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尾声(下)
作者:番茄死不了|发布时间:2024-06-29 09:10:52|字数:16168
苏雅的手却没有再向上掀起,只是停留在下巴处,因为一双手已经阻止了他,只见凌凡握住苏雅的手将面纱放了下来,笑道:“看来你说的并没有错,凡是见过你一面的人,恐怕今生今世都无法忘记,如果我没有喜欢的人的话,我一定会看,可是现在我放弃了,哈哈,我终究还是没有太坚强的抵抗力呢。”
苏雅似乎也是放下一块重石般,长松口气,笑道:“呵呵,怎么可能呢,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男子,不过,你知道吗,你被一个人下了降头呢,嘿嘿。”
一听说自己又被人下了降头,凌凡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现在他是谈降头色变,赶紧急问道:“苏雅,到底是谁又给我下了降头啊?!”
苏雅笑道:“还能有谁啊,当然是天瑜喽。”
一听这个,凌凡就更糊涂了,不解地问道:“天瑜怎么可能会给我下降头啊,再说她也不懂啊。”
“你个笨蛋,你是挺聪明的,不过碰到这件事,你还真是迟钝的可以啊,天瑜给你下的是‘情降’啦!”苏雅如黑玉般的东西在夜空下闪闪发亮,“那可是最高级的降头呢,是心与心之间的降头呢,你还是好好的想想吧,嘿嘿。”
飞机依然在高空中飞翔,此时的机舱已经由于入夜已经熄类,只有极个别的乘客依然亮着自己座位前的小灯。
“情降……”凌凡背靠在椅背上,嘴里仍然嘀咕着这个词。
他扭头看向旁边的天瑜,此时天瑜正披着一件宽大的外褂,娇小的身体像小猫般地缩在里面,静静地睡着,柔软的发丝垂在她秀美的脸蛋上,长长的睫毛调皮似的一动一动,或许是由于飞机飞行的角度的关系,天瑜的头渐渐的朝着凌凡的肩膀靠拢过来,最后竟然轻轻地枕在他的肩膀之上,而凌凡从始至终都没敢动一下,生怕一动便将天瑜给惊醒,或许他是真的中了不可救药的情降了吧,不过,这样也挺好,至对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经过一夜的飞行之后,飞机终于降落到了青山市的国际机场,凌凡等人迫不及待地奔出机舱。
“哇,还是家里的空气新鲜啊,终于回到家了!”凌凡从飞机上下来,踏上大地第一脚便发出无限的感慨。
天瑜则不置可否,一双秀目在人群中搜寻着,而古如风依然处在极其失落的情愫中,显得万分的垂头丧气,对此,凌凡表示相当的遗憾,不过他知道老古就是老古,失落之后必然会雄起,所以他也就没有太在意。
搜寻一番之后,天瑜的秀目突然一亮,只见小丫头欣妍正像小兔子一般,一蹦一跳地朝着众人跑来。
“天瑜姐,凡哥哥,古叔叔,你们终于回来了,丫头想死你们了呢!”欣妍跑到三人的身旁兴奋地欢呼起来。
凌凡从箱子里掏出几袋在A国买的零食和一些新颖有趣的小东西递给欣妍,笑道:“丫头,看,这次我可给你带了好东西回来呢,这东西你古叔叔跟我要,我都没给他呢。”
“丫头就知道凌凡哥哥最好了。”欣妍看着自已怀里一大堆零食和好玩的东西,笑的跟花儿一般。
天瑜瞧了瞧欣妍的四周,没见她跟其他人一起来,于是讶异地问道:“丫头,怎么就你一人来接我们啊?”
欣妍点点头,道:“对啊,玉珍姐和方伯伯都有事呢,好像是商量什么大案子呢,丫头问他们,他们也不告诉丫头,你们不在,丫头好无聊呢,就丫头一人在总部,都快要憋死了呢。”说着,丫头便委屈地撇起了嘴。
凌凡拍拍欣妍的小脑袋,偷偷地附在丫头的耳旁,小声说道:“这下好了,我们回来陪你玩了,你快去看看你古叔叔,你看他没吃到我给你买的零食,到现在还生气呢。”
欣妍扭着小脑袋,蹦跳到古如风的面前,歪着小脸盯着古如风,然后从怀里的零食堆里掏出一包递给古如风,道:“古叔叔,丫头把这个给你吃,你就别生气子,好不好?”
古如风皱着眉头看了眼欣妍,说实话,他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吃东西,那可是六个零的财富啊,转眼间便灰眼烟灭,这让他怎么可能会吃得下东西,他无力地挥挥手,表示不想吃。
“这可是凌凡哥哥买的呢,很好吃呢……”欣妍见古如风把自己的零食推了回来,撅着小嘴说道。
可是欣妍的这句话刚说完,古如风猛地一把从欣妍的怀里抢过那包零食,然后撕开便疯吃起来,边吃边嘟嚷道:“靠,凌小子的东西不吃白不吃!”对此,凌凡表示不解释。
一行人从机场出来后直接打车回总部,到总部之后,方义和珍姐也已经回来了,两人见到凌凡一行人安全回来后也是无比的欣喜。
稍作休息之后,凌凡便将在A国发生的事情对方义简要的作了下汇报,对于那神秘的降头术也是作了下简略的介绍,但方义对降头术的了解似乎比凌凡要多一些,所以当他听到种种降头时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多大的诧异,倒是凌凡被人下了灵降让方义一阵唏嘘,不过说到黑衣面具人的时候,凌凡将那段给略去了,他觉得当着这么多的人将凌枫说出来似乎有些不合适宜,他决定找个时间单独和方义好好的谈下这件事。
由于长时间的飞行,天瑜冲了一个热水澡之后便去休息了,老古也是回到自己的房间便倒躺了过去,欣妍抱着自己的本本在看催泪电视剧,陈玉珍也不知道是忙什么了,跟众人打过招呼之后便没有了踪影,整个总部客厅只有方义和凌凡两人。
此时方义正拿着一张报纸在看法制版块,并不时地磕下手指夹着的香烟,而凌凡正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打开喝了一口后便来坐到方义的对面。
方义将目光从报纸上移开,转到凌凡的脸上,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凌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既然方义主动找自己了解情况,凌凡便长吸一口气,点点头,看着方义,问道:“老大,你相不相信一个人的灵魂会以实体化的形式出现?”
方义听凌凡如此问,有些愕然,然后一脸正经地教训起凌凡起来,道:“凌凡,你要端正你的态度,首先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没有灵魂的,只有基于这个基础之上才能考虑问题。”
“可是我真的看到了哥哥的灵魂,不会错的,虽然戴着面具,不过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是他的气息,我真的看到他啦!”凌凡激动地说着,然后他将在A国,凌枫是如何将自己从火刑下救出的事情说了出来。
方义听完凌凡的描述,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异常,他紧紧地盯着凌凡,问道:“凌凡,这件事非同小可,你真的确认那个是凌枫吗?”
凌凡使劲地点点头,道:“没错的,那是凌枫,我敢用自己的生命保证!”
看到凌凡如此认真的样子,方义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道:“现在时间刚刚好,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至于去什么地方,很快凌凡便知道了,因为他们的车子停在了青山市公安厅附属法医研究所的大门前。
“走吧,跟我去里面看看去。”方义从驾驶座上出来,带着一头雾水的凌凡走进研究所的大门。
方义带着凌凡绕了几个弯之后,终于在研究所最里面的一间房间停了下来,凌凡知道这间屋子是存放尸体的房间,房间里有许许多多的柜子,所以需要经过解剖检验的遇害者尸体都存放于这里,当然,凌枫的尸体也在这里。
方义走去其中一个柜子前,然后深吸一口气将它抽了出来,凌凡原以为自己会看到凌枫的尸体,可是当方义抽出来柜子的时候,凌凡才发现,原来眼前的柜子竟然是空的,空荡荡的。
空荡荡的柜子令凌凡甚是吃惊,他盯着方义惊问道:“老大,这是怎么回事,哥哥呢?!”
方义眯着眼睛,同样是盯着眼前这副空荡荡的柜子,道:“它走了。”
“走了,这是什么意思?”凌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睁大眼睛盯着方义。
方义朝着凌凡挥挥手,道:“你跟我来,我想你看到这个就应该明白了。”说着,方义便带着凌凡朝着外面的监控室走去。
由于存尸室的尸体很多都是关系到重大案件直接线索,所以特地在存尸室安装了一个监视器,不过,不仅是存尸室,整个法医研究所很多地方,甚至包括大门都安装了监控探头。
监控室里只有一个身材胖胖的中年男子,凌凡认识这个男子,知道他叫老刘,是一位退休的老刑警,只是很少说话而已,每次见到面两人只是点点头而已。
老刘似乎之前是方义的手下,见方义进来赶紧敬礼立正。方义点点头,跟他说了几句话后,老刘便起身从一旁的柜台中抽出一盘录像带,交给方义。方义便走到一旁的机器前,将录像带塞了进去,不一会儿,机器上便出现了画面,画面所显示的地方是停尸室,时间显示的是晚上十一点多。
方义要凌凡仔细地盯着画面,千万不要眨眼。画面很平静,停尸室很少有职员走动,再说时间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研究室的人除了值班的老刘外,根本没有其他人,所以整个研究室显得很是安静,没有一丝声音传出。
如此枯燥的等待,凌凡却不敢提出异议,他的眼睛仍然紧紧地盯着画面,既然方义让自己千万不要眨眼,那他自然不敢放松大意。
果然当时间走到夜里十二点三十分的时候,突然画面里传出吱吱的声音,凌凡原以为自己听到是机器转动的声音,可是接下来他看到的画面证明那不是机器的声音,只见一排排存在尸体的柜子之中,突然有一间在扭动着。
凌凡紧紧地盯着画面之中那个不停地扭动发出吱吱声的柜子,柜子的号码他是不会记错的,那是凌枫所躺的柜子!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那间柜子被自动推了出来,然后便见一双惨白的手从中伸了出来,然后便是凌枫那俊逸却无比惨白的脸,他的身上没穿一丝衣物,一层冰霜覆盖在他的身体之上。凌枫从柜子里出来之后,活动了下身体,然后走到挂在旁边衣架上的法医工作服摘了下来,然后穿在身上,再然后他扭开停尸室的门,走了出去,将门关好。
此时面画显然是被人剪接过了,图像转移到走道之中,而此时,画面之中的凌枫只留给大家一个背影,转过一个拐角之后,图像再次转移,这时的方向显然是研究所大门口的监控探头监视的,只见凌枫将身上的白大衣紧紧地裹了下身体后便大步朝着远方走去,最后那抹白色便消失黑暗之中,再也没有出现,而画图到此便停格住,仿佛要试图将那个在黑暗中的背影留住一般。
“老大,这……这是怎么回事啊?!”凌凡被眼前的摄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方义跟凌凡相比并不会强多少,只是他这是第N次观看,可是他依然是惊讶不已,他以同样的表情看着凌凡,沉声道:“正如你所看到的:凌枫他死而复生啦!”
凌凡整个人都呆在那里,他不知道是该兴奋还是恐惧,毕竟凌枫的尸体是他亲自检验过的,虽然并没有解剖,可是死亡证明是经过数个法医一齐签字的,可是如今凌凡竟然从死亡中复生,而且还活生生地出生在他的面前,这一切使得凌凡的大脑都停止了运转,他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凡,或许你在A国看到的凌枫确实是凌枫,他可能真的死而复生了。”方义再一次说道。
可是凌凡却是不住地摇头,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一个死去的人怎么可能会复活,虽然那是他的哥哥,可是他依然不明白,既然哥哥复活了,那他为什么不回到HIT,为什么不跟大家在一起,为什么要独自一人又消失在黑暗之中,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所有的一切,凌枫只是留下一大堆的疑问给凌凡,而他只能在黑暗中不断地摸索,去寻找那个消失的背影。
卷后语 亲身经历的可怕降头术
其实原本番茄是不想写这一章的,不过有些事情还是想请友友注意,因为大家避免不了以后要出国旅游,特别是风光秀丽的东南亚各国更是首选,但是据非官方调查,凡是去过东南亚旅游归来的人中,十之四五都或多或少地被当地人下了降头,然而当地人下降头的方式十分的奇怪,有的时候,只是握握手、拍拍肩膀就能神不知鬼不知地将降头下到你的身上,而你却依旧浑然不知。
给番茄提供这个思路的书友是一名名叫‘清花流水’的友友,他就给番茄讲述过他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个关于降头的故事,由于当时初次见面是在QQ上,所以打字很麻烦,所以番茄就和清花流水语音聊天,虽然当时才不过是晚上八点多,不过当番茄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还是吓出一身冷汗。
大概是2009年的时候,清花流水和几个好友去泰国一个叫清迈的地方旅游,泰国除了人妖之外,风景在东南亚各国也是数一数二的,不过那个时候,清花流水对于降头的知识也是知之甚少,甚至可以说根本就不知道,当然他的朋友对此也是一无所知。几个人就在泰国一玩就是半月有余,半个月后,他们几乎将泰国著名的地方都游历了一遍,所以也就乘坐最早的航班回国。
可是到家之后,一个星期后,清花流水的一个朋友突然发起高烧,身体也好似发癫痫一样抽动起来,浑身泛起大大小小的黑色斑点,眼睛也不时的向上翻着眼白。当时可把清花流水和其他几个朋友吓坏了,他们又是请大夫,又是帮朋友打针打点滴,可是他的朋友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有加重的迹象,眼看就要不行了,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他们只好带他的朋友去一个老中医那里求救。
据他说老中医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白色的胡须,戴着一副老花眼镜,走路都走不稳,柱着一根拐杖。清花流水原以为这样的一个老中医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既然将朋友带过来了,也只好请老中医看下,不管治好治不好,总得试试。
或许是天不亡他的朋友们,那个老中医瞧着他朋友的样子,替他把了脉后,便告诉清花流水,他的这个朋友是被人中了蛊降。
老中医问他们最近是不是去过东南亚那一片地区,清花流水说去过,并且他们几个是一起去的。
老中医又问,他们是不是在那边跟那边的什么人闹过什么不愉快的什么的。
清花流水说他没有,既然在人家的地盘上,自然要适当的收敛很多,没有和什么人闹过什么不愉快的。不过清花流水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另一个朋友突然拍了拍脑袋说他想起一件事起来,他的朋友告诉老中医,他们在那边的时候确实曾经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和眼前这个中了怪病的朋友(为了方便起见我们就称他们甲吧)一起有话有笑去发廊中理发,不过在排队等待的过程中,有一个干瘦的小矮子偷钱包被朋友甲发现,朋友甲一下子便把他从人群中揪了出来,不过最后还是让那个干瘦的小矮子给跑了,不过他逃跑的时候,好像回头骂了朋友甲一句什么,不过这两人当时也没有注意什么,依然理了头发便回了旅馆,然后又接着去下个地方玩,除了这件事之外,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老中医听这个朋友如此说,不禁叹了口气,他告诉清花流水和几个朋友,他的这个朋友甲是被人下了降头,很可能就是泰国的某种蛊降。当时清花流水一众人便傻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降头,而且也没吃什么东西啊,怎么可能就被人下了降头呢。
老中医告诉他们,当时一定是那个干瘦的本地人怀恨在心,于是看到他们在排队理发,所以就在后来将朋友甲的头发收集了起来,然后在朋友甲的头发上施展了某种关于头发的降头。
由于清花流水对于降头之说根本就不懂,于是他们赶紧请求老中医救救他们的朋友,老中医说自己会尽力,不过能不能救得活就要看这个朋友甲的造化啦。
至于后来老中医是如何施救这个朋友甲的经过,清花流水就没有细讲,因为他也不知道,老中医是独自一人在一间密闭的小房间里施救的,不过当他再次看到他的朋友的时候,他看到他的朋友身体之上被切割开无数的伤口,足足有数十刀之多,而且老中医还拿出一个小瓷瓶,封闭的严严实实的。清花流水问老中医,那个瓷瓶里装的是什么,老中医说是一种泰国当地的‘蛊’,但到底是什么,清花流水就不知道了,老中医将那个瓷瓶扔进酒精池中,然后点上火,后来便听到里面传来可怕的叫声,似蛇似蝉,反正就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不过幸好最后,清花流水的朋友平安度过了危险,几天后他便开始苏醒过来,不过当众人问及这些人他是否记得自己中了降头,他的朋友却是一脸珠茫然,说自己好似一直都在睡觉,不过他好像看到黑暗中有人在拿一撮头发掺进什么一种未知的虫子嘴里,然后又用符纸和符咒禁锢那个怪虫……
上面的经历便是番茄的一个书友的亲身经历,虽然并没有亲身经历,不过当听起来的时候依然感觉毛骨悚然,不知道友友们有没有这个感觉,反正番茄是感觉到有些发毛了。
不过据番茄所知,降头并不是随便逮个人就会下的,正如清花流水的朋友所经历的那样,身在异国他乡,个性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有些事情能忍就忍,但是忍耐还是有个限度的,小忍当可,大忍不可必,如果连自己的身边最亲的人都保护不了,还忍个屁啊!
下面番茄就跟友友介绍一些比较常见的降头,虽然我们不会下,但是了解一些总归还是没有坏处的:
常见的降头:
‘五毒降头’:五毒,想必大家都应该知道吧?!就是自然界的五大毒虫,即蛇、蜈蚣、蝎子、蜘蛛及蟾蜍(也有一种说法是壁虎),这五种具有天然毒素的动物,最常被降头师用来下降。
其下降的方式,又分为‘生降’与‘死降’两种。
生降,就是将这些毒物置于一个瓷碗之中,配合对方的生辰八字念咒,再将毒物放进受降者的家中,毒物就会找出受降者,出奇不意将其咬死,令其的灵魂都无法超生。
死降,就是将死亡的毒物磨制成粉,配合其它的物品及咒语后,便可混入食物中下降。下降后的发作时间不定,端视降头师所念的咒语而定,有些会立刻发作,有些则会在两、三年后发作。不论发作时间的长短,一旦发作时,中降人必定痛苦万分、死状凄惨——因为他的体内会突然孵出许多怪虫,自他七孔中钻出,其至肚破肠流。降头师依其药引,将这类降头称为蝎降、蛇降、蜘蛛降、蜈蚣降及蟾蜍降;至于哪一种降头最厉害呢?那可没个准,端视降头师的功力而定。不过,有一种降头肯定会厉害过这五种降头——那就是集五毒于一身的五毒蛊降头。
灵降:精神术降头师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力,令受害人产生幻觉,或迷失意识,做出匪夷所思的怪事来。这类的降头术,必须配合大量的符咒来进行,和我们所称的‘符仔仙’所使用的符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功效十分快速,能在瞬间控制住一个人的意志,做出他原本不想做的事情。使用灵降的降头师,通常是降头师里功力较为高强的一群;但,一旦降头被破,也是被其降头反噬得最厉害的降头师。因此,使用灵降的降头师绝不轻易出手下降,一下降,对方必然逃生无门,只能任降头师予取予求,直至降头师解降,或有高人出手破降,才能逃出生天,脱离对方的掌控。
爱情降:关于爱情降,降头术中尚有一些特别的道具,是用来下‘爱情降’的,依其容易度,可区分为针、铅及降头油三种。
(1)针爱情针的下降方法简单,但效力有限,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重新下降,才会保障爱情的‘有效期限’,说起来挺可怜又挺好笑的,偏偏有许多痴情女子情愿身受情降的痛楚,来换取短暂的快乐,岂不哀哉?
(2)铅降头师拿两粒小铅石念咒,经过一段时间后,便可施降。由于和情降有关,施降人必须将铅石置于眼眶内一天,再给他心仪的人一个深情的凝望,便可掳获对方的心,对他死心蹋地、至死不渝。在印尼也有类似的降头术,不同之处,是施降者必须将铅石嵌入脸颊,做出两个酒涡。之后,只消将酒涡朝心仪的人深情一笑,便可另对方跌入爱的漩涡里,难以脱身。但施此降者,有个绝对不能忘记的大前题——即施降者,绝不能中途变心,爱上另一个人;否则降头反噬,施降者必然七孔流血、暴毙身亡。
(3)降头油最厉害的情降,当属得来不易的‘降头油’,说是情降,其实应称之为色降,无关爱情。施降者的唯一目的,只是想得到女人的肉体而已,所以又被称为‘和合油’!降头油的制作过程相当不容易——首先,降头师必须先找寻一具刚下葬没多久的女性尸体,而且该女性必须刚好年满四十九岁。掘出尸体之后,降头师必须待在尸体身边,念足七七四十九天的咒语,不可中断。到了第四十九天,降头师扶起尸体,用容器去接它下巴流下来的尸油,便成了所谓的降头油!由于数量稀少、得来不易,唯有高价者得之。据说降头油的效果奇佳,只消轻轻点在女体任何裸露的皮肤,没多久,那女子便会丧失理智,任人摆布,醒来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呢!
以上是东南亚地区最常见的几种降头,不过番茄要告诉友友们的是,不仅是东南亚有令人畏惧的降头,即便是我们可爱的香港,由于历史原因也存在着令人恐怖的降头,具体原因番茄曾经提到过一些,那些抗日战争时期,很多玄学大师前往香港避难,甚至也包括东南亚的一些著名的降头师,那些降头术结合香港的特殊环境又泛生出独具特色的降头,比如:
声降:这类降头乍听起来,还挺抽象的,但绝对不会是降头师突然开口叫你去死,你就真的去死,当然不是,也没这么厉害,若有这号人物,恐怕我们都得敬畏得五体投地,称颂对方为神了!所谓声降,其实是降头师运用大量咒语,集中意志下降,和东南亚的灵降有点类似。不同之处,在于声降仍须藉由各种古怪的道具,才能成功下降。目前在香港较为人熟悉的声降,为爱情降、飞针降及迷魂降三种。
药降:类似东南亚的蛊降;降头师利用各种不同的药物,如尸油、蛊卵、头发(注意头发!)……来达到其下降的目的。这类的降头,十分阴毒,中降者会于十分痛苦的情况下,辗转哀号而死。施降者,多半是用来报仇,决意置对方于死地;然一旦降头被破,施降者的身上会出现同样的症状,而且会加倍痛苦而死。目前在香港较为流行的药降,一共有五种;即奇幻降、花降、金宁降、散发降及逢迎降。
符降:这类的降头术,只有学习多年的降头师,方能施降,和其它降头术可交由雇主自行下降大为不同。然这类符降的适用范围也比较广,不同的符会产生不同的症状,简单而有效。不过,降头师并不轻易下此降——他类降头被破,自有倒霉的下降雇主遭殃;符降被破,倒霉的可是降头师本人呵!
还有一种可怕的降头,名字听起来有些令人发毛,名字叫“阴阳降”,这种降头是以一种奇特的草为主,这种草名叫阴阳降头草,分为粗细两根,粗为阳,细为阴,通常会并生在一起,即使已被制成干草,置于桌上,阴阳两草还会发生不可思议的蠕动,直到两草靠结在一起为止。降头草落降后,会在人体内悄悄滋长,直到某个数量之后,便会以惊人的速度衍生。这个时候,中降者会莫名其妙发起高烧,接着就会发狂而死!死时阴阳草会透体而出,死者的尸体有如稻草人般。这类降头的可怕之处,在于这类降头是目前降头界最为难解的‘绝降’,中降者只有等死一途。
其实番茄所描述的只是降头世界的皮毛而已,其中更加可怕的降头便是飞头降和血鬼降,而这两种降头番茄已经在故事中结合故事描述了出来,在此就不赘述,当然光告诉友友们降头的种类当然还是不够的,更为关键的是要告诉友友们,如何知道自己身中降头,只有知道自己中了降头才能及时得到医治,或许便可保存一命。
最为关键的一内容,既然友友们已经看完了上面的降头,那么关系着身家性命的如何知道自己被人下了降头更没理由不看了。
首先如何确信你可能中了降头,那就仔细观察下自己的上眼白,就可以知道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
青白色微带血丝:一般健康的情况。
满布血丝:那可能是你前一晚熬夜:喝酒过度,刚哭过或得了结膜炎,可以不用担心。
血丝深红,而且血丝的末端有血球:身体的某个部位有问题,最好赶快进医院检查治疗,等到病发就太迟了。
上眼白的中间部份,竖着一条直线:那你就要小心了——暗灰色的直线,表示你中了符术;深黑色的直线,表示你中了降头术。
上眼白布满了黑色小点:表示你被下了蛊毒。
如果你能确定有段时间曾经出国观光旅游过,尤其是到东南亚一带,那么当确信自己被人下了降头之后,就快向茅山派传人求救,如果实在不行就找一些老中医等等,最好是大师级的师父,十之八九可以解降。万一你最近正好曾到东南亚一带,无法回国请茅山道人,又和当地人有些不寻常的接触(至于什么是不寻常的接触,请自行想象,比如是清花流水的那个朋友,当然出门在外摘花惹草更不可取,本来在外阳光便弱,如果阳气外泄,更易惹得不干净的东西回来!),那就尽快回东南亚找当地的人帮忙,当地的人大部分还是友好的,毕竟人命关天。
如果实在你是没有办法的话,那你可悲剧了,只好前往南北极等酷寒的地方,最好就在那里定居下来,千万不要回来了!因为谁也不晓得,你身上所中的降头术,到底有多长的潜伏期,它或许会因严寒的气候而暂时停止活动,直到你寿终正寝。
第十四卷 古宅幽魂
引子(上)
这是一个美丽的故事,故事发生的时期是民国三十年代。
正如所有的美丽的故事都有一个美丽的开端一样,我们的这个故事发生地便是一个美丽的地方,而我们的这个故事的地点便在眼前这座美丽精致的雕木小轩楼。
它有一个美丽的名字:醉梦楼。
顾名思义,这是一处令世人可以为之醉生梦死的地方。
当然这是一个只可以让男人进来的地方,而女人却避之如洪水猛兽,而男人却视其为风花雪月之地,几便是倾尽钱袋里最后一币钱都无所怨言,并且是满脸含笑地将它送出去,为的却是换来对面佳人的回眸一笑。
每天都有打扮的极其精致的女子穿着秀美的旗袍站在楼上,朝着楼下过望的男子挥舞着手中的粉色纱巾,脸上露着职业化的笑容。
虽然楼下的过往男子无不被这些漂亮的女子所吸引,可是由于囊中羞涩,不得不边叹息过忍痛离开这里。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醉梦楼响起一阵喧嚣之声,然后便是女子兴奋的尖叫声和撒腿娇声。
“郑公子,你怎么才来了,小艳都想死你了。”
“郑公子,今天你又给我们带来什么新奇的玩意啊,快让我们看看啊。”
“郑公子,小月又学会了一首新的曲子,你要不要来听听啊。”
楼下的众美丽少女此时正将一个青年男子围在中央,莺声燕语地响在男子的身体四周。
郑公子,名叫郑啸逸,是当时著名的大富商郑持豪的独子。
郑持豪当时最著名的富商,白手起家,不过三十多年的时间便建立起偌大的一个家产,年仅五十又老来得子,当然对他无比的宠爱,因此也养成了他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习惯,不过也幸好郑啸逸本性并不坏,只是喜欢游历花丛间,而且出手豪阔,因为他的朋友喜欢他,而那些被他宠幸过的女子对他也是无比的期盼,因此每次欢爱之后,郑啸逸都会留下一款精致玉润且价值不菲的玉器手镯。
此外,郑啸逸的相貌也是相当出众,素有‘俊面玉郎’之称,也正因此,那些豪门富贾的千金小姐所请的媒婆无不踏破他家的门槛,可是谁知这郑少公子对那些所谓的木纳千金甚是不屑,反而对那些栖身于风尘中的女子却是相当的宠爱,而且甚至到了留恋的程度。
“好好好,待会我就挨个挨个去你们那里好不好?”郑啸逸左拥右抱左吻右亲地笑道。
“郑公子,您来了,快请进,快请进,今天我们这里有壶上好的碧螺春,特地为您留下了,快来尝尝。”一个年纪近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满脸堆笑地从楼里走了出来,众少女见老妇人过来,赶紧让开一条道。
眼前的这个年纪四十多岁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这间醉梦楼的主人,姓冯,姑娘们都叫她冯妈妈,而郑公子也跟众少女一样称为她为冯妈妈。其实她也就是我们口中常说的老鸨,不过老归老,不过风姿犹存,虽然脸上粉底甚厚,可是姿色依然残存,身段比之年轻少妇犹甚苗条,如果她再年轻二十几岁,说不定郑公子对其也会临幸她几个月。
郑啸逸见冯妈妈过来,立时迎了上去,调戏一番,笑道:“冯妈妈,一个月不见,您还是这么的年轻漂亮啊,真是风姿犹存啊。”
冯妈妈听到郑啸逸如此一说,立时嬉笑颜开,笑道:“哎哟,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犹存什么啊,倒是冯公子,一个月都没来我们这里,是不是嫌弃我们这些姑娘啦。”
郑啸逸听到此话便是一脸的苦笑,道:“嫌弃你们的姑娘,哪我那舍得啊,只是这一月来被爹爹安排相亲,真是烦都烦死了。”“既然是这样,那郑公子今天可是要好好的玩耍玩耍啊,来来来,快来喝喝这碧螺春,新下的,香的很呢。”说着,冯妈妈便将郑公子牵到一张精致的桌子旁,放下一个杯子,将热气腾腾的茶水倒入杯中,然后端到郑逸啸的面前。
果然茶还是新摘的香,郑啸逸除了是风花雪月场的高手外,另外还是一个品茶的高手。
只要让他品尝一口茶水,自然便可分辩出茶的年份,陈旧,品种,当然更为精妙的是他还能品出泡茶之人的手艺。
好茶如果没有一个好的泡茶手艺的话,那即便是再好的茶也是枉然。
当郑啸逸闻到那一股茶香的时候,他的眼睛便是一亮,不禁赞道:“好茶!”
冯妈妈的眼睛瞬间笑的眯成一条缝,将送出去的茶又收了回来,笑道:“郑公子,你还没品尝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好茶,说不定还是我这老妇人骗你的呢。”
郑啸逸从冯妈妈的手中接过茶水,猛地吸了一口,将茶香丝毫不留地纳入腹中,而后笑道:“冯妈妈,这您就所有不知,正所谓好茶好香,巷深尚且奈何不住那美酒的香醇,又何况这近咫尺的香茶呢。”
“哪是哪里,郑公子不仅人品出众,才品更是一流,真是风流才子啊,快尝尝吧,别让茶给凉了。”冯妈妈对眼前这个相貌英俊,才学更是一流的郑公子也是喜欢不已,只是无奈自己已经四十有余,徒有叹息而已。
当郑啸逸将第一口茶品在口中的时候,眼睛中的那抹亮色更加的耀眼,他望着眼前这杯碧绿幽幽的茶水,叹道:“好茶艺,茶好,这泡茶之人的手艺更是了得,真是不可多得的泡茶人啊,其水的火候,茶的温候,当真是掌握的分毫不差,真是好茶艺。”
“冯妈妈,这壶茶我想不是您泡的吧,一个月的功夫显然足以成长到这种地步的,而且茶艺还是靠天份的呢。”郑啸逸一边喝着茶一边笑道。
冯妈妈嗔怨地瞪了郑啸逸一眼,道:“我老妈妈要是年轻二十岁,当然也不会败给这些小丫头呢,告诉你哟,其实这茶是新来的一个姑娘泡的呢,郑公子要不要看看呢。”
郑啸逸昂头便将杯中的茶水饮尽,而后又倒了一杯,闻着那香气腾腾的茶香,道:“如果是在平时的话,我是一定要看的,可是当喝了这杯茶后,我就不想看了。”此话说完的时候,郑啸逸依旧深情地望着这杯茶,不由于轻叹一声。
冯妈妈见郑啸逸如此说,不禁有些惊诧,道:“郑公子,此话怎讲,为什么喝完香茶却不想见其人呢?”
郑啸逸笑道:“冯妈妈这就有所不知了,好茶自然要细细的品,好茶艺再加上好茶便已经是极品,如果泡茶之人又美若天仙,那便是极品中的极品,可是如果丑如钟无艳,那品茶的心情便会大打折扣,我这么解释,冯妈妈可是明白?”
听到郑啸逸如此说,冯妈妈顿时明白,不禁抿嘴笑道:“原来郑公子是担心这泡茶的相貌啊,郑公子我想这您就多虑了,这泡茶的女子的相貌可是我这醉梦楼中的极品中的极品呢,而且她更是之前的大茶商的千金,如果不是家道沦落,也不会落到我这里,端的是一副好茶艺,相貌也是千里挑一啊。”
郑啸逸听到冯妈妈如此说,英俊的脸立时变得无比的兴奋,他赶紧起身拉住冯妈妈的胳膊,道:“冯妈妈,您说的是真的吗,那泡茶人的相貌真的美貌无比吗?您会不会是在骗我?”
冯妈妈笑道:“郑公子,我冯妈妈何时骗过你啊,如果你不信的话,可是上楼去看看,那位泡茶姑娘可是在雅间呢,而且只是艺不卖身呢。”
还没等冯妈妈说完,郑啸逸便已经朝着二楼跑去,冯妈妈不摇头叹息,道:“好一个才子佳人,看来我这醉香楼也能成良缘一对啊。”
淡淡的茶香从雅室飘去,当然其中还夹杂着女儿的淡淡香味,此香不同于楼下少女的脂粉香,而是少女身上所散发的最纯正的香味,那才是让郑啸逸真正迷醉的香味呢,所以一般如果他要和少女欢爱,必定会先让其淋浴,将身上的脂粉脱去,显现出纯正的女儿香。
一副珠玉浑圆的珠帘挂在雅室的房门之上,雅室并没有门,所以透过那副珠帘,郑啸逸可以看见一个身穿绿色女子旗袍裙的女子背影,那仿若瀑布一般的乌黑秀发,干净而凝练,轻盈的手指正捏着片片茶香放于面前的碟中,优美而典雅。
郑啸逸望着眼前的这个倩影,不由得呆征在那里,明亮的目光无比温柔地盯着这个背影,凭着他的直觉,眼前的这个女子一定是一个美女,因为拥有着如此美丽背影的女子就算是不美,但也绝对不会丑到哪里去,而且即便是丑,能拥有如此背影,拥有着如此上佳的茶艺,那一定也是一个另类的美女,而对于美女,他郑啸逸却不愿丢弃而过。
珠帘后的女子娇躯微凛,似乎觉得身后有人在看着自己,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莲步轻移,回头望去。
那一刻,四眸相视,时间也仿佛永远在停在那凝目相视的瞬间。
引子(下)
时光流转,白驹过隙,很快一甲子的岁月便在古宅院中的叶落叶生之中流过,而古宅依旧在,只是人已更迭。
“妈,我回来啦!”一声银铃般的清新少女声音在古宅中响起,然后便见一个身着雪白色雪纺裙,拎着粉色行李箱的少女在院中飞快地跑了进来。
可是当他跑到门口的时候,却哎哟的一声和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如果不是那人的反应迅速的话,少女肯定会摔倒在地。
“家怡,你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都这么大了,连点淑女的样子都没有,以后可怎么嫁出去啊,哈哈。”话这句话的是一个身穿休闲男装的男子,年纪绝有二十七八岁,干净的短发,浓眉大眼,嘴角总是轻轻地上扬,露着温柔的弧度。
“家树哥,你要是总是这么喜欢让女孩往你的怀里撞,你肯定也娶不到媳妇!”少女见清眼前的男子时,原本愠色的小脸立时变得娇滴滴,秀美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反口相讥道。
“可不是嘛,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的女朋友也不会跟他分手,搞得现在他又是孤家寡人一个!”一个冰冷的声音自房间的阴暗处传出,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领口打着领结的男子正拿着一本琴谱走了出来,男子的年纪跟方才的男子差不多,约摸也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不过相貌却是相当的冷俊,给人一种冰寒的感觉,修长的手指总是不停地在空中舞动着,看样子应该是个钢琴师。
“家明哥,你不要这么说家树哥嘛,他可是很好的一个人呢,只是有些花心而已啦。”家怡见到冷俊男子后,小脸皱得跟小包子一样,她跑到冷俊男子的身旁,伸手挽着他的臂膀,撒娇道,“家明哥,你小妹刚刚回家呢,好久听家明哥演奏钢琴曲呢,你就跟小怡弹一首吧。”
冷俊男子家明惟有看到少女甜美的脸蛋时,脸上的冰寒才稍稍缓解,露出一抹温和之色,笑道:“当然可以,我就弹你最喜欢的‘梦幻曲’怎么样?”
“好啊,好啊,小怡最喜欢舒曼了。”少女欣喜地拍着娇嫩的小手掌笑道。
片刻之后,悠扬的钢琴声便散飘于这座古旧的屋中,冷俊男子修长的手指飞快地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中舞动着,每一个按下,都扬出一个漂亮的音符,而少女正静静地趴在钢琴之上,双手托着下巴陶醉在悠扬的钢琴声中,叫家树的男子也是静静地坐在一旁,静听着这悠扬的钢琴曲。
突然咔的一声噪声响起,悠扬的琴声突然被打断,冷俊的男子愣征了下,然而他将那个有问题的琴键拿起,只见琴键的弹簧已经损坏。
少女盯着那坏掉的琴键一时愣征了下,她知道这架钢琴对眼前男子的重要性,那可是他的宝贝,平时连别人摸一下他都会大发雷霆之怒,现在更加说琴键坏掉了,可见很快便要有一阵狂风暴雨出现。
“阿德!”冷俊男子紧紧地捏着那个琴键,朝着门外冷喝一声。
冷喝声刚落,便见一个年纪跟他们相仿的男子跑了进来,男子的相貌很是英俊,却是一身的脏破衣衫,他的神形却甚是恭敬,甚至有些惧怕,道:“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冷俊男子厉声喝道:“说,你是不是动过我的钢琴?!”
阿德骇得赶紧退后一步,赶紧挥手为自己辩护道:“没有,绝对没有,少爷,我绝对没有动过少爷的钢琴!”
冷俊男子似乎并没有相信他的辩护,而是上前一大步,猛的一下将手中的坏琴键丢向那个叫阿德的脸上,喝道:“没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偷学音乐,所有常常趁我没在的时候偷动我的钢琴!”
“这个……少爷……我……”阿德似乎感觉自己的丑事被揭发出来一般,脸色变得又红又白。
正当冷俊男子还要进一步冲着阿德发怒的时候,浓明大眼的男子赶紧抢先一步挡在冷俊男子的面前,将他拦下,道:“家明,阿德他的神经有些问题,你就不要这样对他了,或许是钢琴时间太长琴键自己坏掉的原因而已。”
“哼!”冷俊男子几乎用鼻子冷哼一声,眼睛连看也不看那个叫阿德的男子。
阿德不顾脸上的疼痛,而是蹲下身将被丢摔在地下的琴键拿了起来,小心地捧在手心里,然后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抹着琴键上的灰尘,眼睛中透露出疼惜的目色。
“阿德哥,你没事吧?”小怡蹲陪在阿德的身旁,轻轻地掏出湿面巾纸,小心地擦拭着他脸上的红肿之处。
“我……我没事。”阿德直觉脸上一阵温柔的湿润之色,他转身看向明艳动人的少女,脸色一红,赶紧起身远离开小女,然后双手捧着琴键跑了出去。
“家明,你不能怎么对待阿德,他再怎么说也是跟我们一起长大的,虽然他是老保姆的儿子,可是你也不能当成下人一样对他啊!”浓眉大眼的家树冲着冷俊男子家明喝道。
“少跟我讲大道理,你还不是一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同样看不起阿德,小时候你和阿德常在一起,而大了之后便开始嫌弃他!”冷俊男子家树望着浓眉大眼的家明反口讥讽道。
家明被家树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因为后来工作太过于繁忙太没有和阿德怎么玩在一起,又不是小时候,你别拿这个说人!”
“家明哥,家树哥,你们就别吵了,我知道不知道你们很过份,阿德哥虽然只是下人的儿子,可是他却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啊,你们能不能不要如此狠心啊!”少女的小脸气得通涨,秀美的眼睛中泛动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哟,为了一个下人你们便吵成这样,如果让母亲听到的话,她老人家可会不高兴的呢!”又是一声冷淡的女子声音响起,只见不知何时一个身穿蓝色齐膝裙,上身穿着雪白色衫衣,戴着银色大耳环的短发女子靠身在门旁,正眯着眼睛望着屋里的众人。
“家雅姐!”少女闻是这股声音,赶紧回头惊喜地叫道,“你怎么也回来啊,你不是还在工作上班吗?”
大耳环女子走到艳丽的少女面前,轻轻地抚了下她的小鼻头,笑道:“当然了,大过节的,家里人难得都聚一聚,当然要回来啊,你也刚从学校回来吧,还没有见过妈妈吧?”
“没有呢,对了,妈妈呢,怎么不见她老人家啊?”少女奇怪地问道。
“妈妈应该去作美容院保养了吧,可能会很长时间才回来,你还是先休息下吧。”大耳环少女说笑道。
由于明天便是周日,所以大家便早早地回家来陪陪自己的母亲,只是没想到却遇到如此一幕令人不爽的事情,于是大家简短的交谈下最近的生活状态之后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由于家里雇佣着保姆,所以一般来说他们也没有什么事情,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自己的房间。
小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依然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样子,看来母亲常常派人来打扫这里的原因,并且母亲还命令保姆不要随意动自己的东西,在那里摆着还摆在哪里,如果动一动,母亲就会大发雷霆。
明净的梳妆台依如往常一般明亮,她拉开凳子,坐在镜子前,双手托腮地瞧着镜子中的自己,干净艳丽的小脸,有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会被自己的样貌给吸引住,不过她却并不自恋,只是感觉好玩而已。
就在小怡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傻笑的时候,突然眼睛一征,脸色一变,她紧紧地盯着镜子中的一角,秀美的眼睛中尽是惊喜的神色,只见镜子之中,一个毛毛熊竟然自已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朝着她缓缓走来。
小怡惊呼一声,赶紧回过身后,望着那只自己会动的毛毛熊惊喜地喊道:“是你吗?你还在吗?!”
毛毛熊挥动了下两只毛茸茸的胳膊,似乎是在欢迎小女的归来一般。
“真的是你啊,你还这里啊,真是太好了。”小怡像是见到久别重逢的朋友一般,一下子便将这只毛茸茸的小熊抱住,紧紧地抱着,秀美的眼睛都要激动的哭起来一般。
“小熊,你这次来是来做什么的啊?”一番热情的拥抱之着,小怡将面前的小毛毛熊举在面前,笑着问道。
小毛毛熊挣开小怡的拥抱,它缓缓地走到梳妆台的镜子前,然后用毛茸茸的胳膊拿起小怡的口红,然后轻轻地拧出口红,然后用鲜红夺目的唇膏在明净的镜面上划着,不久两个血红的歪歪扭扭的大字出现在镜面上:复仇!
看着那血红的两个大字,小怡的头嗡的一声轰鸣起来,然后便是眼见一黑,整个人都倒在床上,在她倒下的一瞬间,她看到那个可爱的毛毛熊正朝着她走来……
原本是和家团圆的周日,可是却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一个隐藏在古宅中的恶灵却渐渐的浮出水面,而它的出现给整个古宅带来无比恐怖的气氛,而一个又一个的人惨死在恶灵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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