他们所用的纹路虽然不多,但是却还是与人的血脉是相通的,其实这也不奇怪,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与人体相结合,这样一来,当煞气汇集或者是运行的时候,就更加能够对人体造成伤害。
  发出了这个问题的罗定,又怎么可能不会运用起来?所以,在用五条刻痕组成了这一幅人形的图案的时候,罗定也是用了这样的方式。煞气分流的时候,如果能够利用上血脉流动而产生的气场的力量,那自然也是很有帮助的。
  罗定伸出自己的可手,按在了那一块铜板之上,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异能顺着那些刻痕慢慢地“走”着,在感应之中,这些小小的刻痕这个时候已经不仅仅是刻痕了,上面已经有煞气在“流动”着。
  在刚才罗定把煞气“射”到的铜板的那个中心点其实就是整块铜板、也就是五条纹路最终交汇的地方、也就是说这个地方是煞气最重的地方,而在这一点之后,这一“块”煞气就会被分成是五部分,实现了分流。
  而此时在罗定的感应之中,他发出这些煞气正如同自己所想象和设计的那样,分成了五部分,刚开始的时候分出来的每一部分都是比较强大,但是慢慢地,随着这些煞气被不断地分流,行进的距离越来越长的情况之下,这些煞气就变得弱了起来。
  缩回了自己的手,罗定现在真的是松了一口大气,这一步真的是相当的关键,因为这一步达到了自己的计划之后,接下来就好办了——就算是那五枚铜钉没有起到作用,那既然可以把煞气进行分流,那自己就还可以想到别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情的。
  罗定想了一下,拿起了那散落在桌面上的五枚铜钉中的一枚,小心翼翼地往铜板上那已经让张功留出来的空位伸了过去……
  离铜板还有半厘米的时候,一股吸力突然之间出现,而罗定感觉到自己手里的那一枚铜相似乎要想被铜板吸过去一样。下意识地,罗定捏着铜钉的两只手指一用力,把铜钉捏在了自己的手里,但是很快罗定就发现这一股吸力是来自于铜板。
  稍稍地感应了一下,罗定惊讶地发现,之前在刻痕之中很顺畅地流动着的煞气这个时候却是发生了一点变化——似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旋涡一般。这就像是在一样笔直的小河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小沙舟而导致水流绕着小沙舟出现了旋转一样。
  手一松,那一枚铜钉果然往铜板上飞了过去,然后就粘到了铜板之上,而此时罗定发现铜钉所落的位置竟然也正是自己之前让张功特意留出来的空的位置那里!
  而当铜钉落上去的时候,罗定马上就感应到整个煞气都因此而变得弱了几分!而罗定马上也就发现那从刻纹之中流过来的煞气到了铜钉所在的位置的时候,慢慢地就被“吸”进了铜钉,再也不见了。
  其实,罗定知道了这并不是不见了,而是罗定为了让这些铜钉能够吸收煞气,在之前就已经是通过自己的异能反对铜钉进行了改造、让这些铜钉形成一个螺旋状的气场,而这个气场在旋转的时候,就会把那些外来的“气”给吸引过来。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如罗定所愿地在发挥着作用。罗定知道了,当自己的五枚铜钉都放上去的时候,一定能够把所有的煞气都有吸光的。
  罗定拿起了第二枚的铜钉,继续往铜板上放去……


第一百零四章 抓获
  廖子田捧着茶,看着罗定摆在桌面上的那一块有一点像是锁牌一样的东西,说:“这个就是你折腾出来的法器?能够抵抗得住那个诅咒的法器?”
  廖子田的声音依然的平静,但是却还是让人听得出来她语气之中的一丝怀疑。
  罗定肯定地点了点头,说:“是的,没错。”
  看到罗定如此地肯定,廖子田也就不再问了,说到法器,罗定自然是真正的专家,他既然这样说了,那就是一定是对的。
  “能量产?”廖子田问。
  “不能。”说到这个事情,罗定也是相当的遗憾,这样的法器自己设计和制作出来之后,效果当然不错,但是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自己一个人才能做得出来,这样的东西,是根本不可能量产的。
  “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件事情总有过去的一天,而最近这段时间我让人留意了一下深宁市的各大医院,并没有发现中等以上的规模的企业的当家人住院的,少数的几个还是因为流冒,所以我想这样的诅咒的事情在我们深宁市并没有大幅地出现,所以就算是这个法器不能量产,那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罗定听到廖子田这样说,才发现原来这样的监视的办法才是最有效的,因为这样的诅咒虽然会让人得病,但是却也不至于让人马上丧命,所以只要把医院监视住了,列出一个名单,只要是名单上的人得了病进了医院又与心脏有关的,那就马上告知去核实。既然现在没有出现这个问题,那自然就是没有问题了。
  “我和李妙观商量了一下,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所以就用了。”廖子田依然平静地说。
  轻轻地点了点头,罗定正想说什么,手机却是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正是刚刚廖子田提及的李妙观。
  “什么?好,我们马上就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廖子田很少看到罗定会有这样的表现,知道这个电话说的一定是一件让罗定相当意外的事情,所以在罗定挂了电话之后马上就问道。
  “妙观的电话,她说找到人了。”罗定解释说。
  廖子田马上就反应过来罗定说的一定是发现了那个布下诅咒的人,也马上就站起来,说:“走,我们去看看。”
  “好。”
  罗定应了一声之后,也快步走了出去,他的边就停路边,两个人钻进车里之后,罗定一踩油门,马上就飞了出去了。
  五十七楼,流川透过窗去看着那外面的天空中的朵朵白云,心里出起神来。这几天他总是觉得问题有一点不太对劲,因为他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那十家排名深宁市前十的企业还依然好得很,他甚至昨天晚上还在深宁电视台看到了一个慈善活动,那十个人之中的五个都一起出现了,在电视里的这五个人,可都是精神十足,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了问题了?”流川的心里暗暗想道。他虽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他却不得不考虑这种可能了。
  这种可能性确实是存在的,而且一旦存在,那也就意味着自己的计划失败了。
  “砰!”
  正在想得出神的流川让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却发现正在官本十一郎,而此时的官本十一郎很显然是刚刚睡醒,身上还披着睡袍,一幅睡眼惺松的样子。而那一个声音却是他打开红酒瓶的时候发出来的。
  “咕咕咕咕咕~~~~”
  官本十一郎很显然是无视了流川,找了一个杯子来倒酒,然后是一口就喝光了,然后再继续倒,接连喝了三杯之后,才长出一口气,走到沙发前坐了下去,然后是摊开自己的双手和双脚,仿佛是一个变形了的大字形一样瘫坐着。
  对于官本十一郎这样的表现,流川心里很是鄙视,但现在却是不得不和对方应付着,因为现在的事情也只有看他怎么样说了,所以流川也只有强忍着怒气,走到了官本十一郎的面前,说:“十一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官本十一郎好半天才抬起自己那晕乎乎的脑袋,说:“什么怎么回事?”
  看到官本十一郎这样子,流川哪里还不明白对方这是还在醉着呢,但是现在的事情还是必须得要处理,他按下了自己的怒气,然后说:“就是你的那些诅咒,怎么一点用处也没有?”
  “诅咒?哦,对,诅咒。”官本十一郎的双眼迷茫了半天之后,才记起流川这是在说什么。
  “用处?怎么可能会没有用处?”官本十一郎看着流川,觉得相当的不可思议,仿佛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样,“这可是我亲自布下的诅咒,怎么可能会没有用?”
  这一下,流川发现自己的怒气真的是控制不住了,他瞪了官本十一郎一眼,说:“你给我好好想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官本十一郎把杯中的酒往嘴边凑了过去,然后喝了一口之后,才又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会出问题?绝对是不会出问题的,你放心吧。”
  “啪!”
  已经怒气冲上来的流川手一挥,把官本十一郎手中的酒杯打掉。
  “啪~”
  酒杯砸在了地上,因为是铺着厚厚的地毯,所以酒杯砸到地上的时候并没有破碎,而杯子之中的红酒却是洒了出来,然后一股浓浓的酒香开始在整个房间之中挥洒起来。
  官本十一郎愣住了,一直以来,流川都对自己很客气,他根本没有想到流川会突然这样对待自己。但是反应过来之后,官本十一郎却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兔子一样,跳了起来,向着流川就扑了过去。
  “你……敢……敢打翻我的酒?”
  看着向自己扑过来的官本十一郎,流川伸出一只手一挡,然后往前一推,官本十一郎整个就重新摔回到了沙发上!
  “你!”
  流川慢慢地走近官本十一郎,然后府下身,瞪着官本十一郎,说:“你给我听清楚了,这一次的事情,如果出了乱子,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流川的声音里透出一股冷意,让官本十一郎不由得浑身就是一抖,他这才慢慢地清醒过来,看着已经是冷下脸的流川,官本十一郎这才想起了关于流川的一些传闻。这些传闻他之前就已经听过,但是之前以为这不过是传闻,并不是真的,但是现在看来,事情没有那样的简单,而现在自己看到的这个流川都是真正的流川,说不定更加冷酷的流川,自己现在还没有看到!
  想到这里,官本十一郎的身体就不由得再抖了一下,一阵冷汗冒了出来之后,整个人终于是清醒了过来。
  “呵,我明白了!”官本十一郎强撑着因为喝了过多的酒而发软的身体站了起来,向着流川躬起了身体说。
  对于官本十一郎此时的态度,流川相当的满意,而像官本十一郎这样的年轻人,他从来也不放在眼里,之前讨好官本十一郎,那不过是为了让官本十一郎给自己办事罢了,现在这个官本十一郎竟然把自己的事情搞砸了,那自己又怎么可能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他那样好?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流川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官本十一郎这个时候已经不敢托大,而是规规矩矩地站在流川的面前。
  官本十一郎皱起眉头想了老半天之后,才最后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哼,你也不知道?你这是开玩笑呢!你说我会不会相信?”
  官本十一郎就又是吓了一跳,因为他感觉到流川此时看向自己的眼光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似乎是只要自己一个回答不能让他满意,就会把自己杀死一样!
  “我的诅咒肯定是不会出问题的,如果那些人这段时间也只在我布下诅咒的地方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是有人已经发现了我布下的诅咒而且是破掉了我的诅咒。可是,这怎么可能?我布下的诅咒应该是没有人破得了才对的啊……”
  流川突然脸色大变,他并没有再管官本十一郎到底在说什么,因为他发现自己正陷入了危险之中。因为如果真的是有人已经发现了官本十一郎的诅咒,而且是破掉了他的诅咒的话,而这么多天来又没有什么动静的话,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人是想找出自己来,所以才一直没有声张!
  想到这里,流川感觉到自己身脖子后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感觉到危险似乎正向着自己走来!
  “走!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走?为什么要走?!”
  官本十一郎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这个时候流川哪里还会管他?他马上就站了起来,连自己的东西都顾不上收了,只是拿起自己的护照和银行卡,马上就向套房的大门走去。
  官本十一郎一看,虽然还是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也知道在这样的时候跟着流川是绝对没有错的。所以,他也马上跟在流川的身后往外跑去。
  只是,官本十一郎还没有跑到大门,就发现流川把自己的双手举了起来,然后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往房间城倒退了回来。然后,官本十一郎就看到好几个穿着便服、但是却是浑身都是彪悍的气息的、手上手拿着枪的人慢慢地走了过来。
  “这……”
  官本十一郎看着这一切,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除了害怕得浑身发抖之外!
  先是三个拿着枪的人进来,然后就是又涌进了十几个上,他们都没有说话,而是四散开去,在套房的每一个房间里搜查起来,半个小时之后,流川面如死灰地看着那拆出来的所有东西,里面有不少是各式各样的电子设备。刚才被迫着走回来的时候,他的心里还不是太担心,因为他早就在这间房间里装下了不少电子设备,所有进入这里的人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录下来,自己被抓走之后,就会有自己的人来取走这些录相,那样的话,自然就会有自己国家的使馆的人来想办法把自己弄出来,但是现在看来,自己的这一个想法很显然是落空了!
  因为对付自己的人都是高手,自己的这个伎俩在他们的眼里一点用处也没有!
  罗定是最后才陪着廖子田和李妙观进来的。扫了一眼官本十一郎和流川,罗定马上就点了点头,说:“是的,没错,就是这两个人。”
  李妙观有一点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罗定,她不明白为什么罗定只是看了流川和官本十一郎一眼就知道这两个就是自己这些人想找的人,不过既然罗定说是,那就一定是了。
  其实,李妙观并不知道的是,罗定其实是从这两个人的身上感应到了一种与一般人有异的气场,所以才确定了两个的身份。
  李妙观走到了流川和官本十一郎的面前,低下头来看着这两个人,嘴角慢慢地就绽放出一丝微笑。
  “你们什么人?我们是岛国的公民,我们是合法入境,你们这样是违反了贵国的法律,也违反了国际法……”
  “啪!”
  李妙观侧了一下头,而压着流川的那个人马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就抽在了流川的面上,这一巴掌抽得相当的用力,用力到流川的半边脸都迅速地肿了起来,吐出的一口血水里夹着的是几颗牙齿!
  不要说是被打的流川了,就算是站在一旁的罗定,也不由得愣了一下,李妙观虽然是比较酷一点,但是他也从来没有想象过对方会如此“心狠手辣”!
  但是,马上罗定就又明白李妙观为什么会这样做了,只要想想李妙观的父亲差一点就要命丧黄泉,那就太容易理解此时她的行为了。
  “带走,然后好好地问清楚!”
  李妙观冷声说。
  “大小姐,你放心吧,在我们的手里,他们会把自己的祖宗八代都供出来的!”
  一个粗大的汉子应了一声之后,手一挥,就又拿过两个大的行李箱,先是把流川和官本十一郎绑成一个粽子一样,然后再塞上嘴,再塞进了行李厢,然后就拖了出去了。
  耸了耸肩,罗定跟在了廖子田和李妙观的身后往外走去,对于流川和官本十一郎接正业的遭遇,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同情,因为,这是他们自找的!


第一百零五章 三人行
  一处安静的私房菜馆里,罗定、廖子田和李妙观安静地坐着,他们的面前各摆着一杯清茶,三个人刚刚吃完了一顿很好的饭餐,这个时候正是饭后喝茶的时候,所以三个人都感觉到相当的放松。
  李妙观看了看罗定,又看了看廖子田,脸上虽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心里话却是出现了一丝的微笑,在她看来,罗定就算是和廖子田之间没有实质性的事情,但是也肯定是有那么一点情素的,要不以廖子田如此清高冷然的人,也不可能与罗定如此地熟悉,在她们自己这个小小的圈子之中,廖子田一向都真正的冷酷和没情没欲的象征,所以说,所以廖子田与罗定之间的这种关系就更加让人感觉到异样了。
  但是,李妙观马上就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廖子田与罗定之间有这样的暧昧的话,那自己与罗定之间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暧昧?想到这里,李妙观的心里就是不由得一热,又看了一眼罗定和廖子田,脑海之中冒出了“三人行”这样的一个词来。
  “哼!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恐怕罗定就会让圈子里的人追杀吧?”
  李妙观的这样观点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因为不管是廖子田也好,还是她自己也好,在圈子之中都是真正的名门之花,这样的美丽的花朵,能摘得一朵就已经是让人羡慕了,如果罗定摘到两朵,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了?
  当然,这也只是李妙观自己的脑海之中的一个想法,而且这个想法也根本就不可能和任何人说的。李妙观与廖子田的情格很不一样,如果说廖子田是冷若冰霜的话,那么李妙观就是热情如火,所以这样的念头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再正常不过了。
  赏心悦目!
  这就是现在罗定的想法,不管是廖子田也好,李妙观也好,都是真正的美人,更为难得的是,廖子田和李妙观不仅仅是有着出色的容颜,也有着出色的气质,与一个这样的美女坐在一起就已经让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妒忌不已了,更不用说是两个了!
  暗暗地吸了一口气,罗定感觉到自己的鼻子之中同时出现了两股香味,一股是淡淡的清香,而且是带着淡淡的檀香,他知道这是廖子田的身上散发出来的;另外的一股却是比较浓郁,闻起来仿佛是能让人沉醉一般,他知道这一定是李妙观的。
  “女人香,这真的是一件相当奥妙和吸引人的东西啊!”罗定的心里暗暗赞叹道。
  突然,罗定感觉到有一股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他顺着目光看了过去,发现竟然就是李妙观。
  罗定的老脸不由得一红,他知道自己刚才那虽然是暗中一吸的动作虽然很小,但是很显然李妙观可是与廖子田不一样的——对这样的事情,如果说自小修行的廖子田不太明白的话,那么李妙观就肯定不一样了,所以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一定是被发现了。这样的事情是每一个男人都会做的,但是如果被抓到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罗定又怎么可能会不脸红?
  看到罗定这样子,李妙观的心里也不由得乐了,自己和廖子田的年纪都比罗定大,而这个时候,罗定的表现就象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男孩一样,这一点让李妙观觉得相当的有趣。
  李妙观冲着罗定皱了一下鼻子,罗定一看,脸又是一红。
  不过,既然李妙观不打算拆穿自己,那罗定也乐得高兴,虽然没有真的有什么样的身体的接触,但是对于罗定来说,这种感觉其实是相当的有趣,所以他也是乐在其中。
  廖子田虽然是不动声色,但是这并不意味她就对罗定和李妙观的这些动作一点也不知道,相反,罗定和李妙观都太小看廖子田了,而自小修行的廖子田的感应却是远经一般人都要敏锐的,但是廖子田在发现了这种情况之后,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就会,所以干脆也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了。但是廖子田的心里也不由得泛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似乎是与之前罗定拿着自己的佛珠、而在自己的身上产生的那种直接抚摸自己的身体的颤抖的感觉来。
  当然,这样的事情也不可能是整个晚上都在上演,而罗定、廖子田和李妙观今天晚上聚在这里也是有事情的。
  “妙观,那两个人问得怎么样了?”廖子田首先把话题拉回到了正事之上。
  听到廖子田说起了这个事情,李妙观也就收起了心思,她点了点头,说:“是的,已经问出来了。罗定的判断没有错,确实就是他们。”
  李妙观的手上有的是人才的,所以流川和官本十一郎落到了她的手上之后,自然就是什么都说了出来,所以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吐了出来了,整个的情况也就很清晰了。李妙观把整个的情况都对罗定和廖子田说了一遍之后,罗定和廖子田也就明白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整件事情简单来说就是东琼市的一些人在安达失败之后,想出来的另外一个对付深宁市的经济的一个办法。
  听完了李妙观的话,廖子田不由得看了一眼罗定,因为现在的事情看来与罗定之前的猜测是基本上是一致的——对于罗定的推测能力,廖子田再一次见识了。
  “我们现在要怎么样做?”李妙观的手指不由得在茶杯的杯身上轻轻地敲着,这里她的一个习惯,她一旦思考事情的时候,就很容易做出这样的一个动作来。
  “没怎么样做,既然我们已经把对方抓住了,那这次的事情到了这里就算是告一个段落了。这样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暗战一样,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摆到台面上来说的,所以说,流川和官本十一郎被抓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而我们就算是抓到他们的人,我们也不能说什么。”
  李妙观和廖子田对看了一眼,她们知道罗定说的是对的,这样的事情,就是一场暗战,双方都不可能摆到台面上来说的。所以事情到了这里,也就是到了这里了。
  廖子田看了看罗定,说:“罗定,我们在东琼市的工程什么时候能见效?”东琼市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深宁市动手,而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这样的话,他们也就不敢再轻易地来生事了。
  “昨天我才跟他联系了,他说准备得差不多了,我想东琼市的人应该很快就会感觉到异样来了。”
  这是罗定相当关注的事情,而他也每天都与孙国权联系,所以对于情况是相当的了解。孙国权到了东琼市之后,马上就让自己的人加紧了施工,现在会发挥着巨大作用的地基已经开始浇筑,所以说罗定相信很快东琼市的那些风水师就会感觉到这里面的威力来了,那个时候,东琼市的人再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来深宁市找麻烦了。
  当然,罗定也相信不管是安达也好,流川和官本十一郎也好,这三个人在深宁市的莫名的消失,也会让那些人的心里话生出畏惧来。
  在东琼市的事情,现在李妙观也已经知道,所以说,她听到已经可以起作用了,心中也是一动,看了一眼廖子田,而就在这个时候,廖子田也看了过来,两个都不由得相对一笑。
  罗定注意到了廖子田和李妙观两个人在眉来眼去的,知道她们一定是想到了什么计策,而这又一定是东琼市有关的,罗定这样一想,马上就明白了廖子田和李妙观这是在打什么样的主意了。
  罗定笑了一下说,“你们是想着在那幢建筑的地基落成发挥作用的时候一起发动股市的攻击?”
  廖子田和李妙观都惊讶地看了一下罗定,她们确实是想着这样做的,只是并没有想到罗定竟然也会反应这么快,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没错,正是这样,我们正是有这样的一个想法。”廖子田说。
  “这是一个相当好的主意!”
  当东琼市的那一块地的地基完成的时候,那罗定在那里布下的风水阵就会起码发挥出七成的作用,那个时候,整个东琼市的风水气运就会受到巨大的影响,在那个时候,如果廖子田和李妙观的对东琼市的大公司的股市同时发起袭击的话,那一个是可以提高成功率,同时也可以在最大的程度上扩大战果,所以说这样的计划是相当的完美的。
  “那我们就协调一下这两个事情吧。”
  廖子田的提议马上就得到了罗定和李妙观的一致同意,廖子田和李妙观两个人所拥有的财富和她们所能调动的财富,那绝对是一个天文的数字,而罗定在风水方面的本事自然早就不用怀疑,他们这三个人的三人行,会给东琼市造成多大的破坏?当然现在一切都还只是在计划之中的,但是,不管是罗定也好,廖子田也好,李妙观也好,都对这次的事情充满了期待。
  因为,这样的三人行,绝对是杀伤力巨大的组合!


第一百零六章 你有压力,空了也有压力
  广宏寺的寺有的广场,现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夕阳的光芒打在了整个广宏寺上,显出一股异样的庄严来。在现在这样的一个时候,来广宏寺上香的信众基本上都已经下山去了,所以现在整个广宏寺就只剩下僧人,当然,还有罗定这个“不速之客”了。
  “空了大师,我看广宏寺这段时间以来的香火比之前更加旺了啊。”这确实是罗定这几次来广宏寺的感觉,他当然没有看到那些上香的人到底有多少,而这个也只有整天呆在广宏寺的人才知道,当然,罗定相信空了这个广宏寺的主持一定是知道的。
  在罗定的面前,空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点了点头,说:“是的,这段时间以来我们广宏寺的香火比之前旺了几分,所以我这个主持可是压力小了很多啊。”
  不管在哪一行,都是有压力的,空了接任了广宏寺的主持方丈,如果广宏寺的香火在他接任了主持方丈之后跌了,那肯定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的,而现在出现这样的情况,对于空了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
  理解地点了点头,罗定说:“是啊,看来不管是在哪一行,都是有压力啊。”
  “阿弥陀佛,确实是这样没有错,不过,罗施主,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广宏寺的香火最近旺了不少?”
  空了暂时放下了自己心里的担忧,他对于这个问题是相当的好奇,他知道罗定又不经常在这里,所以是不可能靠观察广宏寺上香的人数的多少来断定广宏寺的香火比之前旺了。那罗定又是凭什么来知道这个问题的呢?
  罗定举起手来,迎着广宏寺划了一个圈子,然后说,“我是从气场来判断的,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每一次我来广宏寺,都发现让广宏寺的气场变得更加强大,而且这个速度似乎是越来越快,所以我才说广宏寺的香火是越来越旺了。”
  广宏寺有气场这样的事情空了是相信的,但是他自己也只是隐隐地感觉到,他是不知道罗定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发现的,但是想想罗定能够成为如此强大的风水师,那自然就有自己的独门的秘技,而在风水之中对于气场的判断也是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所以广宏寺这里的气场罗定有感觉再正常不过了。
  罗定突然发现,从自己今天见到空了开始,空了似乎都皱着眉头的,对此罗定的心里不由得好奇起来了。如果说空了是因为接任了主持之后担心香火不旺而产生压力的话,那现在既然广宏寺的香火很旺,自然就不存在这样的一个问题,那空了现在这样,就一定是有别的事情了。
  罗定这才想起今天自己之所以来广宏寺,还是空了给自己打的电话,自己原来以为空了只是找自己过来一聚,但是现在看来事情没有那样简单,而空了表现出来的这一切也在说明空了现在应该是遇到了困难了。
  “空了大师,有什么事情?”罗定虽然犹豫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觉得直接问会比较好一点。
  “阿弥陀佛。”空了先是合什念了句之后,才又接着说,“有一个人碰到了一点事情,让我过去看一下,我现在有一点担心这一次的行程啊。”
  空了只是说一个人,并没有说出这个人的身份,但是罗定马上就明白这“一个人”应该是身份极为重要,而以空了现在的地位,也会用这样的话来称呼那个人,那就只能说这个人也许在现在这个国家,绝对是有着惊人的能量的,要知道以现在空了的地位,他就算是见到省长之类的,也不会如此地慎重了。
  对于这一点,罗定虽然有一点好奇,但是却也没有问下去,有些事情要知道,但是事情并不是说知道得越多就越好,这一点罗定相当的有分寸。
  “不能不去?”罗定对于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从来也不会硬来,因为做人要知道自己能吃几两饭,要不最后下场凄惨的肯定是自己。所以在看到空了这样没有把握的时候,他马上就提出了这样的一个建议。
  空了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苦笑,他说:“如果能不去,那我当然是不去了。先不用说这个人对于我们国家的重要性——现在他出了一点状况,只要是有一点的希望,我也希望能尽自己的力量;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一次一起去的,还不仅仅是我们广宏寺的人。”
  罗定明白了,这一次的事情不仅仅是因为那个人必须得救,还关系到广宏寺的声誉。这些年来,广宏寺在佛教界一直是执牛耳的地位,如果说别的佛寺没有一点的相当,那是不可能的。而这次的事情如此严重,所以去的肯定不会是只有广宏寺一方,所以可想而知的是不管是哪一个佛寺,只要是能在这一次的事情之中走到关键的作用,那恐怕就会为那个佛寺在接下来的发展之中就会占据优势了。所以说,从这个方面来说,广宏寺和空了也不得不争。
  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罗定心想不管是身在何方,这名与利,都是摆脱不了的,和尚也不例外。
  “出现的是什么样的事情?”罗定现在知道空了这一次找自己来,恐怕是对于这次的事情并没有把握,所以才找来自己,看来是想听听自己的意见。
  空了的心里也是相当的犹豫,这件事情自然是要相当的保密的,但是现在他似乎感觉到整件事情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能够解决的了,他需要罗定的帮助,其实早就在罗定来之前,空了就已经就这件事情考虑了两天了,而最后的解决的办法还是得要求助于罗定。
  空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下定了决心,说:“煞气缠身。”
  罗定一听,皱起了眉头,他也猜到应该是属于这一类的事情,如果不是这样,那也不会是找自己来了,对于煞气,罗定是有着深入的研究的,但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自己没有办法亲眼看到这煞气到底是什么样的,也不知道这煞气的强度有多大——空了是一定不会让自己和他一起去的,空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所以才一字不提。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要想解决问题,那恐怕是相当困难的事情,但是既然空了找到了自己,那自己也就只能是尽可能地替他想办法。
  罗定仔细地考虑了好一会,才慢慢地说:“现在这样的情况,也只能是先找一件法器,而这样法器必须得有两个特点。”
  空了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接话,他知道罗定接下来所说的话对自己来说是相当的重要的,他现在是真的洗耳恭听。
  “第一,这件法器必须是与佛教有关,毕竟空了大师你是广宏寺的主持方丈,拿出来的法器必须得是与佛教有着的。”
  “第二,这件法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对于每一点,空了一起就明白了,这是身份的问题,比如说,你作为一个和尚,你拿出来的法器如果是一柄道士用的指尘,那就太不应该了,但是对于第二点,空了就有一点不太明白了,“能治好了不是更好么?”
  罗定叹了一口气,说:“能治好那当然是最好的,但是既然到了邀请你们这些人了,那就说明这件事情没有那样的简单,所以,事情会相当的复杂,不太小心的话,可是会出乱子的,所以我的建议是,保命或者才是每一的选择。”
  罗定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空了还不明白话,那他也当不了这个广宏寺的主持方丈了。虽然罗定的这个建议听起来有一点不太负责任,但是空了觉得对于自己来说,这样才是最好的处理的办法。
  其实,罗定真正担心的还不是这个,他真正担心的是这煞气自己看都没有看过,怎么可能能够提出合适的建议来?这样不仅仅是误人更是误己,所以他才不敢提出激进的方式来处理这样的一件事情,只能是保守进行。法器是一定要用的了,但是这件法器的作用就不能是彻底解决问题,而是提供一种类似重病的人用人参吊命一般的作用,至于接下来要怎么样才能够解决问题,那就只能再看了。
  其实,罗定知道自己应该是逃不过这件事情了,虽然目前来说自己也只是知道,但是想来很快就要直接参与其中了。当然,如果这一次空了这一批去“会诊”的人能够解决这个问题,那就没有自己的事情,如果不能解决,而自己这一次能空了提供的建议又可行的话,那空了就会把自己“供”出来的。
  但是,罗定对此是乐见其成,因为他并不是一个逃避困难的人。
  “那我应该带一件什么样的法器去?”
  空了很显然是已经接受了罗定的意见,只是这样一来,他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到自己应该准备一件什么样的法器,所以干脆也直接问罗定得了。


第一百零七章 弥勒邪气
  “大肚能容!”
  对于空了提出来的问题,罗定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句,但是空了又是什么人,他马上就明白了罗定所指的是什么。
  “弥勒佛?”
  空了问。
  “是的,没错,就是弥勒佛,这是我觉得最合适的一样法器了。”
  罗定肯定地说。
  罗定的话让空了陷入了沉思之中,作为一名修行多年的高僧,他当然知道弥勒佛是怎么样的一尊佛。简单地来说,弥勒佛是一尊福佛,降世之时,世界多是平原,海水平静,土地肥沃;一年四季,风雨调顺,百花开放,物产丰富……所有人都能够安享生活。
  这样的一尊佛,代表着的就是福份,确实是可以达到罗定所说的那个“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保守治疗”的目的。
  罗定提议这个是有依据的,弥勒佛在法器是能够“吸收”煞气的人,一般的法器在面对着煞气的时候,不是“镇”就是破,而“吸收”的并不多见,而据空了的介绍是那个人受到煞气之苦,现在罗定对于这个煞气到底有多强、那个人的身体情况是怎么样一概不知,有“镇”与“破”这两样功效的法器,罗定还真的不敢提议来用,因为有这两样功能的法器往往就象是特效药一样,在能迅速治病的同时,也可能会让人元气大伤,而有着“吸”煞气的功效的法器,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就像是中药一样,慢慢地调养,所以对人体的破坏没有那样大。
  “这个提议相当好,呵,罗施主,事不烦二主,我看要不就麻烦你和我一起去选一个弥勒佛?”
  空了笑着说。
  “这当然没有问题,只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还有地方可去?”罗定对于法器有着天然的兴趣,而且自己暂时又没有别的事情,所以是绝对不会拒绝空了的邀请的。
  “我知道有几家专门卖佛像的地方,才是老顾客了,我们现在去没有问题的。”
  “行,那我们走吧。”
  罗定点了点头,与空了下山,一起往他据说的专卖法器的地方而去。
  罗定和空了到了地方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接近九点的时候了,夜色之下的整个深宁市自然是灯光璀璨,但是空了带罗定来的这个地方,却显得很安静。空了所说的地方在一个巷子里头,车是开不进去的,所以就在附近把车停好之后,罗定就与空了慢慢地往巷子里面走去。
  这里的人流很显然是相当的少,而且是少得“可怜”,因为往里面走的时候,罗定发现除了自己与空了之外,就没有第三个人了,敢在这样的地方做生意的,那自然就是有着委稳定的客源,而且做的就是“十年不发市,发市顶十年”的生意。
  走了近三百米深的巷子之后,空了带着罗定走进了一间门比较窄的店。店里还亮着灯,但是也许是店里很大的原因,这一盏亮着的灯看起来就有一点“一灯如豆”的感觉。
  罗定和空了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坐在那盏灯旁的一个老人抬起了头,看到是空了,愣了一下之后就站起来,说:“空了,你怎么来了?来之前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呵,我知道你一定在这里的,所以打电话不打电话有什么关系?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罗定,风水师;这位是我多年的老友,黄文高。”
  空了很显然是与黄文高很熟悉。
  听到空了说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罗定,黄文高的双眼就是一亮,抢先说:“呵,原来是罗师傅,真的是闻名不如见面啊。原来你和空了这样熟的啊。”
  罗定也马上说:“黄老先生,你好。”
  “来来,坐,不用客气。”
  黄文高也是一个好茶的人,他的这个店里的一角就摆着一张大的茶桌,很显然是用来招呼朋友的。像黄文高这样的店,与一般的店、甚至是与罗定的善缘居的经营的方式也都不一样。
  在这里,更多的人是熟客,而且每一件东西可能都是上十万或者更高的,这样的生意,那自然就是要好好的看东西,然后好好地谈,所以这样的一个招呼客人的地方就是很必须的。
  三个人坐下来之后,黄文高就开始冲茶,而在这个过程之中,空了也只是与黄文高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而罗定也不时插几句话,气氛一下子就变得相当的热闹和融洽起来。在这方面,罗定的本事还是相当的强大的,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圈子,他都能迅速地融入进去。
  几杯茶喝完之后,黄文高放下手里的茶杯,看了看空了,说:“空了,说吧,你今天晚上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空了摇了摇头,说:“你怎么就知道是我有事情找你,而不是罗施主?”
  黄文高笑了,说:“空了,我认识你多少年了?我还不了解你?你看你现在,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那皱了一点的眉头,说明有事情的只有你。而罗定这小子,现在可以说得上是红光满面,怎么可能会是他?”
  黄文高在生意场上打滚了多年,这识人的本事自然是很强大的,再加上黄文高从事的也是与风水之类有关的工作,或许在这上面还有一点自己的特殊的本事也说不准。
  空了笑了,说:“你这老头还真的是长了一副利眼。”
  这还是罗定第一次看到空了和别人斗嘴,心里不由得也乐了。
  得意地看了一眼罗定,黄文高才又对空了说:“说吧,要什么东西吧。”
  空了有一点无奈地笑了一下,说:“我要一尊弥勒佛,看你这里有没有好的。”
  对于空了要弥勒佛干什么,黄文高没有问,他与空了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如果事情能说,空了自然会说,如果不能说,空了自然也就不会说,他也不问,但是黄文高这也明白了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样的简单,所以马上就收起了之前的轻松的精神,说:“你要好的?”
  “是的,要最好的,而且我今天把罗施主也带来了,他在法器上的眼光可是独到得很,你有什么好东西,得都拿出来,要不到时我们看不上眼,那丢脸的就是你了。”
  听到空了这样说,黄文高愣住了,不过他愣的不是空了竟然这样对自己说话,他愣的是空了竟然是说让罗定来帮他掌眼的!要知道空了自己就是法器大师,他自己的眼光就已经是相当的好,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就算是他与罗定的关系再好,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真的想让罗定掌眼,也不会这样直接说出来的。
  所以,这只能说明现在的空了,压力真的是相当的大,所以才让修行了多年的他有一点失态。
  “看来这件事情真的是相当的严重啊,要不空了也不会这样了。”黄文高马上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想了好一会之后,黄文高站了起来,拍的一声打开了一个开关,而在一串的闪烁之后,整个店铺的灯都亮了起来。
  灯亮之后,罗定不由得愣了一下,之前因为灯没有亮,所以在黑暗之中罗定虽然感觉到这里的空间很大,但是当这灯一亮起来之后,他还是被自己看到的这一切而“吓”了一跳。
  只见这其实是一幢很“古老”的房子,之所以说它古老,是因为这不是现在城市里常见的楼房,甚至是连平房都不是,而是真正的大瓦房,只是也不是以前一般的人家里住的那一种瓦房,而是那种可以用来做仓库的瓦房,因为那高大得横十来米的用来架起横梁的三角大木架就足以让习惯看到楼房的人吃惊不已。
  这样的建筑现在已经很少了,以前建很大的瓦房的时候,因为没有什么钢筋混凝土之类的,就用这种整根长达十来米的木柱做成大的三角架,然后架起来,大概也是十来米的地方就会用一个这样的三角架子,整个就可以建成十来二十米高,长达上百米的大瓦房!现在黄文高的这个瓦房就正是如此的。
  黄文高竟然把这样的一个地方当成了自己的店——这与其说是店,倒不如说是一个仓库了。而且,更让罗定惊讶的是,在这样的一个如此巨大的空间之中,立着一个一个的高大的货架,而这些货架上摆满了一个一个的佛像!
  看到这一切的罗定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如此大的一个空间,难怪之前黄文高只是开了一盏小灯了。这样的一个地方,如果灯全开了,光是电费都是受不了的事情,而且,罗定还注意到了,这上面的佛像,大多数都是蒙着布的,很显然是怕有灰尘,因为这么大的地方,如果不盖住,光是擦灰尘都已经足够把人弄疯狂了。
  看到罗定这样子的反应,黄文高也不由得相当的得意,这里可是自己一辈子的收藏,他可以很骄傲地说,在整个国家里,也没有多少人有自己这样的本事!
  “呵,罗师傅,我这里不错吧?”黄文高相当得意地问。
  “不是不错,而是非常的惊人啊!这里都已经是可以成为一个博物馆了。”虽然这些佛像中的大部分都是被布盖着,但是这对于罗定来说一点也不会成为问题,从异能者感应来看,这里的佛像中的绝大部分都有相当不错的品质,所以说,罗定的这一句话的称赞是名副其实的。
  听到罗定这样说,黄文高就更加得意了,他看了一眼空了,说:“你看吧,罗定是识货人,我告诉你空了,如果在我这里找不到的佛像,我看你不要说是深宁市了,整个国家你也找不到!”
  黄文高的口气虽然大,但是空了却知道这是极有可能的。黄文高在这一行当已经钻研了几十年了,这样长的时间里,黄文高只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搜寻所有的好的佛像,对于黄文高来说,收藏是第一的,然后才是做生意,所以这些年下来,黄文高在这方面是真正的专家,而这里收藏的各式佛像之齐全,就算是空了这样的高僧,也没有在别的地方看到过。
  “阿弥陀佛,我说你就不能赶紧给我找我要的东西?”空了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黄文高来“辩论”一番,所以干脆就无视了黄文高的得意。
  “好好,我现在就去给你找。”说着,黄文高带着空了和罗定在高大的货架之间穿行着,走了足足有十来分钟,最后才在一个编号为“110”的货架前停了下来。
  看着“110”这个数字,罗定就是一阵的无语,因为这里的货架都是近三个人高的,都是得用梯子的那一种,但是就算是这样,现在立在罗定面前的这一个可是“110”,也就是说,这里至少有110个这样的货架,而在事实上,还远远不止,看样子也不过是在整个大瓦屋的中部而已经,可想而知,这里到底收藏了多少各式各样的佛像了!
  “难怪空了会来这里找了!”罗定心里暗暗感叹道。放着这样的一个地方不来,而去别的地方淘的话,那都是傻子呢。
  “这里都是弥勒佛,你们看上哪一个,就拿走吧。”黄文高指了指高大的人货架笑着说。
  抬起头来,看了看整个货架,罗定估计了一下,面前的这个货架上摆着的恐怕得有上百个弥勒佛。空了没有动作,罗定知道这里让自己来找了,所以他也没有客气,走近货架,轻轻地拉下其中的一块蒙着的布,一个斗大的弥勒佛马上就出现了三人的面前。
  必须得说,黄文高收藏的东西质量都相当的不错,面前的这一只弥勒佛就正是如此,不管是佛身也好,佛头也好,还有神态,无一不是精品,这样的弥勒佛,在是法器的同时,也已经是一件人们通常据说的艺术品了,这样的东西,放在哪里都是值钱货。
  “好东西啊。”罗定的一句赞叹是出自内心,这才是他看到的第一尊弥勒佛的佛像,就有如此的水准了,剩下来的东西如果都有这样的水准的话,光是这里的收藏,就可以让黄文高“富可敌国”了,当然,这些东西很多就算是有钱也是买不到的。
  “看到没有,空了,罗师傅都说我这里的东西好,这一下你没有话说了吧。”黄文高得意地看着空了说。
  “东西是好,可是不合用。”
  本来黄文高还是很得意的,但是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之后,脸色马上就变了,说:“什么,这里这么多,还不符合你的要求?”
  听到罗定这样说,空了倒是乐了起来了,说:“听到没有,罗施主说你这里的东西不好。”
  “这怎么可能?”黄文高此时倒是像一个非得要争一口气的小孩子一样,大声地叫了起来,而且还扯下了不少蒙在了佛像上的布,然后说,“你看看这个、你再看看这个……这些都不好?”
  看到黄文高这样子,罗定的心理也觉得相当的好笑,不过这一点也不出奇,对于黄文高来说,他收藏的这些东西就已经是他自己的宝贝了,别人说这些东西不好,就像是说他的孩子不好一样,他又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他现在要争的其实是一口气。
  罗定摇了摇头,笑说:“黄老先生,我可没有说这里的东西不好,我只是说这里的东西不合适。”
  “哦,你们要的弥勒佛到底是怎么样的,这里这么多都不适合?”黄文高有一点好奇地问。
  听到黄文高这样问,罗定倒一下子也给问住了,他觉得这个问题还真的是不好回答,自己是要一个能“吸”煞气的弥勒佛,但是如果这样解释的话,以黄文高这样的高手,那就会扯出很多别的话题来,这问题越多,那就会问得越多,那样的话,对于自己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这个还真的不好说。”罗定最好只能是这样回答了。
  黄文高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罗定这样说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法器这样的东西是相当的复杂,很多东西是不可能用几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而且就算是罗定说出了几句话,那自己也不一定能明白得了。
  想了一下子,黄文高才说,“那这样的话,我就只能是把所有的弥勒佛的佛像都拿出来给你看才行了。”
  “阿弥陀佛,我说你还有东西藏着?那快拿出来。”空了瞪了黄文高一眼,似乎也顾不上自己的风度了。
  黄文高摊了一下子手,说:“弥勒佛还有几个,不过那几个是我自己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才搁在那里,没有摆上来,我一直在研究呢。”
  反正架子上的也没有自己要的东西,所以罗定也就没有犹豫,直接说:“好吧,那我们去看看那几个弥勒佛的佛像吧。”
  “好的。”
  其实对于那两佛像,黄文高自己也研究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但是就是觉得有一点奇怪,现在罗定的名气也已经是传出来了,他也听说过罗定是一个风水大师和法器大师,所以他也想听听罗定的看法。
  跟在黄文高的身后,罗定和空了走进了一间房子,这是一个单独隔开来的房间,里面就没有外面那样的整齐了,其实就是一张大的桌子,一张大的椅子,然后桌子上堆了不少东西,而剩下的地方也都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东西,看样子这里是黄文高收回来东西之后鉴定的地方。
  “这里比较乱,你们自己找地方坐吧。”黄文高说,只是这里这么乱,要找一个坐的地方还真的不容易,所以看了一下之后,他也就干脆不坐了。
  罗定打量了一下子周围,马上就看到在桌面上摆着一个小小的弥勒佛的铜像,罗定先是一喜,但是马上眉头就又皱了起来。黄文高其实是一直在留意着罗定的表情的,看到罗定这样,知道罗定一定是看出了一点什么来了。
  “怎么样,罗师傅,你觉得这只弥勒佛怎么样?”
  罗定走了过去,拿起了那一只弥勒佛,放在自己的右手之中,然后细细地感应了一会,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这是一只强大的法器弥勒佛没有错,但是却是一肚子的煞气!甚至在罗定的感应之中,他还发现了这尊弥勒佛的煞气强大到已经是有如实质一样。
  “强大,但是却不是好东西。”
  放下了手里的弥勒佛,罗定轻声说。
  “是的,煞气好重。”空了也又手合什说。这一尊弥勒佛确实是一件强大的法器,也许落在一般人的眼里这一尊弥勒佛宝相庄严,但是在罗定、空了和黄文高这样的法器高手的眼里,就完全不是这样的了——看似宝相庄严,但是却是透着一丝邪气,所以这样的弥勒佛其实就是一件邪气。
  “我也是这样的认为的,只是我却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对于这一点,黄文高也是同意罗定和空了的意见,他研究了一辈子的这些佛像,所以对于这方面的认识也是相当的深的,他看出来这尊佛像是有煞气的,但是他关心的却是这样的煞气到底是怎么样来的。这一点他研究了好长时间,却是没有结果。
  因为正常来说,像弥勒佛这样的法器,而且是制作如此地精良的,不应该成为一件邪器,而应该成为一座光明正大的、拥有强大的法力的法器才对。要知道,弥勒佛可是一尊“福佛”啊!到底是什么样的方法才改变了这样的一尊佛像,让它拥有了如此的邪气?
  一时之间,三个都陷入了沉默之中,黄文高是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很长时间了,所以他沉默是为了不打扰罗定和空了,而罗定和空了则是飞快地转动着各自的脑袋,看看能不能想出答案来。
  足足半个小时过去之后,最先打破沉默的是罗定,他转过头去看向空了,然后说:“空了大师,我记得弥勒佛是有一套供养的办法的吧?”
  对于这一点,空了自然就是回答这个问题的最好的人先了,他马上就点了点头说:“是的,没错。”
  黄文高也是个中的高手,他马上就说,“根据《茶音闲谈录》里的说法,弥勒佛的供养和一般的神像供养是不同的。这是因为弥勒佛是未来佛,除去每天三炷香的香火供养外,每月十五,应该用‘御守盐’调和清水为神像、神龛清洗。”
  “阿弥陀佛,是的,没错,正是这样,而‘御守盐’具有很强的灵性,可以沟通天地神灵,所以定期用御守盐清洗神像、神龛是很需要的。”
  其实,弥勒佛确实是有着比较“复杂”供养的方式的,就连人的祈愿求福也与一般的佛不太一样,一般来说都是在每月的农历十八日进行祈愿求福。当然,如果有特别大事的时候,也是可以临时求福的。
  而且祈愿求福的做法是把自己的愿望写在一种叫“御守宣”的符咒纸上,然后再放在香炉上焚化,因为这是有助于更好地与神灵沟通。
  突然,黄文高和空了不由得对视了一眼,然后黄文高急切地说:“罗师傅,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尊弥勒佛是因为供养的方法是错误的,所以才产生了这样的煞气?”
  罗定确实是这个意思,所以点头说:“是的,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要不以这一尊弥勒佛的制作的精确的程度,应该是一尊好的法器,而不应该成为拥有了这样的邪气的法器。”
  任何的佛像,因为供养的关系,就会烧香或者是诵经——尽管烧的香不能与佛寺的相比、诵经的也只是一般的向佛之人,但是在日积月累的情况之下,还是会凝聚起强大的煞气来的。
  “我觉得罗施主所说的这个可能性是很大的。”空了是高僧,佛像的供养不按照正常的方式的话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他相当的清楚,之前他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可能性,但是现在听到罗定这样说,他觉得是相当的有道理的。
  “一般来说,佛像如果供养得好,就会产生佛光湛然的情况,如果非但出现在了佛光,还出现了这样邪气的话,很可能就是供养的方式出了问题了。”
  “我马上打个电话去问问。”黄文高说着拿出电话来拨了起来。这个弥勒佛是他的一个老朋友的,只是出了问题之后就把佛像送到他这里来,让黄文高研究一下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过了一会,黄文高挂了电话之后,对罗定竖起了大姆指,说:“罗师傅,我服了,你的猜测是对的。”
  罗定点了点头,说:“运气好罢了。”
  “还有没有弥勒佛?我要的东西呢?”空了现在关心的是自己的事情。
  “还有一只我看不太明白的,你看看吧,如果不是你们想要的,我只能是说是我这里也没有了。”
  黄文高说着,在桌子底下摸索了一会,拿起了另外一只弥勒佛来……


第一百零八章 大肚能容
  “砰!”
  当黄文高把手里的弥勒佛放到了桌面上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响声,而随着这一声响,激起了一阵灰尘。
  看到这样的情形,黄文高不由得一阵脸红,对于一个爱好法器收藏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出来这样的情形更让人感觉到不好意思了。不过,黄文高这也是没有办法,因为这一只弥勒佛,并不是他想要收藏的东西,之前他说自己还有两只弥勒佛,其实还真的是有两只,一只当然就是刚才罗定和空了看到的那一只,而另外一只就是现在自己拿出来的这一只了。
  只是,在黄文高的计划之中,这一只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他让罗定和空了过来,只不过是想让他们看一下那一只邪弥勒佛罢了,但是当空了坚持要看另外一只弥勒佛的时候,他也只能是把这一只搬了出来。
  看了一下桌子底下,罗定不由得笑了,说:“看来这一只弥勒佛也是没有用的东西啊。”
  黄文高有一点不太好意思地说:“嘿~准备来说,这是一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样回事的弥勒佛。事实上十年前我就把它收回来了,但是研究了两年之后发现它似乎一点用处也没有。当然,以我的经验和见识,这个世界上让我看不透的佛像是不多见的,所以我就把它留下来,但是因为也搞不清楚它到底是怎么样一回事,所以也不太重视它,就把他搁在我的桌子底下了。”
  说着,黄文高拿出一块湿布,开始仔细地擦起这一尊弥勒佛来,很忆人,原来那都是灰尘的弥勒佛就变得一干二净,但是,当空了看清了这一尊弥勒佛的真容的时候,眉头却不由得皱了起来,在他看来,这一尊弥勒佛真的是没有什么特点,如果说之前的那一尊邪气满身的弥勒佛是一件不好的法器的话,那至少那一尊弥勒佛还有“神气”,但是现在这一尊弥勒佛,一点神气也没有,看过去就像是一块顽石一样,这样的弥勒佛,又怎么可能是好东西?
  “看来在这里是找不到我要的弥勒佛了。”空了的心里不由得想。
  刚开始看到这一尊弥勒佛的时候,罗定也是本能地很失望,但是很快地,罗定的双眼就不由得一瞪,然后飞快地拿起了那一尊弥勒佛,在自己的手里翻来覆去地打量了起来,而越看罗定就是越心惊。而引起罗定的注意的是就在他刚才想把自己的视线从这一尊弥勒佛的身上转移走的时候,不小心与这一尊弥勒佛的佛眼对上了,而一对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目光似乎要有被吸进去的感觉!
  罗定在法器上的经验相当的丰富,他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和空了都有可能是走眼了,因为给人这样的感觉的法器,没有一件是破烂货的,相反,等级都是极高的好东西。所以说,罗定才会一把就把这一尊弥勒佛抓到了自己的手里,仔细地看了起来。
  看到罗定这样子,黄文高也是愣住了,因为这一尊弥勒佛放在他自己这里已经有十年了,在这十年里,特别是在刚开始的那几年,他一天都要看好几遍这一尊弥勒佛,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看不出来这一尊弥勒佛致哀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之所以留下来,就是因为以自己的眼光也看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就有可能是好东西才留下来的如果罗定这样一看就能看出来这一尊弥勒佛的好处在哪里,那岂不是说明罗定的眼光比自己好太多?
  “他真的是有如此的本事?”虽然之前的那一只弥勒佛的猜测已经表现出了罗定的本事,但是说老实话黄文高并没有认为这会有多强大,因为不管是他也好,空了也好,都看出那一尊弥勒佛是有煞气、邪气的,至于造成这样的结果的原因,与眼光无关,而与头脑的灵活与否有关。也正是出于这样的想法,所以黄文高并没有认为罗定的本事比自己强多少。
  但是如果现在罗定能看得出来这一尊弥勒佛到底好在哪里,那就说明罗定的本事是比自己要强的!
  对于这一点,黄文高是有一点不太相信的。
  空了也注意到了罗定的这个动作,他的双眼盯在了罗定的手上的那一只弥勒佛上,但是他再怎么样看也看不出来这一只弥勒佛到底有什么奇特的地方,所以也不由得迷惑起来。
  “你说,这一只弥勒佛是不是真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黄文高已经靠近了空了,小声地问。
  空了愣了一下,说:“这一只弥勒佛在你这里这么多年了,你都没有看出它有什么好处,我又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黄文高白了空了一眼,说:“如果我看得出来,我还可能把它塞在桌子底下么?可是我怎么觉得罗定发现了什么似的。”
  “看这样子似乎是这样的。”
  “可是……这可能么?我怎么觉得这不太可能,如果这真的是一件好东西,在我这里已经摆了这么多年了,我会看不出来,你看这一尊弥勒佛的样子,就像是一块没有任何神采的石头,那里可能是一修的宝贝?”
  黄文高有这个资格说这样的话,而且空了也相当同意他的话——空了也没有看出这一尊弥勒佛的好处在哪里。
  “我也同意你的看法,我也认为这是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弥勒佛,但是据我对罗施主的了解,如果这只是一般的弥勒佛,他是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来的。”
  空了毕竟是与罗定打交道的时间比较长,所以对于罗定的性格比较了解,所以在看不出来这一尊弥勒佛到底好在哪里的时候,他却是从罗定对于这一尊弥勒佛的反应判断出来这一尊弥勒佛肯定有他自己看不出来的奥妙。
  “那我们就只能静观其变了。”黄文高小声地说。不过,他的双眼这个时候也紧紧地盯着罗定手里的那一尊弥勒佛上,他仿佛是想从那里看出一朵花来,只是,这似乎并不容易做得到——其实黄文高这也是下意识地动作,因为这一尊弥勒佛他都已经看了好几年了,也没有看出来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怎么可能会看出来其中的奥妙?
  罗定确实是从这一尊弥勒佛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点异样,所以他现在就是在仔细地打量着这一尊弥勒佛。
  弥勒的形象通常来说有三个。第一个形象出现在十六国时期,是交脚弥勒菩萨形象;第二个形象则是出现在北魏时期,演变为禅定式或倚坐式佛装形象;第三个形象则在五代的时候开始出现。而人们常见的弥勒佛的形象就是这个时候的这个,因为这一个形象主要的特点就是肥头大耳、咧嘴长笑、身上则有一只布袋、袒胸露腹、盘腿而坐,是一个胖和尚的形象。大肚能容容天下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事,说的其实就是这样的一个形象的弥勒佛。
  这样的弥勒佛,又叫布袋和尚,因为他的身上这只布袋,从来都只是往里面放东西,而从来也没有从里面拿出来过东西,也就是说,不管是什么东西、不管这些东西有多少,这一只布口袋都能装得进去。
  罗定看得很仔细,他甚至把整尊佛像的每一寸的都看过了,而且也都用自己的手指捏过,但是,似乎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难道我刚才只是错觉?”
  罗定的心里不由得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念头,因为在打量这一尊佛像的时候,他发现并没有再一次出现之前那种的目光被吸引住的感觉,所以他自己也怀疑了起来。
  “怎么样?”空了有一点迫不及待地问,他现在的压力很大,而黄文高这里的佛像之中,似乎也只有现在罗定手里拿着的这一只才有可能是自己想要的,如果说罗定再说这一只没有用或者是不合适,那样的话,他就不知道要从哪里才能找到合适的弥勒佛了。
  “这一只弥勒佛似乎有一点古怪,但是我现在还看不出来他到底古怪在什么地方,我还要看一下。”
  罗定的双眼依然盯在手里的弥勒佛上,似乎是想把整只弥勒佛看穿一样。其实,更让罗定感觉到不可理解的是,自己的异能也没有能在这一只弥勒佛上感应到那怕是一丝的气场,也就是说,这一只弥勒佛,根本就不能作为法器,只是这样一来,刚才自己与佛眼对着的那一种感觉,就真的只是错觉?
  罗定下意识地拒绝承认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却是很大的。只是突然之间,罗定想起了之前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把自己的异能灌进法器之中,那现在自己为什么不这样做一下?
  想到就做,罗定的右手本来就是拿着弥勒佛,再加上自己异能也是无形的,空了和黄文高都是不可能会发现的,所以在空了和黄文高不知不觉之中,一缕异能被罗定凝聚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往法器之中“灌”了进去。
  罗定相当的小心,现在对于手里的这一尊弥勒佛他是没有多少的了解,他担心自己一下子不小心的话会把这一尊弥勒佛给破坏掉。但是,他发出自己的小心是多余的,因为他的异能一“灌”进手里的弥勒佛的时候,马上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嗖”的一声就消失不见了。
  “啊!”
  这样的情况完全是出乎罗定的意料之外,以至于他不由得小声地叫了出来。
  “怎么了?”黄文高一听到罗定的叫声,马上就问道,他的心跳在这个时候迅速地跳了起来,因为从罗定的这个叫声之中,他知道罗定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这样,他迫切地想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此时已经大惊的罗定,哪里还会顾得上回答黄文高的话,他的目光重清集中到了手里的弥勒佛上。
  罗定的心这个时候也开始慢慢地加速跳动起来,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发现了这一尊弥勒佛的秘密了,不过,到底是不是,他还要再一次的试验才能肯定!他又凝聚起一缕的异能,再往法器之中灌了进去,果然不出所料,这一次异能又是一灌进弥勒佛里,同样也是消失不见了。
  这个时候,罗定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手里的这一尊弥勒佛的秘密?罗定笑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刚才的灵机一动,倒是发现了这一尊弥勒佛的秘密了。
  抬起了头,罗定对空了说:“空了大师,这一只弥勒佛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啊?为什么?”
  空了下意识地问。
  一旁的黄文高瞪了空了一眼,然后才说:“罗定,这一只弥勒佛的特殊的地方在哪里?”
  空了这个时候也是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那一句话也总得太没有技术了,是的,只要是搞清楚了这一只弥勒佛的特殊的地方,那自己刚才的那一个问题自然就是水落石出了,所以也就不再说话,听罗定是怎么样解释这个事情的。
  “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一尊弥勒佛一点神光也没有?”罗定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是反问道。
  “没错,正是这样,所以我才觉得这一只弥勒佛不是什么好东西。”黄文高点头承认说。
  “这一只弥勒佛之所了一点神光也没有,只是因为它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它能吸引外界的能量,但是却从来也不会显现出来。”
  罗定的解释让黄文高和空了都不由得愣住了,法器之所以形成气场,从理论上来说都是因为吸取了外界的能量,然后才能在法器自己的内部形成气场,一旦这个气场形成了,那这件法器就会脱离“凡胎”,成为真正的法器。
  罗定既然说这一尊弥勒佛能吸收外来的能量,那又怎么可能会形成不了气场?这岂不是自相矛盾的?
  看出了黄文高和空了疑惑,罗定马上就又继续解释说,“这是因为这所有的能量被吸进去之后,就都不见了,哦,或者应该说,根本不填不满,所以说,根本就不可能形成气场,这一尊弥勒佛看起来就像是一块顽石一样了。”
  “啊,怎么会这样?”黄文高叫了出来,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他在这佛像法器上已经是研究了一辈子了,但是从来也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但是现在这样的事情第一次出来在他的眼前,怎么能让他不惊讶?
  “我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形。”对于黄文高这样的反应,罗定也相当的理解,他刚才发出自己的异能在进入了弥勒佛里的时候马上就消失不见的时候,不也是吓了一跳,然后是惊叫出声?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弥勒佛有一个大肚子,然后又有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布口袋,作为一件法器,它有这样的功能,一点也不奇怪。”
  罗定笑着继续解释说。
  黄文高轻轻地点了点头,罗定这样说是很有道理的。法器的作用都是与法器的形状或者是种类有着密切的关系的,比如说,猛兽一般就能避邪,而镜子就能反射煞气等等,而这一尊弥勒佛因为有大肚子和永远也填不满的布口袋,所以能够吸收能量而永远也不会出现“满”的情形而形成气场,相当的顺理成章。
  “其实,这是可以证明的。”
  罗定的这一句话更是让黄文高和空了瞪大了双眼,不约而同地说:“怎么一个证明?”
  罗定拿着弥勒佛,放到了台灯之下,然后对黄文高和空了说:“你们看。”
  黄文高和空了看了好一会灯光之下的弥勒佛,但是都莫名其妙地说:“看什么?没有什么不对啊。”
  “你们注意一下,就看这一只弥勒佛的肚子或者是布口袋处的光,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光也是能量的一种,所以这一只弥勒佛当然也能吸收,其实,整个弥勒佛都能吸收能量,但是在肚子和布口袋处是吸收最为明显的,所以罗定才让两人看这两个地方。
  黄文高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罗定所说的弥勒佛的布口袋的袋口处,突然,他似乎是看到那雪白的台灯的灯光到了那人布口袋处却仿佛是一下子消失了一样,也就是说,在那个地方,根本没有任何的光线的反射,非但不感觉到亮,还感觉到那里似乎是有一层黑色一样!
  空了看向的则是弥勒佛那浑圆如鼓励的肚子,他也同样惊讶地发现了同样的情形!
  “没错!这正是我想要的弥勒佛!”
  空了突然大叫了一声,他想起了之前罗定给自己的建议是就是找一个能吸收煞气的法器,而这一只弥勒佛既然能够吸收能量,那煞气也是能量的一种,岂不是正好?最近这段时间空了在这方面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所以此时看到了这件法器,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了!自然,他的这一声大叫,让罗定和黄文高都看傻了眼!


第一百零九章 一切的前奏
  看着捧着那一尊弥勒佛的空了,开着车的罗定不由得心里也很好笑,空了在自己的面前一直就是一个得道高僧的样子,而他确实也是一个得道的高僧,要不了当不了广宏寺的主持方丈,但是他此时的表现哪里还像是一个高僧?
  不过,仔细想想,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再怎么样说,高僧也是人,也是生活在这红尘之中,所以有些事情还是避免不了,而空了也只能是入乡随俗了。
  “罗施主,你觉得这一件法器可以?”空了也觉得这样的问题与自己高僧的形象大为不符,但是这次的事情真的是相当的重要,所以他也不得不小心。
  罗定点了点头,说:“治好我想应该很难,但是有效果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更重要的是,这个绝对不会出乱子。要知道,很多时候,这个也是相当重要的。”
  空了是一个入世的和尚,当然明白罗定的意思,他知道罗定这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对自己说,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那就不要强出头,因为任何的解决问题的方式都是有风险的,有些风险是可以冒的,而且是冒了也不会出问题的,或者是说就算是出问题也不会引起大乱子,但是有些风险是绝对不能冒的,一点也不能,要不,事情就会很大条,所以,必须得是一个稳定当头。
  空了无声地点了点头,他知道罗定这样的建议是对的,手里的这一尊弥勒佛,只是拥有能够吸走煞气的能力,用一句大家都能理解的话来说,就是能治标,但是不能治本,但是这已经足够了,而且以那个人的身份,这样的方式才是最稳妥的。
  犹豫了一下,空了对罗定说,“这事情很有可能最后会扯到你这里。”
  空了的意思就是说,如果他被迫得没有办法,可能会说出这件法器是罗定帮忙选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那些人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之下,就会把罗定找去。
  罗定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
  “阿弥陀佛。”空了低声念了一声佛号,在回去广宏寺的整个路程之中他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似乎是在想着自己的心事。罗定知道现在的空了一定是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所以他也没有出声,静静地开着车。
  把空了送到了广宏寺前的时候,空了突然说:“罗施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不如进去坐一下?”
  罗定一愣,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比较晚了,空了还邀请自己进去坐,恐怕还是有事情要说,空了帮了罗定很多的忙,而现在空了明显是有事,罗定又怎么可能是袖手旁观?
  罗定跟着空了往他的房间走去,坐下来之后,空了又陷入了沉默,很显然是在考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罗定也静静地坐着,不管空了在思考什么样的事情,那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等他想出一个结果的时候,也就是有了决定之后再说了。
  时间慢慢地过去,而空了终于是抬起了头看着罗定,然后说:“罗施主,你说,我们广宏寺的祈福铜钱有没有用?”
  听到空了这样的话,罗定马上就明白了空也还是打着想把这一次的事情解决掉的想法。
  “看来那个人的身份真的是非同小可啊。”
  罗定马上就想到了这个问题,因为自己已经多次向空了提议说这件事情应该稳妥地处理,而不是试图着要一下子解决,但是空了还是没有真正听进去,那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人的身份非比寻常,一旦空了能治好,那对于整个广宏寺或者是他个人有着巨大的决定性的作用,所以空了才会一直熄灭不了这样的诱惑。
  想通了这里面的关节之后,罗定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罗施主,你这是什么意思?”空了不明白地问。
  “我的意思是说,这个问题目前来说,没有办法回答。祈福铜钱相当的强大,是一件强大的法器,对于煞气是有很强大的作用的,但是能不能治好这个人,现在是没有办法下判断的。因为我们现在都还不知道那个煞气到底是有多强大、又是什么样的煞气呢,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又怎么可能知道行不行得通?”
  空了也是沉默无言,罗定说得是对的,罗定就算是再有本事,那也得是知道那个煞气的情况之后才知道祈福铜钱能不能解决了,所以说,自己的这个问题真的是有一点强人所难了。
  “阿弥陀佛,罗施主,这个问题,我问得实在是过于唐突了。”空了双手合什说。
  罗定当然不会在意这个事情,而是说:“我个人的看法还是那样,就是空了大师你带着这一尊弥勒佛去,看看情况怎么样再说。当然,祈福铜钱也是可以带去的,但是一定要慎重,除非是有十足的把握,要不就绝对不能用。”
  祈福铜钱是广宏寺的镇寺之宝,之前空了还没有接任主持方丈的时候,是借助罗定的帮助才能运用那件法器,现在空了已经接任了主持方丈了,想来对于这一件法器也有了比较深入的研究,在使用之上应该有了自己的心得,要不也不会提出这样的一个想法了。
  空了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些想法是相当的冒险的,但是万一成功了,那对于自己和广宏寺来说,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会没有想法?只是,罗定的建议也不能不听啊。
  空了接下来也就不再与罗定说这件事情了,只是与罗定喝起茶来,而罗定看到空了那有一点神不守舍的样子,知道他还是在挂念这件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多坐,三杯茶喝完之后,也就告辞离开了广宏寺了,心中有事的空了也没有再挽回,只是告诉罗定说他明天一早就会起程,如果有事情就再与罗定联系,罗定自然就是答应下来了。
  离开广宏寺的时候,罗定不由得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夜色之中的广宏寺,大部分都笼罩在黑夜之中,看起来相当的安静,但是,罗定知道这里虽然是四大皆空的地方,但是既然是世界之中,又怎么可能会不惹尘埃?
  其实罗定知道就算是刚才自己已经把自己的想法说得很清楚了,但是空了肯定是没有最后下定决心怎么样做的,对此罗定也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办法的,作为一个朋友的立场,他已经做到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接下来会怎么样决定,那就是空了的事情了,罗定知道自己毕竟不是空了,是不可能替空了作出决定的。
  罗定一踩油门,车马上就迅速地离开广宏寺,消失在夜色之中。
  罗定回到善缘居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十二点了,但是让他很意外的是,善缘居里还亮着灯,当然,绝对不时灯火通明的情况,因为这个时候善缘居早就已经关门不做生意了。罗定知道王韵一定还在里面。
  停好了车,罗定打开善缘居的门,走进去,往柜台的地方看了一眼,发现王韵不在那里,他就往静室里走去,既然这里还亮着灯,而且王韵又不在柜台这里算帐,那就是在静室里了。想到这里,罗定的心就不由得热了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有几天没有和王韵亲密了,而现在的罗定正是好这一口的时候,所以一想到这里,马上就兴致勃勃起来,脚步也急促起来,直往静室小跑而去。
  “砰!”
  静室的门关着,罗定推开的时候由于有一点兴奋,所以力气有一点大,以至于发出了门碰到墙上的声音。
  “姐……”
  罗定的话还没有说完,顿时发现静室之中不仅仅只有王韵一个人,而且还有另外三个人,分别是廖子田、杨千芸和李妙观。
  罗定用力推开门而发出来的声音很显然是把里面的四个人都吓了一大跳,所以她们都一起看向了罗定。
  看清楚了这里面的人之后,罗定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根本没有想到在这样的一个时候,在自己的静室之中,竟然会有这么多的人在,而且都是美女!如果是平时,罗定看到有这么多的美女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当然很高兴,但是现在的罗定却是根本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形出现,他现在巴不得只有王韵一个人在,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可能了。
  这就像是一堆火本来就要剧烈地燃烧起来,但是现在地是让人兜头淋了一盆水下去,整个都熄灭了,这是不得不熄灭啊!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罗定还能怎么样呢?王韵看到罗定这样子,俏脸就是一红,她马上就明白了罗定刚才为什么会那样,只是这样的事情根本不足以为外人道,所以她也就是暗暗地瞪了罗定一眼,不说话了,不过她的心里也是暗跳,幸亏刚才罗定没有说出什么更加亲密的话来,要不自己可就是丢脸丢大了。不过,王韵也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有了客人,就应该先给罗定打个电话,让罗定心中有个数,自己这次是因为来的廖子田等人的都是熟人了,所以没有在意,下次看来还是要打电话告诉一声的。
  “你们怎么来了?”
  罗定坐了下来,惊讶地对廖子田等人说。自己和她们的关系是比较熟悉没有错,她们中的一个来找自己一点也不奇怪,但是像今天这样一起来,那就肯定是有事情了。
  果然不出所料,廖子田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们今天晚上来这里,是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和妙观的计划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发动,就看你和孙国权那边什么时候可以就绪了。”
  这是早就已经定下的计划,那就是罗定在东琼市布下的那个风水阵发动的同时,廖子田和李妙观也同时发动对东琼市的各大企业的股市的袭击,这是给东琼市的人的一个巨大的教训,罗定相信这样的一个教训一定会让东琼市的被打得满口流血,那样的话,绝对能威慑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
  很多时候,不强硬,别人就会迫上来,你为了和平退了一步,那就会被迫着再退两步,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对方展现自己的实力,让对方知道如果对方敢来搞我们,我们就能搞他们,这样他们就不敢再轻易地动手脚了。
  “孙国权那边的事情也已经差不多了,我看我们是时候找个时间开始这件事情。”罗定对于孙国权那边的进展很了解,现在听说廖子田和李妙观已经准备好了,那接下来就是可以办事了。
  “嘻,这一回是可好玩了。”也许是身为记者,所以她对于这类的事情相当的有兴趣,一听事情就要开始了,所以马上就充满了兴趣,“我看我可以就这件事情来作一个专题的报道。”
  罗定、廖子田和李妙观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点头。
  “这是一个相当好的主意!我觉得可以考虑。”李妙观马上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现在这个世界,已经是一个互联网的世界,信息高度发达,而一件事情要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和获得更好的结果,那就必须要大张旗鼓地宣传,甚至有时候一件小事情,只要是炒作得当,那依然可以形成巨大的影响,更不用说像这一次如此巨大的事情了。李妙观虽然不是专业的媒体人,但是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对于这些东西是完全不陌生的。
  杨千芸看来是早就已经思考过这件事情,她马上就说:“其实这件事情可以这样做。”
  稍稍地停了一下,杨千芸才说:“一个当然就是官方的正式的报道,那就是一旦子田和妙观的计划实施之后,形成了一定的效果,那我们就要尽可能地利用一切的途径来进行宣传,这样的话,引发的恐慌就会更加大,这就像是一座雪山一样,有时候倒了一块,那就会整座都倒了下来。”
  罗定和廖子田、李妙观等人都点头,他们知道杨千芸这样说是对的,现在这个社会,就算是人们的受教育的水平更高,人云亦云的事情还是依然存在的。比如说之前不久的一个谣言说缺盐,都能让超市里的盐被抢购一空,原来只要一块几毛的盐能卖到近十块钱一包,这就足以说明“谣言”的威力了。而现在杨千芸提出的这个计划,就正是这种谣言的方式的运用,当然,这是正规的谣言、是光明正大的谣言。
  “另外一个方式,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最有效的,我想我们现在就可以在网上放出一些消息了,比如说有人预测东琼市的股市出问题,然后这一切都因为风水的原因。”
  杨千芸的这一句话让在座的人的眼睛都不由得亮了起来,大家都是聪明人,所以一听就明白了。这个就绝对不是谣言了,而且是预测,更重要的是这种预测会成为现实。这样的预测只要说得好,那在前期就会形成巨大的冲击力,会造成恐慌,而一旦这种预测成为现实,那就更加不得了了,预测的人除了成为“神明”之外,日后他所说的一切都会让那个曾经被预测的对象胆战心惊不已!
  世界毁灭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多的人追捧?那就是这种理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之前曾经有事情发生过证明之前的预测是准确的、是能够成为现实的!这样的事情形成的冲击力,那是绝对不可以阻挡的。
  “好,这是一个相当好的办法!”
  廖子田马上就同意了这个做法,这样的事情都结合到一起的话,那形成的效果那绝对是惊人的。
  “这个神棍,还是我来当吧,回头我会炮制出一系列的预测文章来,然后先是网上发出来,看看效果怎么样。”
  罗定很快就决定了,而这个神棍也只有自己来做才是最合适的,因此,这对于他来说是义不容辞的。
  “我会按排一下,让你的帖子不会沉下去的,而且是一直高居各网站的论坛的点击首页的,而且更重要的是,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这一篇贴子是会被翻译成岛国的语言,出现在他们国家的论坛上。”
  杨千芸的双眼之中出现了一阵光芒,这样的事情她是最熟悉不过的了,操作起来绝对是得心应手。
  “很好,这样相当的不错。”
  岛国和东琼市的人并不知道,就在遥远的深宁市,一个针对他们的巨大的计划已经在几个人的商量之下决定了下来,而且这个是事关整个东琼市的未来的命运,影响深远。
  廖子田、杨千芸和李妙观走了之后,罗定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了王韵。
  “你想干什么!?”
  “嘿,我想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我可是忍了很久了!”
  说着,罗定马上就抱起了王韵,往静室里面的那间休息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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